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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铺的跛脚男人(近代现代)——杭八桥

时间:2018-11-25 09:00:57  作者:杭八桥
  程水随便收了碗筷,拉着他往床上去,说:“哥,我给你看咱们的结婚证。”
  也不知程水做了什么,今晚的床都比往常要软一些,严庆生坐了没几秒钟就不由自主地想往下躺。
  程水把那木盒子红本子从枕头下掏出来,摆在被面上,严庆生身子一下子又直起来,又惊又喜地拿起来翻看。
  “喜欢吗?”
  严庆生弯着眼睛笑:“喜欢。”
  程水被他笑得心痒,去捏他手掌:“谁喜欢?”
  严庆生还抱着那本子不撒手:“这皮儿舒服,哥哥喜欢。”
  程水在亲热时候爱叫的称呼被他拿来自称,程水这才听出点儿不对劲来,他生哥哪这么撒娇过?
  莫不是……喝了酒的缘故。
  他往下咽了咽,“那哥哥喜欢什么?”
  严庆生倒还没醉傻过去,甚至还知道羞,抿了抿嘴,不看他了才说:“喜欢弟弟,哥哥最喜欢阿水。”
  程水一把扳过他肩膀,猛烈地亲了过去。
  “哥,我还买了这个,”他趁着亲热纠缠,把那一管子推严庆生手心里,“洗完了咱们就洞房。”
  严庆生攥了两秒,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下意识手一松,又耐不住好奇,面色泛红地捡回来来回瞧。程水洗完回来,他甚至还在拧开了闻,完全没注意程水悄悄地拿出了另一样。
  等他也洗干净过来,头上忽地被盖了一顶东西。
  程水一把抓住他去摸的手,隔着红绒布蹭他的耳朵,温度愈加高了,声音却是又轻又低:“别动,我的好哥哥,红盖头得我来掀。”
  甫一出声,盖头下的人就安静下来。
  程水捏住他手腕放下,搁他腿上便在腿上,像千斤重的石头下还涂了胶水,死死地粘在原处。
  “阿水,”严庆生的声音从红绒布里面传出来,他开口说话时热气哈在布面上,让人想起冬日玻璃上起的白雾,“我从没结过婚。”
  程水笑起来:“我也是啊。”
  他知道严庆生想说什么,于是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捧起他的脸,指腹轻轻按压住他的唇,绒布上细短的绒毛在他的摆弄下变得有点儿乱,原本顺滑光亮的布面上留下深色的印痕。
  “别说话,交给我。”
  他知道严庆生的呼吸又加重了,于是慢慢挨上去,两人间的距离一点点缩短,严庆生像是看得透这红盖头似的,在程水贴上的前一秒,喉结紧张地上下一动。
  程水亲上他的眉骨,“闭上眼。”
  他动作极慢,吻也是轻飘飘的,严庆生太过紧张,像一只半边出了桌沿的瓷瓶,就是刮过一阵风他怕也能吹坏了。
  与此同时,严庆生悄悄并了并腿,程水的腿还夹在其间,被他小心翼翼地蹭了几个来回。他毕竟没有平日清醒,此刻紧张归紧张,胆子大了点儿也是真的,他只当程水没发觉,又意犹未尽地伸出食指,隔着裤筒一戳一戳。
  后脑勺上程水的手警示般地轻轻拍了一掌,严庆生以为他不喜欢,于是不动了,可他又似乎听见程水在笑,便拿不准程水是个怎样的态度。
  于是他又去戳了一下。
  程水十足的耐心全用在了这一刻,他亲吻严庆生的脸颊鼻尖,几乎不带什么情欲成分地单纯去触碰,过了会儿才保守地去贴了贴唇。
  一触即离,几番下来,他稍微朝后拉出一拃多宽的距离,垂下眼,用只有这么近才听得见的音量说:
  “哥,别闹,亲亲我。”
  严庆生只顿了一秒钟,便依言往前凑上去。他手还原模原样地放着,只整个身体往前倾,一下子被程水抱了个满怀。
  严庆生瘦削的肩膀硌得他胸口有些痛,但他不在乎,还刻意强调似的加重了力气,简直要把严庆生不大的身体嵌进自己的怀抱。
  “哥哥真乖,”程水笑吟吟说道,红盖头被他拈起一角,盖头下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头一低,终于和他心心念念的生哥肌肤相亲。严庆生的皮肤蹭起来有点儿粗糙,但并不使人难受,或许还有年龄的缘故,即便他是瘦窄脸庞,碰上去也是软乎乎的。
  红盖头很大,足以容得下两人在里面耳鬓厮磨,程水像只奶凶的野兽,故作凶猛地在他鼻尖上啃了一口。
  他也喝了酒,隐约带点儿酒气,舌尖撬开严庆生唇齿的时候,严庆生的舌尖仿佛也尝到了那股熟悉的酒香。
  刚缓过来的一点儿酒劲又被程水给折腾醉了。
  明明气息都纠缠在一起,像一锅刚熬出炉的糖浆,粘稠甜腻不分你我,从红盖头外面看起来竟然一派平静,似乎他们只是单纯地待在一块普通的红布下罢了。
  因此两人在红盖头下行事,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一如他们在这六道巷中人尽皆知的兄弟关系。
  程水把人压下去的那一刻,严庆生的红盖头终于滑落下来,此刻他已被程水亲的眼热唇红,他向后倒去,眼睛微微抬起看一眼程水,在水一般透明的红光下尤为诱人。
  大约旁人无论如何想不到,严庆生这样一个半老的男人,竟然在他的洞房花烛夜露出的是这样一副漂亮景色。
  这时候他眼里的生哥简直能将巷子里花儿一般娇嫩的小姑娘都比下去,程水毫不否认这一点,他的生哥扯一下他的衣角,把他魂都要拉出来带着跑。
  这个人坦荡热情又惶然无措,眼里的情绪与他手上动作背道而驰,红盖头散落在床上,金黄的小圆金属片细碎地叮叮,垫在他大半个脑袋下,他似乎与这样的背景融合在一起,像一幅饱含无声邀请的画。
  程水撩起他衣服下摆,毅然开始做那误入画中的画外人。
  程水的前戏做了很久,久到严庆生都有点着急了。这个人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把他颠过来翻过去地折腾,弄得他每一处关节都软到使不上力气,还偏要轻喘着逼问他:
  “舒服吗?”
  “哥喜欢我碰这里?”
  严庆生一把年纪也没经受过这样直白的询问,臊得想要蜷起身子,被程水一把摁住了,他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反反复复,愉快极了。
  “哥哥好敏感啊。”
  严庆生怕痒,但程水的舌尖去碰他腰侧,他又奇迹般地不怕了,上回程水碰他时的那股烧起来的兴奋劲儿又呼地一下重燃起来。
  碰到腰了,再往下一点就该是……
  他下面已经完全起来了,直挺挺地戳着床单,料想程水应当也差不多。严庆生觉得压着有点儿难受,不自在地拱了拱腰,于是屁股又翘高了些。
  他今天只套了条秋裤,还被程水扒到腿弯,白屁股这样一晃,完全是一副主动求进入的模样。
  程水在上面留了个牙印,问他:“东西呢?”
  润滑剂就在床尾,被他俩的动作挤得快掉到床底下去了。严庆生不信他没瞧见,但他现在和程水一个目标,程水找他要,他便跪起来去拿。
  程水抓着他屁股肉,叹了口气:“得加把劲儿给哥哥这里养出肉。”
  语毕那东西就砸在了他身上,严庆生轻声驳斥他:“瞎说什么。”
  程水笑嘻嘻的,从下面揽住他的腰,单手拧了盖,也凑上去嗅了下。
  “哥哥刚才闻了这东西,闻出来是什么味儿了?”
  严庆生哪里还记得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他脑袋抵着胳膊,“不、不知道。”
  程水说:“那太可惜了,老板之前说过,可我给忘了。上面都是外国字,我也看不懂,不如哥哥尝出来告诉我?”
  严庆生脚趾缩了缩,没吱声。
  程水也是头一回,挤多挤少完全没有个分寸,他把管口塞进两瓣里,严庆生立刻觉得那里冰凉黏腻,甚至能感到有液体在慢慢往下滑。
  说句挺不要脸的话,他连屁股都夹不紧了。
  “太多了……”
  程水啧了一声,似乎不大愿意承认,“少了容易伤着。”
  他手指在臀缝里一搅,也裹了厚厚一层,滑不溜丢的,也因此探进一根手指的时候,少费了许多力气,程水紧张而生疏地在里面试探,倒弄出羞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哥哥里面好热。”
  严庆生紧咬着嘴唇,他有预感,一旦他张口,出的声大概同那些巷子里的女人毫无分别。
  可女人的声音既娇又媚,哪个男人不喜欢。他要是也跟着那般叫出来,妥妥的东施效颦,别说要做那事,大半夜不够吓人的。
  他也听过那种被称作“二椅子”的男声,以前不曾想过,现在却莫名其妙地想起来。
  其实……要是那种声音,这种时候好像还不错。
  阿水他喜欢男人的话……
  “唔!”
  程水不悦道:“哥哥居然走神。”
  严庆生不出声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他生哥第一回 ,害羞,但怎么找个地儿的功夫,心思都跑了呢!
  好在严庆生的反应足以弥补这一个小小的不开心。
  严庆生活了三十七年,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身体里有这么个地方,就跟分出两根直达线路似的,一根连着大脑一根连着前头,程水的手指头都停好几秒了,他脑子里还响着快感的回音,水纹一般一层层地激荡。
  他缓了口气,轻声问:“要进来?”
  程水第二根指头才进了一指节,严庆生完全没顾上这个,身体一点儿也没放松,全力阻止着他的进一步开拓,听了这话,程水被他气笑了:“哥,我得给你唱个小兔子乖乖。”
  他还真不害臊,说唱就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
  严庆生听不下去了,拱着屁股让他赶紧动作别唱了。
  程水顽强地唱完了最后一句:“弟弟要进来。”
  第二根手指终于也滑进了哥哥的身体。
  秋裤彻底从严庆生身上褪了下来,被程水随手一丢,砸在墙上又落回床面,床就那么点儿大,直直地扑在了严庆生面前。
  程水三指头已经在里面待了半天,没人教他什么时候才是个好时机,问严庆生更是得不出什么答案,他轻轻抽动几下,觉得里面已经不似刚开始那般咬得死紧,琢磨着大约是差不多了。
  “哥,咱们开始吧。”
  严庆生哆嗦着揪紧了花床单,闷哼了一声。他合上眼的前一秒见到的是劣质印刷的大牡丹花与被四散抖落的彩色小糖果,有蛾子撞了下灯绳,整个屋子里的光都荡漾起来,等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眼前还是一片空无的淡红色。
  严庆生正感觉没着没落,程水忽地一顶,竟然就这么挤进去了一小截儿。
  “啊——!”
  纵使扩张做的再好,这滋味也不是第一次的人能享受的。严庆生难以形容这是什么感觉,他痛得干叫了一声,原就偏白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脖子直挺挺地往后梗着,顾不上好听难听,呼哧呼哧地喘气。
  程水一下子就不敢动了,在严庆生的身体里僵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哥,实在不行……”
  严庆生眉头还拧着,紧咬牙关,“你敢出去。”
  他想的很简单,横竖要来这么一场,现在好不容易遇上个好日子,挤了差不多得有四五十块钱的润滑剂,手指头也进去过了,那玩意也插进来了,现在说要前功尽弃,严庆生第一个不答应。
  疼算什么,他也就程水来了才过得好些,以往几十年不都是疼过来的?
  严庆生缓慢地做着深呼吸,在心里头也不知说谁:娇气。
  蛾子又开始扑腾,严庆生闭着眼都能感觉到那片红光在晃来晃去,晃了几个来回,他忍着羞感受了一下:“好些了,你、你动一下……”
  程水跟第一天上工的新手一样,严庆生让他动一下,他真就只动了一下。
  毕竟刚才他冒冒失失让他哥疼成那样,简直要给程水留下心理阴影。
  严庆生被他顶到深处,居然比刚才轻松了些。
  “再、再来。”
  程水还在忧心忡忡,他不明白刚才是哪里出了问题,不敢大开大合,磨工似的一点点挪。
  结果这样两个人都不太好受,程水脑子清醒着,可下面不归脑子管,他生哥里面紧致热烫,还不受控地发着颤,简直是打定主意要把那粗硬玩意死死锁在里面。严庆生被他磨得心焦,用小腿去敲他腿侧,程水一把握住,不让他乱动。
  严庆生硬是被他从一无所知逼成了饥渴难耐,起码表面上是如此。他急急切切,挣扎着催促:“阿水,阿水,你快点,快点儿……”
  程水脸都要憋红了,“再弄疼你了。”
  严庆生脱口而出:“哥喜欢。”
  他说完自己也愣了下,程水低低地操了一声。
  做这事儿其实是动物本能,他要学怎么不弄伤,怎么让对方舒服,但光是求着要再动得快点,相当于开了猛兽的囚笼,还在它跟前备好了鲜嫩的小羊肉。
  程水忍不了,换谁都他妈忍不了。
  “啊……阿水、阿水……啊!”
  他们身下那张老旧的木板床终于不堪重负,奋力吱吱呀呀了起来。
  这一响就到了后半夜。
  两个人均是头次开荤,不说食髓知味,身体嵌在一起时的打开的新世界就足以让他们孜孜不倦地进行探索。
  严庆生叫也叫了哭也哭了,眼圈是红的,屁股也是红的,也不知程水干了一天的活儿怎么还剩这么大的力气,腰胯打桩似的往他屁股上撞,严庆生偶尔回神的时候手指悄悄背到后面,碰了几碰后猜测大约是有些肿了。
  即便如此,他也没再说“轻点”之类的鬼话,程水这般凶,一句好话都要被他撞得稀碎。更何况都是男人,互相心知肚明,在那个当口上真要是轻了慢了——慢得了吗?
  自己比他大那么多,多包容些也是应该的。阿水毕竟年轻,能折腾……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生哥,”程水想找点上档次的词儿,结果卡了半天,木木地说,“你真好看。”
  他们的洞房花烛,哪儿都是极正极喜气的红,严庆生躺在红里,分不清是光线的映衬还是情动的红晕,或者听了程水这没甚情调的话面皮更薄了几层,总之整个人也是暖乎乎的红。他小腿被程水抬着,冰凉的液体顺着有点儿弯的腿肚往下流,似乎已经到了腿弯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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