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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穿越重生)——厌三/三厌

时间:2018-11-06 10:16:20  作者:厌三/三厌
    季清像没看到戚文晏这号人似的,擦着他的肩走了过去。
    戚文晏伸手拉住了他的小臂,喊他的名字,很无奈的语气。
    “季清。”
    季清身体里的药性还没过,被戚文晏一拉差点扑进他怀里,他扶着戚文晏的肩稳住身形,抬头,嘴角一抹讽刺的笑,“你谁啊?”
    戚文晏箍住他的腰,大手把他脸上的水都擦干净,像哄小孩一样地说:“别闹了,我送你回家。”
    你看,到现在了,这个男人还是只会跟你说,别闹了。
    季清挣脱不了戚文晏的手索性红着眼在他怀里大声说道:“我爱在哪玩在哪玩!爱跟谁睡跟谁睡!戚文晏你现在是什么身份站在这里跟我说这种话?
    “你配吗?”
    厕所外聚了不少人看这场热闹,王国富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心说这高级知识分子果然跟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不一样,他还没见过谁敢这样跟戚文晏说话。
    戚文晏的手一再用力,季清被箍得生疼,他觉得自己的腰肯定青了。他说完这段话看着戚文晏的脸色有点发怵,想着戚文晏不会是想打他吧?
    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这么沉默而尴尬地对峙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王国富不得不上来打圆场,“戚少,你看这人都找到了……”
    戚文晏忽然抚上了季清的脸,摆出了一个温柔又残暴的笑容,拖着他就往人群外走。
 
    季清是被掼在车后座上的。
    他想起身,戚文晏推了他一把,膝盖顶在他双腿上不让他动,关了车门随后便压了上来。
    戚文晏单手撑在他耳边,另一只手松了领带,解了衬衫上的两颗纽扣,又一言不发地开始脱季清的裤子。
     季清抬脚就要踹,戚文晏似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一口咬上季清雪白的脖颈,季清疼得直发抖,腿上失了力气,被戚文晏解了皮带裤子褪到了膝盖。
    戚文晏大手直接探了进去,握住季清的那根,季清呜咽了一声,戚文晏松了牙,闻着季清身上的味道,像是遗憾地开口:“宝贝,为什么你总是能轻易地激怒我呢?”
    “你知道吗?今天我在酒吧里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要你在我身下哭。”
    季清终于知道怕了,他睁开眼,眼里全是水汽,他带着哭腔喊:“戚文晏你放开我!”
    戚文晏动作起来,季清瞬间软了身子,戚文晏撩起他的毛衣,抚摸着熟悉温热的皮肤,呢喃开口:“我一想到那群狗男人看你的目光我就想把他们眼珠都挖下来,宝贝,你明知道你穿成这样去酒吧我会生气,你还这么做,真是太坏了。”
    戚文晏很有经验,季清在他手下很快就立了起来,他边动作边咬着季清身上的肉,活生生就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架势,季清又是疼又是爽,泪水流了一脸。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季清失神地睁着眼,戚文晏放开他的唇,舔舐着他脸上的泪水,手指沾了季清的东西往他后面探。
    压抑了一晚上的戚文晏像是终于怒了,他起身,嘴唇抿成一条线,望着季清的眼里一片黑沉沉。
    他俯身咬上季清的耳垂,语气像淬了冰,“你不就是笃定我不敢睡你吗?”
 
 
 
【第八章】
    停车场里很安静。
    宝马后座很宽敞,季清躺在车座上,又冷又热。
    戚文晏的手指顺着季清的臀缝划了进去,季清里面又软又紧,夹得他手指进出困难,戚文晏一下一下吻着季清的唇,在他耳边说话。
    “宝贝,放松点。”
    季清没有任何回应,事实上季清从上车后吼了他一句之后就没有说过任何话。如果戚文晏没有尝到嘴里无止尽的咸涩味,他一定会以为季清睡着了。
    戚文晏抬手开了车灯,看见身下的人睁着大眼安静地流着泪,目光毫无焦距。
    戚文晏撤了手,扯了张餐巾纸把自己的手擦干净。他改变了姿势让自己坐在座位上,然后转头把季清抱了起来,让他分开腿面对着坐在自己腿上。
    戚文晏叹了口气,仿佛是想把这一晚上的怒气与怨气都叹出来,他又扯了张纸给季清擦眼泪,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骂我的人是你,哭的人也是你。”
    “在这么多人面前我都不要脸皮任由你骂了,你现在倒是哭得起劲了。”
    “宝贝,你怎么耍赖呢?”
    季清漂亮的眼睛盯着戚文晏,回了魂似地给了他一巴掌,力度跟小猫挠人差不多,大眼还不停地淌着泪,他打着哭嗝小声说:“谁耍赖了?”
    纸巾完全湿了,戚文晏随意地丢在车厢里换了张新的继续给他擦,用无可奈何的语调跟季清说,你啊。
    “你明知你一哭我就不忍心,你还哭成这样,你这不是耍赖是什么?”
    到底还是心软了,况且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怕季清会受伤。
    他舍不得。
    戚文晏哄着季清,“别哭了,再哭明天眼睛要疼了。”
    季清双手搂上戚文晏的脖子,睫毛上还挂着泪,委委屈屈,半真半假地开口道:“我疼。”
    “哪里疼?”
    “哪里都疼。”
    戚文晏无语,还真是只狐狸,这么快就蹬鼻子上脸了。不过季清说得也是真话,他腰上全是淤青,大腿也是青青紫紫一片,尤其是脖子上,全是戚文晏的牙印,他皮肤白,戚文晏又咬得狠,灯光下有些地方像是渗着血珠,惨不忍睹。
    车内没开空调,季清只穿了件薄薄的毛衣,戚文晏捂着他冰凉的手说:“宝贝,你转头自己开下空调,车里太冷了。”
    季清贴近他,两人鼻子贴着鼻子,季清刚才哭得狠,眼圈一周全红了,不过被眼泪一浸,显得他琥珀色的瞳仁更加透明。他挣开戚文晏的手,把他系在裤子里的衬衫拿了出来,冰冷的小手摸到了他温暖的小腹,开口就是一副可怜的腔调。
    “你知道我冷你还脱我裤子啊?”
    得,又倒打一耙了。
    季清的手往下,经过戚文晏硬邦邦的小腹,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戚文晏眼里全是欲火,他沙哑了嗓子说道:“别闹。”
    季清低头看着西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笑得春风得意,“你不怕憋坏吗?”
    “我帮你吧。”
    不给戚文晏说话的时候,季清低头便吻上了他的唇。
    季清吻技很青涩,灵活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戚文晏睁着眼看着他,松了握着季清的手,是一个默许的态度。
    季清也睁开眼,睫毛好像能扑闪到戚文晏的脸上,他弯了眼眸,小手挑起戚文晏的内裤边探了进去。
    “嘶……”戚文晏仰头离开季清的唇,牙疼似的说了声:“宝贝你轻点。”
    “你是要把我弄坏吗?”
    季清手上功夫好像也不好,下手没个轻重,戚文晏生怕他下一秒因爱生恨把自己捏坏。季清弄了会儿,见戚文晏完全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他嫌累似的一撒手,头枕在戚文晏肩上说:“我手酸,你自己来吧。”
    戚文晏简直服了这个无赖,他就不该心疼他,就应该狠狠贯穿他让他在他身下哭,省得他一有精神就出来兴风作浪。
    戚文晏感觉自己怒火中烧又欲火焚身,他攥住季清的手让他跟着他一起动作,季清挂在戚文晏身上,耳边听着他低低的喘息声,哧哧地笑。
    戚文晏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射了季清满手,季清现在倒是很懂的帮他延长高潮的余韵。戚文晏发出一声喟叹,一手抓住季清的后脖颈让他直起身,另一只手把手上的东西往季清嘴唇上涂,季清拼命向后躲,修长的脖颈在车厢里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戚文晏干脆捏住他的下巴,手指粗暴地往他嘴里塞。
    季清被迫吃掉了戚文晏的不少子孙,他苦着脸开口:“你怎么这么慢啊?”
    戚文晏帮季清擦干净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季清脚踩在地上,半直起身让戚文晏帮他穿裤子。戚文晏边给他穿边纠正他的说辞,说宝贝我这叫持久。
    “臭不要脸。”
    戚文晏帮季清理好衣服,季清转个身躺在戚文晏身上,把戚文晏当成了人肉垫子,戚文晏从背后环住他,亲了亲他的耳廓,说:“回家吧,我送你。”
    “好。”
 
    戚文晏启动车,季清躺在副驾驶上,疲倦地阖上眼。
    空调温暖整个车厢还需要一段时间,季清从刚刚的温情跌回冰冷的现实里,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今晚他不知道戚文晏是怎么找到他的,但是很明显,戚文晏是在意他的,但那份在意占了多少份量的喜欢,季清就不得而知了。
    他脑海里甚至冒出了这样的想法,要不就当炮友吧?至少当炮友还能摸到他温热的身体,看到他无奈又宠溺的表情,听到他高潮低哑性感的喘息声。
    可那样就不是季清了。
    季清永远是骄傲的,他看中的,要么自己舍弃,要么全部拥有,怎么可以妥协呢?况且感情这件事,拥有了肉体又会想要真心,真做了炮友到时候又该如何收场?
    季清回想起车厢里戚文晏的一系列举动,心里既酸又涩。
    这么好的男人,却只愿意跟他玩玩。
 
    车停在季清公寓楼下,戚文晏转头看着黑暗中的人,出声,“到了。”
    季清不愿意睁眼,他不知道下次再见到戚文晏会是什么时候,他自私地想把这段时间无限延长。
    戚文晏似乎看穿了他,开口,与在酒吧里如出一辙的语气,喊着他的名字。
    “季清。”
    季清笑了,他睁眼,看着门口的那棵大榕树,说道:“戚文晏,你有喜欢过谁吗?”
    戚文晏的脸完全隐在了黑暗里,季清只能听到他冷静又镇定地说:“没有。”
    “为什么没有?”
    “为什么要有?”
    季清推开车门,不远处是方靳的车,方靳靠在车门上点着一根烟在等他,他转头看着男人黑暗中的轮廓,声音很轻地问:
    “他们说你要订婚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
    “砰”地一声,季清关上车门走了。
    戚文晏转眼看到方靳跟他一起上了楼,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他很少抽烟,因为他不喜欢尼古丁在嘴里苦涩又辛辣的味道,但是他看到季清上楼的背影时,没由来地就点了一根,想来压一压内心止不住的烦躁。
    戚文晏的家庭组合很简单,他和他爹。戚母多年前因病逝世,他从小便跟着父亲一起长大。
    戚家代代从商,到了戚父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男人一有钱就花心,这好像成了一种定律,戚父也不例外,年轻时几乎泡在了大胸与口红里,直到遇到了他母亲。
    戚母是个苍白又美丽的女人,上一辈的故事在戚文晏看来其实也没多大意思,无非就是相遇,相知,相恋,而后结婚,生子,过着幸福又美满的生活。
    只不过这故事到了戚家身上就打了个岔,戚母身体一直都不好,尤其是生下他之后伤了元气,怎么补都补不回来,没多久就撒手人寰。戚母过世后,戚父郁郁寡欢了很久,而后又开始纵情声色场所。
    不同的是,后来戚父找的情人眉眼间总有三分像他母亲,当然了,他爸从来不会带情人回家,他也是偶然有一次看到的。
    戚文晏仍记得小时候他奶奶拉着他的手跟他说父亲年轻时候的事,讲到结婚的时候,奶奶总是会说:“我从来没见过你爸这副模样,就像是有一天,你肖想了很久的糖果终于被你买到了。”
    小时候奶奶用通俗易懂的比喻来形容他父母的感情,大家也都羡慕他母亲嫁了一个有钱又对他好的男人。
    男人嘛,年轻时候花一点怎么了?有钱的男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毛病,结婚之后就老实了。
    朋友们都这么说。
    戚父也真的对戚母很好,他母亲生前快四十岁的人,被他父亲宠得天真得跟十几岁的少女一样。
    你很难想象一个如此花心的人会专情,戚文晏却能理解戚父现在这种“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的把戏。
    外界都说戚家人薄情寡义,多情又无情,他不是当事人,他没有经历过他父亲的这段感情,不能跟外界一样评判他父亲的这种行为。
    刀没有刮在你身上你永远不会知道有多疼,感情你没有经历过你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他有时候想,如果他身上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说不准他也会跟他爸一样,去找一个相似的人,来代替她,去怀念她。
    戚文晏继承了母亲的好相貌和父亲的风流多情,甚至还有更胜一筹的架势。他十几岁的时候,他爸已经在给他摆平把学校女生肚子弄大的事情了,他出国前一晚还在床上跟人家玩3p,不过回国之后,他倒是收敛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玩累了,就连最近他爸给他介绍未婚妻的事情他都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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