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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香酥鲫鱼

时间:2018-11-09 09:06:09  作者:香酥鲫鱼
    阮映辞抬头,却是面无表情,甚至还很不给面子地搁下了筷子。
    却不料这时,阮家主母将季枭推到自己跟前,亦是笑眯眯道:“枭儿,快给真君夹菜去。”
    季枭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夹起一筷子就要喂阮映辞。
    阮映辞眉头微皱,不做反应。
    然而季枭又把筷子递进一点,靠近他的嘴唇,张口,说:“啊”
    “啊真君,啊张嘴啊。”他另一只手扯了扯季枭的袖子,“真君,你吃嘛,啊”
    那薄如蝉翼的鱼片触到了阮映辞的唇。唇上沾了些许油汁,泛着微光。就在他准备放弃节操和抵抗,张口吃了那鱼片时,却不想这时季枭突然撤了回去。
    “你不吃,我吃。”
    我了个去,季枭绝对是故意的!!!
    季枭站在阮映辞身后,口里嚼着鱼片,眸含星光,一脸满足的样子。
    阮映辞抬了抬眼皮,目光不善地扫了他一眼,神情微寒。然而季枭仿若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拖拽着椅子就挨着他坐下了,一脸天真烂漫的模样。
    这会子,季枭夹起了一大片菊花里脊,作势又要往阮映辞嘴边送。
    还来?
    阮映辞头皮一紧,就在他偏头时,率先说道:“放我碗里就行了。”
    季枭“哦”了一声,欢快地将里脊肉片放进了碗里。他说:“真君,你尝尝看嘛,这个比姜汁鱼片更可口。”
    是不是太宠季枭了,都让他没个分寸了?话说季枭的心思,该敏感的时候不敏感,不该敏感的时候却十分敏感。
    白瓷碗边缘沾上了菊花里脊的肉汁,一点一点滑进碗里。阮映辞看着它,神情淡漠,心里却是很惆怅。
    这两人的互动,看在阮家家主眼里却是十分和谐有趣。他笑得眼角的纹路尽显。而阮家主母似乎是松了口气,面上强撑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阮家家主忽然大笑起来,道:“哈哈,六七年过去了,你俩还能这般相处,我也很欣慰。”
    阮家主母嘴角的笑容重新聚集,她顺着家主的话,道:“映辞,这次你舅舅把你和枭儿都召回来,就是想促进你俩的感情。却不想,你俩还是这般的亲近。”
    她看向自家母族的季枭,继续说:“枭儿,你自小失去了双亲,映辞这般待你好,也是你的福气了。快,敬真君一杯。”
    家主笑得更大,“是该敬,枭儿快敬酒感谢映辞。”
    阮映辞挑眉。主母这话说的很是温情,倒是个会打算盘的女人,只是阮映辞磋磨不透他俩到底要干什么!!!
    阮映辞的酒杯里空空如也,季枭便为他斟满酒。他举起酒杯,慎重道:“季枭十分感谢真君这些年来对我照顾。”
    话毕,他一饮而尽,又为自己倒满酒,三杯致谢。
    阮映辞这才终于赏了他一个眼神,颔首表示谢意已收到。然而季枭好似乎是兴致来了,觉得有趣,又倒了满满一杯酒准备喝下肚。
    阮映辞眼疾手快地拦下了。
    他拿下季枭手中的酒杯,声音清冷,道:“不可贪杯。”
    季枭才不过三杯就满脸通红了。还喝?他那这瘦弱的小身板能撑得过么?
    季枭因为喝了酒,反应有些迟钝,此刻更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只是身体有些摇晃。阮映辞一个没留神,他就倒自己身上了,还舒服地蹭了蹭。
    阮映辞本想推开他,但想想还是算了,又怕季枭摔地上,只好无奈地揽过他的身子,让季枭靠在自己身上。
    他的这番举动看在阮家家主眼里,无一不是对季枭宠爱。这让家主心情更好了。
    他忽然问:“听说你准备将枭儿收做关门弟子了?”
    传书让他回阮家,原来是为了这茬啊!
    季枭惬意地躺在自己大腿上,不安分地蹭着,稚嫩的脸蛋因喝酒泛起红潮。阮映辞看着他,眯眼,闪过一丝危光。
    他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他只在那封信里说了收徒一事,旁人又怎地会知道?况且收季枭做关门弟子一事,八字还没一撇,阮家家主就这么开心?
    半晌,阮映辞才开始看家主,淡漠的神情辨不出情绪。
    他道:“此事还未曾报备天一道君和蓝真君。”
    一句话就将话题聊死了,家主的笑容尬在嘴角。但他立马调整了表情,笑道:“也是,毕竟他不是本届招收的弟子。”
    这会子,阮家家母出来圆场,强撑起笑容,道:“映辞你有心收枭儿做徒弟,已是他的福分了,师徒一事还是得讲究缘分。”
    阮映辞看了他们一眼,沉默,也不点破他们的心思。
    季枭是阮家主母的旁系亲属,算不上太亲近。一个没有背景,更不曾展露天赋的杂院弟子,凭什么进清廉殿?
    阮家若不出资做季枭的后盾,想空手套白狼,哪有这么好的事?
    当年对大反派也是如此,幼时苛刻以待,如今反派成了真君之后,却谄媚了起来,还指望反派能念及亲情、不计前嫌?
    阮家夫妇二人扯开了话题,同阮映辞聊起了阮母,那可谓叫一个声情并茂。只可惜阮映辞并没有见过阮母,故无感,弄得饭桌上时常冷场。
    这顿饭,吃得倒是久,只不过徒增阮家家主和主母的不顺心罢了。阮映辞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到后来他也懒得答话,专注于摸季枭柔软的头发,心中不知作何思。
    散场时,季枭似乎睡了过去。阮家主母立马化身慈母模样,叫下人扶他回房。
    阮映辞突然抬头看着主母,眼神凛冽,吓得她顿住了话。
    他这才道:“不必了。”
    话毕,阮映辞就抱着季枭回了房,脚下步步生风。途中,路过的下人皆是被震慑,连声问候请安都忘记说了。
    季枭虽十四五岁了,但很瘦,阮映辞能轻易将他横抱起来,穿过整个阮家,回到客房后,也不过手臂有些酸软。
    站在床前,阮映辞莫名烦躁,有股冲动,想把季枭就那么扔破烂似的扔床上。
    收徒一事,除了阮家主母套季枭的话,就是季枭主自己告诉的。但这两者于阮映辞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季枭是站阮家一边的!!!
    季枭喝醉了,睡得正沉,要真磕着了哪个地方,也不一定会认为是阮映辞做的吧?
    于是阮映辞真的将他扔床上了。虽然有床褥,但他是甩了劲道的。最好能就此将季枭摔醒,他好问话!!!
    他早说过,他不会怜惜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主角!!!
    门未关,秋风入室。阮映辞负手而立,玄色暗云纹的袖摆随风而动。
    他站在床头,一直盯着床上躺着的季枭看,目光微冷。
    屋子内的气温似是降了许多,季枭许是感觉有些冷,于是翻了个身面朝里,背对阮映辞。
    忽然,阮映辞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既然醒了为何还要装睡?”
    阮映辞知道季枭早就被摔醒了。然而,床上的人并没有反应。
    呵!装睡?
    阮映辞微恼,运气于掌,就要一掌打下去。这一掌当然不是打季枭身上,而是打在床靠的墙上。
    季枭是主角,不能打坏了,但那墙就不一样了,打坏了阮家也不会介意的。
    季枭似乎有察觉,却以为阮真君真要惩罚自己。他不由地缩起身子,一个闪身靠墙滚去,却正好不偏不倚地挨了那股真气的冲击。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13.罪恶
    阮映辞眼角猛然一跳,好生无语。
    不过,他是不是该庆幸,就算是往墙上打,自己依旧是留了八分力道。
    季枭一副认错了的模样,看着恼气的阮映辞,眼眸里噙着水光。他骨碌碌地爬起来,朝阮映辞靠近,半跪在床边,拉真君的袖子。
    他低声认错,哼哼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是说的这个么?
    他继续道:“可那也是为了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而且你还说要收我做徒弟。”
    这话语间满是不服气。他忽然抬头,目光似乎有些幽怨。他放开阮映辞的袖子,改成环腰。
    阮映辞面无表情,但隐隐露出抗拒的情绪。他微微闪躲,但依没能逃过季枭铁臂似的勒腰动作。
    床榻有阮映辞膝盖高,季枭半跪着,这会子直起身子来,与他同高。
    此时,季枭把头埋在阮映辞的颈窝里,语气哀怨,道:“可是师父你都没喝徒弟敬得酒!”
    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主角就开始以师父称呼、徒弟自诩了?
    还有,阮映辞上一世便知,自己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比现在的季枭好不了多少,故决定滴酒不沾。
    季枭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在阮映辞颈窝里蹭,呼吸之间,源源不断地热气往阮映辞身上吹。
    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却换来季枭贴得更近的动作。
    被季枭这么一弄,阮映辞有脾气也没处发作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么粘人的主角,于是扒开他的脑袋。
    他冷声道:“跪好!”
    实在是阮映辞鲜少这般表露情绪,尤其是生气。季枭被吓住了,反射性地抬头,跪直身子。
    然而,他身子往后时,似乎忘记了松开环住阮映辞腰的手
    阮映辞猝不及防地往前扑,眨眼之间,两人姿势就变了个样。好在他反应迅速,双手及时撑住了身子,不至于上半身也压在季枭身上。
    季枭躺在下面,跪着的双腿还没来得及舒展开来,就被阮映辞的重量桎梏住了。他看着阮映辞的手撑在自己两侧,两人距离近得都能呼吸交缠,他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阮映辞清冷的声线波动,微恼道:“你松手!”
    季枭粘着自己就算了,为何老喜欢抱自己的腰?
    “哦。”
    季枭似乎不在状态,反应了片刻之后才把手松开。阮映辞立马翻了个身,坐在床边。
    他转头看着季枭,却见季枭有些迷茫,面色通红,琉璃眸子里似乎还泛着水汽。简直是比喝醉了就还喝醉了。
    阮映辞黑脸,沉声道:“你红什么脸?”
    这一声将季枭唤回了神,他看着阮映辞,却忽然羞涩地低下了头,回答道:“我真君,你”
    季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见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脸色反而还越来越红,都快要红到脖子根了。
    这都什么事儿?
    阮映辞扶额,不假思索地念了一个诀。于是房间内的温度骤降,还有更低的趋势。
    他也不管季枭练气五层的真气是否抵能挡住寒冷,能降多低就多低。他觉得此刻的季枭需要冷静冷静。
    季枭咬唇,冷得一个哆嗦,不由地抱着被子蜷缩起来。他看着阮映辞,眼里噙着水汽,睫毛颤抖,不一会儿便结出了白霜。
    他见阮映辞依旧是那副冷漠淡然的表情,便倔强地偏过头去,闭眼,也不做求救。
    阮映辞这才收手,恢复室内的温度。他看着季枭稚嫩却苍白的侧脸,睫毛一颤一颤地,白霜融成水珠滑下脸颊,那模样宛若落泪,甚是委屈。
    他忽觉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他不该迁怒于人的。
    事实上,季枭告诉阮家收徒一事也无可厚非,是阮映辞在钻死胡同。
    让一个人去感同身受另一个人的不满或愤恨,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他不能强求季枭和自己一样排斥阮家。阮家虽待季枭不怎么样,但还是有养育之恩。
    阮家家大业大,物质上定然不会苛待季枭;再者,季枭的存在丝毫不会对阮家直系有任何威胁,并不会有多大的精神创伤。
    而阮映辞却不同,他与阮家长辈的矛盾在于阮母,他与阮家同辈的矛盾就是因为当年天一道君收徒之事。
    那同辈之人就是阮家家主独女——阮燕虹。
    阮映辞忽觉有些愧疚,于是俯身,伸手抹去季枭脸颊的水珠。然而,他却发现指腹微热,泪水?
    突然,门口传来响动。
    一女子手持软剑,气势冲冲地跃过门槛,却在见到屋内景象的时候愣住了。
    季枭蜷缩在床里边。阮映辞要拭去他脸上的水珠,只能俯身往里探,还需用手支撑着身子。这姿势看在外人眼里,宛如安抚小情人的亲密状。
    来人正是阮燕虹,她压下方才的盛怒,一脸讽刺道:“我道季枭怎地不在自己房内,原来是被阮真君抓来这里行苟且之事了!!!”
    她举剑直指床上的两人,尖锐刻薄地冷笑,“你们这两个狗东西,怎配待在阮家?”
    这阮燕虹又在抽哪门子疯?
    她的话成功地让阮映辞寒了脸色。他挥袖,一股真气鼓动着袖袍,如箭离弦,直朝她射去。
    季枭早在阮燕虹来说话的时候,就骨碌地坐在床上。只见此时,那阮燕虹闪躲,真气逼得她退出门外,而眼前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他错愕地看着阮映辞,睫毛上还滴着的不知是泪珠还是水珠,迷茫中略待委屈,总之十分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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