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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与后妈——君子坐怀乱

时间:2018-11-20 08:34:36  作者:君子坐怀乱
  “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那爸爸和何阿姨怎么办?”
  “我会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随时可以出国看望荣坤,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和荣坤一起移民国外。你知道的,像荣坤这样身上有了污点的人,在国内会很难生存。”
  “说是这么说没错......”对于耿冠南的建议,荣加纯颇有些犹豫,总觉得耿冠南不该过于干涉荣坤的人生,但国内的现实的确也注定着荣坤以后的路会很难走,但他还是折中道,“这个事情还得再商量。”
  “嗯,好......”耿冠南本来也只是想将这个想法和荣加纯透露几分,并非现下就要做出决定,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在此时突然响起,耿冠南抬眼看了看上面的号码,是他的一个秘书打来的,于是只能匆忙和荣加纯挂了电话。
  今年该是注定了不是平静的一年,荣坤的事还未彻底结束,新的麻烦已经接踵而至。
  “喂。”耿冠南接起电话,秘书先在那头问了个好,然后直接切入正题,道,
  “董事长,唐小姐和乔骍乔秘书的约会照被人曝光,A市几个小的娱乐纸媒在头版上刊发了二人幽会的照片,此外有营销号在微博上发了唐小姐和乔秘书大量的亲密照,在微博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集团宣传部在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通知了我,董事长,是否需要控制舆论,还请您示下。”
  花了些许时间消化消息,耿冠南竟然还能无声地笑了笑,他平静回道,“我知道了,不是什么大事,媒体要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吧。”
  出乎秘书的意料,被带了‘绿帽子’的耿冠南不仅没有大发雷霆,甚至还语气平静地交待他在此事上不必有所作为,实在令人费解,秘书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对耿冠南旁敲侧击一番,“董事长,如果唐小姐......私会乔秘书的事情闹得太大,可能会给集团名誉造成损失,还请您三思。”
  “集团与我私人生活干系不大,就算会对股票造成冲击,也不过是短期影响,这件事你不必过于操心。”
  既然耿冠南都已经如此交代,秘书自然也不能在说什么。
  没有了背后势力对于舆论的控制,唐楚背着耿冠南‘出轨’乔骍的事很快在纸媒和微博上疯传,一直到了下午唐楚和耿冠南才联合在耿氏集团和唐氏制药的官微上发了个简单的联合声明,声明内容很简单,一来说明了乔骍的身份——耿冠南的秘书,将媒体描绘的‘二人私下幽会’解释为耿冠南派自己的秘书接送未婚妻;二来宣布营销号发送的唐楚和乔骍的亲密照全是P图而成。而受到了警告的营销号也很快改了口风,‘承认’自己在照片上造假,这件事也就在网友们的口水中渐渐淡去,可对于A市的明眼人来说自然能从中读出不少的东西,比如耿氏与唐氏的联姻可能将要告吹。
  当然,这次的舆论事件影响最大的除了几个当事人外,耿氏集团的股票也如耿冠南预料的那般有了小幅度的下滑,但并不会伤筋动骨,当事人中耿天忠怕是最糟心的一个,毕竟这次的舆论事件让他意识到自己一手挑选的儿媳妇似乎已经对这段‘青梅竹马’的婚姻有所不满。
  矛盾集中爆发于荣加纯生日宴会的前一天。
  按照耿天忠的安排,为了能安安静静地给荣加纯过生日,一家人在宴会举办前一天回家聚餐,荣加纯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于乔骍和唐楚的事已有所耳闻,他昨天去集团大厦找耿冠南确认事情的真实性,正巧在办公室门口碰见乔骍。
  青年西装笔挺,永远光洁的脸上挂着适宜的笑容,不夸张的说乔骍身上真有耿冠南年轻时的影子,并非相貌风格,而是一种处变不惊的气度,所以即使他手里狼狈地抱着一堆离开需要带走的材料,面上却云淡风轻,荣加纯看见了他,照例先打了招呼,
  “乔秘书。”
  侧身准备从另一侧电梯下楼的乔骍停下脚步,见是荣加纯,礼貌性地点头,“夫人。”
  “恩,”荣加纯看了看乔骍手里的文件,摆在最上面的就是一封写了‘辞呈’二字的书信,他皱了皱眉头。
  注意到荣加纯的动作,不待荣加纯询问,乔骍主动提了提怀里的一抱资料,耸肩道,
  “很抱歉夫人,我现在已经不是董事长的秘书了。”
  “所以...你和唐小姐的事,是真的?”
  乔骍笑着,肯定地点点头,眼神极为认真,“是的,抱歉,让您失望了。”
  “你不要这么说,”荣加纯复又望着乔骍怀中的那份辞职信,心里忽然升起点失落感,或许他是从乔骍和唐楚身上隐约看到了他和耿冠南的影子,“是耿先生把你辞退的?”
  “不,”乔骍摇头,“您不要误会董事长,辞职是我自己提出来的,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总不能厚着脸皮继续待在这里,我很感谢董事长能留给我一个主动辞职保存颜面的机会。”
  两人对视着沉默了两秒,最后乔骍告辞道,“好了夫人,我该走了,董事长在办公室里等着您,您进去吧。”
  “......嗯,”荣加纯挪动了脚步,想了想又加了句,“乔秘书能力出众,在哪里都能受到重用,你辞了职,真是集团一大损失。”
  对他实力的肯定此时听在乔骍耳里更像一种安慰,但他感谢荣加纯的好意,“耿氏集团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走了一个乔骍会有无数人顶替上来,所以夫人不用担心,而且我在集团工作了六年,身体渐渐有些吃不消高强度的工作,也到了该换岗位的时候,哈,总之很感谢夫人的关心。”
  临走前,乔骍还送了荣加纯一句话,算是一种祝福,“对了,这大半年来承蒙夫人的关照,乔骍希望您一直幸福,也能找到自己喜欢的生活。”
  “谢谢。”
  荣加纯觉得乔骍话里有话,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乔骍已经转身进了电梯。
  现在端坐在饭厅里的荣加纯再来仔细回忆乔骍最后的话,倒品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
  ‘找到喜欢的生活’,难道乔骍是觉得他并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大大的长桌上,佣人上了一道又一道菜,菜色鲜美,桌边高脚杯里是刚刚从法国运回的高级红酒,最后还推上来一个大蛋糕,上面用玫瑰瓣儿洒成‘生日快乐’四个字,一家人围坐于长桌,静静等待着佣人为上面的蜡烛点上火。
  荣加纯收敛地望了一眼主座的耿天忠,那是他法律意义上的丈夫,眉眼慈善,对他很好。
  他对面坐着耿冠南,男人高大英挺,举止间皆风度翩翩,而他却有幸成为了这个男人的枕边人。
  耿冠南身边挨着的是几日不见已然陷入舆论漩涡的唐楚,荣加纯回忆了和她相处的点滴,发现两人虽不能说相处愉悦,倒也相安无事。
  优渥的物质,满屋的仆人,对他极好的耿家父子,并不算太差的未来‘儿媳’,明明是一家和睦的景象,为什么乔骍还会觉得他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生活。
  蜡烛点好,在老仆人的提议下大家一起为荣加纯唱了一首生日歌,荣加纯吹灭蜡烛,耿天忠笑眯眯地望着小妻子,道,
  “许个愿望吧。”
  “一个哪够啊,”一旁收拾蜡烛签儿的老仆人笑着开口,他指了指推车上的大蛋糕,对着耿天忠说道,“老爷给夫人准备了这么大一个蛋糕,怎么也得许三个愿望。”
  一众人等皆附和。
  他们叫许愿望,荣加纯就配合着闭眼,他并没有敷衍的意思,而是在心里默默许了三个愿望。
  或许是为了缓解和耿家父子间堪称凝固的尴尬,唐楚在荣加纯睁眼后,决定从他这里找到破冰的口子,唐楚接过佣人切好的蛋糕,尝了一口后,问荣加纯,
  “不知道...小妈都许了什么愿望,能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么?”
  和乔骍的事情曝光后,唐楚发现自己再也无法顺口叫出‘小妈’这一称谓——特属于耿冠南妻子对于荣加纯的称谓。
  唐楚的破冰之语让心知肚明的现场众人有一秒的集体沉默,最后还是耿冠南为她解了围,
  “他们不是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说的是一个愿望,小妈...不是许了三个么?”唐楚来回看着二人,眼神却不敢往耿天忠那边去,话说得也勉强。
  耿天忠没有说话 ,继续不急不缓地吃着仆人已经踢掉奶油的小块蛋糕,荣加纯看了看老爷子的反应,然后抿抿唇,道,
  “都是普通愿望,既然不能说第三个,那就说说前两个,第一我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快乐,尤其希望董事长,身体健康。”
  说着荣加纯目光就望向耿天忠,耿天忠也正好看他,两人目光相对,荣加纯并没从中读出什么负面情绪,这似乎说明了老爷子心里对唐楚和乔骍一事在乎的程度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甚至在得知荣加纯第一个愿望尤其关乎自己时,耿天忠含笑轻轻点了点头,并接着道,
  “第二个愿望呢?”
  虽说每个成人都知道生日愿望这种东西无非是种心里安慰,不可能成真,但在许愿时,大家却总是慎而重之地把心底最期待的事吐出来,只求上帝能听见自己的心愿,然后实现它。
  这亦是一种窥探人内心的手段。
  大家似乎都很期待荣加纯的第二个愿望,荣加纯便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说到,
  “第二个愿望,我希望大家都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过上想要的生活,多么简单而奢侈的愿望,然而每一个有遗憾的人生都与此无缘,这句话说出来难免令人感概,尤其是年岁大阅历丰富的人,耿天忠品味着荣加纯的话,点点头,似乎是在表达他的赞同。
  耿冠南也接过话头,一双黑眸望着荣加纯,道,
  “小妈说的都是很好的愿望,希望这两个并着剩下的另一个心意都能成真。”
  耿冠南牵头举起红酒,一家人便高高举起了红酒杯。
  简单的家人聚餐结束后,仆人们在饭厅收拾残羹冷炙,时间正好是晚上六点,荣加纯陪着耿天忠在院子里散了半小时步,然后就把耿冠南唐楚二人都叫去了客厅。
  围坐在沙发上的四人都知道,接下来是到了摊开的时候,摊开唐楚和乔骍的私情,摊开耿冠南对这段准婚姻的态度。
  最先说话的自然还是耿天忠,年岁的增长抹去了老人昔日的锋利和霸道,不怒自威这种气质也只会在对待外人时格外明显,老爷子喝了口热茶后,轻轻将杯子放到茶几上,猫儿囡囡似乎对此时的氛围无感,一脚跳到耿天忠腿边儿,再一脚就上了耿天忠的怀抱,老人顺着猫儿的毛,平静地问耿冠南,
  “听说乔骍已经辞职了?”
  “是,昨天下午的事。”
  “嗯,”耿天忠点头,似乎颇为可惜道,“他是个不错的助手,一朝离开你怕是不习惯吧。”
  “乔骍能力不错,将手下的几个秘书调教得很好,所以公务运作都很正常。”
  “嗯,集团大秘书辞职是件大事,不知道A市的记者朋友们知道了又会怎么写,楚楚...”
  耿天忠陡然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唐楚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接道,“怎么了,耿伯伯。”
  “我怕这些媒体朋友笔下没个准行儿,想要控制控制舆论,你说有没有必要啊?”
  唐初不傻,她知道耿天忠这是在旁敲侧击地打听她和乔骍的关系,也给她留够了足够的情面没有直接逼问她和乔骍关系究竟如何。
  如果回答需要,意味着唐楚一方否认了和乔骍的关系,或者至少说唐楚在乔骍和耿冠南之间已然选择了后者,所以需要控制舆论,撇清和乔骍的关系,而不能让媒体在乔骍辞职一事上随意发挥。
  如果回答不需要,这自然意味着唐楚承认了乔骍是因为他二人的关系曝光才从耿氏集团辞职,那么媒体顺着逻辑写下去的东西自然也不是捕风捉影,不是谣言自然可以不用控制。
  这样一道关乎未来走向的选择题陡然摆在唐楚面前,她无助,惶恐,不安,流转的目光虚无定处,正如她现在的主意一样,耿冠南察觉到了唐楚的情绪,难得主动地将手搭在‘未婚妻’的肩上,仿佛是在给她力量一般,用低沉而稳重的声音提醒道,
  “楚楚,你不用担心,选出你心里想要的选择就行。”
  耿天忠到底还是舍不得自己看着长大的姑娘陷入艰难境地,遂借用荣加纯的生日愿望提点道,
  “刚刚加纯也说了,过想要的生活,现在选择权就在你手里。”
  “我...”唐楚咬着下唇,她目光里装着别墅客厅的所有景致,却又仿佛什么也没能入她的眼,不是是不是因为乔骍早已不知不觉完全占据了她的视线。
  半响后,荣加纯听得唐楚用肯定的声音说道,
  “耿伯伯,记者想写什么就让他们写吧,我...喜欢乔骍。”
  这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屏弃了片刻之前的踌躇,此刻用无比肯定的语气诉说着对乔骍的爱意,一如昨天乔骍回答荣加纯的问题那般。
  这一瞬间,荣加纯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他仿佛受到了鼓舞与诱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情绪生出来,同时也明白了乔骍祝福的话是何含义。
  他现在的生活看似完美无缺,实则脆弱不堪,随意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完满的和谐假象就会轰然倒塌,唐楚不过是倒塌的第一环。
  而乔骍刚好看出了,在乱伦背德的负罪感中苟且偷安的爱情和陪伴不是他荣加纯想要的生活。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谁啊?”
  “是我。”
  耿冠南穿着睡衣从躺椅上起身给耿冠南开门,男人也刚洗完澡,身上飘着淡淡的湿润气味儿。
  书桌上的台灯没亮,床上也没有睡过的痕迹,荣加纯领着人进门,没走几步,充足的地暖热气便熏得人暖烘烘的,耿冠南问他,
  “做什么呢,没有复习功课?”
  “考试都结束了,放松一下。”跟在耿冠南后面的荣加纯快走几步越过男人,走到阳台那儿,指着铺了一层软褥子的躺椅道,“刚刚在这休息。”
  躺椅旁边的玻璃桌上放着杯热奶,应是荣加纯自己煮的,还飘着白袅袅的热气儿,耿冠南走到躺椅旁,手摸了摸软绒绒的褥子,然后躺到了椅子上并向荣加纯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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