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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暖玉(穿越重生)——Comtesse

时间:2018-11-24 09:25:29  作者:Comtesse
 
解气。
 
 
 
 
 
第56章 第 56 章
56
 
走道间的灯偏昏黄,栏杆上刷着金粉,透着股奢靡感,此处隔音很出色,把上面的资本味隔绝在天花板之上。
 
秦安本该像他们一样谈论海阔天空,现在穿着一身被泼了红酒的衣服躲在角落里盯梢。
 
明天估计会有一份礼物上门赔礼道歉,来自楼家,为了他故意沾上身的红酒。
 
刀哥没出面,在这种商圈的地盘,他不屑出面,依然待在休息室,当他心目中的老大,似乎马上走上人生巅峰统领全局。
 
秦复在与几位老总谈话,无暇分心。秦安故意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用一个对他无戒心的人,把自己弄下了台。
 
最多半个小时,不上去就会被人起疑,他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需要腾出来五分钟换衣服。
 
苏盟两手空空地进去,眼看门前两个失去意识快要醒来,秦安又补了一层,那二位彻底蔫菜。
 
大约二十分钟后,苏盟才从房间里出来,依旧两手空空如也,路过门口时,顺手关上门,还把把手上的细丝线勾回原来的模样。
 
其闲散的样子应该出现在人民公园的长亭走廊上,再来把鸟食更好,足以安然度过一整个下午,晚上还能顺便和路过的迟暮美人跳个广场舞,简直完美。
 
“老奸巨猾,估计全带身上了。”
 
苏盟往回走,目的地是秦安自个的房间,他说:“秦总平时爱去什么地方?”
 
秦安收起笔记本,跟在后面,楼道之下没开灯,黑黢黢一片,最前端有一块长方形的光亮,连接着两片休息区。
 
秦安:“教堂。”
 
苏盟“唔”了声,插在口袋中的手指轻微地捏搓着指腹,那处地方火烧的疼。
 
苏盟不急不缓地走在前面几步路,一言不发难得深沉,秦安当他在思考要事,便没有打扰,自个进去换衣服,一边想措辞圆谎。
 
大门被关紧,苏盟站在门边,看着里间开着的一条缝,里头秦安正在换衣服。他伸出手,指腹被烫出了几个泡,有些破了化成水,因为被火烫伤。
 
“我先上去,发生什么事,可以告诉我。”秦安打着领带,看见苏盟双手插口袋缩在门边上,还当这人钻牛角尖,好心转移话题,“他们没法监控这,你可以跟外面联系。”
 
说完秦安就走了,衣冠楚楚地上去继续周旋。换下来的衣服被搭在椅子上,整个休息室只留下苏盟一个人,他这才“嘶”一声,扯了把凳子坐下,从兜里拿出膏药涂,房里一股薄荷味蔓延,还好上面这场会得开到半夜,否则铁定露馅。
 
苏盟咬牙切齿:“怎么一声不吭直接冒火?你给我的不是过期产品吧?”
 
小乔:“凡是在手心里冒火的异能,都具有危险性,况且谁让杰克苏先生一开始就开大火。”
 
大火差点烧着房顶,好在他反应快,但烧着了他自个。
 
苏盟念叨:“所以说,打打杀杀多不好,我们要做个一心向善的人,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引火自焚,到头来得破相,一破相就容易没朋友,最后倾家荡产。”
 
小乔:“......”
 
苏盟在秦复房里发现一份要命的东西,当场烧了,担心普通的火留下痕迹太重,特意换了份“毁尸灭迹我最棒”异能。
 
苏盟想:“那东西应该有电子版,电脑上的我删了,其他地方还得再查。”
 
小乔作为无感情的智能系统,虽然最近学会了使用情感类词句,但要事一般用数据说话:“如果这份东西被主角看到,黑化几率百分之百,建议尽早全部销毁。”
 
苏盟沉默不语,起身拿着衬衫扔进浴室,他属于有机器不动手的人,所以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一盏小台灯的光照范围达不到浴室,苏盟独处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褪去了关于“苏队”的全部,他忽然想起来自己与“苏盟”的关系。
 
他成为“苏盟”有六年时间,今年快奔三了,依旧光棍一条,看上的人丢了五年,现在追都追不上。
 
中间隔着千奇百怪的阻碍物。
 
苏盟突然疲惫起来,五年过得算顺风顺水,每天在打与被打中徘徊,堵车与加班,友善与恶意,这使他拥有现实的存在感。
 
半晌,他才幽幽说道:“这事......哎。”
 
偌大的房间中只响起这一句话,轻到地底,埋伏在地毯之下,音量与嘴唇上下一搭的声音相近,没人听到这句话,他也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大约是晚上十二点,精力充沛是人群终于三三两两散开,徒留天上一轮被乌云遮去大半的月亮。
 
秦安回到卧室时刻意放轻动作,成功没有吵醒趴在书桌上睡着的人。苏盟踩着一次性拖鞋,衣服没换,倒头睡了两小时。
 
如果不是因为不想在秦安面前不雅观,他可以直接躺地上睡。
 
秦安站在后面盯着他看了十几秒,终于上前一步想把人弄到床上去,刚架上,苏盟醒了,只见他眼神立马从警惕转变成迷茫朦胧,紧接着眼睛一眯,倒头倒在了秦安怀里。
 
力度算得正好,能让秦安不吃力地把人弄床上去。
 
秦安觉得自己被潜移默化地调戏了一把。
 
刚挨着床,苏盟把人推开,一拍脑门尴尬道:“我忘洗澡了。”
 
尴尬中带着遗憾,遗憾中带着悔恨。
 
秦安心想:“洗了澡也不能干别的事。”
 
一套衣服迎面冲着苏盟扔来,苏盟一把接过,撑在床边上颇浪荡道:“在想什么龌龊事?恼羞成怒了都。”
 
然后在秦安回过神之前,拿着衣服逃了,浴室门一关落得清闲。他手上的伤已经痊愈,只留下极其清淡的药膏味,沾水之后估计全没了。
 
苏盟困得只打哈欠,冲了个战斗澡,就缩进了被子里瑟瑟发抖,然后很有情谊地拍着旁边的位置:“来啊官人,快点。”
 
动作极其熟练。
 
快你大爷。
 
秦安心想:“又不正经了。”
 
老不正经的神棍部队长倒头就睡,他之前被炸了一身伤,这几天强打着精神干活,现在和秦安终于站在一条线上,压力少一半,几个小时前又得知那么个消息,压力瞬间往上蹦,直接突破临界值——于是弦崩了,没撑住。
 
情谊什么的,都是扯淡。
 
在秦安眼里苏盟属于警戒心比较重的那类人,可能与他职业有关,他一向不属于容易放下警惕性的人,先前不管是五年前亦或是五年后,这样毫无防备的苏盟,他很少看到过。
 
一看,就觉得新奇。
 
秦安在五年里通过各种手段了解“苏盟”这个人,从他称霸幼儿园开始到初中的中二期狗眼看人低,唯一被他参与过的,仅仅只有那一年时光。
 
一年时光就彻底告诉秦安什么叫做天壤之别。
 
论一个中二病如何恢复正常,并且越发没皮没脸好吃懒做,并且逐渐变成个色胚,大约就是苏盟成长的轨迹。
 
......最后应该不会成长为一个败类。
 
秦安现在可以轻而易举地看透许多人,但是他从十六岁还是二十一岁,都看不透这个人,好像永远追不上、靠近不了。
 
苏盟仰面朝天呼吸均匀,肤色算比较白,天生丽质也耐不住工作性质天天风里雨里跑。他一只手搁在两只枕头的缝隙处,秦安轻轻将其笼罩,距离他不过十几厘米,带着一股即将消散的薄荷味,他一进房门就闻到了。
 
味道的源头是苏盟。
 
仅仅这仿佛不存在的味就让秦安的心跳加速,在这种氛围下格外清晰,想自我欺骗都没办法,好比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拿出来昭告天下——即便现在只有秦安一个人知道,详细地明确地知道他心里藏着的龌龊的小秘密。
 
心跳加速上涨至最高速度,秦安指尖略微颤抖。
 
他想:“我一定是疯了。”
 
秦家。
 
当天晚上灯火通明,秦老爷疯了一天,回来精力全无当场昏迷,正在接受治疗,形式不容乐观。
 
“老头撑不了几天,小心别露出马脚......老头一死,那小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呸,妈的,要不是这些人,老子早他妈的发财了。”
 
那边说:“别过头,好歹跟姓秦的有血缘关系,防止反水,等干完这一票,嘿嘿。”
 
码头的临时窝点,阿七,他原本不叫阿七,现在的江湖名就叫阿七,他刚换岗下来,揣着一包烟跑到河边解裤腰带。
 
这片老是有野猫野狗乱跑,他一向不在意旁边奇怪的动静,下了岗更不会在意,晚上气温凉,冻得他一缩,这才注意到今天他的影子有些大。
 
比往常大了一大圈,并且在持续变大。
 
“卧槽!”
 
阿七脖子一疼,一声敞亮的骂街话半途而废,倒头就摔,被一双手臂拖进了角落,下一秒几张草席盖下。
 
陆北城没什么心思替他拉好裤拉链,戴着帽子消失在街角,不远处是刀哥一群马仔聚集的地方,后面就是他们干坏事的总部,俗称窝点。
 
凡事得做两手准备,苏盟混进去找线索,他就在外边惹惹事,万一撞着狗屎运?
 
以上话来自苏盟。
 
陆北城捏紧拳头,绕过警戒冲了进去。
 
 
 
 
 
第57章 第 57 章
秦复回去休息是在凌晨三点,和一群失去理智疯魔的人士单方面说了再见,带着一身酒气烟味全身而退。
 
“说事。”
“秦总,那边传来消息,老爷子快不行了。”
 
窗外面只有遥遥一个灯塔立于海平面,光亮指引着船只,由于海风的缘故左右晃荡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塌不复存在。
 
他扯了领带,好似没有感情:“继续盯着。”
 
但也会有指导错误的灯塔,秦复想,这样的灯塔都是怪物。
 
秦复忽然觉得屋内的灯光太亮,亮得刺眼、惹人生厌,所幸全关了,只留外面远远的一个白点,它就在哪儿可谁也抓不住,或许有人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可从来不会是他。
 
秦安大约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两小时前苏盟什么动作现在还是什么动作,睡眠质量比某些十七八岁热爱悲秋伤风的中学生还要优秀。他把被子往上拉了一截,不知道是不是“蓝莓糖”出了效果,他的眼睛比起从前如同塞了一个核桃的酸涩感而言,好了很多。
 
秦安接到消息是在两点半,远远的,他还能听到一群人蹦迪喝酒的声音,哦,他忘记把能力屏蔽严实了。在这消息之后,他又觉得太安静了,忍不住凑近旁边——这样呼气声更加明显。
 
这样才能够清晰地认知到,这间房间里这张床上,有两个人。
 
呼气声忽然加重,睡得比谁都沉的苏盟竟然醒了,一醒来就察觉到自己的一只手被别人的手握在手中,怪不得动不了。他知道他家这位晚上睡不着,做出了今晚躺上床的第一个动作——侧过身把人抱了抱。
 
“苏盟?”
“恩?”
“……苏哥?”
“恩。”
 
不吭声的秦安最难弄,苏盟不想撑开眼皮,用手在他后背上来回拍了拍,嘟囔道:“等这事结束,我给你治治病。”
 
秦安问道:“什么病?”
 
苏盟胡言乱语,三个字三个字往外蹦,声音越来越轻:“相思病、失眠症……焦虑症……”
 
秦安喉结上下动着,然后说道:“的确要治。”
 
也没说要治什么病,或许都有。
 
不知道船上那群人吃什么撑住,一大早起来打扮,打扮完出去摆拍,苏盟起早找食,瞧见这样一幅“热闹非凡”的场面,被各式裙子裙摆亮瞎了眼,念叨着“非礼勿视”,脚下抹油溜了。
 
秦安正在准备今天的文件,离得远远的就听到苏盟站在门口嘟囔:“这群姐姐好精力,佩服。”
 
苏盟一回身被塞了一袋巧克力面包,也不知道秦安藏在哪儿了,他硬是没发现,他摸了摸袋子,还带着点温度,他咬着面包,在秦安对面坐下,更觉得此人眉清目秀,特别适合他这个懒人。
 
“昨晚哄你不管用?”
 
秦安拿着纸的手指尖微用力,然后找出眼镜带上,下巴一扬:“牛奶在那个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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