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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穿越重生)——萧郎君

时间:2018-11-07 09:34:52  作者:萧郎君
 
他不曾见过这么无忧无虑的人。直叹道,“像你这般无知无觉倒是最快乐的。”
 
虎子那作死的名句就蹦出来了。“我猪道的,猪手好次,叔好看。”(我知道的。猪手好吃,叔好看。)
 
莫名其妙被撩的兔子摸摸他的头,心道真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孩子,跟他爸一个样儿。
 
“你这嘴啊!长大之后一定又是你爸那样坐拥后宫三千佳丽。”
 
宁日十分得意。“真不愧是我的儿子!会吃会玩!好样儿的!”
 
大手一挥,家乡话都出来了。“靓女!整多两碟花生猪手!(美女,多来两碟花生猪手。)花生猪手分开装!”
 
那一顿早茶,他们各吃各的。都吃了个乐满怀。仿佛当初打折他两条腿的不是宁日这个人一般。
 
斯人不在,往事随风。
 
兔子爷把少了一颗菩提子的手链给西寅重新戴上。“你从前啊,叫我漂亮的叔叔。当真是轻浮得不行。”
 
西寅手粗。他系不好。西寅贴心地伸出拇指压住一侧,方便他打结。笑说,“爷又开玩笑了。我哪敢这么没大没小?是你让我喊你叔。我喊了。你又哭了。让我喊你爷。”
 
他这么说兔子爷才想起来他俩说的初见不是一回事儿。
 
“爷,你忘了?”
 
“是你忘了。”
 
“明明是你忘了。”
 
“是。我忘了。好了。把你猪蹄子收回去。这一颗我收着。等你从,”
 
蓝眼睛蓄满珠泪。又被主人有意眨眼收回去。那人哽咽着声音。
 
“我等你回来。你回来我就把它还给你。这是你爸留给你的遗物。还有四座楼。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让九里砸碎它。好了。你说吧。我听。”
 
此刻小手撑在脸上的兔子爷安静得不行。泪汪汪的蓝眼睛静静看着他。含着眼泪的笑意,让人心痛。也让他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个人在乎他的生死。这个人关心他。
 
当瞥见满墙的正字,想起他被打断双腿的理由。西寅不禁为自己可笑的想象哑然失笑。
 
他怎么可能真的在乎自己一个折断他双腿的仇人的儿子?
 
西寅在心里默默警告自己,万不可成为他出西街的踏板。他有责任“守护”这个坏了兄弟感情的叔。正叔叔跟圆圆阿姨的幸福生活,分分钟毁在此人一笑之中,像当年一样。
 
西寅也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世事的愣头青了。真情假意还是有心利用,这一双蓝眼睛都说得清楚明白。他娘说过,一个人有所隐瞒,笑容是特别甜美的,连眼睛都是含着美色的。
 
兔子爷现在的笑,堪称完美。他知道自己怎么笑最迷人。他晓得卖弄自己的姿色。
 
西寅明知如此,也抵不过每天被这双眼睛勾过来,陪他玩这各怀鬼胎的暧昧游戏。
 
想到这些年都把时间精力耗在这无望的单恋上,西寅不禁悲上心头。
 
要他放弃吧,也是断无可能了。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也许是最后一次玩这种不顾伦理的爱情游戏。留个美好的回忆给他死前一刻回想也是好的。
 
兔子爷看他。他还是没那个勇气回看过去。起身收着碟子,说着他所知道的初见。
 
“那会儿是霍家出事那会儿。我那会儿喝醉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皮皮阿姨不是我亲生母亲。事实也是。但是我不记得自己的亲生母亲。我也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上小学之前的记忆都是空白的。
 
一年级的时候我跟子居打球。那家伙,在袖子上面拿红笔填了三个横杠就敢冒充三年级来跟我们叫嚣。我那时候挺喜欢蓝球的。也喜欢跟小孩子打球。我现在也是,喜欢跟小孩子待在一起。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当了人家口中的三当家还喜欢去找小孩子打球。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你是不知道。校友联谊赛的时候,子居那一记声东击西可厉害了。”
 
西寅看他兴味索然的样子,知道他对打球不感兴趣。把碗筷放进洗手盆。问他,“要不还是不说了。时候不早了。你该睡了。”
 
兔子爷坚决摇头,“不。”
 
“犟什么呢。我送你上楼。”
 
“我不睡二楼。”
 
那你这二楼是建来专门放毒害我圆圆阿姨的药吗?这句西寅没敢说。只问了一句,“那你睡哪儿?”
 
兔子爷不知怎的又生气了。“贝塔,铺床。”
 
话说完,马上就有小年轻身高的机器人闪着红色的眼睛过来。床是衣柜里面拉出来的实木。
 
贝塔先是拿红眼睛扫过四个角,再射出两手,贴在床头的两角。回收钢丝绳的力道扯着床架子往下。床板也是如法炮制。再铺上三层棉被。回来的时候已经把桌子也顺便收拾了。
 
贝塔闪着红眼睛,用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的方法报告进度。“报告。任务完成。”
 
机器人说话就是这样,每一个字都要停顿。兔子爷略显不悦。“贝塔,回去。西格玛,洗碗,关门。”
 
之前的红眼机器人从衣柜里出来。抢过西寅手中抹布进了厨房。
 
兔子爷又招呼西寅过来。
 
西寅单膝跪下,应一声,“爷,我在。”
 
兔子爷朝身体两边张开双臂,嘟着嘴,“抱。”
 
“哎。好嘞。爷最喜欢抱抱了。”
 
西寅哄小孩儿一样把兔子爷整个抱在怀里,往床上走。还演戏演全套。在人家背上轻轻拍。
 
兔子爷打了几个嗝儿,顺了气。小脑袋搁在他左肩上,舒服得迷糊眼。
 
“跟个大小孩儿似的。”
 
兔子爷不高兴被小看。冲他肩头张牙舞爪的老虎一口咬下去。咬得狠了,疼得西寅嗷嗷嗷叫。
 
“我做错什么了?好,爷我认了我错了。别咬了。哎呀疼!”
 
好不容易把这大小孩儿折腾到床上。西寅想着自己总该算是孝顺长辈了。正打算起身打个地铺。后背被抱住了。
 
“睡下。这是命令。”
 
兔子爷一严厉起来,西寅马上就听话。掀被子,钻被窝,平躺着。动作可谓行云流水。
 
玫瑰阿姨提醒过他别惹兔子爷生气。
九里香阿姨警告过他小心兔子爷。
就连他的娘亲皮皮阿姨也说过,“你离兔子爷远一些。对你好。”
 
所以西寅一直觉得这传说中的兔子爷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怖存在。后来看见真人,发现长得还不错。可一旦兔子爷生气了,他还是皮肉一紧,乖乖听话,免得死无全尸的好。
 
但是他忽略了一点。杀人不需要刀。
 
西寅刚躺下才发现这一点。兔子爷拿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点点艰难挪到他身边。累了就地躺在他怀里,再打个滚,妥妥就是拿他当垫背的。
 
得,这是三层棉被都护不住这豌豆公主。
 
兔子爷在他肚皮上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他小脑袋埋进西寅左肩,挡住了半甲老虎的纹身。
 
松软的金发蹭着西寅下巴,让他有一种怀里软玉温香的错觉。
 
兔子爷困倦地嗷呜一声。“继续说。”
 
困窘的西寅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说到哪儿了?”
 
西寅回忆了一下。“哦!说到我跟子居打球。我伤了膝盖。清理伤口的时候我就看见大腿上那伤疤了。”兔子爷突然抬起头来,仰视着他宽厚的下巴。
 
“然后呢?你知道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西寅正儿八经。“我不是说我小时候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我就去问我娘,娘我腿上的伤怎么来的?我娘说,你自己拿刀砍的。”
 
兔子爷,“不对。”
 
“是吧。我也觉得不对。过了几天我又问我娘,娘我腿上的伤怎么来的?我娘说,你不听话你爸砍的。
 
她这么说我就知道这事情不简单。可我要再问。我知道她不会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找我那失去的童年。
 
 
作者有话要说:
即将改名:无限重生
 
 
 
 
 
第62章 吃猪蹄子和麦芽糖的老虎
我趁她出去巡逻西街的时候,在家里翻箱倒柜。我就找到了霍山扣的债。那是我父亲宁日给开的让手下不许上门收债的纸条,亲笔写的。
 
我就想这霍山扣是谁啊?
他算哪根葱?
还要我父亲,日升会的龙头老大给他亲笔免了债务?
 
我还找到更奇怪的。我父亲对他们家收债特别宽松。是那种你爱给不给,我收不回来最好的态度。我父亲甚至有时故意自己掏钱帮霍家垫上账目。给他们平了这笔账。至少账面上是这样。这样崽子去追债就不会去霍家。
 
我三年级的时候第一次听说他。是个天才。入学考试三科满分。马上分到了一班。我想查这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接近他。于是我玩命儿地学。跟他同班。故意帮他赶走苍蝇蝴蝶。给他一点小钱,让他帮我做事。做点作业,给我四个兄弟姐妹做个饭什么的。一来二去的,我俩就混熟了。
 
我当时已经是跟霍一起偷看美人,带他翘课吃猪蹄子的关系。每次霍来我家我看我娘那眼神我就知道。我娘心疼他。
 
我那时候超级懂事。现在想想也是不可思议。我上任之前我娘在西街忙的很。我就常常跟她报告霍今天在学校考试得第一,作文拿奖了。我说他看见我流血又哭了。我娘就说他胆儿小。不适合我们这一条路。
 
1999年4月1日,开玩笑一样,霍老爹说跳就跳。
 
霍家出事了,她又跟我说,虎子你长大了,该承担的责任你必须扛着。我还没说我一身肥肉人又笨不合适,我娘就说我没有别的选择。那我只能扛着了。
 
我辍学,我没到成年我就入了会。我帮霍家把债务一笔勾销。我帮我娘巡查西街。我娘很高兴。她说我孝顺。我觉得这就很好了。我没指望她爱我胜过她自己的侄子。
 
爷你知道吗?我继任之后查到,我娘全名是霍小妹。霍山扣的小姑。
 
我才是。
我算个什么东西?
我跟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她当然关心自己的侄子胜过我这个外人。
 
但是,不是这样的。
多亏了正叔叔。
正叔叔告诉我,我一出生,我爸已经定下来我作为继承人。
我爸老早去了美国,正叔叔隐退,组里就我张叔叔撑着。
 
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正叔叔就想让我早日上任,早点熟悉情况。是我娘说希望等我到18岁。
他说我娘求他,为了我多幸福几年,再上几年的学,再普通地活几年,她可以重出江湖收拾西街。
正叔叔那时候说有话要跟我说,要我开车他指路。带我去吃大排档。教我开生蚝、烤韭菜、吹喇叭。
 
正叔叔告诉我我亲妈叫囡囡。这个女人就是在大排档唱夜场的。梳了一个高髻,开口就是醉倒一大片。她歌唱的迷离。我爸就迷糊了。一发入魂有了我。
 
很难得吧?老一辈的一见钟情。
 
正叔叔说当时我爸就决定了,无论以后生的是哪个,有多聪明,日升会龙头的位置都给我这个儿子留着。
 
因为我是他最疼爱的长子。
正叔叔还带我去吃猪蹄子。
就是烧烤档旁边卖糖水的那个猪脚姜。
我的妈呀,那叫一个酸。
我正叔叔还说好吃。他就好这一口。
 
我当时就从车里拿霍给我保温壶出来。开了壶那就是一个香。我正叔叔都说,以后就改好这一口霍做的红烧肉了。
 
我知道做红烧肉挺费时间的。我就故意跟霍说想吃。让他没得闲着。虽然说当时的目的不纯,不过,”
 
西寅像是想到什么美味。舔了一把唇。
 
“霍做的猪蹄子红烧肉,有我爸当年带我出去的时候吃的那个味道。其实是不是那个味道我也记不太清了。就觉得好吃。
 
妈的。大半夜我想吃霍做的红烧肉了。”
 
兔子爷戳他肩头,“馋死你。”
 
西寅不置可否。“真要馋死我。娘说的没错。霍这做饭的功夫当真够火候。”
 
说着自己坐起来,把中途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兔子爷挪到腿上放着。半夜三更打通了霍山扣的电话。开口就是一句,“霍,整个五斤红烧肉。我现在过去你那儿吃。啤酒白酒你说,我带。”
 
那边嗷呜一声,骂一句神经病。
 
“大半夜的你不睡我还要睡呢。三当家,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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