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把曾经一切抹去,换了新号码,与曾经相识的人断绝来往,就算七七八八工作室离燕大只有十五分钟车距,可这几年来,他却一次都未踏足这块地界。
他给自己上了枷锁,他害怕,真的很害怕。
可眼前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星扬还在如小狗似吻着自己,林子衿睁大眼,似打量似审视,盯着季星扬的脸,与记忆里那个沉默寡言瘦到过分的少年联系在一起,他心里满是疑问,这难道就是……男大十八变?
林子衿忍不住,推开季星扬的肩膀,他坐起身,在季星扬呆钝的目光下,林子衿双手捧住季星扬的脸,贴近,鼻息都交错在了一起,从额头一直到下颌,目光一寸寸探究而过。
他捏着季星扬的脸,像是面团似的,揉搓几番,才堪堪罢手。
“前辈……”
季星扬盯着被林子衿揉搓的红扑扑的一张脸,委委屈屈唤了一声。
林子衿侧头看他,在知晓这家伙竟然就是以前补课过的小鬼时,林子衿心里的底气不知道足了多少,他哼笑一声,用脚去碰了碰季星扬的小腿,他问:“你刚才突然吻我做什么?”
“没忍住。”季星扬挠了挠头,“觉得你好看,就想亲你了。”
林子衿吞咽唾沫,嘴角是掩饰不住的上扬弧度,他低咳一声,虚着声音道:“你还挺会说话的。”
“是实话。”
林子衿哼了一声,眼神上飘,瞅着刚才季星扬给他看的那副画,他问:“你这幅画打算什么时候送出去?”
“十二月份左右。”季星扬顿了顿,他说:“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能不能画完。”
林子衿脱口而出:“没关系的,画不完就继续画,拖一拖也没事,心意到就成。”
季星扬困惑地看着他,“前辈?”
林子衿“哈哈”一笑,眉梢都染上了笑意,头发丝轻轻悦动,似乎发梢都是乐呵着的。
之后又在画室待了会儿,季星扬吃了药后困意泛上来,林子衿察觉到他的疲惫,便主动说还有些事要去做,季星扬不舍得就这样和他分开,可身体实在是不舒服,也没精神,便只好说:“那我送你出去。”
说是送,还是林子衿送季星扬回了宿舍,分开前,季星扬拉住林子衿的袖子,轻声问他:“前辈,下一场戏,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改天吧。”
“那你明天还过来吗?”
“我……”拒绝的话被咽下去,林子衿说:“应该还会过来吧,要来办的事有些多,一天办不完。”
季星扬眼睛一亮,继续问:“那后天呢?”
林子衿犹豫道:“也许也会来。”
又问:“大后天呢?”
“……可能吧。”
小崽子笑了,继续试探着问:“大大后天呢?”
林子衿额角冒出青筋,戳了一下季星扬的腰,“喂,季星扬,这就过分了,你想我累死啊。”
“我想见你。”季星扬直勾勾看着他。
林子衿老脸一红,看向别处,他推着季星扬的手臂,只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进去吧,婆婆妈妈的烦死了。”
“那前辈说好了,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都要来。”
“闭嘴!”
之后几日,林子衿还真的是每天都来,燕大的门槛都快被他踩烂了,传说中的办事一连几天都没办完。
季星扬身体好了之后,就会拉着林子衿去画室,他画那幅人物画,林子衿则在边上看着他。
季星扬戴着发箍,头发全都抄到了脑后,露出宽阔光洁的额头,他微微仰头,红黑格子称衫扎在腰间,衣服上沾了些许颜料,眉头微蹙,无死角的脸在大片光晕下,像是镀上了一层薄薄金光,皮肤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林子衿看了很久,季星扬扭头,视线相撞,林子衿一愣,随即低下头。
他在边上无所事事,便摆弄起了季星扬丢在一边不用的画板,拿着画笔蘸了颜料,林子衿找了几个水果模型和刚才喝剩下的可乐瓶牛奶盒摆上,装模作样一本正经的开始创作自己的大作。
等季星扬回头再去看他时,就见他神色严谨又认真盯着画板,落笔有神,每一笔触都似乎包含了他所有感情,架势非常郑重。
季星扬心生好奇,他凑过去,看了一眼林子衿的画作,他愣了愣,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复杂起来。
底色是沥青与深棕,橘色红色浅白色的圆球应该是橘子苹果和梨,随机摆放,可乐瓶歪歪扭扭,牛奶盒扭扭曲曲,可乐瓶子上两个歪斜大字“可乐”,牛奶盒蓝底上附着三个蝇头小字“鲜牛奶”。
“鲜”字笔画太多,实在是难为林子衿,他自己写完后,还长长叹了口气。
回过头见季星扬正看着自己,林子衿便问:“怎么样,画的还可以吧?”
季星扬眨眼数下,秉着只管哄人不说实话的原则,他啄米似的点头,“前辈,你很有天分。”
林子衿一脸“你很有眼光”的得意模样,放下了画笔,他说:“这画送给你了,别和我说谢谢,一点小心意。”
就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的,季星扬却是笑得很开心,像是得到什么珍贵礼物似的,他张开手把林子衿抱了个满怀,“谢谢前辈,我会好好珍藏着的。”
林子衿“唔”了一声,总算是有了些许不好意思。
两天后,第二场戏开拍,当日两人早早来到工作室,一同去洗澡,浴室里水雾蒸腾,热水淋下,林子衿正打着泡沫,他自顾自清洗到身后时,肩膀突然被碰了碰。
林子衿一震,眯起眼看去,是季星扬放大的脸,对方难得的犹豫踌躇,林子衿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季星扬和林子衿熟悉后,有很多话都敢和他提起了,不再如之前那般装腔作势刻意成冷淡模样,他和林子衿站在一个花洒下,湿漉漉的肩膀贴近,他低头看着林子衿,小声说:“前辈,待会的戏是不是要那个?”
林子衿点头,这场戏会有插入,所以他才要事先清洗好。
他其实也是第一次,事先还去参考了有关这方面的经验资料,什么前列腺在哪里?如何拨下包皮?海绵体膨胀是因为什么?
这要是笔试他肯定是满分,只可惜这是面试,他恨。
他也是满心踌蹴,结果又听小崽子说:“前辈,你是不是很有经验?我是第一次,待会……待会能不能指导我?”
林子衿呼吸一滞,他……在季星扬满怀期待崇拜的神色里,艰难勉强僵硬的点头微笑,咬牙道:“好。”
早知道……装什么前辈,吹什么牛?
林子衿一阵脑壳疼。
第7章
基于对季星扬的技术担忧,林子衿先给自己做了扩张,热水充盈,洞口翕动,他淋在热水下,艰难地呼吸着,边上的人还没走,茫然地看着他,林子衿扭头瞪他一眼,嘴上道:“快出去,等我好了就出来。”
被训了一句,小狗崽晕晕乎乎的转了出去,走到外头,后知后觉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勃起的部位。
十分钟后,林子衿走了出来,化妆间内,季星扬已经穿戴整齐,白衬衫黑西装,西服收腰。
长裤布料裹紧着他的大腿肌肉,踩着皮鞋,背部挺直,听到推门动静,侧过头去,目光落在林子衿身上。
林子衿穿的比他简单多了,就一件宽松的白衬衫挂在身上,裤子都不用穿,衬衫下摆垂在臀尖,白色的内裤包裹着丰盈翘起的臀和胯间一团软肉,那布料微透,若隐若现的肉色显出,季星扬深吸一口气,觉得刚才好不容易用意念压下去的欲望,又要沸腾燃起。
林子衿也是第一次这么穿,他走到季星扬跟前,不太自在的扯了一下衬衫,他对季星扬说:“我刚才已经润滑过了,等要进入时,你就看我眼神,不要太重,我怕疼的。”
季星扬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他钝钝的点头,反正不管林子衿说什么,他都是答应的。
当初借口拍摄机会,想要一尝小鲜肉的林子衿,这被录制下来的床戏自然是不会被售卖,顶多林子衿自己刻录一份留着回家慢慢观摩,然而与季星扬拍摄却是真枪实战,林子衿此刻还真是有苦说不出。
早知道如此,就不该以权谋私,实话实说该多好。
走入镜头内,林子衿双膝跪在床上,膝盖陷入白色床单之间,季星扬把口球递给他,林子衿抿起嘴,还是接过了口球,自己戴上。
嘴被迫撑开,口水不由自主分泌,依照剧本,这场戏是由季星扬调教他一番后进入他。
双腿打开,后腰挺直,双手覆在两侧,白色衬衫垂落在跪于身后的脚踝上,季星扬依照剧本,朝他走来,手执黑色软鞭,四散而开的端头擦过林子衿的脖颈,挑开他的衬衫,扯下大半,露出肩头。
柔软的鞭须扬起落在他的肩膀之上,林子衿一声闷哼,身体微颤,白皙的皮肤瞬间红起。
季星扬微微一顿,捏紧了鞭柄,之后又是几鞭。
在镜头里,林子衿的身体颤栗,他整个肩膀布满红痕,不过这只是看似凄惨,疼是一点都不疼的。
季星扬克制的脸上似覆着冰川,眸色极寒,嘴角抿直,他抽完几鞭,软鞭在指间旋转,较硬的鞭柄抵着林子衿的下巴,轻轻抬起。
他凑近,唇似要擦过林子衿的脸,却停留在毫米之外,他低头,林子衿仰起头,眼眶通红,唾沫沿着嘴角流下,尊严都似丢进。
他喉咙里发出“呜咽”,季星扬抬起手,拇指揩去他嘴角边的透明液体,指腹沿着脸颊擦过一条湿润痕迹。
他伸手拨开黑色皮带,口球掉落,林子衿深吸一口气,身体下意识的软下来。
却在此刻,软鞭抽下,他“啊”的一声叫出,只听季星扬冷淡至极的声音,他说:“跪好。”
镜头下,林子衿的身体颤栗,季星扬单膝跨上床沿,膝盖抵进林子衿的胯间,轻轻碰触揉顶几下。
林子衿喉结颤抖,季星扬侧头,张开嘴在他脖间喉结之上舔吻。
他的手探入衬衫之内,软鞭贴着后背皮肤缓缓滑动,从上至下,从脊椎一寸寸延伸而下,最后挑开内裤,顺着臀缝嵌入。
林子衿猛地一震,抬起头,季星扬似入戏很深,黑色的眸子里尽数都是林子衿惶恐神色,他微微挑眉,凑过去,叼住林子衿的下唇,咬合吸吮。
在林子衿错愣之时,坚硬的皮质的冰冷的鞭柄抵入松软湿润的洞口,浅浅没入,抽出,又深入。
剧本需要……
林子衿在心里默念,却在那鞭柄继续深入时,忍不住轻唤:“别……”
季星扬停下来,他的唇贴在林子衿耳边,他问:“别什么?”
林子衿昂起头,灯光聚集而下,镜头里不知道听不听得到他们的对话,他喘了一口气,呜咽道:“别弄这个。”
“那用什么?”
“用……你的……我要你的进来。”
也就几句台词,走个过场,林子衿念完,吁了一口气,却见季星扬眼眶发红,他一震,在心里默念,别崩别崩,好好演。
只见季星扬低头,鼻尖擦过林子衿的肩头,扑洒出灼热的呼吸,他张开嘴,一口咬住林子衿肩头的皮肉,牙齿嵌入,林子衿打着颤,后方收缩,那黑色的鞭柄被他挤了出来。
后面空了,还来不及闭合,季星扬的手托着他的臀,手指挤入,一根两根三根在那潮湿温热的甬道里抽插,湿漉漉的水声传来。
林子衿还是半跪姿态,此刻整个重心都被托进了季星扬的掌心之中,身体被他掌控,他双手撑着膝盖,呼吸加重。
指入结束,抽出时带出湿润的透明液体,季星扬依照剧本,全都走了一遍,随后便是插入。
他不用脱裤子,只是褪下些许,把林子衿抱住,分开他的腿,而后从身后顶入,早已勃起的硬物顶入,还未抽插,林子衿便觉得后方什么溢出。
他一愣,扭头看去,只见季星扬满脸通红,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之处,白色浊液流淌而出,未曾想到,季星扬竟然连动都未动,就射了出来。
他心里一个咯噔,脑内似乎有列车驶过,急速判断着季星扬这个小处男的可用性,但很快,半软的性器在分钟之内便又硬起。
林子衿看着,在心里“哇哦”一声,很不错,虽然秒射,可勃起的快,后期把射精片段剪掉就可以了。
天啊,为什么这种时候了,他还要思考这些。
思绪乱遁之际,林子衿猛然一颤,他被季星扬重新勃起的灼热插入。
这次是一插到底,整根没入。
应该是受了刺激,奶狗在瞬间长成了疯狗,不管不顾冲撞而入,也没听取先前林子衿说的轻一些,硬物抵入,拓开甬道,似乎在寻找什么,急切地往最深处顶入。
林子衿呻吟着,他被抱在季星扬怀中,大腿张开,内裤挂在膝盖上,季星扬嫌碍事,一把扯开他的内裤,丢在一旁,他的手掠过林子衿红润的性器,轻轻捋过,林子衿呜咽出声,在颠乱之中,他的两个囊袋也在四颤,发出皮肉交叠的声音。
进入至最深处,季星扬把林子衿压入床被之中,林子衿的脸埋在柔软里,他的衬衫早就被撕开扯去,光裸的后背被冰冷的西服布料摩擦,他咬着床单,双手揪起,身体往前一颤。
季星扬把他整个笼罩在身下,进入时,只能看到林子衿蜷曲的脚趾和一截绷紧纤细的脚踝。
射精时,需要颜射。
季星扬松垮抓住林子衿的头发,把他的脸拉过来,林子衿闭上眼,主动凑近,舌尖舔过蓬勃湿润的顶端,伸手捏了一下季星扬的囊袋。
季星扬颤栗,下腹绷紧,随后林子衿便觉得脸上被浇下一片液体,他闭着眼,脸颊划过湿润温热的硬物。
镜头画面中,是季星扬扶着软下来的阴茎在林子衿的脸颊上摩擦。
摄像导演喊停,季星扬立刻起身,卷起床单擦去林子衿脸上的污渍,他用床单裹住林子衿,对方还在发愣,扯了扯季星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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