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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同人) 与你为伴——谈影

时间:2018-11-14 09:29:30  作者:谈影
 
    第二天我凌晨醒来时,我肯定的再次确认了今生的酒量还是让人惊叹的小,然后,发现自己睡在教授卧室里由某个椅子变形来的小床上,被放在教授大床的一边,盖着白色的羽绒被,温暖且舒适。
 
    而教授则躺在带有帷幔的大床上,绿色的帷幔没有放下来,我可以从小床上看到教授乌黑的头发散在枕头上,轻微的呼吸时从那边传来。
 
    也许当个小孩子也不错,我又抿抿嘴决定再睡一觉。
 
    Chapter 8
 
    英国的冬天,突然而来的风雪是让猫头鹰们很头痛的事情——特别是在它们需要长途跋涉的时候。当然灰隼也同样不喜欢这种天气。
 
    所以,当我迷迷糊糊的被Rosebush(蔷薇)敲打窗子的声音惊醒后把它放进来,喂了几小块鲜肉并安抚了好久,它才平静下来。不再用恼怒的目光瞪我。
 
    它被我在这种天气的深夜派出去,又在第二天一早返回,而没有罢工就很对得起我了。
 
    这是一只雌性的灰隼,个头只比猫头鹰大一些,还是很轻巧灵便,并且比一般的猫头鹰更强壮且飞行快速一些。
 
    我在到Hogwarts后第一年的寒假将她从对角巷(Diagon Alley)带回来,到现在已经快二年了。
 
    Anthony哥哥和Ricohard去年已经从Hogwarts毕业。他们相约去了英国本土的Gringotts( 古灵阁),做经理人学徒——为将来继承家业打下基础。
 
    而且,我想我会在今年或是明年内多一个嫂子——是原Hogwarts校长,后在圣芒戈医院任治疗师的,Dilys Derwent 家族的小女儿,一个比Anthony小一岁,明年将从Hogwarts毕业的Ravenclaw。据说他们就是在我初到Hogwarts那年的圣诞舞会上认识继而相恋的。
 
    Thomas庄园的现主人,“我”身体的父母——当代Thomas公爵和夫人,请原谅我还是这样称呼他们。(因为,他们明显对待两个儿子是客气多过亲情。这是我在四次回Thomas庄园渡过假期得出的结论)他们对Derwent家的小姐,一个金发的,蓝眼的,标准欧洲美人很是满意。
 
    无论是她的容貌,还是她独立且温和的脾气,都是下一任公爵夫人的好人选。当然她的家世同样让现公爵和夫人满意。
 
    而我对她也没有任何不好的感觉……这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漂亮但不自傲,温柔但是坚强,且精明而敏锐。
 
    当她去年冬天到庄园做客时,我第一次佩服起Anthony挑选女朋友的眼光——当然我不知道他们最终有没有使用我在去年圣诞送给Anthony的避孕药剂。
 
    尤其当我注意到三天前她离开庄园前的那夜,一脸柔情蜜意的与Anthony躲在庄园靠近森林的小木屋里的时候,我就无比佩服自己……学习制做这种药剂的及时。
 
    当然我没有偷窥的习惯,但如果我只是恰巧看到的话,应该没有人可以怪我——非礼勿视吧?
 
    Ricohard还是一个人,也许他希望能找到一个和Derwent家小姐一样可爱的伴侣。我是这样认为,尤其是他一脸羡慕的看着他们,并且赖在我家一冬天不肯走后,我格外确认这一点。
 
    啊,不对,我想我应该叫她Alina,而不是Derwent家的小姐,她也将要加入Thomas家族了,不是么?
 
    手指上传来有些冰凉的感觉,我嘴角含笑的看着,Rosebush,这个羽毛灰蓝的小隼撒娇的用嘴轻轻蹭着我,索要更多的鲜肉。
 
    从戒指里取出一些切成细条的鲜肉,
 
    看着她吃好食物,然后飞到房间里专为她准备的支架上开始休息后,我望望窗外那刚刚露头的太阳,决定再回床上躺一会儿。思绪转到rosebush刚刚完成的任务身上……她是个好伙计。
 
    #####
 
    今天又是一月九号——教授的生日,Rosebush刚刚把我今年准备的生日礼物给他送过去。是一套黑色和碳黑色细格子的羊毛呢衬衫,还有一条纯黑的羊毛厚呢子裤。当然,到了现在几乎每个月我都会为他准备的红葡萄佐餐酒也一并寄了过去。
 
    躺在床上,我把头发轻轻放在一边,在被子里蜷起身子。小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却怎样也无法再次入睡。
 
    在与教授一起渡过了两年半近三年时间后,我发现,我的思绪更多时候会围着他打转。而不像我刚到此地所想的那样,把他单纯的看成一个教师。
 
    有谁会挂记一个老师多过家人?
 
    好吧,家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我的生活却太多与他相关。
 
    除了正常课程,每周三天的课程,不定时的跑去蹭下饭,(多数还是吃自带的食物,并与他分享),每个月准时去送酒,然后再在他那边偷喝一点,直接醉倒……
 
    好吧——最后一点是我故意的,如果不让他在我醉后照顾我一下,我岂不是成了他的House Elf?
 
    所以,他其实应该算是一个朋友,或是家人?在我心中,大概是这样吧。
 
    而让我尴尬的是,去年从Robert那里知道,他的父母曾是教授的学长——原来教授是60年出生的,我入学是87年,所以当时他才27~~~
 
    我一样活了近三十年,却只能像个孩子一样被他管教。怨念啊怨念,这让我再次确认一个人的气势和年龄是无关的。 (也许这有一部分是我的伪装,但明显啊明显,我的气势是基本不存在的东西)
 
    就像在学校里,只有c和他有那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教室井然有序的威慑力量。”一样,无视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这完全是和年龄无关的。
 
    思绪再一次飘移到莫名的事件上,还有一年半Harry Potter就要入学了,HP的故事就要开始进行,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第一次,这近三年来,我真切的希望能做些什么来阻止未来会发生的悲剧。
 
    靠我现在的强项魔药制作?——明显不行,这更倾向于后勤类,丹药制作也是差不多的类型。这等同于叫运输队或是伙头军与枪炮直面。
 
    好吧,我没有鲁迅先生那一往无前的气势,这行不通。
 
    我不是红军,有用肉身堵枪口的勇气,且,那个蛇脸疯子,完全不会考虑到无辜者。而那个疯疯颠颠的甜食爱好者,更像是一个偏执的,控制欲超强的老笨蛋,如果不是他那些奇怪的计划,也许教授能平安的渡过战争,并在最后得到应得的名声。
 
    ——而不是,在身死后,还要受到无能者的质疑。
 
    如果教授手上没有黑魔标记多好,长呼两口气平复了不知何处涌出的怒气。
 
    再一次对于这个问题无解的我,不知不觉沉入梦中。
 
    在清楚的意识消失前,我突然想起禁林中的月光花,有净化的作用,也许这次回到学校后,我可以做点尝试。
 
    #####
 
    我确定我开始讨厌大蒜,在Quirrell那包得如同卷心菜一样的大头四处散发着大蒜味,开始结结巴巴的站在DADA课堂上的时候。
 
    当然,这不是说他开始教导我们的DADA课程——据说这个被诅咒的职位从来没有一个老师可以呆过一年以上。
 
    Quirrell会出现在这里,听说是因为他帮着那个可怜的被诅咒的现DADA教授代半个月的课程。
 
    我无法不使自己的脸色发青且僵硬,他的每个双字——当然,是结巴造成的……都让我觉得无数小小的吸血虫一次次在我身上停留。
 
    我承认,他的手段很粗陋,他的下场很悲惨,他的影响很小,在整个事件中,他应该是第一个出场的炮灰。
 
    但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只因为——这代表着,哪怕我再不愿意,再想逃避,故事的情节还是开始发展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DADA教室的,湿冷的空气似乎已经钻入城堡中,旋转在我身旁。直到我停下来,靠在同在三楼的纪念杯陈列室(Trophy Room)边的走廊上开始呕吐。
 
    酸液使口腔里充满了异味,无力的挥动魔杖施放了一个Scourgify(清理一新),使地面看进来没有异样后,我向前走了几步,将身子缩进一个雕像后边,完全没有头绪——对于突然反应如此强烈的原因。
 
    似乎是因为这个新来的DADA教授引起的……但这样强烈的情绪动荡,直至引起身体的生理反应却让我怎样也无法理清。
 
    不完全是厌恶,那是一种从里到外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反抗什么,似乎想让我整个人全部扭成一团的愤怒——全然找不到原因的愤怒。
 
    我呆坐在这个偏僻的角落,一手无意识的抚着刚刚造过反的胃,口中干涩的感觉提醒着我刚才发生过的失控。对于发生的事情,坦白的说,我是不知所措的。
 
    “Thomas先生,你已经进化到可以盘卷着躲藏在洞里,而非用两条*人类*的双腿直立在地面了吗?”
 
    低沉的,带着怒气的类似咆哮的声音,把我脸上空白的表情打碎。
 
    我抬起头,不是特别意外的看到Snape教授用那没有表情的面具中黑漆漆的,不再空洞,但充满怒气的眼睛盯着我。
 
    哦,我闭了闭眼,心里悄悄的说,我真的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因为我们之间相对比较平和的关系而改变他的说话方式。
 
    但请不要在这时好吗?
 
    由他的丝滑的咆哮引出的头痛开始在我身体里肆虐,像一根针从头扎到尾。
 
    垂下头,并不认为自己还有和他谈话的力气。我更深的向雕像后边缩了缩,期待他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在这里看到我。
 
    明显,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该死的你,再过十分钟就是宵禁时间!如果你不想给学院扣分的话,” Snape教授的咆哮声更低沉了,“用你的属于人类的脚站起来!”
 
    “教授,”我抬起头无力的对他笑了笑,不确定自己的神色看来是不是很可怜,但我尽力不在意的说:“我想,我属于人类的双脚现在麻木了,在一分钟前,我试图移动它们,但它们拒绝了我的命令。”
 
    “你到底蜷缩在这里多久了?” Snape教授弯下腰来,脸离我很近,让我可以感到他呼出的热气,和看到他紧皱的眉峰。
 
    我侧过脸,不想让他闻到我口中的异味,我觉得他们盘踞在我的口腔里似乎有一个星期或是更久,让人整个人都散发出不好的味道。
 
    “我不太清楚,如果现在快到宵禁的话,我只能回答,我是第一节DADA课后到这休息的。”
 
    “Merlin的胡子,你几乎在这一*整*天!”Snape教授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我的双肩,他用的力道,让我觉得,其实他不是想拉我起来,而是想捏碎我的骨头。
 
    但,我觉得——我还是保持沉默比较明智。
 
    他把我拉起,让我可以靠在他身上,他很高,一米九到两米的样子,而14岁的我只有一米四到一米五左右,他可以很轻易的一手环着我的肩,把我固定住,使我不至因为腿软而跌在地上。
 
    然后另外一只手抄在我的腿弯,把我横抱在胸前。
 
    “你需要去拜访Poppy Pomfrey夫人的Hospital Wing.”
 
    “不,”我飞快的摇头,不想让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让别的人看到,“我认为我没事,只要喝一瓶Pepperup Potion(提神剂)就可以了,”(其实是小培元丹,只要一粒变可以补充我身体一天所耗的精力)
 
    但教授那有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在他怀中的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挑起的眉,:“如果可能,我会想知道什么使你认为你对医疗方面的知识强过Pomfrey夫人,但不是现在。现在闭嘴,直至Pomfrey夫人证明——你已经足够健康到可以四处乱跑为止。”
 
    “我从来没有去过Pomfrey夫人那里,”一种很软弱的情绪在我的心中鼓噪,让我真正无法控制情绪,这是在我去年清心决练入第二层后就很少出现的情况,“我只是一天没动而已,又不是受了什么身体上无法自我恢复的伤害。我*不需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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