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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凤黎九惜

时间:2018-11-09 09:06:52  作者:凤黎九惜
  白胥华将这些辛密都收入耳中,可算是解了心中一点疑惑。
  他道:“燕国国师之子,与楚子徽可有交好?”
  景修然略有些惊愕。
  但是这点情绪,也只生了一瞬,便自己消弭了。
  他含蓄道:“那位的风姿,也是世间难寻的英雄。”
  所以国师之子对他生出些敬佩好奇,两者再成为友人,也就是极正常的事了。
  这便是默认的意思了。
  白胥华微微按了按双腿,他沉默片刻,便道:“你来寻我,是想叫我做些什么?”
  他干脆了当,直言询问。
  景修然却略微犹豫了一瞬。
  他道:“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不过是有些疑惑,想要向公子求解。”
  白胥华道:“且说。”
  景修然端正了神色,他凝重道:“敢问公子,那一壶饮品中,可有什么东西?”
  白胥华微微颔首,道:“的确是有。”
  他说这话时,一滴汗水,已经顺着他额角流淌到了下颚,再一路没入了他严谨端正的衣襟当中。
  饶是景修然再端方君子,思绪也不由走神了一瞬,视线落到了白胥华衣襟间。
  所幸他到底是位君子,因此下一瞬便克制住了自己,将目光放回了白胥眉眼间。
  他严肃道:“敢问公子,那饮品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胥华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轻茫,他缓缓道:“若我所感不错,这应当是为火毒。”
  火毒火毒,顾名思义,若有人身中此毒,便会觉得体内有如烈火焚烧,喉间干渴异常,饮水又不得解,最后会如被火烧了的人一般,全身上下通红一片,体内的水分都被烧个干净。
  这是极为歹毒的毒。
  虽有药可解,但解毒的难度与痛苦,都是非同一般的大。
  若是有人中了这样的毒,与其不断煎熬等死,倒不如立马死去来得干净。
  景修然的神色,顿时就带了一丝莫名焦灼。
  他捏了捏拳,道:“……公子可知晓,这毒,本该是谁要中的?”
  白胥华道:“若我所料不错,应当是西凉圣女。”
  他并非是真的中了什么劳什子火毒,之前所说,不过只是为了给景修然留一个不通人.事的印象罢了,并不会阻碍到他的思绪。
  白胥华能想到这一层,主要是因为这一招,阮酥玉曾经对西凉圣女——也就是他的师姐安离用过。
  西凉圣女,在西凉女国之中,地位是几乎与西凉女帝比肩的存在。
  她是西凉国民心中的精神支柱。
  阮酥玉原剧情之中,曾经替代安离成了西凉圣女,并且抢夺了安离青梅竹马的心慕之人,使了手段,将安离那心上人霸.王.硬.上.弓,强.污.了清白。
  她能这般狠绝,便是仗着安离已经毫无了翻身的余地,彻底没了在西凉女国之中的声名。
  而安离能从西凉圣女的位子上被扯下来,便是因为她做了极其辱没圣女名声的腌.臜之事。
  她于宫宴之中,酒后失.态,当众强女干了西凉女帝的宠君,甚至逼迫一位大臣的正君与其同乐,当时的场面,可谓是缠.绵.香.艳,淫.糜脏污至极。
  圣女当众女干污女帝宠君,甚至染.指了大臣家眷,女帝为了大局着想,心中也知晓此事很有些不寻常之处,她本已经要将这事强按下去,以免西凉之中人心动荡。
  却不料正在此刻,那被圣女女干污的宠君与那大臣正君双双服毒自.杀,又有有心人将此事传播闹大,西凉之中哗然一片,圣女也成了被万人唾弃之人。
  碍于形势,女帝纵然有心想要保她,却也只得将其押入大牢,斩断了圣女双手,又对其行了阉.割之刑,叫她日后都再生不出谷欠念,此间之事方才被压下。
  这一切事情之后的主导,自然就是阮酥玉了。
  而圣女之所有酒后失.德,却也正是因为阮酥玉在她的酒水中动了手脚,下了一味极烈性的药物。
  方才叫她失去了理智,做出了此等荒.诞之事。
 
 
第31章 公子可知巫山事
  剧情对那药物,并没有什么详细描述。白胥华只知晓其药性极烈,直能叫人理智全无,完全忘我。
  便是有再强烈的意志,也抵不住药效发作时——那几近疯狂的渴求之意。
  白胥华如今也算是亲身体验了一把。所幸他到底也是经历了几个世界的人,意志力比起如今的安离要强盛许多,更有系统可以调节数据,此刻虽然抑制不住体内热潮,却也能维持如今的平静表象。
  景修然却是不同。
  他看白胥华这般光风霁月的模样,半点都未曾怀疑他所说有假,当下心中便泛起焦急之感。
  他握紧了手掌,道:“公子于这背后之人……可有想法?”
  白胥华沉默片刻,方才道:“或为妖女,阮酥玉。”
  景修然瞳孔缩小了一瞬,接着道:“妖女?”
  他确信白胥华这般的人,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会在这种事上说出不确定的名字,将无关人等,牵连进来。
  他既然说出了这个名字,那他所说的人,便已有了九成九的可能,是那幕后黑手了。
  景修然念头一转,便道:“可是之前那位阮大人的闺秀?”
  白胥华微微颔首,道:“的确如此。”
  他的面色已经愈发艳红。
  眼尾浮现的红色,叫他简直像是哭过了一般,模样竟有一种莫名的可怜。
  这样的一张脸上,显露出这样的模样,无疑是极叫人心神摇曳的。
  而景修然一抬眼,便能见到这般的颜色。
  便是他并没有那般谷欠念,也不由生出了一点晃神之感。
  他顿了顿,方才将这点晃神放到脑后去,也并没有再询问白胥华什么事情,而是道:“此事多谢公子告知。”
  他起身庄重行礼,态度端正严肃,行礼后,又道:“在下略通医术,若是公子不嫌,可否能叫我看一看您的情况?”
  白胥华微微一顿。
  他道:“我无事……”
  这句话未曾说完,白胥华就感受到了景修然叫人丝毫无法忽视的注视,他顿了顿,话到口头就拐了个弯:“劳烦你了。”
  景修然那像是针刺一般的目光终于变得柔和下来,白胥华微微侧首,既然做了决定,便也不再犹豫,主动伸出了手去。
  景修然凑近了,半跪在床榻前,轻轻捏住了白胥华的手,将他的衣袖卷了上去,只是一眼,他便微微一怔。
  那苍白的手腕之上,此刻正缠着一层雪白布巾。景修然眉间露出一点愕然神色,道:“公子之前受了伤?”
  白胥华应了一声,他道:“没有大碍,只是小伤。”
  景修然犹豫一瞬,道:“可否能叫在下看一看?”
  白胥华颔首应允,景修然便小心拆开了他腕上白巾,露出了一道狭长的深红疤痕。
  只看这道痕迹,便已经能想到当初的那道伤口,到底是有多深。
  景修然敛下眉目,掩去眼中一片复杂神色,手指轻轻按在白胥华腕上,为他把脉诊断。
  他本是极凝重担忧的,可只是这么一诊,那本焦躁的心绪便顿时怪异起来,他甚至生出了一点哭笑不得的心情来。
  “您……”他顿了顿,道:“可能有些冒犯,但您可中过火毒?”
  白胥华道:“未曾有过。”
  景修然道:“您可有感腹如火烧,疼痛难忍?”
  白胥华摇头,否认。
  景修然道:“您可有感手足触到他物,便如碰到烙铁,灼痛不已?”
  白胥华继续摇头否认。
  景修然一连确认了几条火毒该有的症状,在白胥华都不曾发生,便终于放下了心来。
  他又帮白胥华将手腕包扎好,见白胥华眉目间露出了疑惑神色,虽然有些尴尬,但是到底松了口气,心中的沉重情绪也消减不少。
  他温声道:“公子并非是中了火毒。”
  说到这里,景修然面上便多了一丝赫然,但他也只顿了一顿,便又道:“……公子是中了些助.兴的药物。”
  “世间男.欢.女.爱本是常事,但到底有些人是例外,为了繁育子嗣,或是为了助兴,有些人便会服些……这般的药物。”
  而且这药极烈。
  但对身子,却是意外的损伤不大。
  但若是这东西到了西凉圣女手中,被她饮下,对她起到的方面的伤害,可比起到了一些男子手中大得多了。
  如今的世道,对女子道德品性的约束,远比起男子要高,一旦出现什么污点,要嫁人便是一件难事。
  而西凉虽是女尊国,但西凉国民对于女子的品格,要求却也仍旧是极高的。
  若是到时候西凉圣女出了什么丑事,不管这件事情后面有什么苦衷,旁人都不会去听信的。而她的名声,也就是会坏了。
  事情若是再严重一些,她的圣女之位,都会有失落之危。
  燕国与西凉的关系尚且算得上友慕,景修然自己对西凉圣女也颇有赞赏之意,因此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心中难免有了一点庆幸情绪。
  到底男子中了药,比起女子中了药,是要方便许多的。
  他诚心实意道:“公子能回护西凉圣女,实在叫人心中钦佩。”
  在景修然看来,白胥华与西凉圣女毫无交集,此刻却能暗中助她一程,实在是难得的善心之人。
  “算不得什么。”
  白胥华轻轻一蹙眉,抽回了自己的手,景修然便又转而反应过来,看向了他。
  这药曾经能叫西凉圣女那般失态,药性之烈毋庸置疑。景修然方才生出一点庆幸之心,转瞬又被一种莫名心绪覆盖了。
  白胥华此刻眉尖紧锁,眼尾唇瓣都一片绯红颜色,叫景修然都看得心中狂跳。
  他忍了忍,方才挪开了目光,只听见白胥华道:“那此药……能如何解?”
  景修然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只觉得白胥华的声音又轻又冷,又带着一点忍耐不住的暧昧之意,叫人听得耳朵通红,莫名便是拘谨起来。
  寻常人中了这等药物,实在是极容易解的。
  毕竟是男子中了药,旁人知悉,也不会说些什么,只消寻个宫人过来,发泄一番就是。
  可偏偏此刻中药的是白胥华。
  是一个本该不染红尘,与这等事情完全绝缘的世外之人。
  叫景修然只觉得那本该说出的法子,都变得有些耻于出口。
  但是他顿了顿,却还是出声了。
  “公子中的药,药性极烈。”
  他脸上也莫名升起红晕,自欺欺人一般转过了脸去。
  “寻常药物,若是浸泡在冷水之中,一会儿也就散了。可这等药物,除非真正泄了火,否则便是一直解不了的。”
  景修然声音渐低,他道:“公子……可知巫山之事?”
  白胥华睫羽一颤,他默默握紧了手,迟疑道:“应是知道的。”
  那就是不知道了。
  景修然道:“您……要么得自己……要么就得寻个女子……”
  他声音渐低,白胥华的眉头也渐渐紧了,他回绝道:“是我自身的事,怎么能寻姑娘来?”
  景修然顿时喉间一紧。
  某个念头在脑海之中野草一般疯长,他尚未来得及说出那句话,便听到白胥华道:“我去雪中处一会儿便是。”
  ——既然寻常冷水不行,那他去往比冷水更冷的雪中,吹风冷静,自然便该是行了。
  景修然睫毛一颤,他轻轻道:“这法子不可。”
  ——不,若是白胥华真的对自己如此之狠,这般药物,自然便是算不得什么的。
  可若真是这般做,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吹上数个时辰的冷风,其他不说,只他的手脚,便得被冻出裂痕来,风寒入体,骨头也会逢到寒凉之意,便会酸痛不已。
  景修然不知自己到底是为了白胥华着想,还是只为了自己心中的亵.渎.念想,他轻声劝道:“公子怕是不知。”
  “这药物与寻常的助.兴.物是不同的。”景修然道:“除非发泄出来,否则一点都解不了不说,药性还会愈拖愈烈。到最后,那中药的人便会耐不下去,甚至……当众做出丑事来。”
  白胥华睫羽一颤,他道:“便没有其他法子么?”
  “的确是未曾有的。”
  景修然低眉回答,他所说的,除了冰雪不可解除药性之外,其他全数都是真的。
  而且这类药物压在体内久了,中药者也会受到一些影响,就如那天生.媚.骨者一般,骨子里都带上了淫.性,旁人轻轻一触,都会叫人受不住,无法抑制的生出谷欠念来。
  景修然将此等事宜坦言告知,便见到白胥华握紧了手,面容上,也浮现出一点犹豫来。
  叫人看得心中酥痒,忍不住便接着道:“药性不除,公子也走不出这殿中。”
  这一句话似是终于牵动了白胥华的心念,他微微张口,又不知该怎么说出话来。景修然细细打量着他,自然就未曾将这一点犹豫错过。
  他主动开口,温声道:“我见公子对此好似接触不深,您可知晓该如何做?”
  白胥华犹豫一二,迟疑道:“应是知道的。”
  他虽然强作镇定,可眉目之间,却仍旧有一丝丝的迷茫之色。
  叫景修然看得心中生出一片莫名情绪。
  这是个连自己身中春.毒,都发觉不到的人。
  他对这方面毫无经验,甚至不知要如何自.渎。
  分明看上去是这般淡漠冰冷的仙人模样,却也——
  却也真像是位不沾人事的仙人一般。
  他不知自己对于他人,到底有多么致命的吸引力,也不知他此刻的模样,到底会叫人生出怎样的谷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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