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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穿越重生)——萧郎君

时间:2018-11-07 09:34:52  作者:萧郎君
 
敢情连奶奶都不是,把刚出生的孩子塞给好心的保姆就想一了百了当作事情没有发生过。
 
莫逆直接吼起来了。“你的孩子让别人帮你解决?你这样还算是一个母亲吗?”
 
“我不是母亲。我还是一个学生。我解决不了解决不了。”
 
“你这个女人!”莫逆嗓门儿太大。有人好奇走过。
 
“抢劫啊!杀人了!放火了!□□!□□!同学!救命啊!他们要抓我卖给人贩子!”
 
路过的同学救了田心。莫逆跟居无功而返。
 
居气得迁怒路边小草。“怎么会有这样的娘?”
 
莫逆,“呵!你没听她说吗?她就不是这个孩子的妈。他妈真不是东西!”
 
之后,耗子有了三个干爹。小分队成立之后,又多了四个。他们最后也没有让耗子认祖归宗。曾经,居把孩子带到田基面前,又后悔了。因为田基什么都不知道。田心也是受害者。他们没必要再把当年的丑事爆出来害她。
 
这一世,田心不知道又起什么歪主意。那旭也不必对贱人仁慈了。
 
“对。她在我家。明天你来七班。好好聊聊吧。”挂了电话,旭上楼跟两个孩子摊牌。
 
从派森肩头下来的耗子直接现出黑猫原型。小爪子扒拉着他胸膛站在他大腿上。“喵,我叫毛毛。我不是你的耗子哦。”
 
耗子跳回派森肩头。看着茫然的旭,“喵,其实,你想想也明白的。一个无父无母不到十岁的人类幼崽怎么可能真的能在吃人的新会混到红棍呢?走出孤儿院找你不久,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就死了。西山岛的时候我没能如主人所愿带走霍爸爸,算是犯了错,被蝎子赶了下来。我无处可去,藏身在这身体里。是派森把我捡回你们家的。也是最近才彻底夺取了这个身体的控制权呢。还得多亏了派森。一直不放弃我。给我好吃的酒心巧克力,唤醒我的记忆。”
 
“都过去了。你还凭自己本事完成了觉醒。”
 
派森用脸蹭蹭黑猫脖子。后者舒服得咕噜噜叫。
 
“那当然。霍爸爸从前可是喊我主子的。”
 
刚恢复记忆的毛毛有很多自己的过去。“很久以前,霍爸爸就给我们这些野猫野狗喂饭吃,养大我们。我们后来意见不一,各自流离失所。派森要跟着霍爸爸,我被廖爸爸收养。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毛毛死去又改名耗子活过来,最后还是跟派森一起,同时成了两位爸爸的孩子。喵。正好不用考虑是跟着霍爸爸留下来还是陪廖爸爸去美国。不用分开了!真好!这边也要。霍爸爸喜欢我软软的毛。”耗子换了一边让派森蹭。
 
“那耗子,如果这一次可以认祖归宗,你愿意回去吗?”
 
“喵。我叫毛毛。我家就在这里。我要回哪里去?”
 
旭不勉强他。第二天,刘佳明刘家政在学校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对峙。
 
刘佳明的意思很明显。“你要敢娶那家伙我就搬出去。”
 
“田心很有爱心的。上个星期还跟我一起去慰问孤儿院。”
 
“把没有满月的亲生儿子扔在乡下保姆家五年不去看一眼,这样的女人你告诉我她喜欢小孩子?”
 
旭这话一出口,三人都愣住了。
 
刘佳明,“旭,虽然说田心那女人看起来一肚子坏水,你也不能这样随口诋毁人家。”
 
“我没有诋毁谁。我说的都是实话。不相信你可以去查一查。以你们刘家的实力,在安居岛找一个小学生完全不是问题。但是那个孩子不想出来作证。我还可以告诉你,那个孩子被领养之前一直都在旭日东升孤儿院。有爱心?明摆着演戏给你看的!你就那么着急娶一个老婆继承家业吗?随便找一头母猪算了!猪圈里有的是!”
 
“旭你这没头没尾的都在说什么?那个孩子不出来作证怎么让我们相信?”
 
“我相信你。”意料之外的容易。两人都惊到了。
 
刘佳明再问,“那田心呢?”
 
“不要了。”
 
刘佳明高兴得抱紧旭。“小旭你真是好样儿的!你是谈判专家!”
 
旭想说谢谢你相信我。一看刘家政的眼神发现不对。旭不喜欢刘家政这种看他的眼神。因为那跟他看子居的眼神是一样的。
 
很快,他就知道那种眼神的意味。子居在旭的抽屉里找到了刘家政写的情书。
 
子居冲进三班迎面给他一拳。在刘家政面前撕碎了情书扔他脸上。明明白白告诉他,“小旭,我的!你休想!”
 
子居走后,田心上前给刘家政递上毛巾。刘家政发现这毛巾的纹路有点熟悉。一看,真是他平时带去七班盖在旭身上的那条。他还以为旭有借有还。
 
田心抓过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摸。毛巾遮拦下,刘家政摸到的是很久之前一夜温存时候触碰到的同样的伤疤。“原来是你。”
 
“可不就是我?你喜欢他,我能帮你。但是你也要帮我。”
 
各取所需,没什么不可的。尽管刘佳明极力反对。婚事最终依然没有作罢。
 
大排档撕裂仇人骨血那般啃咬羊肉串的刘佳明真的把旭吓到了。“她怀孕了?天晓得是谁的孩子那个女人!”
 
居没有见过生气的刘佳明。旭也没有。子居也没有。刘宝珠只是勤勤恳恳给她添酒。
 
“她怀孕了。真的!半年了!家政啊,你是不是傻啊?!”
 
“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带他去做亲子鉴定!我弟弟不能做人家便宜老爸!”
 
刘佳明醉到走不动路。是子居跟旭把人带回她们在外购置的别墅的。
 
这事儿最后还是没能解决。刘佳明干脆搬出刘家。田心进刘家。婚礼当晚,刘佳明也没有去参加。三班跟七班本来关系就不好。现在更是走过都绕路。
 
 
 
 
 
 
第178章 兄弟?父子?
田局长家沙发坐了两人。田基对面是贼眉鼠眼的张忌惮。
 
“喝!当年跟西爸爸比拼吹喇叭的人可是我!”
 
“就你这身猪腩肉!哪里还有当年的英勇?”
 
“敢不敢比一比?”
 
“比就比,谁怕谁?”
 
挺着大肚子回家拿小孩子衣服的田心开门看到沙发上的人,吓到夺门要逃。被张忌惮拦住了。
 
张忌惮摸着她挺起的肚子,脸上泛起慈父的笑容。“听说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我堕胎了。”
 
“狗蛋儿说看见人家有那么可爱的弟弟,他也想要一个来玩玩儿。”
 
张忌惮说这话的时候,手掌一直没有离开过田心的大肚子。田心感觉恶心从胃里翻上来。冲入洗浴间,反锁,呕吐。
 
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捂脸痛哭起来。
 
张忌惮盲目崇拜龙头老大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除了大嫂皮皮之外,张忌惮玩遍了西瓜玩过的所有女人。青木堂黄瓜到处烂的名声不是随便来的。不过西瓜从来不会玩未成年。张忌惮要证明自己比他厉害。
 
那一年,五年级的田心刚开始来初潮。她换下丑爆的校服,穿上漂亮的裙子去上学给班上爱慕她的男同学看。她要告诉全世界,我田心今天开始接受男人的追求。
 
亭亭玉立的田心,被常来找田基喝酒的张忌惮看见了。从此,万劫不复。
 
田心思量着怎么办是好。外面张忌惮开始催了。“心心?小心肝儿。你又怀上了是不是?”
 
田心从头冷到脚。外面,田基喊一声,“再喝!”又倒回沙发里去了。
 
田心不是笨蛋。在洗浴间找到什么趁手的就用力砸碎。发出巨大的响声。洗浴间里一片狼藉。玻璃口盅的碎片从地上飞溅起,划破田心秀丽的脸。
 
“爸爸你快点醒过来!求你了!”田心无助地在心里咆哮着。不管不顾地乱砸一通。
 
洗浴间的门最后是被砸开的。
 
“心心!”田基抱着全身被玻璃碎割出大大小小伤口的女儿,心疼到不能自持。
 
幸好最后送院及时,没有伤到孩子。
 
旭的生日宴,期末考,新年,时间就好像轮轴一样飞快地往前。刘佳明跟刘宝珠是在宁家过的2008年的新年。
 
“伯母,让我来吧。”
“好吧。”
温婉把手中垃圾袋给了刘宝珠,告知位置,自己回去洗手坐下看电视嗑瓜子。
 
被妈妈抢了电视的旭哭丧着脸。子居带他上楼开了电脑把他爱看的《命运石之门》投影在挂在门后的白床单上。旭解说,子居一边听一边打游戏。看得津津有味。
 
楼下,派森跟耗子两个孩子特别听话。在霍山扣指令下削土豆,刨萝卜,得心应手。
 
“等一下!”霍山扣叫住要剥洋葱的廖天瑞。从客厅显示屏下面的储物柜找出自己的黑框眼镜给他戴上。
 
廖天瑞长相柔美。一颦一笑自带清冷。这俗气的黑框戴上去,竟然有点年少无知时候的青春感。霍山扣左右端详。最后拍拍他的肩膀。“给你加个buff。你被强化了。快上。”
 
“又是游戏。我不是你的春丽。不是你的霹雳娇娃。”
 
“我媳妇儿这么清新脱俗怎么能跟那些纸片人比?她们比得起吗?”
 
廖天瑞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转身剥洋葱。
 
霍山扣捂着心脏,一脸痛苦,用口型默念:“春丽对不起。小娇娃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辛苦你们了。”
 
转身正好被派森跟耗子看到。霍山扣把腰一挺,故作严肃深吸一口气。“我去帮你们正爷爷包饺子。”逃了。
 
看着自己霍爸爸这精分的前后反差,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
 
刘佳明点水抹饺子皮的边缘,在刘宝珠指导下勺了一点馅儿,两手往中间一握,用力过度直接露馅儿。
 
宁正看不下去了。“看我怎么弄。”
 
只见他一勺馅儿不多不少放正中,五指灵活把一个圆饺子片对折成了个半圆,在眼花缭乱中捏一个褶子再一个褶子中间不离手也不带停的。完了往底下耍了花生油的宽盆子上一放,褶皱分明大小一致,堪称艺术品。
 
刘佳明趴在桌子边沿上上下下打量那一个饺子。眼里惊奇到不行。“伯父这是在家做饭多少年练出来的功夫?老厉害了。”
 
沙发上温婉笑了。“他就会下饺子。煎个荷包蛋都不成形的。”
 
宁正,“那些年穷,只买得起面粉和青菜。可老吃一样儿的东西孩子们不喜欢呀。我们就变着法儿给做成各种馅料儿的饺子。吃着什么馅儿全靠运气。”
 
开吃的时候,刘佳明双眼依然盯着饺子。“那很好玩儿哎!那么多人。我们家就我跟家政。我都懂事了家达才出生。家里又大,爹娘又忙。逢年过节都见不着几回。”
 
刘佳明年少时候刘家长子刘家光因为吸毒被家里赶出去。刘佳明那时候还小,不太记得这个哥哥。跟她感情最深的,就是差了一岁的刘家政,跟家中大大小小的仆人。
 
“我们家生意没你们家大。我还觉得这样挺幸运的。”不穷,也不是首富。能给孩子们想要的自由,又不至于让他们自小失去父母的陪伴,过早接受成人世界的污秽。所以生日会寿宴什么的,也就在家里煮个红鸡蛋,在床头放一封大利是。宁家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宁正叹一口气,“以前穷啊。饺子都吃不上几个。我以前跟爸爸,”
 
温婉一个饺子全压辣椒酱里去。“你又来?我都听腻了。”
 
“佳明初来乍到没听过嘛。”
 
“是什么?我想听。”
 
宁正说的又是当年宁日的那些事儿。当年宁日四点不到起床割菜。菜打包好用草绳绑牢在捡来的破自行车后座。回头一看小山一样高,没了宁正能坐的位置。
 
“爸爸担心我一个人在菜地那帐篷里不安全。我跟你说,那帐篷就是人家建筑工地临时搭棚做饭那种塑料薄膜。原主不要我爸爸去给捡回来,人家地里偷两根竹子给撑起来。家具什么的,啥都没有。连门窗都没。四面都是空荡荡,晚上任由北风吹。爸爸最值钱的皮夹克给我当了被子。我是他怀里的布偶。就是这么个情况。他实在不放心我一个人待在那棚子里。怕被人贩子拐了又怕狼狗刁了。偏偏车上没座。思来想去,他就抱起我扛上肩,单手扶着睡死的我,另一只手去摆弄自行车好让它不两个轮子走一条直线。他明明可以叫醒我让我自己抓紧的。可是他没有。太阳出来那瞬间的风景,我从来都是在他肩上看过来的。太阳出来了,我就醒了。爸爸才拍拍我屁股让我自己抓住他衣服,他好两手骑车。这样安全一些。我一度以为他说的是这样骑车安全一些。后来我琢磨了好一会儿,他这人做事儿就不爱解释。做了就是做了。他这话就是说给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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