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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穿越重生)——萧郎君

时间:2018-11-07 09:34:52  作者:萧郎君
平日里趁着夜色巡逻西街,找的小姐姐小弟弟就没人知道了。今天竟然在夜生活最辉煌的时辰打他一个厨子的电话,还说马上过来就为了吃一碗红烧肉。霍山扣敏锐地察觉到这里面的不寻常。
 
“三当家,明天给你做行不行?
你以为红烧肉是半小时能做好的哦?”
 
“不能做?”
 
“能。我可以用高压锅给你做。但是那软绵绵的不能吃。”
 
“哦。那算了。我只管吃。不知道这些。你好好睡。”
 
“三当家你怎么了?”
 
“没什么。睡不着。”
 
“哈?你一个打雷都不醒的你会睡不着?你是不是晚上喝太多茶水了?”
 
紧接着霍山扣在电话里给他科普了一通茶多酚,又指点江山给了好几个催眠的法子。西寅说着记下来,手上都不带动的。好不容易挂了霍山扣的电话,撒谎说遇到爱喝茶的庄家消除了他的疑虑。
 
正打算穿鞋子回家,兔子爷醒了,小手揪着他衣角不许走。
 
“我的爷怎么了?睡吧睡吧我的宝贝。”
 
西寅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拿小时候哄他弟弟妹妹睡的那一套冲着他叔使。
 
兔子爷挣脱他胡来的手。双眼炯炯有神。全然不是方才睡着的模样。“擒贼先擒王。等他下了山就好办了。”
 
真是异想天开。勾丝岭进可攻退可守的地势。还有十八座山峰随他四处奔走。
 
“谁那么有本事叫布局下山?”
 
“我儿子。他手下能人异士那么多。”
 
“是是是。瑞哥那是半个神。他要是肯出手,就用不着我们日升会了。他两仪小组八个人,以一敌百,万夫当关百夫莫开。”
 
“我没开玩笑!我看到了。他有棋子。虎子,莫说清河青木,你就是把寸金尺土也叫上,也未必能赢。相反,只要我儿子的棋子出手,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是做梦。你一定要去求瑞瑞出手。胜者为王。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这也不是什么阴谋诡计耍手段。这个世界,从来是赢的人说话。像你爸爸一样,他说我祸水,连你都嫌弃我。不是吗?但是我可以发誓,我这辈子都没有做错过什么。不信你去问问正哥哥。我今天沦落到这样的名声,都是你爸爸一句话的事情。我问心无愧。”
 
跟廖天瑞联手当然是最好的。但是西芹传来的消息显示,两仪小组都安安分分上班。廖天瑞这一出,分明是有心趁机消减他们西家一支。还拉下面子求他帮忙?西寅是做不到的。
 
但是兔子爷说的没错。九区占三不是虚的。硬碰硬全面开展是下下策。
 
“胜者为王?”
 
“对。这个世界都是赢了的人说话。为了赢,不择手段又如何?兵家有云,兵不厌诈。你就是太实诚。一个拳头过去都不知道找软的地方打。你很你爸不一样。
 
他可以快意恩仇,率性轻狂甚至肆意妄为。可以不去考虑那些搜集情报不择手段的,你认为的龌龊事。
 
那是因为他当时有我,有我哥哥。
 
我哥哥这个智囊团不是吹出来的。修建水利笼络人心。过年派糖弱化我们的可怕形象。坚持不贩毒。除了刻意美化我们的印象还可以防止组里的兄弟堕落。没有人会管得住一群吸毒的疯子。也没有人可以在吸了一口之后还管得住自己放纵的手。
 
还有你的田叔叔。你知道吗?就连我们日升会的晋升制度,级别统计,业务范围,这些全部,全部都是他一手设计出来的!
 
他一个人,建立了整个日升会!
 
我们都是跟着他设计好的路去走而已!
 
这样的人才能带着我们日升会走到现在。我们现在停滞不前就是因为我们缺少我哥哥那样的人才。
 
如果说廖天瑞的两仪小组还有机会接近我哥哥那样的高度,那你那些只知道拿起大刀跟人家嘻嘻哈哈斗酒量的那些个兄弟,说句不好听的,跟两仪杠上他们什么都不是。”
 
“你这般坦白,倒叫我不知道怎么是好了。”西寅又坐回去。握着他娇小的手。“我从不曾相信过所谓祸水。要是真的爱上,那便认了。用祸水的名义否认,欺骗别人也骗不了自己那颗看见他就躁动的心。要散的就不是真兄弟。跟祸水无关。兄弟走到尽头,中间就算不是祸水也会有火山。
 
人心散了,就是散了。跟旁人无关。
 
所以我的西家,总是要团结一心来的好。生也一窝。死也一锅。”
 
兔子爷被他的悲观吓坏了。紧紧回握他的手,“不会散。不会散。你相信我。我的蓝,我说瑞瑞,”
 
兔子爷快要被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血战淹没思考能力。“你别说了。我害怕。虎子。我怕你又一去不回。我追不上你的。我的腿。我,”
 
西寅不知道他是担心失去自己,还是担心失去自己这个摆脱西街囚禁的踏板。毕竟,勾搭上日升会的真正掌权人,还怕什么远在重洋的三板斧宁日。他也不知道这眼泪有几分真心。
 
他只知道,看见兔子爷眼泪下来的一瞬间,他就完蛋了。
 
西寅第一次不顾长幼有序的训示,抱着他的兔子爷,低头吻了他叔的金发蓝眼。
 
兔子爷在他怀里泣不成声。举起手中握得温热的一颗菩提子,执意要他给一个承诺。“答应我。回来拿这个。”
 
“我,”
 
“我不管你能不能做到。你必须答应我。你先答应我。然后你就会为了这个承诺努力活着。你就是这样的人。”
 
“好。你等我回来。”
 
“我等你。”
 
那一晚,西寅睡得小心翼翼。他抱着这手没他一半粗的兔子爷。总觉得不能太用力,怕太用力把他挤坏了。
 
年幼时候,在西街长大不好,他娘又不会照顾人。八个孩子都是他这个哥哥一手抱大的。
 
他那些个兄弟啊,可好养活了。就算是姐妹也是一叉腰从巷子口吼到巷子尾的彪悍货色。野草一样给点水就行。就是后来见过的廖天瑞,也是一杆沙漠之鹰出手只有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的。
 
作为曾经的日升会元老,传言西街兔子俏棺材已备好。兔子爷也是不容小觑的狠角色。偏偏他一双腿不能左右,失去自由。七窍玲珑的心机也只能交付这山花野草这六重门。
 
爷的身子弱。
爷的眼界高。
爷爱吃云吞。还单纯。
 
他不就说过一次这是饺子吗?爷问也不问,一直管这云吞叫饺子。
 
爷还爱耍无赖。人家举手不悔真君子。他是打了一筒还能叫他交出来。
 
不说话的时候拿着小锤子叮叮咚咚修理西格玛的线路。
 
西寅盘算着这一点一滴,心里像含了麦芽糖。金色的,一丝丝,可不就是小时候跑出巷子口追老大爷要买的麦芽糖?
 
 
 
 
 
 
第63章 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他既然答应了跟廖天瑞联手,断没有站在人家门口不进去的道理。
 
西寅鼓起勇气,一伸手。门开了。桌上放了两套酒具,显然是早有预备。
 
“我晓得你不喜欢绕弯子。我也跟你直说。跟你联手是我爸的意思。你没有猜错。在进六重门之前,我想的都是怎么削弱你们西家的人手。”
 
西寅也想喝一杯,奈何杯子太小他手太大拿起来不痛快。干脆开了酒壶盖,整壶喝。
 
廖天瑞还是一口口抿着他的小杯子。“我一进门他就察觉我的意图了。”
 
西寅点点头。“嗯。地上的拼图拼起来是个西字。”
 
“观察的真仔细。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种能力。”
 
“我不是。我知道是因为,那个字是我写的。爷他嫌我写字难看,给撕了。我要扫走吧,他非不让。我就知道这字虽然丑,可它用得上。用在你这种聪明人身上。”
 
廖天瑞没有推搪聪明人的称赞。在他看来这是理所当然,应该接受的事实阐述。大不了遵循礼法说一句,“谢。”
 
“清河青木是我张叔叔在打理,寸金尺土挂在我田叔叔名下,我打理。”
 
他这么有诚意。廖天瑞也不能藏私。“我有办法叫布局下山。”
 
他约了布局明天交易墓地。在西山岛。
 
“鱼离开了水就是死路一条。你确定布局会跟着你的计划走?”
 
廖天瑞:“他的祖坟在我们手上。”
 
西寅吃了一惊。“这是怎么搞到的?”
 
廖天瑞跟他讲了一次布家兄弟不合的事情。西寅皱起眉头。深入敌人阵地挖取到这么私隐的信息。西寅深感廖天瑞此人不一般。
 
“那场车祸也是你搞的?”
 
“当然。布衣想从他大哥手里逃走。我助他一把,逃到上帝那里去。布局这个人,嘴里说着恨他弟弟,还是二话不说下山要帮他摆平花柳小事。”
 
“哪知道,前脚刚走,他父亲就刚好,”廖天瑞压下空杯子,别有深意地加重刚好这两个字。“死了。”
 
西寅给他添酒。“布局这个人也是倒霉催的。对弟弟百般疼爱。哪知道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廖天瑞,“偏偏他到弟弟死都在等他改邪归正的一天。他始终相信自己的弟弟还是当年那个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屁孩儿。殊不知,布局认为的兄弟情谊,在布衣眼中只是复仇必须付出的假笑。可怜他哥哥为了拿回他的尸骨,落入霍秋水那条子手里。不过他都出来了。也是有点本事。不能小看此人。”
 
西寅问了时间地点。想再喝一点,就是翻转酒壶也倒不出来一滴,不舍得地舔舔嘴唇,放下酒壶伸出右手,“布防交给我。剩下的拜托瑞哥。”
 
这是很明显的求合作信号。廖天瑞正好缺人手。要他的人以一敌百?他哪里舍得他们受伤?
 
西寅看他还没伸手,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决心。“我们西家人多。烂命多。刀子多。讲起开片,我们熟路。(说起打架,我们轻车熟路。)”“说是当家堂主,关起门还不都是一家人?瑞哥你意下如何?”“瑞哥?”
 
廖天瑞其实不是不明白利害关系。也不是给他小鞋穿。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脑袋突然嗡的一声,整个世界都在他面前静止了!
 
西寅看他脸色红得异常。奇道,“莫非瑞哥你不能喝酒?”
 
“你才弱!酒量好了不起啊!”
 
他这欲盖弥彰的炸毛逼得西寅一笑,还觉得他有点可爱。
 
廖天瑞定定神,要求他再说一次交易条件。西寅又说了一次。一直伸出去的手又往他那边伸过去一点。廖天瑞终于伸手,回握。
 
“合作愉快。”
 
两仪小组西家从互相设计陷害铲除对方到初次结盟,就在这一壶一杯一笑一握手中完成了。
 
单就他们任何一方拿出来都够灭掉布莱汉堂这个还抡着斧子的土包子了。更可况双剑合璧?兄弟同心,木金齐心?
 
九区占三的传说,在廖天瑞冷笑中结束。布局失踪。勾丝岭大旗被砍下,树起了太阳徽章。
 
同时,温泉项目顺利同行到最后一步。
 
都是开心的事情。就连每月一次的例行检查,也不再需要咬着哥哥手臂缓解痛苦。都是好的事。
 
“你好啊小甜甜!”
 
“今天给我讲什么故事?”
 
“一个我在结冰的天池上收获小迷弟的故事。”
 
“愿闻其详。”
 
“他可瘦了。我第一次看见耗子的时候。哦,耗子是我干儿子。耗子啊,”
 
耗子,原名田浩。居在青木山认识他的时候,他只有五岁。瘦瘦小小,营养不良的样子。
 
他们那时候一到热天就上天池,滑雪、凿冰洞钓鱼、挖冰块回去给团团阿姨做糖水,什么好玩的都玩过一遍。来年再玩一遍也不会腻。吃的一起,住的一起,冰面摔跤都撞到一团去。
 
跟莫逆、团子在青木山的日子是居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觉到兄弟两个字的分量。
 
认识这俩表哥表弟之后,从前跟弟弟曦一起的十二年都仿佛白过了一般。
 
山里长大的野孩子,莫逆两人教会了居很多野外生存的本领。也带给他青春时期最无瑕的欢乐。
 
那一次,他们换好草鞋上天池。草鞋里面绑了一些小鹅卵石。穿着当然不舒服。但是在光滑的冰面行走还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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