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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大爷!(近代现代)——苏冬坡

时间:2018-11-29 09:39:31  作者:苏冬坡
  众人纷纷都摆手说不客气,主人既然回来了,也都纷纷跟姜溪桥告辞了。
  殷亭晚把车往门口一扔,赶上来拍了拍姜溪桥:“先看看奶奶怎么样吧?”
  姜溪桥早奔上前了,姜奶奶坐在院子里的凉床上,夏萍婶陪着她。
  “奶奶,你没事儿吧?”
  姜奶奶气色还算不错,就是脸色有些苍白,看来被家里进贼的事儿吓得不轻,这会儿见了姜溪桥总算找着主心骨了:“小河啊!你可算回来了,你快去看看吧!咱家屋里被人放了好些箱子,满满当当的,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是啊!你是没见着,那箱子摞得,老吓人了!”夏萍婶在一旁帮腔,一边还拿手比划。
  姜溪桥安慰了几句,把书包往凉床上一扔,转身就进屋子了。夏萍婶扶着姜奶奶起了身,一起跟在他后面。
  姜溪桥只顾着去查看情况,没发觉有一个人在夏萍婶说屋子里都是箱子的时候,就消失不见身影了。
  姜家院外的墙角。
  “我说高大嘴你丫怎么办事儿的?让你丫送个箱子这么简单的事儿你都办不好,你是嫌兄弟我日子过得太舒坦,故意给我找事儿呢?”殷亭晚蹲在墙角一边提防有人经过,一边压低了声音骂道。
  被骂的高燕飞一头雾水:“我怎么了?我按你的吩咐,让人把箱子放院子里就走了啊?”
  “放屁!你的人没进屋,难不成还是路过的雷锋叔叔干的?赶紧打电话给我问问,谁TM让他把东西放屋里了?我奶奶还以为家里进了贼,这要是把人吓出个好歹来,你负责啊?”
  “行行行,你先等会儿,我先问问那帮兔崽子再说!”
  那边挂了电话,估计是确认去了。
  殷亭晚把电话揣进兜里,看着院门叹了口气,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进了屋。
  那边姜溪桥进了屋就发现夏萍婶还真没夸张,姜家的客厅也就二十来个平方,可现在整个客厅里堆得满满的全是箱子,有些地上放不下的,还箱子摞箱子垒了好几层。
  他随手拆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箱子,发现里面装的全是衣服,而且还都是没拆标牌的新衣服。再一看牌子和样式,全是他喜欢的。
  其中有好几件,正好是他之前陪殷亭晚逛商城的时候试穿过的,看到这儿,姜溪桥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转过身就准备找人算账去,就见殷亭晚已经站姜奶奶旁边了。
  “奶奶,实在对不住,这事儿啊!怪我!这不是我一发小突然决定出国留学吗?他呀!买了好些衣服都没穿,扔了又可惜,知道我喜欢这些款式,专门找人运过来的。”
  殷亭晚一脸抱歉的跟姜奶奶说道:“他前两天刚跟我说完,我当时就顺嘴就说了咱家的地址,你瞧我这脑子,这一忙起来就忘跟您说一声了!”
  “嗨,瞧这事儿闹得,我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姜奶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
  说完看殷亭晚还是不好意思的模样,又安慰道:“没事儿,闹清楚就行了!”
  “你跟我出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姜溪桥才不吃他这一套,走上前就要拉殷亭晚出门。
  “哎哟!文婶儿,咱先把这收拾出来吧!堆这客厅里也不是个事儿啊!”夏萍看姜溪桥一脸严肃的模样,连忙打岔道。
  “对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到,人哪,年纪一大脑子就不好使!”姜奶奶也在一边帮腔:“亭子啊!去院角的库房挪点地儿出来,这么多箱子,放小河屋子里也放不下。”
  “哎,成!”
  殷亭晚连忙一口应下,抱起一个箱子就往外走,生怕走得晚了就要挨姜溪桥训。
  姜溪桥无奈的看着这屋里都向着殷亭晚的两个女人,夏萍婶和姜奶奶一脸‘活儿好多’的表情,开始装起傻来。
  而站一边的大力叔看了看屋里的几个人,悄悄的抱了箱子就准备往库房去,姜溪桥连忙将人拦了下来,指着一边儿正搬箱子的殷亭晚恨声道:“叔,您别动,让他自己搬!”
  大力叔没听他的放下箱子,反而露出了憨厚的笑说道:“那哪成啊!这么多箱子,都让他一个人搬,那得搬到啥时候去了?”
  说着抱着箱子就要出门,姜溪桥知道劝不住他,忙指了指旁边的殷亭晚道:“那要不这样,您把箱子放门口,萍婶儿和我奶奶收拾屋子,我跟他把箱子搬库房去?”
  赵大力知道拗不过姜溪桥,只得点头同意了。
  见他点头了,姜溪桥总算松了口气,转头就把炮火转移到了殷亭晚身上:“走吧!少爷!”
  殷亭晚正理亏呢!哪敢说个不字,乖乖的抱着箱子跟在姜溪桥身后走了。
  进了库房的门,姜溪桥把手里的箱子往地上一扔,等殷亭晚进了库房,关上门顺手反锁,转身冷着脸看向站在屋子中央的殷亭晚。
  殷亭晚一见他这模样心里就打起了鼓,讪笑着靠了上去:“那啥!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看姜溪桥还是那副表情,立马就实施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策略,开始把责任往高燕飞身上推:“这事儿真不怪我,要怪就怪高大嘴那丫太没谱了,他说他和圆子打算给我送点衣服,我这不是这程子一直在这儿住着嘛!我就说让他送这儿来。”
  说着偷偷看了一眼姜溪桥的脸色,发现好像好些了,这才接着说:“我都跟他说了,东西送来搁院子里就成,谁知道那丫居然这么没脑子,直接让人搁屋里了!”
  殷亭晚一番话把自己洗白成了含冤的窦娥,说得自己都要相信了。
  哪知道站他面前的姜溪桥对他的说法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冷笑了一声,寻摸了一根棍子在手里把玩,语带警告的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殷亭晚一看这是要上演全武行啊!当时脑门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他倒是不怕挨打,他就是怕累着姜溪桥,忙发挥起厚脸皮的功夫,冲上去握住姜溪桥的手,讨好道:“别别别呀!我这不是怕跟你说了,你不同意嘛!”
  “肯说了?”
  “我说,我说,咱先把这棍子扔了吧?”
  姜溪桥把棍子往墙角一扔,直接坐在了箱子上,翘了了二郎腿,抬了抬下巴冲殷亭晚示意道:“说吧!”
  殷亭晚笑嘻嘻的打算凑上前来,被姜溪桥一个喝止就吓得停住了脚:“就站那儿说!”
  他咽了咽口水,开始在心里盘算要是撒谎的话,能有几分几率不被姜溪桥识破。然而无论怎么算,概率都低到吓人,最后还是打算实话实说。
  “我这不是看你都没几件冬装嘛!就想着给你买上几件,你也知道,我打小就在部队里长大,要说审美那就是能穿就成,所以才借口要送礼物想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真不是故意涮你。”
  “还有呢?”
  “那衣服买了之后,我不是没时间嘛!就让高大嘴帮忙找了几个人把东西搬回来。我发誓我真的只买了几件,为什么会变成这么多我也不知道!”
  对于这点姜溪桥还是相信的,那屋子里的东西都是一个款式好几件,殷亭晚就算再有钱,也没必要这么花。
 
 
第33章 
  姜溪桥神色如常,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殷亭晚心里就好似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而且,我真跟他交代了让把箱子放院子里就行了,他问过送东西的人,他们的确是按吩咐把箱子卸院子里的,至于箱子为什么在屋子里,我是真不知道。”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姜溪桥从他说的话里没察觉出什么破绽来,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到了这里,殷亭晚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姜溪桥总觉得这事儿有哪里怪怪的,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刚说高燕飞说的,工人说东西卸在了院子里对吗?”
  殷亭晚点了点头,万分肯定的回道:“没错,我还让他跟工人确认了好几遍呢!”
  “他原话是什么?把你俩说的话原原本本说一遍。”
  “我打电话问他怎么办的事儿?他就问我怎么了?我就骂他没用,连点小事儿都办不好,然后他就说他让工人把箱子卸院子里就走了,别的啥都没干!”
  姜溪桥听完就有谱了,八成又是那两个闹出来的。
  想到这,看了看还一头雾水、毫无察觉的殷亭晚,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叹:这傻子,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呢!
  他也没说破,就是不知道那两人究竟是看在殷亭晚面子上,还是单纯只是为了向他示好。
  至少对于此时的他而言,这些东西的确是雪中送炭。
  把这些念头抛到脑后,姜溪桥就把人赶去搬箱子了,虽然不打算追究殷亭晚的擅作主张,然而这家伙居然对自己说谎的事儿,他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
  京城李家
  高燕飞刚挂断电话,就捅了捅旁边正聚精会神写作业的李江沅,一脸兴奋的问道:“哎,你说,亭子那小子,这会儿是不是正被溪桥收拾呢?”
  李江沅看着作业本上多划的一笔,心道:得,又得重新写了!
  一边撕写坏的作业,一边叹了一口气,开始给罪魁祸首泼起冷水来:“我要是你,现在就赶紧去买份儿保险去!”
  “为什么?”
  看着尚在沾沾自喜,还不知道大祸临头的小伙伴,李江沅无奈的摇了摇头,提醒道:“你丫自个儿说漏嘴了都不知道,还在这儿傻乐呵!以我对姜溪桥的了解,只要他问了二月你说的话,绝  对就能想到这是你的手笔。”
  说着拍了拍懵逼的高燕飞,一脸同情的说道:“他要是心地善良啥都不说,你还能逃过一劫。他要是稍微给二月漏上那么一星半点的,明年的今日,我就得上墓地去看你了!”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殷氏怒火,高燕飞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忙找盟友求助:“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这事儿你也有份的!”
  “我有什么份儿?”李江沅一脸悠闲的看着他,反问道。
  高燕飞以为他想撇清自己,急得声音都高了几分:“哎,不是你丫出的注意吗?”
  “我顶多就是出了个主意,多出来的东西是你买的,送东西的人是你找的,让搁屋里也是你下的命令!”
  说到这儿,李江沅两手一摊,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说:“SO,跟我有什么关系?”
  高燕飞傻了眼,完全要给这人无耻的嘴脸给跪了:“你大爷的,你丫这是要‘不求跑得过敌人,但求跑得过队友’了是吧?行啊!你丫敢卸磨杀驴,就别怪我跟你友尽!”
  “门就在那儿,出门左转不送!”李江沅指了指门,脸色都没变一分。
  高燕飞气呼呼的收拾完东西,就留给了李江沅一个字。
  “哼!”
  被他俩吵架的动静吸引来的李文静,看着高燕飞气愤离去的背影,推门进了李江沅的屋子:“哥,你又跟燕飞哥哥吵架了?”
  李江沅看见她,本来淡然的表情立马变得温柔起来:“不用理他,他哪次吵架不说要友尽的,明天就没事儿了!倒是你,这么晚了也不多穿点衣服,当心感冒!”
  “哥,我又不是小孩子,没那么娇弱!”
  “那也得多穿点儿,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知道啦!”
  李文静无奈的回道,她这大哥啊!什么都好,就是对着家里人是个小话痨,唠叨起来都能让人耳朵秃噜皮了。
  津门,姜家老院
  “我去,总算搬完了!”
  殷亭晚把最后一箱鞋子往箱子上一摞,坐凳子上就不起来了。
  姜溪桥正给箱子分门别类的写上名称,看见这一幕只送了四个字给他:“自作自受!”
  被嫌弃了的人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狗腿的上前讨好道:“你累不累?要不我帮你按摩按摩?”
  说着就伸手往姜溪桥肩膀上搭,姜溪桥正忙着在箱子上写字,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管了。
  殷亭晚刚开始还老老实实的帮他按摩来着,可是渐渐的那手就开始不安分了。
  姜溪桥一开始没发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手都快摸到自己腰上了。
  “啪!”
  伸手打掉自己腰上的‘狼爪’,姜溪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之前说过什么?”
  殷亭晚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你没同意之前,不可以动手动脚!”说完还不死心的追问道:“那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看你的表现,什么时候不犯错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答案!”说完伸手在殷亭晚肩上拍了拍,转身出了库房。
  殷亭晚惨叫一声,追了出去:“别啊!那我岂不是永远得不到答案了?”
  这天晚上,姜奶奶蒸了盘鱼,做了锅腊排骨炖土豆,弄了几盘素菜,夏萍婶又去家里拿了只酱鸭,切了点卤味,凑了十来个菜,两家人就在姜家聚起了餐。
  正赶上张斯咏他爷爷奶奶出门儿串亲戚去了,便把他也一起捎上了,七个人围成一桌,赵大力开了瓶白酒,几个大小伙子也吵吵嚷嚷着要喝,他就干脆去店里又拎了一件啤酒。
  一时之间,姜家老院里一片欢声笑语。
  因为第二天几个学生还要上学,大人们就没让他们多喝,众人闹到晚上九点半左右也就散了。
  四个小伙子留下来收拾屋子,夏萍婶陪着姜奶奶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她俩最近都在追《回家的媳妇》,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倒是大力叔还要操心明天早上的生意,回店里收拾、备货去了。
  晚间睡觉的时候,依旧是殷亭晚留宿姜家,张斯咏则跟着赵景华回了赵家。
  临关灯的时候,殷亭晚却突然从床上坐起了身:“不对啊!我怎么觉得今儿的事没那么简单呢?”
  说着推了推姜溪桥说道:“哎,你帮我掰扯掰扯,我老觉得高大嘴这小子有嫌疑!”
  姜溪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也坐了起来,欣慰的拍了拍他脑袋,笑着说道:“不算太蠢,还有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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