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从业十五年——玉山枕头

时间:2018-11-27 10:34:14  作者:玉山枕头
  一来二去,李郁失去耐心,将他抓回来,按住他的腰,用力一挺身,强行把整根rou/棒都塞了进去。
  蜷川捂住嘴不肯叫出声,双眼盈满泪水,李郁被他执拗的样子惹恼,扳过他的头:“你要是不躲还能少吃点苦头。”
  李郁把蜷川的头发抓成一束,拽在手里,强迫他抬起头,骑在他腰上肆意发泄欲望,体液混合着鲜血,溅在雪白的大腿上,呈现出一种艳情的粉红色。
  蜷川被那根要命的东西钉住,竹席在皮肤表面勒出道道红痕,他绝望地看着窗纸上的倒影,李郁野蛮的姿势和动作,紧紧咬住嘴唇,颊边一片湿热。
  “你也就这时候有点用。”,李郁缓缓抽动xing/器,满意地掴了他一巴掌,语气稍有缓和。
  随着李郁的动作慢慢加大,肠道里完好的皮肉被一点点撕裂,在疼痛到来之前,逐渐泛起一股诡异的凉意,蜷川害怕到极点,口不择言地求他放过自己:“对不起...对不起,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是你从小养大的,你说过我和别人不一样!呃...我痛,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玩过太多人,要说特别,你也没这么特别。”
  和室里充满恐惧的尖叫和泪水,李郁却爽得轻叹一声:“我有过一个特别漂亮的情人,素颜都比化了妆的女明星好看,有过一个很会讨人欢心的,任我绑了一夜都没有怨言,哦,对了,还有一个,就是沈兰茵,她为我生了儿子,给了李家一个交代,否则凭你在病房那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还真以为我爸会放过你吗?”
  李郁扳过他的脸看了看:“长得清汤寡水。”
  “身材也是清汤寡水。”,他恶劣地笑道。
  李郁扬起手掴了他几巴掌,蜷川被吓得六神无主,痛感在这时显得尤其剧烈,手指扒着竹席连连惨叫。
  “挨一下打就要哭,幼稚得要命,偏偏说话又刻薄,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缠着我让我不得安生。”,李郁细品着他的恐惧和无助,“你说,你有什么好的?”
  蜷川感觉到身上人开始颤抖,用手肘撑起身体,哀声乞求:“别...至少不要射在里面,我会痛,真的好痛的。”
  “你做梦吧。”
  李郁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两只大手分别掐住蜷川的双腿,用力合拢到没有一丝缝隙为止,他停止了抽送,微微往外退了些,随后狠狠一顶,钝刀刀尖刺进身体最深处,把精/液一滴不剩灌了进去。
  粘稠液体洒在先前被撑裂的伤口上,刺得伤口一跳一跳的疼,蜷川支起身体看了看,发现腿缝间全是鲜血,和流出来的阳/精混合在一起,竹席染得一片深粉。
  可能是因为太痛了,蜷川看花了眼,好像视野里只剩下这一种颜色。
  小腹的疼痛如期而至,他咳嗽一声,重新倒了回去,想给自己找件衣服,但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没有了。
  李郁已经离开,蜷川刚才似乎听到拉门移动的声音,和室里空无一人,他只好这样睡着,眼眶越来越热,渐渐变得和那盏廊灯一样滚烫,这种热度扩散到四肢百骸,最后连流出来的泪水都是温的。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蜷川强迫自己醒过来,拖着无力的双腿一点点往前挪动,直至手指能碰到半开的拉门。
  他向那个扬长而去的身影求助:“我痛,救救我,帮帮我...”
  然而李郁没有回头。
  走廊尽头的水仙花上沾着新鲜血迹,猫听到动静,从花盆后跳出来,嘴里叼着一小块碎肉。
  它吞下碎肉,从和室里拖出一件衣服,盖在蜷川身上。
  蜷川望着猫嘴边艳红的皮毛:“你咬了他。”
  “喵。”
  猫不置可否。
  “谢谢。”,蜷川撑开眼睛,气若游丝地说。
  猫不断用头拱他,但是蜷川疲惫至极,他实在是撑不住了,很想睡了。
  “我很累,让我在这里睡一觉吧。”,蜷川对猫说。
  猫又叫了一声,用毛绒绒的脑袋碰他的脸颊。
  蜷川侧卧在敞开的拉门之间,半个身子在走廊,半个身子在和室里,灯光照亮竹席上丑陋的血迹,他忽然发现,房间似乎比外面还要冷。
  “我当初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去,不是为了经历这些,我...我以为重新来过,就可以弥补留下的遗憾。”
  蜷川看着天花板,觉得天花板似乎离他很远很远。
  他虚弱地呢喃:“但是我好像又把事情弄砸了,他有一个孩子,却没有告诉我。”
  猫不断舔舐蜷川滚烫的脸,他不胜其扰,无奈地将猫推开:“你再让我睡一觉吧,等我睡完这一觉,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又会对我好了,会对我笑,给我做吃的,会在清晨的床边叫我的名字,我会是他最喜欢最喜欢的人,他会很珍惜我,不再伤害我了。”
  蜷川转过头,血丝渐渐爬上他清澈的眼白,猫在原地蹲下,不解地歪着头。
  他闭上眼睛,躺在阴冷的夜里:
  “重新来过吧,等我们都死掉,就可以重新来过了。”
 
 
第66章 第三个雨夜
  约定的时间是九点半,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陆湛只顾着看表,不慎踩进一个水塘,污水先后溅湿了他的两条裤管。
  苏婉佳点了一杯热巧克力,随着时间推移,它变成一杯温吞的糖水,尝起来完全没有可可的味道了。
  苏婉佳意兴阑珊地让服务员撤掉杯子,看着玻璃上那团模糊的蓝灰色的人影飞快移动。
  她知道,那是陆湛。
  陆湛一步跨到干燥的高处,用肩膀顶开玻璃门。
  “不好意思,行程太忙,来晚了,真是对不起,占用你时间了。”,他一见到苏婉佳就不停道歉。
  苏婉佳笑笑:“没事,快坐吧。”
  陆湛刚坐下,一抬眼看到桌上还坐着第三个人:“你怎么也来了?”
  薛行满脸不情愿地嘟囔:“还不是你女朋友找我来的。”
  “我本来还约了一个人的。”,苏婉佳舔舔嘴唇,“但是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猜就算能打通,他也不会来了。”
  薛行不耐烦地换了个坐姿:“说正题,别故弄玄虚。”
  “好。”,苏婉佳爽快地应下。
  她整理完桌下的裙摆,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我想弄清楚,情人节那一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陆湛和薛行对视一眼,两个人对对方都有所保留,谁也不吭声。
  “不用紧张。”,苏婉佳展颜一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你们如果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么就让我来起头吧。陆湛。”
  陆湛:“嗯?”
  “月明在临终前没有见过我,她的录音我也是从别人手里拿到的。”,苏婉佳说,“就是情人节那个晚上,我和你做完去客厅透气,一台笔记本电脑的闹钟突然响了,铃声是月明的声音。”
  薛行听她把房/事毫无忌讳地挂在嘴边,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我找到那份音频文件,转发到微信上,紧接着你出来了,我急于知道月明到底说了什么,不想多逗留,就让你送我回家。”,苏婉佳说,“这些你都记得吧?”
  陆湛点点头:“记得。”
  苏婉佳又顿了顿:“下楼的时候,我们和一个男人擦肩而过,那个男人是李郁。
  陆湛想不通了:“什么?不可能!那么晚了...他来我住的地方干什么?”
  苏婉佳坚持自己的说法:“我和李郁是一个公司的,就算私下没交情,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可能认错。”
  陆湛:“可是...”
  “陆湛。”,薛行出声打断了他。
  “那个人就是李郁,那天我是坐他的车回来的。”
  陆湛更加迷糊了:“你不是有车吗?为什么去坐他的车?”
  到了这份上,薛行也不想瞒下去了,将自己的情人节计划和盘托出。
  “他买了一束玫瑰花,放在前座,提醒我下车前拿,可我忘了,他才会上楼给我送花。”,他颓然道,“没想到最后会害了老三。”
  陆湛:“这又关老三什么事?”
  薛行:“那天,我以为你一个人在家,到家后却发现卧室有烛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三拉进浴室里,最后我挣脱了他到客厅查看,原本还想追下楼去,老三死活不让,为了拖住我,故意用话激我,没想到被李郁听见...”
  陆湛想起蜷川脸上那个可怕的淤青,愤愤地道:“那就能打人了吗?!”
  “李郁就是这样,你以为他是什么善男信女。”,苏婉佳幽幽道。
  陆湛气得一捶桌子:“等着吧,我迟早收拾他。”
  薛行喝了一大口冰水,沉着脸说:“当时他拼尽全力阻拦我,除了怕我发现你们在一起,应该还有其他原因。”
  “是因为那份录音吧。”,苏婉佳接上他的话,“宿舍的网速很慢,文件传送了很久,他应该是怕计划不成功才拼命拖住你。”
  “他管这种闲事干什么?还瞒得这么好,一个字都不让我们知道...”,陆湛懊恼地抓抓头发。
  苏婉佳:“这也是有原因的。”
  她看了看陆湛和薛行:“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他和李郁应该是情人关系?”
  “什么情人。”,李郁没好气地纠正,“老三是我哥从小养大的,和他在外面勾搭的莺莺燕燕不一样。”
  “这么说来,就是父兄一样的长辈,最后却和晚辈滚到床上去了?那也不怎么光彩嘛。”,苏婉佳戏谑地扬起侧脸。
  陆湛拉住脸色不善的薛行:“婉佳,你也少说两句。”
  苏婉佳主动退让:“好好好,无论如何,蜷川莲和沈兰茵都是情敌关系,他帮月明这个忙,很难说没有李郁的缘故。”
  “这里就是我失算了,”,她托着下巴,懊恼地微微摇头,“我听了录音,没有多想就公开了,月明说的是真话,猫也是无辜的,在这件事情上,无论如何沈兰茵都不占理,我想不到她竟然还会有后招。”
  陆湛跑了一天行程,坐下喝口水的空闲都没有,更别提看娱乐新闻,急急追问道:“什么后招?”
  苏婉佳:“沈兰茵今早开了记者发布会,说她和李郁有一个孩子。”
  陆湛震惊了:“什么?!”
  “沈兰茵把矛头对准李郁,指责他对孩子不闻不问,自己又如何辛苦如何委屈,女人的眼泪啊,在这种时候永远是那么好用。”,苏婉佳凉凉地感叹。
  陆湛没说话,抢过薛行的冰水,二话不说灌了一大口醒神。
  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那老三现在岂不是...”
  “他今天没有赴约,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们还是想办法找找他吧。”,苏婉佳道。
  “对,对…”
  陆湛紧张地揪过薛行,连珠炮似的交代了一大堆事情:“我看老三是不会再回宿舍了,小嘉在外地录综艺,先不要惊动他,你去联系卞云,让他爸到处留意一下,只要老三还在吴城,找到他应该不难。”
  薛行一个劲点头:“好,好,我一会儿再去...”
  陆湛急得一拳拍在他胸口:“什么一会儿再去!现在就去啊!快点!”
  “你们最好抓紧时间。”,苏婉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惊慌的样子,“我见过蜷川莲,说实话,长着那样一双眼睛的人,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薛行到咖啡厅外打电话去了,陆湛匆匆起身也想走,被苏婉佳挡了个正着。
  咖啡厅里只有他们一桌顾客,苏婉佳大方地环住陆湛,在他耳畔轻声问:“不打算跟我告别吗?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陆湛嗅着苏婉佳肩头的香水味,神思恍惚起来:“我...”
  苏婉佳真心实意地叹息:“我们在一起多久了?有半年了吧,陆湛,在这半年里,我从没感觉到你是爱我的,一天都没有。”
  陆湛慌了神:“怎么会!我,我...”
  苏婉佳伸出手指,细细抚摸他的鬓角,又一点点插进发里:“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爱?爱...爱就是...”
  陆湛想破脑袋怎么也想不出要怎么表达。
  苏婉佳换了个问题:“你有没有发现,我的大腿上有一块怎么也愈合不了的伤口?”
  “嗯,我留意过。”,陆湛道。
  “我觉得爱就像那个伤口。”,苏婉佳静静地说。
  “这道伤是我十八岁那年留下的,起因是司徒和我偷偷躲在天台上抽烟,烟灰不小心掉在腿上,烫出一个小洞。我以为很快就能好的,没有放在心上,然而它越来越严重,甚至开始流脓水,我不得不买了一大堆创可贴和云南白药给自己治疗。后来,那个伤口总是好了坏,坏了好,我今年三十岁,它复发起来依旧很疼。”
  “我想,爱是久治不愈的伤口,一旦出现就不会消退,并不致命却让人感到疼痛,它始终在那里,如果疏于照顾,它的颜色就会变深,会从里面流出血来。”
  苏婉佳定定地看了陆湛一会儿,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其实,爱是有点儿难看的。”
  挂钟钟摆“哒”,“哒”地摇晃着,窗外传来沙沙的雨声,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苦涩的香气,半晌,苏婉佳又问:“现在你还觉得你爱我吗?”
  陆湛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他以为的最冷血的语气说:“分手就分手,扯这么多没用的干什么?”
  “因为你很可爱,我很喜欢你,才自私地把你留在身边这么久。”,苏婉佳嘴角含笑。
  陆湛皱皱鼻子,差点哭出来:“看到没有?你明明说你喜欢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