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香酥鲫鱼

时间:2018-11-09 09:06:09  作者:香酥鲫鱼
    但到了阮燕虹这一辈,就不同了。她无能继任家主之位,自然有旁系的后辈能者居之。
    他来到会堂后,却发现只有几位他不熟悉的族长在,而他唯一熟识的元婴长老却不在。会堂里,直系旁系的人都有,想必今日也是就季枭一事做讨论的。
    这其中分了许多派观点,支持家主这么做的到不用多说,不支持的理由多种多样,其中呼声最高的也就是选贤举能。
    呵呵!忒么脑子秀逗了吧,在主角面前说选贤举能?再不济,也有他——归凤山清廉殿的阮真君在,何时轮到一干旁系的在这儿置喙了?
    阮家家主之前就和阮映辞打了招呼,他说:“阮家虽不参加城主的竞选,但阮家直系不能没落,还希望映辞你”
    家主需要阮映辞以一个元婴真君的身份控场。为了季枭,他欣然领命。
    至于家主这般为了阮家着想,为何不让阮映辞做候选人,这就不得而知了。
    会堂里叽叽喳喳的众人,见家主身后的阮映辞后,顿时噤声。
    阮映辞的修为身份摆在那儿,一身清冷出尘的气场,就是这种效果。
    可仍有人不甘心,道:“这可是青鸾派的阮真君?”
    阮映辞微微颔首,以做回应。
    听闻他和家主的关系微妙,众人似是抓住了契机,纷纷道:“阮家长老自阮母去世后,便再不过问阮家大事,如今也再没有人的修为能出阮真君左右。还请阮真君为我等人做主。”
    阮母一直是阮家的禁忌话题。这会子都把阮母都搬出来说了?阮映辞眯眼看着说话的人,不露情绪。
    众人继续道:“家主一口一个为阮家未来做打算,却要收个外戚的后辈做玄孙,这如何说的过去?”
    阮映辞目光微寒,扫了家主和家母一眼。
    近来,钧天城内有传言说,阮家家主和家母近来花重金,在各拍卖行购买提升修为的灵丹妙药
    这俩夫妇为了自己的女儿倒是真会下血本啊。
    只是苦了他们的一片爱子心切之心,阮燕虹误会,这会子指不定在刑房将所有人都骂了遍,包括亲生父母。
    呵!拿季枭做幌子?阮映辞还真有种冲动,让季枭做下一任阮家家主的不二人选!!!
    众人一看有戏,满含期待,就等着阮真君打家主的脸。却不料,下一刻,阮映辞的寒光就扫向了他们。
    他理了理袖口,出口的声音依旧清冷淡漠,道:“你们也说,家主只是收个人做玄孙罢了。说不定他老人家只是寂寞了,十分羡慕平凡人家含饴弄孙的生活。你们何须如此大惊小怪?”
    众人被震惊地哑口无言,说好的关系不和呢?
    有人仍不甘心,拍桌而起,恼怒道“阮真君你、你简直”
    尚有理智回笼的人,此时站了起来,道:“阮真君多年不曾回钧天阮家,不了解内情,一时判断片面罢了,大家还请稍安勿躁。”
    一带高帽的白面男子接话,冷静道:“说的对,话说当年青鸾派拜师大殿上,阮真君被天一道君收作弟子时,与燕虹彻底闹翻了。百多年过去了,与阮家也不甚亲近。看来我们就家主的决定,还得重新商讨一番,再做定论了。”
    这一句一句直戳家主心口,弄得他心头很不是滋味,就怕答应了自己的阮映辞临阵倒戈。
    那接话的男子,白面书生模样,说话时高帽上的饰物随之摇晃,看似迂腐,却暗藏心思。
    他与阮燕虹同辈,与阮家直系来往也甚是密切。家主自问待他不薄,却不想
    此时,家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竖眉冷脸,道:“阮飞鸿,你说的什么话?”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16.威压
    “家主,恕飞鸿直言 。”阮飞鸿向家主作揖,以表晚辈的尊重,道:“您不为家族考虑,也要为燕虹考虑啊。燕虹要是知道您这么做,会作何想?”
    家主怒斥:“我做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摘了?”
    众人笑里藏刀,道:“诶,家主,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他可是后起之秀,如今好歹是个金丹前期的修为了,在家族大事上还是说得上话的。”
    阮飞鸿一直拥护直系,却不想如今与家主窝里斗,众人乐得看热闹。
    阮映辞挑眉,亦是诧异。
    记忆中,阮飞鸿一直为阮家事务劳心劳肺,如今修为提升,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了。
    但是
    他那一口一个燕虹,说得好似乎两人的关系甚是亲密,实则却是句句讥讽。
    不过事实上,阮飞鸿和阮燕虹的关系是真好过。
    幼时,大反派的出身一度被众长辈诟病。阮飞鸿和阮燕虹心高气傲,仗着当时修为比大反派提升地快,便臭味相投,合起伙来欺负反派。
    而且那年,上归凤山青鸾派,阮飞鸿还瞒着长辈,扮成小厮模样跟在阮燕虹身边,说是要成为她的后盾,成为阮家的后盾。
    他也因此获得了阮燕虹的信任,日后两人更是交往密切。
    但现在,谁说得准?
    阮家内部勾心斗角,背叛与被背叛不断,这样的阮家何谈复兴?
    阮映辞嗤笑一声,惹来众人目光。
    他不紧不慢地落座,道:“你们认为这事问不得我,那为何之前还要问我?”
    阮映辞忽然扬袖,将手搭在桌上。霎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桌上的茶杯瓷器尽碎。一股浑厚地真气震荡开来,充斥于整个会堂。
    众人皆感受到了威压,来自元婴期的威压。
    阮映辞的声音依旧清冷,道:“你们以修为高低定说话分量,怎地到我这儿就不行了?”
    一长辈堪堪稳住心神,用教育晚辈的口吻,斥责道:“映辞,这可是家族大事,容不得你胡搅蛮缠。你再要这样闹下去,可别怪我不认你是阮家的人!!!”
    阮母所生,生父不详,阮映辞确实算不得阮家人。若不是当年阮家长老保着大反派,指不定他当时已经饿死街头了。
    但
    “我阮映辞的阮姓,乃长老所赐,你们有何资格置喙?如今长老不在,理应由我主持会堂大局。我阮映辞敬你们是长辈,可不是让们倚老卖老!!!”
    “你”
    忽然,“会堂重地,何事需如此吵闹!”
    严肃苍老的声音,携着真气传入会堂众人的脑子里,所到之处,仿若雨后洗涤般,干净澄澈。
    就连阮映辞也不例外,精神不由地为之一振。
    “长老。”
    会堂霎时寂静,只剩下众人恭敬的声音一齐响起。他们纷纷为长老让出一条道。
    阮映辞只见一白发白袍老人缓缓行来,与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
    老人带着面具,白袍垂落,瘦骨嶙峋,形如柴棍。
    他能想象到,面具白袍下那皮不覆骨的模样。
    修仙者修不了长生,一旦寿命到头
    “长老。”阮映辞内心震撼,对长老行了礼,诚挚道:“映辞回来了。”
    “回来就好。”长老托起阮映辞的手,问道:“可还要回归凤山?”
    “映辞”
    他说话忽然顿住,一丝温和的真气在体内流转,最终汇聚于丹田。阮映辞只觉得心镜更开阔。心中对长老的震撼也越发强烈,长老形之将枯,但修为却还在。
    下一刻,苍老的声音响起,沙哑,略带惆怅,道:“根基稳固,修为不错,倒是没丢你母亲的脸。看来阮家复兴有望。”
    众人无一不吃惊,阮映辞这是要接替长老之位?
    然而,阮映辞却因此缄默了,神情淡漠。长老见此,不由地叹了口气,转换话题。
    他问:“方才何事那般吵闹?”
    后辈阮飞鸿上前一步,作揖道:“长老”
    却不想长老突然打断,看向阮映辞,道:“你说。”
    “家主欲收外戚弟子季枭为玄孙。”
    他阐述事实,言简意赅,但引来了众人反驳。
    其中阮飞鸿首当其冲,他大声道:“长老,并不是这样的,阮真君对阮家现状不甚了解,所以才看得这么浅显。”
    长老看了他一眼,视若无物,他最终将目光落在家主身上。两次被忽视,阮飞鸿心中有怒气,却只能憋着,只是那白面书生的模样下隐隐藏着一丝煞气。
    长老问道:“映辞说的可是事实?”
    家主不假思索,点头说是。
    “这点小事值得闹到会堂上来?你们当这里是什么了?”苍老的声音突然威严起来,夹杂着戾气,震得人耳朵发疼。“你们这样闹来闹去,将来阮家还如何在钧天城立足?”
    数百年来,阮家只出这么一位长老,也只有这位长老生而为阮家,死亦为阮家。
    如今这位长老即将仙逝,钧天阮家的劫数也难逃了。
    阮映辞神情冷漠,他看着会堂一干人等的隐忍不发,面无表情。
    阮家末路,这是事实,阮映辞不会继任阮家长老之位,这是事实。
    或许
    阮家的这个劫数,或许可交由主角来化解。
    于是,在长老说要听取阮映辞的意见时,他回答道:“季枭身为我的关门弟子,又自小就生活在阮家,如今是他该报答阮家的时候了。”
    将季枭让出来,这是阮映辞阮家仅有的恻隐之心。
    长老沉思了许久,才道:“你看上的人,品性能力自然是不会差,只是他人现在在哪儿?”
    这时候,主母插话了,急切道:“长老,我这就去带枭儿过来。”
    阮映辞目光骤寒,沉声道:“这就不劳烦主母了,我的徒弟,自然由我去!”
    她刚欲飞身离开,却忽然感觉体内真气凝塞,动作被强行停滞,还差点摔倒。她心中藏怒,面上僵硬地笑道:“阮真君说得在理。”
    阮映辞离去前,对长老俯身行礼,尊敬道:“还请长老稍等片刻。”
    主母和家主看着阮映辞开的背影,内心皆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恼羞成怒。
    家主难敌众人口舌,便让阮映辞来施以威压,这本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谁能想到,闭关十几年的长老会突然出现?
    还事事以阮映辞的意见为参考来做决定?
    这件事情的发展方向,阮映辞也始料未及,不过他很满意结果就是了。
    长老所同意的收季枭为玄孙,与家主的意愿背道而驰。
    阮燕虹能力平平,难登家主之位,其张扬肆意的行为更是遭人诟病。家主为了让直系的权力不落他人之手,便将季枭推出来,让他替阮燕虹挡在风浪尖尖口。
    然后用完了再扔!!!
    可长老的意思却是要给予季枭,和阮燕虹同等的竞选家主之位的资格。
    若不出意外,阮家必须要带季枭祭祀,把他列入族谱,然后将他的身份昭告整个钧天城。
    这才是主角应该享受的待遇!!!
    不稍片刻,阮映辞便到了客房外,面前的门紧闭,他唤了季枭一声,然而并没有人答应。
    阮映辞微微眯眼,推开门,却发现季枭就坐在圆桌旁。
    他似是有些慌张无措,“真君,你回来了啊?”
    “你一直都呆在屋子里?”
    阮映辞声音平淡无波,却让季枭一个弹跳,站了起来。他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过于反常,于是掩饰。
    他突然向阮映辞跑去,撒娇道:“我听真君的,一直都呆在屋里啊”
    阮映辞眼皮一跳。这季枭越来越黏糊了!
    眼看着季枭就要往自己胸口上撞,他当即就抬手抵住他的脑袋。
    阮映辞沉声,冷漠道:“好好说话!我方才叫你怎么不应?”
    “我那不是没听到嘛”
    “是吗?”
    他眯眼看着季枭,忽然之间笑了,只是目光却愈发冰冷。
    季枭受不了这目光,他猫腰避开那手掌。可就在他准备抱住阮映辞的腰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袖子里藏得是什么?”
    不等季枭缩手,他便一把擒住手,握紧。
    “痛痛痛,真的好痛啊,你松手啊,师父。”
    季枭眼中泪水的阀门又开了,阮映辞只觉得头疼。不明所以的,只怕还以为他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他只是握紧了,又没用力。比起季枭勒腰的力道,简直不值一提好不好!这娇气又磨人的小祖宗,真忒么是主角么?
    阮映辞沉脸,但还是松了他的手。他颇为郁闷地问道:“我进门时,你慌张什么?”
    “我没有慌张,我只是”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