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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来什么(玄幻灵异)——麻匣

时间:2018-11-27 10:33:26  作者:麻匣
  他是妖王,在他面前没有认错求饶,只有杀与罚,所以这还是他头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这三个字。
  江适见也白沉默不语,以为他还在犹豫,就又捡起那顶棉绒帽献上来,“赔罪礼。”
  也白被吸引住了,拿起了这顶柔软的帽子,“这是什么?”
  “帽子,戴在头上的,像这样。”江适帮他带上,这顶粉红色有点土的帽子戴在也白的头上,让这个冰山系美人一下有了点萌萌哒的感觉,“好看。”江适词穷却真诚地夸赞。
  “你还能在里面睡觉,应该刚刚好……”江适絮絮叨叨的说着帽子的另一种作用。
  也白突然想起来了,暂华是怎么回应渊且的对不起的。
  他抬手捏了捏江适的脸,面无表情道:“小混蛋,没有下次了。”
  江适:“……”
  为了更和谐的交谈,江适做了几道小菜和也白面对面坐在饭桌前。
  “为了以后的生活,咱们必须要先把事情说清楚,特别是你,什么注意事项一定要事先告诉我。”江适说,“粽子这次幸好没出大事,但我不希望还会发生第二次。”
  也白点头。
  江适认真又带着些紧张地看着他。
  也白也看回去。
  ……
  “你说啊。”江适催促。
  “说什么?”
  江适叹息,“算了,我来问吧。你……吃人吗?”
  也白说:“能吃。”
  就这一个问题,距离感就拉开了,江适脸色有些难看,“现在开始不许吃。”
  “我用不着吃。”也白说,“有你就够了。”
  “……”江适忽然感觉死神的镰刀悬在脑袋上。
  “除了你的妖力外泄会害死人,还有什么也会?”
  也白想了想,抬起手轻轻捏了捏,“这样也会。”
  “……”
  “我想,就会。”也白又说。
  这TM……江适挤出微笑,“那你就别乱想,求求了。”
  也白乖乖点头。
  还好,是只孺子可教也的妖。江适松了口气,凶残的问题问完后,他换了些俗套的,比如多大了,有多厉害之类的,也白一律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你们妖怪不都是说什么五百年道行,千年道行的吗?笼统的概念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也白说的是实话,他的妖丹都不是自己修炼的。
  江适无语,他注意到也白至今都没动筷,便说:“你怎么不吃?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炸鱼块吗?”
  也白盯着江适。
  “看我干嘛?”江适奇怪。
  也白张开了嘴,这是等着投喂的姿态。
  “……”之前确实是江适送到嘴边的,看在他不是人,原型还没手的份上,江适给他夹了一块,“真够娇气的,你在你们妖族不会是当大王的吧?”
  “唔……”也白含糊着点头。
  “就你?”江适才不信,“你要是王,你们妖族早得亡了,哪有你怎么懒骨头的王?”
  也白搬出自己的战绩,“我能一夜之间灭了上万魔族,天界的战神也未必能打败我。”
  虽然他很懒,但也是有实力的。
  江适却没当真,噗噗地笑,“哦,继续吹。”
  见他不相信,也白不开心了,懒得再跟他说,但嘴巴还张着,等着下一次投喂。
  饭后,江适又想起了件事儿。
  “那什么,你要是不喜欢鱼缸我把沙发收拾收拾以后你睡沙发可不吧?”
  也白皱眉。
  江适看他那个头,沙发放不下,一咬牙,“我收拾间屋子出来给你睡,行了吧?”
  也白还是皱眉,坚定的摇头。
  美人蹙眉的样子实在很有杀伤力,江适只好狠下心,“那你睡我的房间,我睡沙发总行了吧?”
  也白还是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睡床底你都愿意了还那么挑?”
  “和你一起。”也白说。
  江适恍如被雷劈一般震了一下,“为什么?”
  “舒服。”
  “……”江适对上也白没有波澜的眼睛,保持立场道:“我是绝对不可能跟你上演白蛇传的。”
  也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也给出了解释:“你身上有灵气,能治好我。”
  “治好你?你生病了?”江适问。
  “中毒。”
  “什么毒?”
  “说了你也不知道。我的妖力就是因为这个毒才不得使出。”也白说,“等我恢复了,你就知道我有多厉害。”
  “谁给你下毒?”
  “渊且,我的属下,曾经的。”也白说完这句,就低下头不想再说下去了。
  江适以为自己戳到了他的伤心处,心一软,说:“行吧,让你跟我睡,知道你的毒解开。”
  其实也白只是不想告诉江适之所以中毒是因为他懒得提防,江适知道一定又会嘲笑他。
  睡觉前,鉴于也白之前钻过床底,江适要求他必须洗完澡才能上床。
  “你就站在这下面,往左扭是热,往右是冷,自己调节。”江适指导。
  也白一知半解,上手操作,一下把水开到最大,淋了自己一身。他愣愣地站在花洒下。
  “哎!你也不知道躲躲!”江适关上水,“洗澡得脱衣服这你懂吧?”
  也白懂的,长衫一解就光溜溜了。
  “……”
  江适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这家伙穿着宽松的长衫总显得单薄,其实还是挺有料的,就是太白了,像一尊冷质感的瓷器。
  在往下看……
  嚯!真不得了,妖的那玩意儿尺寸也太TM玄幻了!
  江适再看看也白那如花似玉的脸,又对比那凶残的那啥,仿佛两个画风。
  “看够了吗?”也白问。
  “咳咳!你洗吧,别洗太久。”江适快速离开浴室。
  浴室的淅淅水声一直没停,江适怀疑也白估计就保持站姿不动,搓都懒得搓一下。
  十分钟后也白出来了,依然是穿着他的白色长衫,不过头发湿了,几楼贴在脸颊,平添了几分人味儿。
  “你这头发不好打理啊。”江适摸着下巴有些苦恼,“能自己弄干吗?”
  也白侧头,举起两手拢了拢长发。
  这一简单的动作,江适看得有些愣神。
  也白的美是不分性别的,他优美的侧脸,从滑落至臂弯的衣袖,还有那细腻洁白的小臂,此刻竟有种异样的风情。
  “干了。”也白说。
  江适没有答话。
  也白看着他,眉头微蹙,以为他又不信,就直接拉过他的手贴着自己的头发,“真的干了。”
  刚从温水里出来的也白难得带上了些温度,掌心湿暖,甚至有些温热。
  江适触碰到那顺滑如丝绸一般的白发,在结合手腕上的温度,竟串联出了类似于电流的感觉。
  他猛地收回了手。
  “干了就睡觉吧。”江适扑到床铺上打了个滚,背对着也白。
  太危险了!都怪他是只美貌的妖!
  他感觉到身边下陷,空调一样的冷气靠近了他,也白低声问:“能碰你吗?”
  江适牙都酸了,“你TM能不能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
  “碰你,能吸收更多灵气。”
  “我靠,破事真多!”江适撇嘴,勉强翻了身仰面朝上,把手往也白那边伸了伸,“只能碰手,再多就没有了。”
  “哦。”也白抓住了江适的手。
  “……”
  也白的手比他的大了点,这么一来好像他的手被包裹住似的,感觉还是很怪。
  “换脚行吗?咱们脚挨着脚。”江适想抽回自己的手。
  “不行。”也白不让,“你晚上睡觉会乱动。”
  “日了,你怎么那么清楚?哎你干嘛?”
  为了严密制止江适抽手行为,也白竟然硬生生挤进了他的指缝里,五指牢牢扣住了他的。
  “我真是……”江适简直没眼看那两只握得如胶似漆的手,“能不能不要搞得那么恶心啊?”
  见江适无可挣扎了,也白略满意,没再理他,闭上了眼,缓缓入眠。
  江适望天叹息,只能认命。
 
 
第十八章 
  周末,江适要拿出半天来打扫卫生。
  “你既然都变成人了,就不能过来搭把手吗?”江适拖着地,没好气地冲着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也白说,这家伙真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白吃白住那么多天,也不懂得表示表示。
  也白摇头,这种活都是最低下的妖才干,他可是王。
  江适见他那头从沙发上倾斜到地上的白发颇有美感的晃动,阵阵无语,“你注意一下你的头发,我已经在家里发现好几根你掉下来的了,能不能整理整理?”
  “不会。”也白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将脸埋进靠枕里,十足的占山为王的架势。
  拖完地他还要擦桌子擦窗,那些不经常用的被褥该晒的晒该洗的洗。江适是个爱干净的人,这么多年就算一个人住没人管教,他也总是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什么都不缺什么也不少的样子。
  也白都睡一觉醒来了,江适还没坐下,这会儿他正在阳台上晒床上四件套,将床单抖开需要些力气,江适几下就把褶皱的床单甩开,发力的手臂凸显出流畅匀称的肌肉线条,迎着阳光,透着逼人的朝气。他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半透明的贴着身体,勾勒出劲瘦的腰肢,当他将半个身子探出阳台晾晒时,甚至露出了一截白皙劲瘦的腰身……
  也白静静地看着,他的目光暗沉了下来,一瞬不瞬。
  江适把所有的都晒好,转过身,对上了也白幽深的眼睛。
  “醒了?你倒是舒服,我可累死了。”江适没注意他眼神中与平日不同的深意,倒了杯水在沙发上坐下,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
  也白见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觉得有点意思,便毫无妖王之威的爬到江适身边,伸出手指去戳。
  “咳咳咳!”江适被最后那一口给呛了一下,他弹开也白的手,横了他一眼,“干嘛啊?你自己没有吗?摸自己的去!”
  也白没说话,他盯着江适的脸看。还没擦拭的汗水顺着他的眉骨往下淌,堪堪擦过眼尾,继续滑落至下巴,在滴落的那一瞬间被也白的指腹点住。
  江适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瞪着眼睛,“又在干嘛?”
  也白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液体,突然舔了舔。
  江适:“……”
  也白塌下嘴角,带着嫌弃的意味,“不好吃。”
  “你TM能不能正常点?!”江适崩溃,“这是汗!脏的!你吃它干嘛?!”
  “在你脸上,我以为是甜的。”也白说。
  江适露出了个尿急一样复杂的表情,“我果然和你不是同一个物种。”
  为了防止也白在出人意表,江适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清爽的走了出来,他对也白说:“现在我们要解决你的头发的问题。”
  也白歪头,他的头发有什么问题?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剪掉。”江适冷酷道,“第二,绑起来。”
  “头发是我的一部分,就算剪了也会很快长出来。”也白说。
  “那就走第二个。”江适说。他心里也微妙的有些庆幸,也白的头发非常漂亮顺滑,就算会掉毛,但真剪了他也觉得可惜。
  第二个选择虽然就短短三个字,但操作起来非常复杂困难。首先,江适家里根本没有头绳。他翻遍了全家,唯一像样点的绳子竟然只有鞋带。
  想来也白也没什么审美,对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在意,江适便心安理得地拆出鞋带,清洗干净后来到也白面前。
  也白得知那粗糙灰黄的玩意儿要触碰自己的头发时,眉梢眼底满是不愿意。
  “你别嫌它不好看。”江适像绑架犯似的用力拉扯了鞋带两下,“结实啊。你别动,我帮你绑起来。”
  上手时第二个困难出现了,怎么绑?
  江适单手抓住也白的头发,然后在用鞋带一绕——
  根本绕不过来,因为也白的头发像有生命似的从他的手里滑开,江适完全掌控不住。
  太柔滑了也不好!
  “你这头发也……”江适的表情像打仗似的,好不容易绕了一圈,刚要换手,又全散开了。
  耐性就是这么磨没的。
  也白一开始还很乖巧地一动不动任江适折腾,渐渐地头皮被拉扯,一下头往这边外,一下有被拉过那边去,这简直是在受刑。
  “不舒服。”也白终于皱眉提出抗议,并且开始扭动挣扎。
  “别动别动!马上好了!”江适一顿操作,手势变化莫测,五分钟后,鞋带总算呆在也白的头发上了。
  江适让也白转过来看看效果,一看正面,他立刻绷不住笑了。
  也白的头发被他弄得蓬松散乱,每一根都没呆在对的地方,被束起来的部分也是摇摇欲坠,好好的美人被他摧残出一副鬼样子。
  “噗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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