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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大爷!(近代现代)——苏冬坡

时间:2018-11-29 09:39:31  作者:苏冬坡
  “怎么?你看出什么端倪了?”一听姜溪桥这么说,殷亭晚就知道他肯定有什么发现,激动的催促道:“快说快说!”
  对不住了,燕飞兄!
  心里默念完这句话,姜溪桥挑眉看向身边的人,提示道:“你把你跟高燕飞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话再好好想想,自然就知道了!”
  殷亭晚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自己跟高燕飞的对话,还是没察觉出什么问题。
  他看了看一脸笃定的姜溪桥,心中暗想:既然他这么说,那就肯定有问题,难道是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这么想着,便又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当时的对话:一开始是我说他怎么办的事儿?嫌我不舒坦?然后他怎么回的来着?
  好像是说怎么了?我让工人把东西卸院子就走了。
  然后我说不是他的人把东西放屋里还能是谁?
  等等……
  我记得我当时只是说了他不会办事儿来着,没提箱子全堆屋里的事儿,那他怎么知道是放箱子的地方出了问题的?
  殷亭晚恍然大悟的对姜溪桥说道:“我没说箱子放哪儿的,他却知道是地方出问题了,你就是从这句话看出来的对吧?”
  “嗯!”姜溪桥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点了点头道:“当时你一说完我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只是还没想到这一层,后来你说实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俩捣的鬼了。”
  “哎,不对啊!他俩?你是说还有一个人?”
  殷亭晚疑惑不已,不是只有高燕飞一个人吗?
  一看他那表情,姜溪桥就知道这人肯定又开始犯迷糊了,也不跟他打哑谜了:“你是不是傻?就高燕飞那性子,他能想出这么缜密的计划来?这背后要没人给他出主意那才见了鬼呢?”
  “李江沅!”
  姜溪桥一提醒,殷亭晚就立马反应过来了,躲后面出主意,还计划得那么完美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好啊!高大嘴、江圆子,你俩可以啊!就这么对待你俩的革命战友?
  亏我刚才还想着你俩真够兄弟,我就随口说了一句,你俩就送那么多东西来,还为你俩这么讲义气而感动呢!
  结果呢?
  这是跟我玩儿上了卖拐的套路啊!
  合着你俩就是那人贩子,我就是那被你俩卖了,还帮着数钱的那傻子是吧?
 
 
第34章 
  殷亭晚咽不下这口气,立马就掏出电话来,嚷嚷着要跟他俩对质来着,却被姜溪桥一巴掌给拍了回去:“你丫是不是傻啊?”
  没有料到姜溪桥会是这样的反应,殷亭晚直接傻了眼。
  在他看来,这时候姜溪桥应该跟自己统一战线、同仇敌忾才对,结果他不但不帮忙,还骂自己傻!这世上哪有这样的战友的?
  当时就梗着脖子不服气的反问道:“我怎么了?”
  姜溪桥恨铁不成钢的戳着他脑门:“有人帮你掏钱买东西,你不偷着乐就算了,还傻不愣登的找人家质问,这不是傻是什么?”
  殷亭晚跟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一样,脸都快皱成包子了,委委屈屈的说道:“那他们还害得我被你收拾了一顿呢?这你咋不说?”
  “我收拾你是因为你乱买东西吗?”
  姜溪桥都要被他气死了,合着到现在这丫还没弄懂自个儿生气的原因。
  殷亭晚摸了摸脑袋,疑惑万分的看着姜溪桥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我收拾你,是因为你丫居然敢跟我撒谎,懂吗?”
  一说到这个,殷亭晚万丈高的气焰瞬间落到了谷底,唯唯诺诺的辩解道:“那啥?我撒谎不是怕你生气嘛!”
  说着连忙举起了手放在耳边,诚挚万分的说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对你撒谎了!”
  “真的?”
  “真真的,连标点符号都是真的。”
  “算了,看你认错的态度还算好,这次就原谅你了!”
  “嘿,媳妇儿!你真好!”
  “你丫说啥?”
  殷亭晚僵在了原地,左顾右盼的就是不敢看姜溪桥的眼睛。
  姜溪桥冷笑一声:“下次再乱说话,说错一句,晚上你就回自己家一天。”
  这可比什么训斥有效多了,学校不让亲近,送东西也不收,他就指着这点儿时间能融化一下这座冰山了,要连晚上都自己睡,那日子还有什么奔头啊?
  “咱先声明啊!感觉有些不舒服了,就得跟我说,别自己硬抗,知道吗?”
  “行啦!你丫再说下去,第四辆车都要走了!”姜溪桥不耐烦道,坐个车而已,搞得跟自己要上战场一样。
  殷亭晚看着他脸色泛白的模样,越发心疼起来,忙出言阻止道:“要不咱回去吧!我那天说让你试试就是开玩笑的,这世上晕车的人那么多,人不坐车不也活得好好的嘛?”
  姜溪桥瞪了他一眼:“我警告你啊!要再扯我后腿就给我麻溜儿的滚蛋,男子汉顶天立地,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哪有往回收的道理?”
  殷亭晚拗不过他,只得从身上翻出了几块零钱递给了他,一起站在上车点等着上车。
  两个人按着顺序投币上了车,幸好今儿是星期天,去市区的大部队尚在休假中,姜溪桥看了一眼,发现车后面还有空位,抬脚就要往车后面走,被身后的殷亭晚一把拽住了。
  姜溪桥转头,眼里满是疑惑。
  殷亭晚却没有跟他解释,反而转过身在第一排看了一圈,最后视线固定在了一个年轻男子身上,他走过去跟人搭起了讪。
  “那个大哥啊!是这样的,我弟他晕车晕得厉害,坐车后面指定得吐,您看,您要方便的话,能不能帮忙换个座?”殷亭晚满脸堆笑的跟人商量道。
  那青年没有直接答应,反而侧头打量了一下姜溪桥,被打量的两个人心里打起了鼓,姜溪桥都想跟殷亭晚说算了,实在没有自己坐后面也行。
  万幸的是,那青年打量完了就爽快的同意了,弄得殷亭晚又是感激又觉得抱歉,一个劲儿的跟人道谢。
  男子摆了摆手,说了句没关系,起身拎着包往车后面的座位走了去。
  殷亭晚笑着招呼姜溪桥快坐,自己却站在了座位的一旁,一边的姜溪桥看着这一幕,心里却挺不是滋味的。
  打他认识殷亭晚起,什么时候见过殷亭晚这么低三下气的跟人说话?就是见着再厉害的角色,这人都是一副上天老大,老子老二的模样。
  关键他还是为了自己,姜溪桥很想跟他说,一个座位而已,不值当你这么做。
  然而看着殷亭晚满足的微笑,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沉默的坐上了殷亭晚费心巴力给他换的座位。
  这一趟车两个人最终也没能坐到终点,因为在第六个站台的时候,姜溪桥就熬不住了,冲下车就吐了个昏天黑地。
  “怎么样?没事儿吧?”殷亭晚在一边又是递水又是递纸的:“漱漱口吧!不然嘴里难受。”
  吐完以后,姜溪桥接过水瓶照他说的含了口水漱了漱口,总算觉得活过来了,就听殷亭晚在一边关切的问道:“还晕吗?”
  他不说这词还好,一说姜溪桥又想吐了,强忍住想吐的欲望,姜溪桥无力的摆了摆手,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严重怀疑,自己其实不是晕车,而是被殷亭晚一路上给说晕的。
  打从两人坐下开始,隔上几分钟,这丫就一脸苦大情深的看着他,问他感觉怎么样啊?难不难受?难受就跟他说。
  那姿态,搞得整个车上的人,都以为自己得了啥绝症了,他每每跟旁人视线一交错,就能从里面看出满满的同情。
  歇了一会,姜溪桥感觉好些了,又站了起来。
  “你干嘛去啊?”殷亭晚看他往站台候车处走去,忙把人拦下了。
  姜溪桥眼皮都没抬一下:“坐车!”
  殷亭晚急了:“咱不坐了,这晕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实在不行,我就踩一辈子自行车带你!”
  “是,没错,你可以踩一辈子自行车带我,但我不想一辈子都依靠着别人,如果连这点小困难我都克服不了,那我有什么脸跟我妈说我一个人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殷亭晚被他眼里的坚定感染了,已经到嘴边的劝说又给咽了下去,只能咬咬牙舍命陪君子了。
  那天回家,姜溪桥是让殷亭晚背回去的,他吐了好多次,折腾到最后,连走路回家的力气都没了。
  万幸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吐了太多次的原因,姜溪桥晕车的症状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减轻了一些,至少不是刚开始一上车就倒的状态了。
  为了改掉自己晕车的毛病,打第二天起,姜溪桥就不让殷亭晚骑车来接他了,改成了每天搭公交车上学回家,这样一来,连带着殷亭晚也陪着他每天一起挤公交。
  后来坐的次数多了,他俩就发现,只要是站着,姜溪桥基本上就不会晕车,但只要一落座,那绝对就是分分钟躺倒的节奏。
  于是就会出现,有时候车上明明还有座位,但他俩就跟电线杆一样站得笔直,关键是这两人不管是身高、外貌、还是气质都高出别人一大截儿,在车里别提多显眼了。
  “哎,今儿好像要发上次物理测验的成绩,一会儿李黎上课的时候,你可别再睡觉或是走神了。免得又被他抓典型,听见了没?”
  殷亭晚一手拎着姜溪桥的书包,一手握着扶杆,一边絮絮叨叨的叮嘱道。
  旁边无事一身轻的姜溪桥没有回答,他正被摇摇晃晃的车折磨着,这会儿一句话都不想说,
  殷亭晚以为他又在打瞌睡了,连忙把书包挂在了握扶手的手上,腾出手将姜溪桥圈在了怀里,以防一会儿他睡着了被车甩出去。
  上次也是这样,姜溪桥本来只是晕车难受想闭眼缓一会,结果也不知道是晚上没睡好,还是师傅开车的节奏实在太催眠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到站台的时候司机一踩刹车,这人差点没被甩到门上去贴着。
  打这以后,每次坐车的时候,殷亭晚隔上一会儿就会跟他说一句话,要是说哪句话的时候他没反应,殷亭晚就会腾出手来帮他固定,以免再出现意外。
  姜溪桥被晕车折磨得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也没瞧见从殷亭晚把他护在怀里之后,车里其他人那怪异的眼神,两个人就以这种极其拉风的姿态到了学校。
  刚一进教室,姜溪桥就直接趴桌上起不来了,一副惨遭□□的模样。
  旁边的张斯咏一看这情况,起身拍了拍殷亭晚,冲姜溪桥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问道:“又坐车了?”
  殷亭晚心里担忧姜溪桥的身体,一边帮他整理书,一边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明知道他晕车还由着他瞎折腾,你丫不是本事大吗?不知道拦着啊?”张斯咏看姜溪桥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冲殷亭晚抱怨道。
  殷亭晚没好气的回道:“你以为我想他去挤那破公交啊!每次坐完车都跟受完刑一样。”
  张斯咏心里也知道这事儿不关殷亭晚的事儿,不过心里难受,就在嘴上耍耍威风罢了!
  自家发小自己明白,打小儿起,姜溪桥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儿,就没人能拦得住的。
  “那第二节 课怎么办?我可是问了课代表,据说这次成绩出来,李黎在办公室发了好大的脾气呢!”张斯咏蹙着眉,满是担忧的说道。
  殷亭晚一听他这话只觉得头更疼了,他早上起床看见课表的时候,就担心会出现这种情况,结果还真发生了,该说墨菲定律的确准得可怕吗?
  看着睡得一脸孩子气的人,殷亭晚心里的无奈都快漫出来了:这位小祖宗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一会就算自己把人强制叫醒了,等晚上回家了,指定要拿自己撒气。
  想到姜溪桥收拾人的手段,殷亭晚只觉得自己头都要大了,一脸幽怨的摇着头嘟囔道:“也不知道这日子,到啥时候才是个头?
 
 
第35章 
  到第二节 物理课,李黎果然让课代表发了上一次测验的卷子,殷亭晚从他的漆黑的脸色上,就能看出成绩估计很不理想。
  果不其然,卷子一发完,李黎就搁讲台上来了个火山爆发。
  殷亭晚把还在睡的姜溪桥叫醒了,一边小声的叮嘱他这节课绝对不能睡。
  姜溪桥顶着一张睡眼惺忪的脸,跟他来了场眼神对峙,最后还是在殷亭晚毫不相让的眼神里,不爽的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殷亭晚悬了许久的心,这才稍微往下放了放。
  另一边,讲台上的李黎已经讲完了自己对于学生的万分失望,开始分析起学生失分的重点部分来:“选择题白送的40分,居然有人考10分、20分?”
  李黎一副失望透顶的表情,把讲桌拍得咚咚作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下面的话:“十分到二十分的,都给我站起来!
  班里顿时陆陆续续的站起了好些人,放眼望去几乎乌泱泱的一大片。
  李黎看着这群人恨铁不成钢的拍着桌子骂道:“你说你们上课的时候都干什么去了?啊!这卷子上有一半都是我上课讲过的例题,居然还有人做错,是都没带耳朵来上课是吧?站起来的这些人,都给我把卷子抄十遍!”
  这段话说得那叫一个痛心疾首,说到最后把卷子抄十遍的时候,几乎都是用吼的了。
  底下的学生顿时一片哀嚎,姜溪桥强忍着睡意撑着下巴无聊的玩起了笔,就听他后桌的哥们儿长叹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庆幸:“好险,我21分。”
  姜溪桥忍笑忍得脸都要抽筋了,就听斜后方的一哥们儿也幽幽叹息:“我也好险呐,我9分。”
  这下他是真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正赶上李黎暴走,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人,气得满脸通红,语气冷得教室里都要结冰了:“姜溪桥!”
  “到!”
  “很好笑是不是?”
  问完也不听姜溪桥的解释,直接出言赶人:“给我外面站着去!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进来?”
  姜溪桥讪讪的摸了摸脑袋,跟李黎说了声对不起,带上物理卷子乖乖的出了门。
  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被过堂风一吹,就觉得整个人清醒了不少,教室里李黎还在暴走,无事可做的姜溪桥只能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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