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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这只小和尚(近代现代)——一只怀酒

时间:2018-11-06 10:03:55  作者:一只怀酒
 
“难道他身子还使不上劲吗?爹不是说那人只给了两日劲头的药,怎么两天过去了还这么虚弱?”毕空忧愁地想着,却不敢露出一星半点,生怕被怀里的人看出端倪。
 
笑轩只顾着去挤,哪里知道毕空在想什么,只是方才一个梦过去让他心力交瘁,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人就在这了,他巴不得把自己和他融化贴合重叠在一起。
 
“陵儿啊,”他声音虚弱却不忘调戏,反手搂住他的腰,在他下巴蹭了蹭,“我又做那个梦了——唔,下巴有点刺。”
 
毕空满脸通红,就差没熟得冒烟了,机械似的把人拉得更近抱住,不知道是先安慰还是先解释胡子的问题,磕磕巴巴道:“那怎么办啊?要不然等皇叔回来,我帮你问一下?”
 
“不用不用不用,一个梦而已,而且我觉得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梦见那些东西了。”于笑轩斩钉截铁道。
 
“真的吗?”理智稍微回笼了的毕空顿觉哥哥又在胡谄了,但转念一想,这样的胡谄完全可以多来几次,他嘴角抑制不住笑意,又忽然想到什么,笑意僵住褪去,道,“抱歉。”
 
“啊?”
 
“捉你的人是我皇叔留在大丰镇里的人,皇叔当年把我爹娘接走后就再没让他们回去过,所以专门留下一批人控制着任县令,我们贸然打听被他留下的暗影查到了,他们以为是朝廷派来了细作,所以对你下手也没轻没重的。”
 
“确实重,”笑轩想到之前一手刀敲在自己脖子上的酸爽,苦笑道:“我晕了多久啊?”
 
“两天,他们本来准备审讯你,所以下药了,好在我和史叙赶来的及时。”毕空叹气,若不是他们及时找到了玉禾,现在会是什么状况都难说。
 
“下药!”于笑轩愣了,“难怪晕了两日。”
 
说到下药这件事毕空就心虚,声音也低了下去道:“药是我爹叫下的,他以为你害了我……至于那药,不像是普通的迷药,我问过他们,但他们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说明白,只说你醒了后就没事了。”
 
笑轩忽然无言,沉默片刻摇摇头:“行吧,反正都是误会,确定没给我下毒.药吧?”
 
“没有,这个我一定会弄清楚的,你不用担心。你应该已经饿了,我过会催下厨子,我们先去吃饭,”毕空顿了顿,“昨天我们连夜快马赶来的,史叙现在还在闷头大睡,等会就我们俩和我爹娘一起吃,你觉得我们要不要……”
 
他话没说完,便紧张地用自己那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笑轩,他的意思都在不言之中道尽了,同不同意就看笑轩了。
 
于笑轩不是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出柜这种事在古代真的行得通吗?他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自己没理由非得去搅得鸡飞狗跳。
 
这么直接和毕空说是不可能的,笑轩只能逃了他这个话题。他假装自己被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勾了魂似的,色迷迷道:“小孩儿,你和谁学的色.诱呢?”
 
“……”
 
显然他这次话题转移的特别成功,毫无痕迹,毕空没听过这种颇为豪放的情话,本来就红了的脸上五官都僵硬了。
 
笑轩对毕空的反应很满意,他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看着毕空拘谨的样子越看越喜欢,鬼使神差下都不过脑子地扑了上去,直到他回过神来时,毕空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笑轩其实是很尴尬,现在这般模样搞得好像他个登徒子,而且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或者怎么挽回现在微妙的局面,可是后来他发觉到自己压着的人比他还要紧张时,他心底的那点尴尬立马烟消云散了。
 
他拢着毕空散在身后的长发,看着这人慌张样,心里一片柔软。那纯良的模样落到他眼里,倏地在脑内炸了无数烟花,炸得神经短路,炸得什么廉耻羞耻不知所措不知所云都没有了。
 
“小家伙,你是我的。”
笑轩近似呢喃地靠在他耳边宣示主权,随后唇覆了上去,将藏了两辈子的笨拙的初吻献了出来。
 
天知道这短短时间内毕空的脑子里都想了什么,一直到唇腔里的领地都被人毫不留情地掠夺了,他才如梦初醒,彻底沉浸在这场唇舌游戏里面,难舍难分。
 
……
 
不知过了多久,毕空才放过他,于笑轩趴在他身上喘气,他大脑还是懵的,浑然不记得身下这“纯良”小孩儿是怎么把主动权给抢走的了!
 
“唉,人不可貌相,你不是真正的单纯,你的单纯只是你穿的保护色——”笑轩有气无力地唱了一会,忽然又发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喷了,蹭了蹭毕空的大腿,调笑道,“哎,看来你得解决一下了啊?”
 
毕空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轻咳两声掩饰了尴尬,将两人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因为从笑轩醒来就一直在撩拨他的缘故,此时就算笑轩再说什么黄暴的话他也麻木了。
 
毕空忽然问道:“你饿吗?”
 
“……”
他在说哪种意义上的饿?
 
黄色废料看多了的于笑轩还真不敢随随便便就回答了这个问题,鉴于他暂时胆子还没大到白日宣淫,便只好虚了声音道:“不,一点都不饿。”
 
他不知道毕空说的饿到底是什么意义上的饿,就算他的胃已经饿了,为节操着想,他也不敢说一句“饿了”,尤其在抱着自己的人的某个部位还hard的时候。
 
“这种时候,他应该说的不是真的饱饿吧?在刚刚亲热后气氛正好的时候问饱饿?这骚操作应该做不出来。”
 
笑轩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不料毕空竟然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面容疲倦地把他圈在怀里,闷闷道:“那就好,那我先睡一觉再去帮你催厨娘,你陪我歇歇。”
 
笑轩:“……”
对不起,这骚操作这个人真的做得出来。
 
“兄弟,您真是个人才呢。”
 
“啊?”
 
于笑轩难以置信:“您睡得着?”
 
毕空默了默:“我尽力。”
 
“哇,你真的是……要不要我帮你念佛经去色.欲啊?”
 
“不用了,施主真是乐善好施,”毕空顿了顿,补充道,“施主别蹭我了就是莫大的仁慈了。”
 
笑轩乐了:“巧了,我对你只有色.欲,没有仁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清水了不要告诉我还会被锁啊TAT
 
 
 
 
 
 
 
第40章 第四十章
于笑轩也不过是耍耍嘴皮子,现在他就在人父母家里呢,再耍流氓那也得晚上耍去了。躺了整整两日的笑轩毫无睡意,只能看着眼前的人倒头大睡,管他再怎么惹火都不理。
 
对于毕空的无视笑轩恼火归恼火,顶多心里骂几声榆木脑袋,真要他动手再把人吵醒是绝对不可能的。之前他没有仔细看,现在那鸦羽似的睫毛近在咫尺,他无聊数着睫毛的时候才发现毕空的熊猫眼。
 
也难怪啊,毕竟是每日每夜快马加鞭才赶过来的。
 
懒洋洋的太阳光洒了一地,沙质的床帐又隔绝了那些扰人安歇的阳光,让那小小一片四方之地更加温暖静谧,迷迷糊糊中更加暧昧了起来。
 
最后还是临近傍晚,府里的下人过来催促了两人才匆忙起了床。
 
笑轩怀疑自己已经饿到失去了饿的这一种感觉,但是看见毕空那满脸愧疚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又觉得捱了这么久的饿,真的是太值得了。
 
之前笑轩没能清醒着自己走进这座府邸,现在好不容易能亲眼瞧瞧,却发现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大,他本以为按照那位乐王的个性,怎么说也该是个招摇得人痒痒的府邸,而不是这么低调,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商人的府邸。
 
不过他们途径的小花园倒是打点得无比精致,和装潢普通的府邸相比,这花园可以说是很奢侈了。
 
“这不会是你娘亲自修剪的吧?”笑轩赞叹道,“这么大气又精致的花园,恐怕只有把御花园当家逛的人才能弄出来了。”
 
笑轩毕竟是个艺术家,对所有与美相关的都很敏感。
 
毕空笑中带了点揶揄,道:“后半句没错,确实是个把御花园当家逛的人整出来的,不过不是我娘,是我爹。”
 
于笑轩一时半会没话说。
 
他印象里古代男子都三妻四妾风流成性,女子都三从四德温婉优雅,可是如今看来貌似那些都是刻板印象了。
 
毕空带着他转啊转,转到另一个后院里去,笑轩还没来得及询问,便闻见浓郁菜香,引得他已经麻木的饿觉又重新苏醒,及时的咕了一声。
 
只见那后院里摆着大圆桌,桌上荤菜素菜应有尽有,还摆好了几盏夜光杯,杯里氤氲着酒气,一个身材丰腴面色红润的夫人手持酒壶,一一倒酒,坐在他身边的男人眉目俊秀,还留了胡子,看着妻子的眼底满是温柔笑意。
 
这是何等人间天堂的小日子啊。
 
笑轩还在愣神,毕空已经先一步走了进去,只听见那夫人美眸一瞪,看向毕空斥道:“跑哪儿去了,这么久不见人影?”
 
奕王劝道:“行了,孩子这么大了,你还当他七岁时候管教吗?”
 
“接人去了。”毕空淡淡道,回头看向还没有跟上来的笑轩。
 
笑轩原本是紧张的,但是现在心里多了些比紧张更加奇怪的感觉,他有些不太想进去打扰这三个人浑然天成的气氛,好像他就该站在门槛外静静看着他们。
 
这是个很不负责任的念头,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快的否决了,心里骂了句该死,大步走了进去。
 
他毕竟在宫里长大,待了有十年之久,自然是知道怎么做最讨这些达官贵人们喜欢了。笑轩文绉绉地给两位长辈问安,一举一动都和那些京城里蜜罐里长大,从小学礼数的公子哥们没有任何区别,人模狗样的再没有半分自己身上原本的痞气。
 
奕王自己就是个京城公子哥,看见笑轩这般便是倍感亲切,连带着之前误会的尴尬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毕空坐在笑轩身边,默默旁望着他们三谈笑风生,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插不上他们三个人的对话,啼笑皆非。
 
不过这副模样的哥哥,真是给人眼前一新的感觉。毕空也无心插入他们的话题,小酌着自己备的茶水,光明正大地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只是这么静静看着,他就很满足了,虽然笑轩现在给予他的,已经不局限于静静看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妃终于退出了他们天南地北到处乱跳的话题,专心给自己夫君夹菜喝酒,她看看夫君看看儿子,心里十分安慰——虽然她家陵儿貌似也全身心投入在客人和她夫君的讨论中,看都不回看她一眼,只盯着他那好朋友。
 
一顿晚饭接近尾声,笑轩压根没吃多少,光顾着花心思和奕王扯嘴皮子去了,但是其他人都放下了碗筷,也就毕空还陪着他没放下筷子了,他虽没吃饱,但也不能像个小孩儿一样不顾大局。
 
奕王见他放下碗筷,眼里一闪而过犹豫,王妃见夫君优柔寡断的性子又上来了,连忙捅了捅他的胳膊。
 
奕王无奈,只好屏退了周围的下人,偌大的院子里杯盘狼藉,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
 
察觉出气氛忽然冷下来,笑轩和毕空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奕王说了话。
 
“于公子青年才俊,之前我多有冒犯,愧疚不已啊,”奕王举起杯,“我自罚一杯,不过有些话,为公子好,我还是得说。”
 
笑轩微微挑眉,嘴角还噙着笑,但是眼底的笑意已经退却了。
这种话和“我知道这话你听了不高兴,但是我还是得说”有什么区别么?
 
毕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唯恐他爹是喝醉了要说什么胡话,他们父子分别这么久,他也不知道自己亲爹喝了酒是什么德行,只得开口劝阻:“爹如果喝醉了就先去休息吧,笑轩身子也还没有恢复完全,也得早点歇息了。”
 
说完他看向眼神清明的娘亲,希望娘亲能帮着劝阻,谁知奕王妃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事情走到这一步了,笑轩也别无他法,他们宝贝儿子开口都没办法阻止的事,自己再不想听又能怎样呢?
 
“晚辈洗耳恭听。”
反正我也不能走。
 
奕王对他恭敬的态度倒是挺满意的,轻叹一声:“孩子啊,你命运多舛啊。”
 
“这点从何说起?虽然京中之事尚未了结,但是陛下没有怪罪于晚辈,晚辈还能在这大平王土上晃悠,晚辈已经很知足了。”笑轩满腹狐疑道。
 
他这辈子一生下来就不愁吃不愁穿的,哪里命运多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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