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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这只小和尚(近代现代)——一只怀酒

时间:2018-11-06 10:03:55  作者:一只怀酒
 
裕看着他,诚实且沉默地摇了摇头。
 
意料之中。
 
笑轩又道:“怎么就觉得不正常呢?大户人家都有男童之类的啊。”
 
“……”裕觉得他是不能折磨小奕王转而来折磨他来了,“但是那些人大多都有妻儿,而你们似乎无意插足其他人,这种情况很少见,再加上从来没人会明媒正娶男人进家门,这么算来,你们岂不是族谱上连个内人都没有?”
 
“为什么内人一定要是女的呢?两个大男人之间为什么一定要纠结于谁娶谁呢?我们俩过得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插足别人呢?没子嗣我不能收养吗?全天下孤儿那么多,这也算做好事了吧?”笑轩一股脑说了出来。
 
反正裕什么大风大浪奇闻异事都见过,至少不会像普通人那样被他吓到。
 
裕默然片刻,终于消化了他的话,裕毕竟是个年轻人,加上本就聪慧,接纳新事物能力比常人好很多,不过一会儿就接受了他的说辞:“你说的有道理。”
 
“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接受了!”
 
他还以为需要一番艰苦的斗争,才能让眼前这个看似迂腐的小年轻改观,如果人人都有裕这么通明的话,在这儿搞个大型LGBT平权也不是不可能了。
 
裕见他一脸纠结,无奈地揉了揉眉心道:“你帮他上皇位,届时一国之君金口玉言,谁还能把他怎么样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想的太复杂了,还是说你担心他做了这事,日后会遗臭千古?你既然想和他好好在一起,那就不要害怕艰难。”
 
“遗臭千古肯定是不会的,我觉得流芳百世还差不多,”笑轩想着现代那状况,思忖着道,“不过……”
 
把争夺皇位说的那么轻松,裕是不是对他的能力有点误解?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和上一章的沙雕区别很大?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毕空孤身回到家中,奕王夫妇等候良久,他们还没来得及端出为人长辈的架子,就被自家儿子魂不守舍的模样吓到了。
 
他们一路跟着毕空,一直唠叨到他推开笑轩的屋门,两位才默契地沉默了片刻。
 
他们还以为这事是最近才发生的,结果人俩早住一起了。
 
奕王满脸愁云惨淡,他当年是痛恨极了自己父皇和男人乱搞的,不然他母后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安全感,一定要把万事都握在自己手中。
 
虽说他唯一亲近的弟弟是父皇和那个男人收养的孩子……
 
奕王摇了摇头,差点动摇的决心又稳定了下来,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妻子竟然先妥协了。
 
“娘亲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们关系好我们知道,但是你不觉得以于公子的身份,当个面首太可惜也太委屈了吗?”她自认为把话说得很委婉了,她倒不是没见过喜欢和男人做的男子,只是那类人在她眼里都是纨绔子弟不务正业,像她儿子这类正人君子怎么会和那些人一样,这是她万万想不通的。
 
“娘,他不是面首。”毕空听得头疼,一只手撑着头,眉头紧皱。
 
“你这话什么意思?”王妃干笑两声,美眸一瞪,“那你难道要明媒正娶?”
 
“好了,都是男人说什么娶不娶的,”奕王心乱如麻,道,“你皇奶奶最恨的就是这些,你既然要回去,你就藏好掩好……”
 
“爹,”毕空打断了他的话,“我累了。”
 
奕王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人呢?害怕?不敢回来了?”
 
“我不知道,但他会回来的,”他的声音不自觉弱了下去,关于笑轩究竟会不会离开这件事,他一直都没有底气,“为什么非得是你们呢……”
 
毕空揉着眉心,如果是外人,他还可以不理会,但为什么最为难他的偏偏是他最亲近的人?
 
……
 
谈话无果而终,两位长辈郁郁离开,毕空和衣躺在床上,枕着笑轩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他埋头在那被子里狠狠吸了一口,靠那熟悉的味道来麻痹心底的千万头绪。
 
他睁眼看着天亮,也没等到说好会回家的人。
 
的确,笑轩也没说是今晚回来。
 
翌日清晨,他草草整理后跟着刘晏去了关押明桥的屋子。
 
明桥被整得面目全非,披头散发的样子十分可怖,再加上他那布满了半个手臂长的刺青被伤疤和弯弯扭扭的痂覆盖在一起,看着很像浑身被火烤过的人。
 
刘晏的手下百般折磨轮番上阵,眼睛都不眨一下。
 
刘晏有意观察侄儿的反应,见他面色冷淡魂不守舍的模样,倍觉好笑。
 
“你自己要一时冲动把事情捅出来,现在后悔了?”
 
老子在这给你展示正确的审犯人技巧呢,你丫榆木脑袋里就装得下那个臭小子是么?刘晏嫌弃地摇摇头。
 
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他侄儿看上去是一辈子都不会懂这句话的滋味了。
 
“我没有后悔,”毕空抱着手臂,靠着发霉的墙道,“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该去接他回来了。”
 
“你知道他在哪?”
 
“玉禾跟着,她应该快回来报信了。”
 
笑轩只说了不让他跟着,没说不能让别人跟着。
 
刘晏嘴角抽动:“那你真是好眼光啊!我手下最强的人被你派去……调和你的私事?”
 
他们自顾自地说着,对明桥杀猪似的惨叫置若未闻,好像为了印证毕空猜测一样,不过片刻玉禾就赶了过来。
 
但是玉禾的表情却又那么一点儿不对劲。
 
毕空不自觉紧张:“他在哪?”
 
“城中的客栈,”玉禾咬着嘴唇,小心翼翼道,“不过他昨晚不是一个人,我看着裕巫陪了他一宿,现在应该还在。”
 
“……”
 
“……”
 
所以说一开始毕空就不喜欢裕这个人,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他自然是不会怀疑笑轩会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这种消息听了还真是让人怎么听怎么不爽。
 
客栈里,可怜毕空昨晚一夜无眠,笑轩却是在裕的催眠下很快就梦会了周公,一直到这个时候还死死睡着,裕总不能把这么一个睡如死猪的人丢在这,故而只好熄了灯撑着头靠桌上小憩了。
 
这小憩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是认识玉禾的,他也知道玉禾守在外面监视着,自己的这一举动很有可能会让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毕竟夜黑风高之时,和一个有夫之夫孤男寡男的共处一室……
 
“呵。”
 
冬日暖阳升起不多时,裕百无聊赖地挑着灯芯玩,毫不意外地听见了敲门声,然而笑轩依然死猪似的睡着,躺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大的人字。
 
……
 
笑轩醒后,面对的是一张熟悉不过的脸,只不过那张脸面无表情,看上去莫名的严肃。
 
他和裕面对面坐着,裕重新戴上了面具,一动不动,似乎把自己伪装成了雕塑。
 
笑轩眨了眨眼,伸了个懒腰,他确定他做这一系列正常动作时,毕空的眉头跳了跳。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为什么在这?你跟踪我?”笑轩吊儿郎当地问道。
 
其实这些问题他不问也知道答案——废话,这个人肯定是暗中派人跟着他了,想想也是,他怎么可能真的放心让自己一个人大晚上在外晃悠。他纯属没话找话。
 
“没有,我只是……”
 
让别人跟着你而已。
 
这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干脆闭了嘴不说话了。
 
他过来的时候确实是不悦的,但出于基本的信任,他的不悦也不过小拇指那么大一点儿。
 
可是万万没想到,让人心碎的还在后面……他发现,这位让自己一夜无眠的家伙,躺在客栈的木床上,竟然睡得比在家里还香?
 
这是何等心大的人?这是何等让人心碎的画面?
 
“你家里事情处理好了?”笑轩好笑得看他满脸纠结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可别告诉我你回去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伤春怀秋去了?”
 
“不、不是。”
 
但也差不多了。
 
好像一整晚过去了,还是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那自己凭什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接他回去?
 
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清醒一整夜的后果就是白天脑子乱成糨糊,毕空心烦意乱地揉了揉太阳穴,撑着桌子站起来。
 
“那你还是住这吗?我去结账,事情解决完了我再来接你。”他头昏脑涨地站起来。
 
要不然直接回京得了。毕空心烦地想,他现在浑身莫名燥热,只觉得异常烦躁,平日里让人平心静气的檀香都不能让他心静下来。
 
“你是不是没睡醒?你拿什么结账?你荷包在我身上啊,”笑轩看他今日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皱眉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不由分说地拉住人手,这才发现毕空的肌肤在这冬日浑身热得烫人。
 
“你……你他……我……”笑轩手探上他额头,一个白眼翻出天际,要不是知道毕空不会跟他耍心眼,他简直怀疑这人是故意让自己着凉生了病才跑过来的了,“刘公子,小殿下,您今年八岁还是十八岁啊?您自己身子还要我来给你试温啊?”
 
毕空不知是热的还是臊的,脸越发红了,然而发烧归发烧,不清醒归不清醒,他的身子在笑轩靠近的那一刻,还是十分机智诚实地靠了过去,整个人的重量都向笑轩压去。
 
“我有点难受。”他贴在笑轩耳畔小声道。
 
“……”事实证明无论过了多少年,男人都对撒娇的美人没有抵抗力,笑轩痛恨着自己的心软,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好,算我拿你没辙,哪里不舒服?”
 
男生谈恋爱后会越来越蠢这话真是正理,想当年毕空多老成的一个孩子,自从发现他受不了人撒娇后,就立马从一只高贵冷艳的布偶猫变成一只动不动就撒娇的奶猫,他那样子和三岁小儿真的就只差扎个冲天马尾辫了。
 
“你回来就不难受了。”
 
果然,他都猜到这孩子会怎么说了。
 
笑轩面不改色地听着,现在的毕空也已经能面不改色地说这些话了。这算是他半年调.教的功劳吗?
 
“得了啊,我是人参还是灵芝啊,我怎么不知道我还包治百病呢?”笑轩没好气道,“走吧,先去医馆。”
 
“然后呢?看完病然后呢?”毕空不依不饶问道。
 
“……跟你回家。”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毕空总算露出了笑意,还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地在他脸上啾了一下。
 
啾得笑轩心里五味杂陈。
 
完了,这才在一起半年,自己就被吃得死死的,以后人老珠黄了可怎么办哟。
 
生无可恋的笑轩挽着心满意足的毕空离开了客栈,留下被遗忘在角落装雕塑的裕风中凌乱。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无奈厚着脸皮回到府上的笑轩,基本上只剩两个地方走动——关押明桥的暗室和他和毕空的屋子。
 
回来后倒也有正儿八经地去见一见奕王夫妇,但奈何三人怎么看都看不对眼,勉强下去也只是相互为难。
 
好在他们自知自己宝贝儿子从小孤苦伶仃,他们也没有尽到多少爹娘的责任,现在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去挑三拣四说这说那,看笑轩再不舒服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互相避着走了。
 
笑轩算是发现了,他前两日纠结害怕的其实并不算是奕王他们的看法,只是纯粹是自己给自己心理压力。自打那日被毕空坑蒙拐骗回来后,他干脆放飞自我,谁的心思都懒得去管,反而舒服多了。
 
现在唯一不大顺利的,就是被拷问了快十天了还没有吐出一个字的明桥。
 
明桥奄奄一息,好像随时都会死掉,可刘晏绝对不会让他死掉的,每每都用药给他吊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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