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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的主角全都怨恨我怎么破——鱼木樨

时间:2018-11-17 11:00:43  作者:鱼木樨
  “真的能这么顺利吗?”裴异说:“东云和玉枢一向不和,恐怕我一踏入国境就会被抓住关起来吧。”
  江弦说:“你这么厉害,要是不顺利就直接把我抢走好了。”
  “那不如我现在就把你抢走好不好?”裴异说着做了个掳人的动作。
  “那怎么行。”江弦笑:“如果半路跑了,你让木棉他们如何交差?”
  “你倒是善良。”裴异松开他,在旁边坐下。
  “对了,我们就这样跑了,东云宫也会连累不少人吧?”说到这江弦就觉得有点不安:“桓檀呢?他跟了你那么久,忠心耿耿。”
  “没关系。”裴异拿过茶壶给自己和江弦分别倒了杯水:“我走的时候把他绑起来了,到时候最多挨几板子,丢不了命。”
  “摊上你这么个主子,也真是苦了他了。”江弦端起杯子呷了口水说。
  ……
  十日后,一行人终于到了玉枢的王都。
  可是一进城门,江弦和裴异都不约而同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氛围。
  原本应该是热闹非凡的王城内,现在却是一片萧条,街边商铺全都大门紧闭,连路人都没有一个。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江弦脑中闪过。
  “裴异快走!”
  在江弦喊出这句话的同时,裴异已经调转马头朝城门外奔去,可厚重的城门却比他们先一步关闭,发出一声闷响。
  乌泱泱的兵卒从大街小巷中同时涌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领头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一指裴异,下令道:“奉郭太傅之命,保护文王,活捉那个黑衣服的东云国奸细!”
 
 
第40章 异术皇子VS心机质子【二十一】
  “我看谁敢动他一下!”江弦瞪着举着长枪朝他们聚拢的兵卒大吼一声。
  众人被他震慑,一时间竟都停下了动作。
  “敢当着本王的面拿本王的人,谁给你们的胆子,都不想要脑袋了吗?!”江弦其实还有点心虚的,毕竟他不是真王爷,不过现在不抬出王爷的名号压制他们,恐怕就真的保不住裴异了。
  那个长着满脸络腮胡的将军笑了一下,语气虽恭敬,表情却满是不屑:“文王殿下,这些都是郭太傅的吩咐。”
  江弦眯眼瞅他,语气森然:“你的意思是郭太傅的话甚至凌驾于本王与父皇之上?”
  “属下自然不敢。”络腮胡嘴里说着不敢,表情却依旧高傲,让人看不出他有半点不敢之心,“但现在太傅作为玉枢国的监国,大人的吩咐属下还是要遵从的,殿下还是不要太让属下为难。”
  说完就大手一挥,示意兵卒继续。
  “你……”
  江弦还想说什么,裴异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悄声说:“玉枢国恐怕有变,先弄清原委,我等你来救我。”
  的确如裴异所说,这个将军张口闭口都是郭太傅,而现在郭太傅又莫名其妙做了个什么监国,手握重权,如此看来,玉枢皇此时恐怕也凶多吉少,玉枢国的情形果然比他那还没鹌鹑蛋大的可怜记忆里更加复杂。
  裴异说完后又顺手在他肩上使劲按了一下,示意他沉住气,然后翻身下马投降。
  两个兵卒一左一右将裴异挟住,他平静的一如往常,神情冷漠,好像这些拿着兵器围着他的人不过是一群蝼蚁。
  “裴异……”江弦满目担忧地看着他。
  裴异却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不用担心我。”
  “等我!”江弦说。
  “把东云的奸细带下去!”络腮胡又喊了一声。
  裴异被带走,络腮胡才又道:“文王殿下,请吧,郭太傅正在宫中等您。”
  江弦瞪着他和进城后就站在另一方的木棉,又回头将目光停留在裴异背影上。
  对方心有灵犀,也扭头看他,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纠缠,被络腮胡的再三催促后,江弦才回过头,磨了磨牙,轻夹马腹,从众人让出的道路中朝玉枢宫门走去。
  裴异是可以逃的,以他的实力,这些兵卒根本拦不住他,可是他却愿意为了自己束手就擒……
  想到这江弦就觉得无比烦躁,为什么之前不干脆答应他一起逃走,自己又不是真的钟初云,玉枢国怎么样根本无关紧要,现在看来郭太傅也并不是与自己一条心,当初怎么就能那么轻易的信任那个老狐狸?
  真是既单纯又蠢!
  “别担心裴异啦,他的话肯定没问题的。”青面看见江弦纠结懊恼,十分难得的没有挤兑他,反而出言安慰。
  “嗯。”江弦低落地应了一声。
  一行人押送似的跟着江弦,直到宫门才停下,只剩络腮胡和木棉跟着他一起进宫。
  江弦从进这本书就一直在东云国,玉枢国的皇宫是什么样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与东云皇宫的随性大气比起来,这里的一切景观建筑都要显得更加精致些。
  “光闪闪贝阙珠宫,齐臻臻碧瓦朱甍,宽绰绰罗帷绣栊,郁巍巍画梁雕栋。”《误入桃源》中的一句突然出现在江弦脑中,用来形容整个玉枢皇宫真是最适合不过了。
  景致虽好,但江弦也只是随便感慨一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见到玉枢皇,想办法把裴异弄回来。
  希望那些人不会做什么伤害裴异的事。
  想到这里,江弦蹙起的眉头便锁的更紧了。
  进入养心殿,木棉做了个请进的动作,自己和络腮胡则在门外候着。
  江弦进入大殿,龙椅上空空如也,四下环顾后才在旁边的坐席上看见一个男人。
  那男人坐在那气定神闲的捧着杯茶品茶,直到江弦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才放下茶杯,走到江弦面前行了个随随便便的礼:“老臣郭淳翰参见文王殿下,恭迎殿下回宫。”
  原来这个人就是郭太傅,江弦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高而精瘦,两鬓斑白,但精神矍铄,尤其是那双眼睛,并不似一般老人那般浑浊,透着一种捕食者的狠厉。
  这种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也多亏了钟初云敢与他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江弦记忆里,这个郭太傅曾经还做过钟初云的老师,于是也回了一礼,道了声老师不必客气,才又问:“怎么只有老师一人在此,父皇呢?”
  郭淳翰面露悲切,语气沉重道:“陛下身染恶疾,已经昏迷半月有余。”
  身染恶疾?江弦心中冷笑道:“老子信了你的邪!真当我那么多宫廷剧白看的啊,连太子都敢毒死,把皇帝弄个昏迷不醒也算不了什么吧。”
  虽然心里已经把这只老狐狸骂了一百遍,江弦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难过神情,哀叹一声,然后问:“那太子……”
  这次郭淳翰不悲痛了,甚至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太子殿下被东云国质子下毒谋害,已于昨日下葬。”
  “那那个质子呢?”江弦继续问。
  “已经处决。”郭淳翰说。
  江弦没想到郭淳翰居然会做出这么胆大妄为的事,语气瞬间冷了起来:“虽是质子,但也是东云皇子之一,怎可如此随意裁决,老师这样做岂不是要挑起两国争端?”
  郭淳翰不答,却是反问到:“老臣听闻文王殿下这次回玉枢还带着东云国的三皇子?”
  江弦抬眸:“老师既已将人从我身边扣下,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听出江弦语气不悦,郭淳翰却毫不在意:“既然已有新的代替,那旧的如何处置不都无所谓了吗?”
  这个老狐狸竟然想把裴异当做与东云国谈判的筹码,江弦在心里嗤笑一声,可惜他太不了解裴异了,裴异可不像之前的质子那么软弱可欺。
  郭淳翰在他们到达之前就收到了木棉传来的密信,密信中明明提到二人关系异常密切,恐有断袖之嫌,提前扣下裴异,一是想利用他东云国三皇子的身份,二是想为制约钟初云多一道保障,可刚还垮着脸的文王现在却又变回一副悠哉模样,莫非也并不似木棉信中说的那样在乎那个三皇子?
  多疑如郭淳翰,一时竟有些拿不准了。
  反正话说到这江弦也已经把事情猜的差不多了,这个郭太傅应是早已有了谋权篡位之心,不过既然想要谋权篡位,又为何要等钟初云回来呢,直接在路上干掉他以绝后患不是更好?
  等找到裴异了,问问他吧,江弦想,现在该先去看看玉枢皇的状况。
  打定主意,江弦开口道:“老师,我想去探望一下父皇的病情。”
  郭淳翰应允,与江弦一起来到玉枢皇卧房。
  别看皇帝坐拥万千江山,卧房却十分狭小,一张龙床一张案几,不过十来余平,江弦记得曾经在资料里看过,这房间的大小其实是和风水有关的。
  如今江弦和郭淳翰两个大男人站在里面,就立马显得拥挤了许多。
  玉枢皇平躺在龙床上,眉头紧锁,双目紧闭,眼珠在那薄薄的眼皮下胡乱地颤动着,那样子看上去十分痛苦。
  “父皇,父皇?”江弦试着叫了两声,并未得到回应。
  江弦叹了口气,又装模作样的问了些玉枢皇的状况,郭淳翰的回答滴水不漏,最后江弦称长途跋涉累了,才由宫女领着回到他在封王之前居住的长秋殿。
  暮色四合,江弦坐在榻上,开始思考怎么才能找到裴异,他对玉枢国不熟悉,也不知道裴异到底被那个络腮胡带到哪去了,是软禁了还是关进了大牢?
  若是软禁还好,若是关进大牢,作为一个皇子,何尝吃过这种苦?
  想想都觉得心疼。
  “青面,你真的不能帮我找一下裴异吗?”钟初云本就长着一双眼角下垂的狗狗眼,现在再做出一副可怜兮兮地哀求表情,是个人被他这样盯着都会忍不住心软。
  奈何青面根本不是人,所以无动于衷道:“不帮,自己的事自己做。”
  江弦哭:“你要不帮我,万一裴异有个三长两短,我不就不能HE了吗?”
  青面面无表情:“反正受罚的是你又不是我。”
  江弦卖惨不成,转脸恨恨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青面。”明明进宫路上还在安慰自己,该不会是鬼格分裂吧?把那个善解人意的青面还给我!
  青面冷笑:“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江弦:“……”没爱了,彻底没爱了。
  就在江弦准备偷偷溜出去自食其力的时候,一道白影从墙外探了进来,轻飘飘地落在江弦面前,做了个示意他跟自己走的动作。
  江弦先是一惊,而后反应过来,这个阿飘十有八九是裴异派来带自己去找他的。
  他朝青面做了个鬼脸,然后蹑手蹑脚地跟着阿飘朝长秋殿外走去。
 
 
第41章 异术皇子VS心机质子【二十二】
  江弦跟着阿飘一路小心翼翼地躲过各路侍卫的巡查,一直走到花园一个偏僻的角落,那里有一片假山群。
  在这种没什么人来的地方居然会有假山,真是奇怪。
  阿飘在假山旁的一个石制宫灯旁围着宫灯绕了几圈。
  按照一贯套路,这些突兀的假山后肯定有什么密道之类的地方,而那座宫灯就是开启密道的机关。
  宫灯是莲花底座托着小亭子的造型,里面的蜡烛正燃着橘色的光芒,看上去暖融融的。
  江弦走过去抱着宫灯又摇又拽又扭,宫灯纹丝不动,假山那边也没反应。
  青面大汗:“你当这是游戏摇杆吗?”
  哦豁,一个鬼还知道游戏摇杆呢!
  江弦说:“按照套路,开启暗道的机关不就该在这个宫灯上吗?”
  青面一脸无语:“那你晃了半天没反应,难道就不该摸摸上面有没有什么迷之突起之类的地方吗?”
  “对哦。”江弦一拍脑门,开始在莲花座底部摸索,不一会就发现其中一片花瓣是可以活动的。
  江弦将那瓣花瓣按下,假山后传来不大的一声石头摩擦地面的声音,江弦与青面相视一笑——找到了!
  阿飘再次朝假山后飘去,江弦想了想,从宫灯中取出烛台,跟了上去。
  假山后露出一个一人多宽的洞口,里面黑漆漆的,兽口一般,借着夜色只能看见后面连着一条朝下的阶梯地一小部分,就像一条蜷缩在兽嘴中的长舌,令人心悸。
  阿飘从洞口飘了进去,纯黑的环境中能看见他白色的身体微微泛着荧光,朦朦胧胧的一坨,江弦恍惚觉得它就像深海中的一只水母,竟也没那么可怕了。
  但真要踏进去,江弦还是有些犹豫,如果这里真的是关押裴异的地方,即使再怎么隐蔽,郭淳翰也不会放心到不派任何人看守吧?
  可自己刚刚在这抠抠摸摸半天,要真有人在附近看守,肯定早就来阻止自己了。
  难道是郭淳翰故意设下的陷阱?
  “下去吧。”青面看他迟疑不决,大概也猜到他在想什么,于是开口道:“裴异在里面,也没有埋伏和陷阱。”
  听见青面这样说,江弦才点点头举着烛台走了进去。
  暗道中伸手不见五指,楼梯也有些陡峭,小小的烛台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看得出暗道并不高,江弦进去头顶与暗道顶部只差不到十厘米,如果是裴异的话,恐怕还得低着头才行。
  暗道通向地底,有点潮湿,铺在四周的青石板上有些地方已经隐隐长出一些青苔。
  阿飘的影子一直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像是个路标,虽然这只有一条狭窄的阶梯,但前方有光,总会让人心里感到轻松不少。
  走了没多一会,阿飘原本朝下的身姿开始变为平面移动,江弦就知道已经到达底部了。
  转过一个弯,前方拐角处终于透露出烛火的光芒。
  江弦的脚步声在昏暗的甬道中响起,被寂静衬托的格外清晰。
  “初云?”裴异的声音从拐角后传来。
  “裴异!”江弦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心情,顺着甬道跑了起来。
  三两步跑过甬道,在尽头的密室中江弦终于见到了裴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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