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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门(玄幻灵异)——夏叶生

时间:2018-11-21 12:37:04  作者:夏叶生
 
苏瑜也笑了笑,抱起李言去沐浴洗漱。
 
李言坐在浴池里,苏瑜拿着浴巾给他擦身子。
 
“先生,昨晚好大的雷啊,你听见了吗?”李言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头发。
 
苏瑜嗯了一声,昨晚确实电闪雷鸣不断,还以为今日要下好大的雨,结果却是晴空万里。只是昨晚胸口突然又开始隐隐作痛,明明自十方炼狱回来后就没有这种感觉了,为何昨夜突然又发疼。
 
苏瑜微微蹙眉,暗自担忧有什么事要发生,这种感觉他不想再经历第二遭了。
 
沉默了片刻,李言突然偷笑,不知道又有什么坏主意冒出来。
 
抓住苏瑜的手覆上胸前一点,委屈地说道:“先生,这里好疼啊,火辣辣的。”
 
苏瑜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心下懊恼,轻轻地揉着他说疼的地方。李言一阵窃喜,突然抓紧他的手一把拉进浴池里,跨坐在他身上。
 
水花四溅,苏瑜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不知道是谁勾引着谁。李言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识地扭了两下腰肢。
 
苏瑜低喘了一声,双手从后面托着李言说道:“你不要…”
 
李言蹭着苏瑜身下,娇声说:“要。”
 
苏瑜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你还没恢复好。”
 
李言凑上去舔了舔苏瑜的唇瓣,引诱着他,“随时都可以。”
 
说完贴上苏瑜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苏瑜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李言剪断了。握紧李言的腰,含住他的唇瓣攻池掠地。
 
春光乍泄,水花荡漾。
 
~
 
祁国自统一疆土后逐渐走上正轨,江沐也是一个看似亲和实则铁腕手段的皇帝。
 
近几年来,祁国逐渐将国家重心转移到经济发展上来。虽然过了这许多年,但前朝遗民的问题一直难以妥善处理。江沐总念着是李言的子民处处仁厚待之,可是芜人就是不愿归顺总觉得能东山再起,毕竟他们的皇帝还在世。
 
近日,江沐一直在和几位老臣讨论这些事。
 
“陛下,近十年来,前朝遗民一直在东南一带骚扰不止。陛下留他们至今已是仁至义尽,如若再任由他们胡闹只怕会惹得天怒人怨。”
 
“陛下,近日颁布下去的法令在东南一带一直难以实施,微臣听说是前朝遗民伙同羌人在东南一带滋事故意阻挠。”
 
“陛下,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望陛下严惩。”
 
江沐摆弄着手中的笔,缓缓开口道:“行了,朕知道了。前朝遗民一事,朕会再考虑。”
 
说完江沐低头盯着桌上的诏令,问道:“北部修建运河一事如何了?”
 
一位老臣拱手答:“回陛下,运河一带山势险要,人力物力财力消耗巨大。且近日暴雨如注,河道涨水,石匠们都不太敢开工。”
 
江沐点点头说道:“让他们注意点,别伤了性命。”
 
从祁国京城修建一条大运河沟通东南,这是个大工程。江沐和这些老臣争论了一月有余才商量下来。
 
修建这么长的运河,确实消耗巨大。前几年的战乱已经完全拖垮了国力,国库已经好几年没有往里进东西都是往外拿东西。更何况这一带地势险要,常有石匠摔下山或掉进河丢了性命,人力财力都是一笔大的消耗。
 
几位老臣竭力反对,江沐好说歹说最后缩减了自己的吃穿用度,安排好具体措施和方案,那些老臣才肯松口。
 
南北疆土辽阔,修建一条运河沟通南北,将漕粮转运至全国各地,也能制衡各地。且利用运河也能方便南北的商品流通,沿河城镇也能借此发展。
 
除此之外,这条运河经过南陵。
 
等来日运河修建完工,乘船南下,哥哥会多看他一眼吗?
 
连下了一周的大雨,运河的水都要溢出来了。好几位石匠都被大水冲走,几位老臣上书停止运河的修建,江沐驳回了。下雨停工,等雨停了继续修建。
 
可这场雨简直没完没了无穷无尽,又下了五天还是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乌云整日挂在头顶就是不走。像是天壁被谁捅了一个窟窿,天上的水都漏了出来。
 
水库再也支撑不下了,堤坝也被大水冲毁。洪水泛滥,淹没了许多人家和田地,运河渠道也被淹没。
 
江沐下令抗洪救灾,抢救运河水渠,一定要在半月内减缓灾情,否则严惩不贷。
 
决堤的洪水如猛兽一般汹涌而至,淹没了更多的人家和庄稼,许多城镇都被大水冲毁了。江沐这几日一直在处理这件事,同几位老臣商量如何缓解灾情。
 
可惜祸不单行,许多前朝遗民趁着这次洪灾大肆鼓吹祁国惹怒上苍气数已尽,煽动着老百姓造反。天灾加人祸,祁人也纷纷以为真的是上苍动怒,众生对于神明之事一向深信不疑。
 
几位老臣将此事禀明江沐,并建议一定要严惩这些遗民以儆效尤。
 
江沐只是静静地坐在案桌前没有说话,几位老臣面面相觑。
 
突然其中一位跪地说道:“陛下,此次洪灾来得突然且灾情越发严重,定是上苍动怒啊。”
 
江沐看着他声泪俱下,还是没有说话。
 
又有一名大臣跪下来说道:“陛下,前朝遗民一直故意滋事危害社稷,此等刁民若不严惩必会酿成大祸。”
 
“陛下,前朝遗民能如此肆无忌惮定是因为他们的皇帝还存活于世,想着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陛下,此次前朝遗民闹事加上洪水泛滥导致诸多城镇被淹,定是上苍在惩罚我们违背了上苍的旨意,让妖孽继续祸乱人间。”
 
江沐看着他们一唱一和,似乎意有所指,继续保持沉默看他们演完。
 
“陛下,微臣听闻前朝末帝也就是如今的琼王李言早在芜国时就大行秽乱之事惹得苍天动怒,芜国灾害频发。且这位琼王还无视老祖宗的法度规矩,一意孤行擅自废除规矩自立邪门歪道,导致百姓怨声载道,社稷不稳。”
 
“陛下,微臣也听闻这位琼王对皇室血脉赶尽杀绝,逼迫男子遵守什么一夫一妻制,逼迫女子上街抛头露面,实属大逆不道。”
 
“陛下,微臣还听闻,前几日中秋琼王在朱楼弹奏一曲虞美人,借此等靡靡之音追思往事怀念故国,他这是要谋反啊陛下。”
 
“听闻还有一男子时常陪伴左右,这位琼王竟在祁国明目张胆行此秽乱之事,实在不堪入目,有辱大祁纲纪啊。”
 
江沐听不得他们诋毁李言,忿忿地问了一句,“所以诸卿意下如何?”
 
众人纷纷跪下磕头,“恳请陛下即刻处死琼王,以平息上苍盛怒。”
 
“放肆!”江沐怒斥道。
 
众人铆足了劲要硬到底,皆以头抢地尔,“恳请陛下处死琼王,否则臣等必长跪不起,以死明志。”
 
“恳请陛下处死琼王。”
 
“恳请陛下处死琼王。”
 
江沐紧攥拳头,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他们,说什么他也不会同意的。
 
这群老臣就在殿外跪了五天,头都磕出血了,身体摇摇晃晃也硬撑着。此事满朝文武都知道了,早朝时也纷纷上书请求处死琼王,江沐怒斥他们。他们也不怕死,学着那些老臣跪在朝堂上皇帝不答应就不起来,满朝文武皆在大殿里跪了三天。
 
江沐坐在书房里三天没有上朝,君臣关系僵到极点,没有一个人退步。
 
是夜,书房里没有点灯,昏暗的亮光从窗子透进来映在江沐脸上。
 
江沐缓缓开口,声音微弱无力。
 
“传旨,琼王李言祸乱纲……赐毒酒。”
 
 
 
 
 
 
第65章 弦断
李言和苏瑜刚从库房里取了几坛春日里酿好的桃花酒,两人在院子里赏月饮酒赋诗。
 
那么多的位子李言非不坐,偏偏要窝在苏瑜怀里搂着他蹭着他。苏瑜也由着他胡来,一只手护在李言身侧怕他掉下去。
 
李言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后扳过苏瑜的下巴,含住他的唇将口里的酒悉数渡到他嘴里。
 
苏瑜饮尽李言渡过来的酒还恋恋不舍地吮吸着他的唇,许久才放开。两人皆喘着气,李言搂着苏瑜脖子轻声说道:“醉了。”
 
苏瑜抱起李言回房间休息,将他放在床榻上。看着他眯着眼睛,朱唇微启喘着气,脸颊泛红。伸出手摩挲着他滚烫的脸,李言握着苏瑜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说道:“先生我想吃苏晏糕。”
 
苏瑜看着他答道:“你刚喝了酒,不宜吃甜食。”
 
李言还是耍赖,脸颊蹭着苏瑜的手背说道:“先生,我头疼,就想吃苏晏糕,好不好。”
 
近日李言总觉得隐隐头疼,以为是受了风寒,自己病了却还显得格外高兴。虽然苏瑜平日也百般宠他尽心照顾他,但他总想再感受一次病人的待遇。弱柳扶风的羸弱病体,苏瑜见了会不会有想法。这个问题李言在心里左思右想了好久,如今难得再病一次,他可不能错失良机。
 
苏瑜无奈地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脸回答:“好,我去给你做。你先睡一会,好了叫你。”
 
李言点点头,苏瑜凑上来亲了一下李言的唇,轻声说:“等我。”
 
李言嗯了一声,随即缩进被子里睡着了。
 
苏瑜起身走去厨房,忙活了半宿了。终于做好了,将糕点盛好后欲拿去给李言。
 
突然从身后出现两位陌生男子,浑身闪着白光,一袭黑衣,手执血剑。
 
苏瑜定睛一看,这两位是上天庭的厄官,怎么突然下凡到此。
 
只见两位厄官行礼道:“参见少君,微臣此次前来是奉上君执意召少君速回天庭。”
 
苏瑜问他们可是上天庭发生了什么要紧事,两位厄官如实回答了世家叛乱一事。
 
苏瑜点点头,想了一会儿说道:“稍等片刻,我速速就来。”说完欲转身离开去找李言说清此事,告诉他自己要暂时离开一会马上回来。
 
两位厄官以为苏瑜是要逃走不愿回天庭,即刻放出束仙丝绑住苏瑜说道:“殿下得罪了,上君有令,若殿下违抗则强行带回,还请殿下勿要怪罪。”
 
说完两位厄官捆着苏瑜消失在原地回了上天庭,苏瑜手上没拿稳,碟子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的苏晏糕。
 
回到上天庭,厄官解开苏瑜身上的束仙丝,跪地磕头谢罪。苏瑜挥挥手示意他退下,径直走进了归阙殿内。
 
大殿里空无一人,若不是能隐隐约约听见殿上传来的呼吸声,还以为这上方放着一尊雕像。
 
苏瑜跪在大殿中央向上君行礼,上君睁开眼睛招手示意他过来。
 
苏瑜起身走上台阶,每一级台阶他都如临十方炼狱,一步一艰难。
 
走到上君身前,苏瑜单膝跪地。上君握着他的手说道:“你回来了。”
 
苏瑜不是很明白上君这句话的意思,好像他早知道自己会回来,好像他早知道自己能回来。
 
上君明白苏瑜的疑惑,解释道:“当初贬你下凡,实则是在为你考虑。上天庭难逃一劫,只有暂时将你藏匿于尘间才是最安全妥当的。十个孩子里,属你与我最相像。我虽不曾偏爱你,可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没有关注就没有威胁,你平凡一生则安稳一生。”
 
上君叹了口气接着说:“如今上天庭的毒刺皆悉数拔去,我也命不久矣。”
 
苏瑜震惊,惊讶地唤了一声:“父君…”
 
上君难得露出一抹笑意,拍拍他的手背说道:“我若西去,三界交付于你,我放心。”
 
说完抬起头看着殿外眼神深邃幽远,像是穿透了千万年的时光和人事,往事历历在目,缓缓开口:“他们都为了坐上这把椅子,费尽心思,机关算尽,可是这把椅子不是谁都能坐上来的。”
 
苏瑜闻声问道:“为何…”
 
“为何你能坐上来是吗?”上君明白苏瑜的疑惑,打断他的问话。
 
苏瑜点点头,上君继续看着殿外说道:“他们都觉得坐上来的人一定是通透无瑕的明珠,可是他们都错了。只有铅华磨之,利欲诱之,亦能心无转移的灵魂方能被这把椅子接受。”
 
说完低头看着苏瑜,“你做着心里想做的事,世间的七情六欲荣华富贵你可都尝过一遍了吧,十方炼狱之苦也尝过一遍了吧。从污秽中而生却清风拂两袖不沾污秽。满地都是尘埃,而你抬头看到了月亮。”
 
上君顿了一下,回想起千万年来的纷争。苏瑜盯着他的脸,虽然布满风霜,却仍能在大风大浪中波澜不惊,谈论起兴衰更替荣华富贵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起伏,或许这也是上君之所以是上君的原因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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