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凤黎九惜

时间:2018-11-09 09:06:52  作者:凤黎九惜
  “的确是有缘。”
  白胥华停下了脚步,他未曾回头,于是阮酥玉也就看不见他面容上的神色,只能听见那道淡漠声音道:“她是我命中注定的有缘人。”
  这话实在太过撩人。
  阮酥玉心中对于景修然的一点怨愤一扫而空,满满的化作一腔蜜水,心脏也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沉而快,叫阮酥玉隐隐觉得自己听到了战场的鼓点。
  接下来的日子,白胥华便未曾再做出什么事来了,他带着阮酥玉回了武安王府,再不踏出府内一步,日日与阮酥玉处在一处,甚至连与楚子徽相处的时日都变少了。
  直到最后一日。
  武安王府之中,已经来了景修然派来的人,楚子徽神色郁郁,却也只能陪着白胥华往武安王府之外行去。
  一路直到了王府门户之前。
  白胥华与他告别,楚子徽却依旧是闷闷的,他道:“你此次一去,我也不知道要多少时日,都要见不到你。互传消息,只一封信,也得好一段日子,才能得一封。”
  白胥华低垂下眼,他似乎有些无奈,道:“你这几日闷闷不乐,原是为了此事忧心?”
  “难道我不该因为此事忧心吗?”
  楚子徽定定看着他的脸,心脏似乎被谁攥紧了一般,一阵一阵,传来叫他难熬的窒息之感。
  他早几日,便已经是知晓了白胥华要离开的事情,但饶是如此举动他却依旧无力解开心头郁结,若是……
  若是他当真有能力将这人牢牢控制在手中,那他怕是真的要像是那幻境之中一样,为他建造华美殿宇,将这只不属人世的仙鹤,紧紧关在他一手打造的囚笼之中。
  绝不放他离开。
  楚子徽心中翻腾着暗色心思,面上却一点都未曾显露出来。白胥华自然也不知晓他心中所想,他只是轻轻摇头,道:“你若是为了此事担心,那大可不必。”
  他轻轻抬起了手来,在心中道:“系统。”
  系统立马应声,熟练地调整了白胥华的身体数据,白胥华便在楚子徽眉心一点。
  此刻尖利无匹,好似尖刀一般的指甲,便轻而易举地,在楚子徽眉目之间划开了一道血口。
  艳丽的液体落到白胥华指尖,他轻轻一撮,便见那一滴鲜血竟是在他手中化作了一只羽毛艳红的禽鸟。
  在场诸人,都被这一手神异术法惊住了,甚至有人双腿发软,一下跪到了地上去,面容上满是惊恐神色,又惧又怕地看着白胥华手掌间的艳红鸟雀。
  “去。”
  白胥华轻轻一指,那鸟雀便挥动羽翼,它围着白胥华绕了几圈,发出一声清脆长鸣,便化为一道红光,重新落到了楚子徽眉目之间,消失不见了。
  饶是楚子徽,一时之间,也是被震住了。所幸他知晓白胥华身上种种异样之处,因此虽然对白胥华这一手异术震撼莫名,但他到底见识不少,只是片刻,便已经反应过来,神色复杂道:“胥华……”
  白胥华却好似全然不知他这一举动有多么震撼人心,叫人惶恐,他与往常模样一般无二,道:“有了此物,你若想要与我说话,心中念着我便是了,我自然会听见的。”
  楚子徽张了张口,这次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白胥华接着补充道:“此术是我一友人所创,只要并非是我的仇敌,用了此术,都是能与我说话的,你也不必太过念我。”
  楚子徽低低道:“……胥华。”
  他见白胥华面上依旧淡漠平静,却好似透过了他冷漠面容,见到这人冷漠表现之下的柔软内里。
  实在是叫人,更为心动。
  白胥华最后一次在楚子徽面前放了个大招,便跟着景修然派来的人离去了,这一次,来接他的,还是那上一次与她见过一次面的那个书童。
  只是这人比起之前的态度,对他更是多了几分敬畏之情,这下他已经不只是不敢抬头了,甚至连话,也不敢多说一些。
  ——但这却正是白胥华所要的效果。
  系统却不像是白胥华这般平静。
  他犹豫许久,还是低声询问:“宿主您这样做,不怕被楚子徽看出来什么吗?”
  那鸟雀其实只是他为白胥华放出的投影罢了,全然是没有什么奇异作用的。
  白胥华平静道:“你觉得他能看出来些什么?”
  系统道:“系统没有远程通话的功能,您之前那么做,楚子徽不会认为您是在欺骗他吗?”
  “怎么会呢。”
  白胥华笑了一声,他语气柔软,对系统道:“我之前可是说过了,此术除了我的仇敌,不管是谁用,都是可以与我说话的。若是楚子徽无法与我联系,你说,他是会觉得是我有问题,还是会觉得是他有问题?”
  系统一时惊住了。
  白胥华之前几次叫系统挑准时机,在楚子徽面前恍了以往的攻略留影,此事虽然玄了些,但是那投影却是接二连三地出现,那不管是多粗心意的人,都该能察觉出来些不对劲了。
  按照那些投影中,隐隐约约显露出来的信息,楚子徽联系不到他,到底是会觉得自己有问题呢,还是会觉得自己有问题呢?
  ——毕竟曾经的楚子徽,只以他行为论处。
  若白胥华并非系统宿主,那他于白胥华来说,可是实实在在算得上仇敌了。
 
 
第41章 公子知晓这些事
  楚子徽那边的事情,白胥华未曾再多理会。
  他有单独一间车厢,经过方才那一幕,景修然那书童也不敢再叫旁人上来侍候,因此尚且算得宽敞的车厢之中,便只剩下了白胥华与阮酥玉两个人。
  阮酥玉显然也有些被他之前的举动惊到,坐得都离白胥华远了些,她未曾掩饰自己的惊惧,等到马车摇晃着开始行驶,她便低声细语地问道:“公子之前……”
  她犹豫半晌,白胥华见她踌躇许久都不敢询问,便道:“你可是想问我之前那术法?”
  阮酥玉顿了顿,还是道:“的确是这般,并蒂自幼生到这般大,从来未曾见过这般手段。”
  白胥华轻轻摇头,他道:“这是我闲暇钻研出来的一点小方法,修行者中尚不常见,到凡俗之中,自然也就更加罕有。”
  阮酥玉瞬间在其中抓到了重点,她低低道:“……修仙者?”
  白胥华应了,道:“我们自称修士,也算少见。”
  阮酥玉道:“那公子平日里,又是怎么修炼的呢?”
  她跟着白胥华几日,平常都服饰左右,一直不曾见他有什么特殊举动,但她平日再不离左右,夜里白胥华也都要派遣她回去的——难道他是在夜间修行的吗?
  阮酥玉眼中精光闪烁,若是往常,她定然不会掩饰,可是现在有了白胥华身为“修行者”的顾虑,便不由担心他其实并未眼盲,或哪怕是眼盲了,也仍旧有视物之法。
  因此,她低垂下了脸庞,将眼中的情绪都收敛在了那两扇浓密的眼睫之后。
  若是旁人看来,怕是根本看不出来她心中包藏的试探之心,可惜白胥华却不一样。
  白胥华对她,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熟悉到阮酥玉一个皱眉,他都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的程度。
  因此白胥华道:“我未曾再修行。”
  阮酥玉倏然抬头,她惊讶道:“那公子为何不修炼呢?”
  白胥华眉目之间,略微出现了一点落寞情绪,他似是想到的什么不好的回忆,声音都低了一些:“不是我不修炼,是我无力修炼。”
  阮酥玉轻轻张口,似乎要说一此什么来,白胥华却先她一步,道:“并蒂,你可知道,现在世间有人所用的武功?”
  阮酥玉柔软下声音,道:“并蒂自然是知道的,我之前在南公子那儿服侍,见过不少飞来飞去的人呢。”
  她语调天真烂漫,格外可爱,白胥华轻轻一笑,他道:“傻姑娘,那是此世轻功。”
  “修行者的修行,与习武之人的内功修行,有些地方,都很是相似。”
  阮酥玉眨着眼睛,她凑近了白胥华,想要将这些话听得更清楚一些。
  白胥华继续道:“修行者与习武之人一般,丹田都是至关重要的所在。一般的修行者,都会将全身功力储蓄在丹田之中,若是丹田损毁,我们的修为便会彻底毁去。往后若是无力修复丹田,便一辈子,也只能做个废人了。”
  阮酥玉已经轻轻蹙起了眉,她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想法,自己却又不敢确定。
  她欲言又止,白胥华察觉到了什么,继续温和道:“我便是,那丹田被毁的废人之一,没了丹田储蓄修为,便是再刻苦修行,也只是无用之功。”
  阮酥玉轻轻道:“难道便没有修复之法么?”
  “本是有的。”白胥华道:“但现在,怕是没有了。”
  他眼角眉梢都浮现出迷茫之色,眉眼低垂着,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这般模样的人,露出这么一副神色来,便只能叫人生出两种心绪来。
  一是生出哀怜之心——这等高高在上,本该无情无欲的人,此刻露出柔软的脆弱模样来,总是会叫人心痛的。
  二,便有些少见了。
  这幅模样的人,实在是不该露出任何情绪的。
  否则,便只会叫人渴求更多他不同的模样,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叫人趋之若鹜。
  阮酥玉生出的,自然是后者的想法。
  她见到白胥华这幅模样,心中就瘙.痒了起来,不由想起了白胥华曾经被她轻薄时,露出的绮丽艳色。
  她不由跪了下来,手掌按在了白胥华膝上,将脸庞贴在他腿上,似是极其贴心地道:“公子放心罢,不管是什么事,到头来,都总会有办法的。”
  白胥华被她触碰到的时候,身体就是一僵,他顿了顿,按下了心中升腾起的排斥之意,只做出一副略微犹豫的姿态,手掌抬起,却又僵在了半空之中,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少女的可怜姿态。
  实在是可爱得有些过分了。
  阮酥玉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揩.油的机会,她眼波如水,自个儿抓起了白胥华的手掌,脸庞贴了上去,继续道:“公子可感觉好些了?”
  白胥华微微一顿,他身体僵硬,似乎很不适应阮酥玉此时做出的事情,面上却又略出现了一点莫名情绪,似是在怀念什么事情。
  到最后,他还是轻轻从阮酥玉手中抽回了手来,小心地在她发顶轻抚,甚至还控制着力道,似乎是害怕弄乱了阮酥玉的头发。
  可谓是再温柔不过了。
  他轻轻道:“多亏了你,的确是好得多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并蒂,你……”
  阮酥玉见他难得地露出一点犹豫,顿时道:“怎么了,公子想问些什么?”
  白胥华顿了顿,还是道:“你以前便侍候在南国来使身前了么,出身又是如何?”
  阮酥玉乖巧道:“我也是前些日子才到了南公子身边的。”
  “我以前只是寻常的农户女,家中贫苦,爹爹生了重病,得要许多药钱,哥哥也有学业,此刻断不得读书路,娘亲没法子筹钱,便想把我卖到楼里去,南公子正巧见了,便把我买了下来。”
  白胥华低垂下眼,似有怜惜,他道:“苦了你。”
  阮酥玉乖巧道:“我又什么可苦的呢?女儿家本来就要低贱些,哥哥与爹爹都比我重要多了,娘卖了我,也是人之常情呀。”
  “这世间可没什么低贱之说。”
  白胥华一语双关,阮酥玉却只能听出其中一层含义来,他道:“你做的,比起许多人都要好了。”
  阮酥玉露出羞涩模样,眼中更是一片柔柔情意微荡。
  阮酥玉对白胥华的感情愈发深厚浓郁,看似是一件好事,可惜阮酥玉这样的人,便是再深厚的情意,若真的是碍到了她的事,她便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抛到一边,丢弃不理。
  因此虽然她看似愈来愈柔软,对白胥华更是贴心至极,白胥华的心思,也依旧未曾有过一丝动摇。
  回燕国的路程极长,这一队人,饶是以现在的速度赶路,也起码得走上两三个月,才能回到燕国都城去。
  阮酥玉与白胥华白日里自然是在一处的,等到了晚上,他们就会分开来休息。
  但阮酥玉这些时日里,却是一夜都未曾合过眼。
  一小队人,一直跟在他们队伍之后,每夜诸人睡下后,便会有禽鸟飞到阮酥玉那儿,送来许多写着密麻小字的布条。
  白胥华一开始还试图看一看那布条上所写的小字,可惜他试了几次,那上面的东西都模糊不清。
  叫人虽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却又无法知悉其中真正的信息。
  在试了几次之后,白胥华便罢手了,每夜只看她一会儿,便去休息。
  阮酥玉夜里得不到休息,白日里又得强打精神与白胥华相处,两三日尚且没有什么异状,四五日也可以勉强支撑,但时日一长,她便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白胥华对此,自然是假做看不出来的。
  他甚至亲自为阮酥玉寻了台阶下,温声询问她可否是马车之中太过无聊,又为她准备了柔软垫子,叫她白日里赶路时,也能得到一些休息。
  一段时日下来,阮酥玉便似是找到了关窍,她处理事物的时间渐渐减少了,相对的,与白胥华相处的时间便慢慢加长。
  这段时日里,于白胥华与阮酥玉的变化只是这些。
  但外边的变化,却是大了许多。
  ——那景修然的书童,与那几个人和他一起去接白胥华的人,竟是暗暗将白胥华当日在楚子徽身上所做的奇异术法传播了出去。
  导致白胥华这些时日以来,面对的目光更加敬畏,本该因为他一身风姿生出的些其他念想,也因为这些传闻消失殆尽。
  这一支队伍之中的这些人,出去景修然外,还有许多随行官员。
  其中一部分,都曾经见过白胥华在楚帝寿宴上时,表露出来的姿态的。
  因此他们对待白胥华的态度,也就更加敬畏谨慎。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