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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大爷!(近代现代)——苏冬坡

时间:2018-11-29 09:39:31  作者:苏冬坡
  被戳了痛脚的殷亭晚瞬间炸了毛:“能不能闭嘴?不能就滚一边儿去!”
  被骂了一通的张斯咏也没生气,反而在一边儿唉声叹气起来:“哎哟,成啊!你说本来吧!我瞧着有的人为情所困,天天儿愁眉苦脸的,心里还不落儿忍,想替人支支招儿来着,结果人家还让我少开口,得,既然人家不领情,那我就只好闭嘴闪人咯!”
  说完转身欲走,脚还没跨出去呢!就被人拽住了胳膊,转头一看,刚刚还愁眉不展的人这会儿满脸讨好。
  “祖宗,亲祖宗,刚刚是我不识抬举,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我现在可就全指着你了,你有什么心愿尽管说,能办到的我给你办,办不到的,我变着方儿的也给你办!”
  被他这么迅速的变脸技术惊到的张斯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吐槽道:“还心愿呢!你小子,每天少喂我几顿狗粮,我就很满意了!”
  虽然现在是有求于张斯咏,然而殷亭晚却还是没忘了挤兑人:“那也不能怪我不是?有本事你也找一个能陪你一起秀恩爱的人不就完了?书上都说了,你单身,就说明你还不够优秀?”
  被挤兑的张斯咏瞪了他一眼,冷哼道:“恰恰相反,我单身,说明出现在我身边的人都还不够优秀,当然了!小河除……
  殷亭晚没工夫在这儿跟他闲磕牙,忙不迭的打断道:“行行行,你优秀,你全家都优秀,可那些都不关我的事儿,你就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才能让小河原谅我?”
  张斯咏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想求他原谅还不简单,五个字儿就够使啦!”
  这番没头没脑的话听得殷亭晚一头雾水:“什么五个字儿啊?”
  张斯咏得意的看了他一眼,扔下了一句千古名言:“烈郎怕郎缠!”
  他丢下这句话就闪人了,留下殷亭晚一个人站在原地思索良久。
  作者有话要说:  嘘.
 
 
第72章 
  随后的几天,姜溪桥就发现殷亭晚换了招使了,人不再张口就道歉改紧迫盯人了。
  他见天儿的跟在姜溪桥身后,有那么一瞬间,姜溪桥还以为又回到了当初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
  一到放学的点儿了,就成了姜溪桥在前边儿走,殷亭晚在后边儿跟。
  最让人窝火的是,身后跟着的人有自行车也不骑,反而推着走,姜溪桥不想让他跟,故意捡了坑坑洼洼的小路走。
  就这样,人也不远不近的缀在身后,愣是不知道放弃俩字儿咋写。
  跟到最后,姜溪桥烦了,转身走到殷亭晚跟前儿,板起了脸:“我走到哪儿你跟到哪儿,你烦不烦啊?”
  被训的人抠着车把手有些不好意思道:“你都不烦,我烦什么?”
  “警告你啊!别跟着,再跟我抽不死你丫!”
  “我脚跟着你,我有什么办法?”
  看着他一脸混不吝的模样,姜溪桥真想给他两巴掌:“骑上你那破自行车,赶紧给我滚蛋!”
  他气得半死,人还睁眼说瞎话:“车胎破了!”
  “你就不知道搁路旁边,随便找个老头儿给你补补?”
  “那老头补忒贵!”殷亭晚一脸肉疼的表情,跟人装穷道:“我回家自己补去!”
  姜溪桥忍了半天,反而让他这句话破了功,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见他笑出了声,殷亭晚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凑上前讨好道:“怎么样?不生我气了吧?”
  姜溪桥收了笑意绷着一张脸,扔下一句:“看你表现”,转过身来却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快到老院儿的时候,姜溪桥突然碰了碰殷亭晚,说道:“哎,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什么?”
  “我想搬回来住。”
  “搬回来?”
  “你不同意啊?”
  “没。”殷亭晚脑袋摇德跟拨浪鼓似得,半响之后,才为难道:“咱要是搬回来了,奶奶那儿咋办?”
  “说得也是。”
  殷亭晚就看不得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盘算了半天,小心翼翼的建议道:“那要不,咱一、三、五、星期天去看奶奶,要是天晚了咱就住公寓,二、四、六咱回老院儿,咋样?”
  “嗯!”姜溪桥高兴的应下了,随即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儿:“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我想把菜园子收拾出来种点儿菜!”
  说着叹了一口气,怏怏不乐道:“自打奶奶住院以后,我总觉着老院儿里少了点儿什么东西,这要是能在菜园子里种点儿菜,好歹也添点儿生气不是?”
  殷亭晚点着头附和道:“好主意,等长出来咱做成菜,还能给奶奶端点儿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
  “皇上有命,怎么着都成啊!”
  回答他的是拍在胳膊上的一巴掌,还有姜溪桥离开时撂下的一句话:“贫死你丫得了!”
  推着车走不快的殷亭晚:“嘿,你倒是等等我呀!”
  回了老院儿,果然是一派荒凉,殷亭晚把车停在了墙角,进屋就直奔卧室。
  床上的被褥果然还是他一个月前铺上去的那套,他从姜奶奶的房间柜子里拿了干净的被褥出来,麻利儿的换下了床上的被褥,水也没喝上一口,又进了厨房准备做晚上的晚饭。
  就算是这么忙,他还抽空问了姜溪桥一句:“我不在这两天,你晚上都吃什么啦?”
  “去景华家和斯咏家蹭的。”
  殷亭晚扭头看了一眼,那人正蹲垃圾桶跟前乖巧的剥着大头蒜,剥得起兴起了头也不回,才新剪的头发后脑勺一丛毛茬,跟新下的猕猴桃似得,衬着说话的语气,显得格外可怜巴巴。
  他没忍住心底的骚动,伸手在人后脑勺上呼噜了一把。
  转过头的姜溪桥:?
  看着一脸黑人问号的姜溪桥,殷亭晚笑出了声,蹲下身子摸着他脑袋无比认真:“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被哄的人扭头嘴角上扬:“德行!”
  半满的垃圾桶前蹲着两个大小伙,嘴角弯起的幸福能甜死人。
  吃过晚饭姜溪桥雷打不动的回了卧室看漫画,殷亭晚把锅碗瓢盆儿洗干净,又把厨房里的家伙什儿归置齐整了,这才拎着找出来的酒瓶子进了屋。
  屋里开了电灯,姜溪桥又把书桌上的台灯拧开了,正坐凳子上看得津津有味,这不刚看到紧要关头,就从天而降一只大手将书抽走了。
  被剧情进展勾得心痒痒的姜溪桥怒了:“别瞎捣乱啊!正看到要紧地儿呢!”
  说着就要伸手把漫画书抢回来,被‘捣乱者’阻止了,殷亭晚将书折了页放一边儿,回过身来就命令上了:“把衣服脱了!”
  被命令的人伸手就把领口捂住了,一脸警惕的看着他:“想干嘛?”
  瞬间变成色狼的殷亭晚,都快给这小脑袋不合时宜的机灵劲儿跪了:“放心吧!今儿我不动你!”
  “真的?”
  “嘿,你丫!”被人这么埋汰,殷亭晚干脆上手自个儿扒。
  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奋斗之后,被扒得光溜溜的姜溪桥捂着胸口愤愤的瞪着殷亭晚,随即被人扳过了身子,变成了背对着‘罪魁祸首’。
  殷亭晚打眼一瞧,面前的人果然跟他预料的那样,肩胛骨上边儿和后腰那一圈儿都已经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大概是痒得难受,姜溪桥还上手挠了几爪子,有几个地方硬生生被他挠出了红道子。
  津门这两天刮南风,老院儿这边屋内潮湿,那被褥都放了一个月了,湿气肯定重得要命。偏偏这人皮肤娇贵,人又跟个傻子一样,也不知道换被褥,要再睡上几天,这些红疹子恐怕就要变成小水泡儿了。
  姜溪桥这时候才看见桌上放的药酒瓶,伸手拿在手里左瞧右看:“嗬,这不是奶奶泡的花椒酒吗?你搁哪儿翻出来的?”
  “库房啊!上次咱倒腾库房的时候,在墙角旮旯瞅见的。”殷亭晚伸手把酒瓶子拿了回来,又把转过来的人掰回去,倒了药酒在手心搓热,这才往姜溪桥身上摸。
  这玩意儿在药效不在揉劲儿,殷亭晚也就没使大力揉搓,只是把药酒抹开就算完事儿。
  擦完药酒的姜溪桥抬胳膊在自己身上嗅了嗅,一脸嫌弃的说道:“不是,我说,这酒味儿也忒大了吧?不擦不行吗?”
  然而在关乎姜溪桥生命安全的问题上,殷亭晚向来都是寸步不让的:“不行,红疹子再不治,明儿早上你起来就全成小水泡儿了,到时候痒死你!”
  说着又哄道:“听话啊!就忍一晚上,赶明儿早上就好了!”
  姜溪桥不情不愿的把睡衣套上,闷头倒床上不说话了。殷亭晚也没哄,左右这人就这脾性,天大的脾气睡上一觉就好了,他也跟着上了床,熄灯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殷亭晚就醒了,看了看自个儿怀里睡得跟个小孩儿一样的人,心里的那丝儿甜又蔓延开来。
  他将自个儿胳膊上的手挪到了腰上,确认怀里的人睡得依旧香甜,这才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掀开姜溪桥的衣领,透过缝隙瞧了瞧,背上的红疹子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就是被姜溪桥挠出来的红道子还在,衬着奶白的皮肤格外的刺眼。
  殷亭晚将衣领抚平,趁着人睡着了轻轻的吻了吻发旋儿,一边开始琢磨着晚上回家的时候,是不是再给他涂些软膏。
  就在这当口,床头的闹铃响了,殷亭晚眼疾手快的按下了开关,怀里的人哼哼唧唧的一会儿,又皱巴着脸睡着了。
  殷亭晚小心翼翼的把缠在身上的八爪鱼挪开,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披了件厚外套,就上厨房忙活去了。
  早上到学校的时候,两人前脚掌碰后脚跟儿的进了教室,张斯咏果然冲殷亭晚挤眉弄眼,下了课就挤到跟前儿了:“怎么着?和好了?”
  殷亭晚故意绷着一张脸使坏道:“没有!”
  哪知人张斯咏压根儿就不上当:“瞎扯吧你就!”说着趴殷亭晚桌上得意洋洋的说道:“小河啥时候生气,咱用这招都百试百灵。”
  殷亭晚还没来得及回答呢,抬头就瞧见姜溪桥抄着手站自个儿桌子跟前,忙站起来表忠心:“我可啥都没说!”
  还没等姜溪桥眼神移到自己身上,张斯咏已经跟人勾肩搭背起来了:“哎,说起来,咱好久都没去二大爷家了吧?过两天不是放五一吗?咱一道儿去瞧瞧怎么样?”
  姜溪桥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随即点点头补了一句:“成,叫上景华一块儿。”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快得殷亭晚连反对意见都来不及说,他冤,连面儿都没露的赵景华比他还冤,别说提意见了,人连知悉权都被剥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正在攒稿中,大爷篇暂时恢复日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73章 
  下午放学回家,到胡同口儿的时候,正碰上张斯咏的奶奶刘桂兰。
  姜溪桥离得老远就喊上了:“哟,刘奶奶!”
  刘桂兰转身瞧见在自行车后座站着的姜溪桥那叫一个担心:“嘿,这孩子,站自行车上多危险呐!这胡同道儿又不平坦,当心再摔着,赶紧下来!”
  被训了一顿的姜溪桥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让殷亭晚停了车,自己从后座上蹦了下来,凑到刘桂兰身边:“刘奶奶好!”
  刘桂兰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好,哎,你奶奶怎么样啊?”
  “好着呢!疗养院儿里有人陪着闲磕牙,她都不乐意我去瞅她了,说我耽误她跟人聊天儿来着。”姜溪桥半真半假的逗趣儿道。
  刘桂兰却当了真,替姜奶奶解释道:“可不能这样想,你奶奶啊!那是怕耽误你功课!”
  “我知道,您就放心吧!”姜溪桥拍了拍她手宽心道,说着好奇的往她手上拎的袋子上瞧了瞧:“您这买的是什么啊?”
  “嗨,这不是又快赶上流行感冒的时节了吗?我就上前边儿药店买了点儿板蓝根预防预防,你要不拿点儿回去喝?”
  刘桂兰说着就要打开袋子拿药,被姜溪桥忙不迭的拦住了:“不用不用,刘奶奶,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儿事儿没做,我先走了啊!”
  说完招呼上还在原地懵逼的殷亭晚撒丫子就跑,刘桂兰握着一长溜儿板蓝根袋子站原地嗔怪道:“这孩子,真是个急性子!”
  大晚上的吃完饭没事儿干,两个人就顺着胡同墙根儿散散步消消食儿,回来的时候,走到当初姜溪桥答应自个儿的地方,殷亭晚就挪不动脚了。
  发现人走丢了又走回来姜溪桥拍了拍他脑袋问道:“干嘛呢你?”
  “没,正在回味过往。”殷亭晚一脸神神秘秘的说道。
  姜溪桥哪儿还不明白他呀!这人每次一出现这表情就准没好事儿,转身掉头就要走,被殷亭晚一把给拽了回去。
  “嘛呢?赶紧给我撒手!”
  眼看着殷亭晚又要伸手搂人,姜溪桥急了,这来来往往的可都是老邻居,万一遇上个嘴碎的,到时候传出去可就麻烦了。
  一个使劲儿抓一个使劲儿挣扎,没一会儿两个人就拉扯上了,正闹腾得不可开交呢!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谁啊?”
  姜溪桥抬头望了望,随即放下心来:“周大爷?”
  “是姜小子啊?”来人也关了手电,走了过来:“大半夜的不回家,搁胡同里闹腾啥呢?”
  说着看向殷亭晚一脸正气的批评道:“大街上拉拉扯扯的,还当街站着,影响多不好!”
  殷亭晚梗着脖子不服气的回道:“那一男一女那才叫影响不好呢!哥们儿之间打打闹闹的怎么了?”
  被顶了话的周大爷气得胡子都快立起来了:“就是俩男的,那影响也不好!”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姜溪桥赶忙扯了扯殷亭晚,让他少说两句,一边儿又打起了圆场:“周大爷,这大晚上的,您不回家睡觉,在胡同里溜达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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