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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这只小和尚(近代现代)——一只怀酒

时间:2018-11-06 10:03:55  作者:一只怀酒
 
“你是谁?”
 
玉禾挑眉笑了:“这话我今天问了你同伴一下午,他也没有吐出一个字,不如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史叙果然困在了任府。毕空松了一口气,他没有理会那个问题,而是状作随意地环顾一眼周围不做声。
 
玉禾不耐地翻了个白眼,两手都握着匕首,一步一步缓缓向着毕空走进,嘴里还不紧不慢地威胁道:“死在我手上的人不多,这江湖上有不少人以死在我手上为荣誉……虽然你只是个无名小卒,但我还是想将这荣誉赐于你,因为你勇气可嘉。”
 
“多谢。”毕空微微一笑,波澜不惊,他在找史叙的身影——这里的暗卫怎么说也有近百个,应该是所有人都在这儿了,史叙不可能会被放在其他地方。
 
他思索着,忽然觑见粗人们燃着灯火的房屋黑了一间。
 
想来那些粗人应该早就被警告了,否则外边这么大动静,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热闹不符合他们的习惯。可不能出来看也可以安稳在屋内听墙角,为什么会有一间屋子忽然熄灯?还是说这藏了别的什么意思?
 
毕空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神放到了向自己缓步走来的黑衣女人。
 
“不过,难道你真的要当烈士吗?”玉禾哂笑着,手上动作却很利落,毕空脖子一凉,只见她右手的匕首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玉禾压低声音,听着很有压迫感:“你既然不肯自报家名,那就让我来猜猜……怎样?”
 
“嗯。”
 
他也想知道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一批人究竟是将他当成了谁。
 
玉禾轻轻笑着,思索了一会儿道:“想来想去也无非就是京城里来的走狗罢了,只是不知道你是哪派的呢?是执着固权的宫里的人,还是其他虎视眈眈皇位的皇亲国戚的走狗呢?”
 
毕空愣住了,难道这个女人以为他是要来害人的?
 
还没等他思索完全,忽然一道银光从熄了灯的黑屋里闪出,直直冲向玉禾的后背,毕空早有准备,闪身一躲的同时抬手朝她手腕上狠狠一击,将那反射着冷光的匕首砸到地上。
 
玉禾警觉地劲也翻身一躲,银光从堪堪她脖颈擦过。她险些丢了命,杏眼一瞪满是杀意。银刃飚入暗影人群,险些伤到人。
 
毕空趁机跳上了屋檐,冲着屋下大喊:“史叙,快点!”
 
屋里传出碰撞声和小孩儿尖叫声,史叙几乎是捏着嗓子喊了一句:“天!你终于会直接叫我名字了!”
 
毕空:“……”
这个可以回去说的?
 
月乱暗影们如黑色的死亡之水涌动起来,密密麻麻朝他们所在的地方扑来。玉禾眯了眯眼,正要去捡自己的兵器,却猛然发现方才的银刃伤到了她的脖子,沁出血珠。
 
玉禾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小脸蛋白了又青,咬牙切齿地盯着屋檐上,低吼:“我要你们偿命!”
 
“那这个愿望怕是实现不了了!”
 
眼见暗影快要跳上来,史叙终于从那间屋子里出来了,他从怀里抓出一把不知名的药粉,往空中一撒。
 
“快躲开!是绝命散!”人群里一个声音响起。
 
刹那间黑色停止涌动,被一片散落的白色粉末包围,好像四月飞雪,诡异的浪漫。
 
史叙抓准时机上了屋檐,两人松了一口气,趁乱跑了。
 
“绝命散是什么?”
 
“我编的,其实就是盐,刚刚匆忙和里面的老人借的。”
 
两人跑了挺远后,史叙喘着气道,他浑然没有从鬼门关前走过的后怕,只觉得十分好玩。
 
“那他们为何以为是什么绝命散?”
 
史叙笑得更欢了:“因为那句‘绝命散’也是我说的!听不出来吧哈哈哈哈……鄙人不才,学过一点口技!”
 
毕空被他的乐观感染,心下的惆怅也暂时烟消云散,笑问:“你既然能轻易挣脱,为什么要等我来了才出来?在那待一下午,套出什么话了吗?他们是谁?”
 
“认不出他们也不能怪你见识少,我混迹天涯这么多年也只有幸偶然见过这些人一次。不过他们的名声倒挺大的,是江湖上一支训练有素的暗影,名为月乱,我一直觉得这名字起得绝了。”
 
“这名字有什么玄妙的吗?”
 
“那也算不上玄妙,只不过险恶得很。因为月乱的头子每个月只接一笔生意,全天下无数有钱人都会为了争这个名额一掷千金,但是月乱老大不管接的生意是否道义,基本上只要合他要求,来者不拒。这也就会导致……”
 
毕空接了话:“一个月动乱一次。想来雇月乱要花很多财力,而这些雇他们的人花这么多钱总不可能是去济世的。”
 
“就是这个道理,”史叙点头,继续道,“我今天误打误撞进了他们狼口,才发现一切好像和外界传的谣言不一样。比如那个六姨太,好像就是她发现了我们的行踪,那个六姨太性子挺烈,确实很不尊重任府的人,但和玉禾——就是那个女人——相处得好像一家人似的,这点太奇怪了,一个手握几百月乱暗影的小头目,为何要尊重一个姨太太?”
 
毕空沉吟片刻又想到那时玉禾说的话,若有所思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
 
“啥?”
 
“他们会不会……和我们是同一边的?”
 
可如果是同一方的,这些月乱为何要在任府守着他爹娘,还有他爹娘究竟在不在任府?还有那位六姨太会不会也只是那些人手里得一枚棋子?保护奕王夫妇,他们究竟存的什么心……
 
史叙显然被他的猜测吓到了,怔了怔,一掌拍向自己脑门,叫了起来:“这这这……”
 
“很像对吧?”
 
“是的,”史叙懊恼地捂住脸,“万一是真的,我们都在搞什么鬼玩意啊。”
 
毕空越想越觉得像那么一回事,他摇摇头,暂时放弃了去分析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我们回去再说。”
 
 
两人狂奔回到了客栈,却不想客栈二楼空无一人。
 
毕空推开了所有房门都没有看到笑轩的身影,笑轩一个大活人连带着他留下来的剑一起凭空消失了。
 
史叙万万没想到今晚出事的人竟然是被他们放在最安全的地方的人,他错愕地回头看着跟上来的王老板,王老板神色古怪,毛茸的眉毛拧在一块儿,浑浊的眼里神情莫测。
 
史叙:“人呢?”
 
“啊?”王老板像被吓到了浑身一颤,结舌道,“我我也没看见啊……会会不会是闹鬼?”
 
毕空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径直走向最里面的一间房,房门一打开便有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窗户大大敞开,白月光洒下,照映着窗沿上的暗红色的斑斑血迹,低头看去,连带着地上的都残余着深红色的液体。他眼里最后一丝光也黯淡了下去。
 
匆匆跟过来的史叙和王老板也被吓到了。史叙压低声音道:“这么大动静你和我说你也不知道?”
 
王老板的肥肉都在哆嗦,使劲摇头:“我……”
 
血迹未干,毕空摸了一手的血,他回头看向王老板,那眼神也不算恐怖凶神恶煞,但就是让那胖子吓得两股战战,跌坐在地上。毕空走过去,将手上的血抹在了他脸上,看似冷静地问:“这是什么?”
 
“血……”
 
“那人去哪了?”
 
王老板求救看向史叙,声音带上了哭腔:“我不知道啊你们别问我了!你们再怎么问我我也……啊——!”
 
“刘陵你干什么!”史叙陡然一惊,叫了出来。
 
毕空掐住了王老板的脖子,不紧不慢道:“那你解释一下,如果是外人侵入,为什么你能毫发无损地待在一楼,就算他们是从窗户里爬进来的,可二楼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为什么会放过你一个客栈老板?”
 
“我……”
 
“别装了,你们到底有什么猫腻,你到底是谁,”毕空声音很轻,掩住了不稳的气息,好似在和人谈判道,“你可以继续装傻,但是我现在并不保证能冷静地判断,如果你继续编,我可能控制不了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威胁的话被他斯文儒雅地讲出来,王老板已经吓得眼泪鼻涕直流了,手足无措地去抓史叙的裤脚,史叙神色复杂,在他看来刘陵现在应该暴跳如雷丧失理智,而不是现在这样冷静地继续拷问,他这幅模样简直是自制得变态,冷静得像个疯子。
 
如果这时候的刘陵发了疯的要杀了王老板,他或许能心安理得束缚住他甚至敲晕他,自己一人前去找人,可偏偏刘陵看上去比他还要冷静,连滴额角汗都没有,反而显得他更像心急如焚的那位。
 
史叙蹲下,抓住王老板无处安放的手,为难道:“大哥,我和你说一句真心话,兄弟不会害你,但你如果还不说实话,他会对你怎么样,我真的拦不住,你快交代好不?大不了你告诉我们人该去哪儿找行不行?”
 
终于王老板见最后一根稻草都沉了,像被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前言不搭后语的道出了这客栈背后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笑轩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我在尽力阻止自己的脑洞往狗血那条路狂飙)(但狗血真的很爽)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黑夜里,于笑轩埋头狂奔,他当年跑一千米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卖力过,怀里还抱着一把不知道什么材质简直重得要人命的剑,当时他坐在床上,如刘陵猜测的那般听见了莫名的声响,吓得本能反应按毕空规划的路线跑,却没想到搞出动静的几个黑衣人正巧也是从从那间屋子里跑出来的。
 
于笑轩愣怔地和那些人对视片刻,一句好巧啊差点脱口而出,好在那堆挤窗户的人骚动时,他身体就本能自动化地开始逃亡了,追他的人跟他在二楼绕来绕去,兜兜转转回到原点。于笑轩还没来得及爬出窗户,那些人就赶了过来,于是两方二话不说拔剑以对。
 
可于笑轩又会个屁的剑术,如果能重来,他要当神笔马良,至少这样还能画几十个毕空和史叙出来帮他打架。
 
毕空的剑虽然累赘,但委实是宝剑一把,于笑轩靠自己顽强的意志力乱挥一阵直至手腕发麻,竟然也抵挡住了那群人的攻击,那些人见同伴被划得手臂胳膊全是血,也懵了,不敢再贸然攻击,纷纷在心底思索起这比猴子耍剑还奇怪的招式是什么招式。
 
虽说打架的时候多亏了那把剑才让他保住小命,但逃亡的时候笑轩实在是想扔了这把剑,要不是看在毕空的面子上,他真的要扔剑了。再这么跑下去,他可能真的要玩完,他的人生确实算得上悲惨。
 
在宫里好不容易混出头,被长公主污蔑成杀人犯;两辈子了好不容易谈一次恋爱,母胎solo的历程结束还没一个时辰,他好像又要见阎王去了,他倒是没什么……
 
只是真的真的真的对不起那个孩子啊。
 
笑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猛子钻进了个死胡同,一堵墙将他最后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身后脚步声俨然越发近了,不用回头他也知道那些人已经赶来了。
 
“不是,追了我这么久,能给个理由不?”笑轩认命地转过身,看着身后十几个人,拖延时间道。
 
刚开始没有人出声,还是另一个小二打扮的男人赶了过来,径直走到人群前,对他客气笑着道:“我们只是奉命守护那两位大人罢了,就像你们奉命前来害那两位大人一样,我们都只是奉命行事。”
 
“……我们要害谁”笑轩挑眉,噗嗤一声笑了,“你们是不是杀错人了?”
 
那男人盯着他,斩钉截铁道:“放心,我的刀下没有冤魂,你们倘若对那两位大人没有加害之心,又为什么要去打探他们的消息?”
 
“卧槽?我们打、打探的是……”笑轩被这句信息量突破天际的话吓到了,瞠目结舌,“等等,你你你……我……我们真的不是要害他们才去找他们的啊!”
 
这他妈什么乌龙球啊!
 
原本紧张得一身冷汗的笑轩吐了口气,浑身一松差点没腿软地坐下,那男人用刀指着他,没有动手,还算是好涵养地打量着他,似乎在思考笑轩说的那些话的可能性。
 
于笑轩想现在毕空不在,他怎么解释恐怕也百口莫辩,得想个法子把他们诳回客栈时,那个男人忽然哐的一声,刀掉在了地上,笑轩惊喜抬头,以为救援来了,却不想那个男人一脸看鬼的模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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