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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锦(近代现代)——枕上孤暖

时间:2018-12-01 10:51:02  作者:枕上孤暖
  “我不喜欢唱戏,但如果你喜欢听我唱,我可以试着去喜欢它。”
 
 
第08章 
  程锦的嘴唇凉的很,他身体不算好,体寒的要命。他自诩薄情,但也分个对象。
  章繁抓着他亲吻,程锦坐在他的腿上,下`身缓慢与他相蹭,程锦还穿着宫装,身上的金银玉石叮当作响,红唇和章繁的嘴相碰,甚至把对方都染上了红色。
  “你是第一个。”
  程锦拉开宫装,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章繁很喜欢这种感觉,欲`望的抒发并非亵渎,戏是媒介,他爱这个媒介,更爱程锦。
  他由着程锦那尺寸不小的性`器和他的东西相蹭,二人低喘不已,然后程锦微微起身扶正了他性`器,缓慢的坐了下去。
  程锦两根手指插在嘴里小心的咬着,他上下动作着,体液使二人交`合处泥泞不堪,醉眼迷离的发出淫乱的声音。宫装挡住了他的身体,倒真的像在龙床上取悦圣上的妃子。
  章繁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骨子里存在的绝对压制被暴虐的激发,他突然奋力上顶,程锦被他顶的哭叫起来,双手搂着他的脖颈,两双腿都在颤抖。
  这是他第一次享受普通的交`合,没有窒息,没有绝望,也没有濒临死亡。
  他想要活下去,和这个人看过许多许多美景,尝过酸甜苦辣,一起发掘生命中的光。
  章繁沉迷在这场美妙的交`合中,在这里没有人会在意他是不是半个哑巴,他那不能见光的身世,还有他超脱了常人的浓烈感情。
  这是他和程锦两个人的伊甸园。
  他感觉他的东西把程锦的后`穴撑开到了极致,他去想像那粉色的肉`穴吞吐着他的肉`棒,像是极力吞进去又吐出来一般,程锦被他干的浑身发软,下意识的开始求饶。
  “不来了,坏了,坏了。”
  章繁一直听程锦的话,但不是在床上。他把程锦压在座椅上,让他雌兽一样撅起白花花的屁股,从后面直接捅进去,程锦哭喊着摇头,金钗玉石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越低鸣,即使后面已经被操的发疼,前端依旧没出息的硬着,甚至还随着章繁的动作流出体液来。
  在这个狭小的剧院里,二人似乎释放了他们的本性。他们只是两个沉浸在欲`望里的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身戏服,裁剪很好。”
  情事过后,章繁搂着程锦的腰小声说了一句。程锦知道他想说什么,顺势接了话。
  “对,很贵,我爸特意找大师傅做的。”
  “这……”
  程锦抬手拍拍他的脸,弯起眼睛笑道。
  “开心么?”
  “开心。”
  “开心就好,这就是他最大的价值。”
  章繁只差搂着程锦哭出声来。
  之后的日子,章繁似乎完全拥有了程锦的业余时间。程锦一周唱三场戏,其余的时间都是空的。章繁除了上课,给他妈妈做饭,几乎所有时间都和程锦腻在一起。他们去逛街,散步,看电影,吃路边摊,做`爱,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那样,时不时还会去章繁的家里吃家常菜,即便每次章虹都很煞风景的问程锦一些不太礼貌的问题,但程锦好像并不在意,每次都如实相告,章繁知道,程锦很懂得感恩,那次章虹的出手相救,恐怕程锦会记一辈子。
  他自然也就从程锦的嘴里得知程锦的父母是多么出色的人,家境又是如何殷实,但这些都和他无关,那个家让程锦不幸福,他早晚会让程锦把它割舍掉。
  所以程锦的父亲程秦找来的时候,章繁是完全没有给好脸色的。
  程秦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他甚至穿着刺绣精良的褂子,不太像是现代人的装束。他的车就停在章繁家的门口,然后踏进了这个普通的小宅院。
  章繁第一眼就看出了这是程锦的父亲,那双眼睛,甚至是眼睛里的情绪都和程锦如出一辙。看的出是旦角出身,举手投足都是风情贵气,但说出的话却不太好听。
  “程锦就是因为你不回去进修?”
  “是。”
  章繁毫不隐瞒,他冷冷的看着程秦,然后就被重重甩了一个耳光。章繁歪着脸,有些被打懵了,等他抬起头,程秦摆弄着施暴的左手,好像刚刚只是教训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家奴。
  “你知道我培养他用了多少心血,甚至花光了我大半个家产,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动他的心思?”
  章繁擦了擦嘴角的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自杀么?”
  “我当然知道,这是成名路上必须要有的挫折。”
  程秦轻蔑一笑。
  “你们这种胸无大志的人不会懂。”
  “他不喜欢唱戏,他活的压抑,你根本就不在乎,你只是想要一个功成名就的儿子,不是他程锦。”
  章繁毫不畏惧的看着程秦,对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起身狠命踹了他一脚。
  “我不需要你来教我管教儿子,我知道你是个戏疯子,那个破剧院明天就会拆了,我也会带程锦回去,你是谁?你还是这社会最底层的渣滓,你什么都做不了。”
  章繁瞳孔突然放大,他看着程秦胸有成竹的眼神,起身跑出了家门。
  剧院不能拆,绝对不能。
 
 
第09章 
  剧院门口的大杨树伐了,像是个寿终正寝的老人,卖票大爷瞪着眼珠子,像是护住鸡崽一样张开手臂挡在推土机前,拆迁队长抽着烟叹气,显然在道义上也不想动老爷子。
  “大爷,您看现在还谁听戏啊,这场子最满的时候都不到一半的人吧,角儿也越来越难请,没钱啊。有投资商看好了咱们这门脸儿搞房地产,多好的事,您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这是国粹啊,国粹!就这么完了么?根没了啊!”
  老爷子扯着嗓子喊,拆迁队长带着一堆弟兄哂笑,好像在看一个老古董。
  “你当是什么好东西呢?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啊,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诶我说的对不对?没人爱听的东西,早就该拆了。”
  在一群人的哄笑声中,大爷的腰杆却笔直笔直。他在讲,可是没有人听。
  章繁走上前把大爷拦在了身后,他话不多,但一针见血。
  “谁让你们拆的,有政府批文么?如果有,我们让路。”
  那拆迁对长好笑的看着他,狠狠地啐了一口。
  “怎么着你是领导?还要政府批文,有能耐你们就去房地产老板手里高价把这块地买回来,穷鬼没能耐就回家听破收音机去吧。让路!我这推土机可不长眼。”
  “你这推土机想怎么不长眼?”
  一个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拆迁对象一听,态度顿时来了个180°大转弯,只差跪地给人家舔鞋。
  “诶哟喂程小公子,您看,这两个刁民挡路,我们也是替老板办事,这……”
  “刁民?”
  程锦看了一眼章繁和卖票大爷,再看向拆迁队长时,眼中明显的警告。
  “你和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刁民?”
  拆迁队长赔着笑脸,点头哈腰道。
  “我是,我是,但是这拆迁是政府已经同意了的,程小公子,您别让我们难做啊。”
  拆迁队长递过了一份皱皱巴巴的红头文件,程锦接过看了几眼,示意章繁和大爷过来他这边。
  “保不住了,走吧,别看了。”
  章繁没说话,大爷眼睛通红,求救一样看着程锦。程锦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但却字字诛心。
  “上面要用房地产带动GDP,顺便开发旅游业。这剧院地理位置不错,但一直不能给他们带来收益,被拆是早晚的事。回去吧,总好过眼睁睁的为他送行。”
  大爷后退了两步,眼神像是从来没真正认识过程锦。
  “也是,你是梨园公子,小少爷,你去哪里都能唱戏,可这就这么一个园子啊,没有了,没有了。”
  大爷走的时候老泪纵横,程锦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甚至连表情都没有,更别说安慰。
  章繁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他也什么都没有说。然后他听到程锦开了口。
  “剧院拆了以后你再想听戏,我唱给你。”
  “你不喜欢唱戏。”
  章繁怄气一样撂了话,程锦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吟。
  “但是我喜欢你。”
  章繁猛的抬头看向程锦,程锦正歪头冲他笑,这人虽一身的风流骨,却格外的纯情。
  章繁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程锦没忍住逗弄道。
  “怎么?不想听,那我收回了。”
  “不行。”
  章繁抬手揽过程锦的腰,当即抱起人转了个圈,程锦骂他寒碜,嘴角却是带着笑的。
  章繁知道,程锦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他们都只是芸芸众生中平凡不能再平凡的小人物。有太多的事情无权置喙,只能逆来顺受。
  他们迎着落日来到护城河边,夕阳为河水撒上了一层金粉,落日余晖下是一双拥吻的人,他们并没有突兀打破景色的平衡,反而像是浑然一体。
  “我爸找你了吧,还打你了。”
  程锦用的是肯定句,章繁也就没再隐瞒。
  “嗯。”
  “他和你说什么了。”
  程锦悠悠点了一根烟,眼角眉梢皆是叛逆和自大。
  “你什么时候走。”
  章繁突然问出了口,其实这句话他已经在心里憋了很久。
  程锦并不属于这里,他应该是光彩夺目高高在上的,而不是在这个闭塞落后的小城和他度过无聊而平凡的一生。
  章繁很清楚程锦不会久留,但他也问不出口,他在逃避结果,好像不问对方就真的不会走一样。
  程锦没有回答,直到那根烟抽完,他都没有回答。
  “不管你去哪里,我毕业就去找你。你尽管走,我追着你跑,追一辈子也行。”
  章繁的侧脸年轻英气,他没有怨天尤人,也没有自怨自艾,甚至没有和程锦表现出一点不满,就好像本该如此一样。
  程锦对此心存感激,并不打算辜负这份来之不易的心思。
  “我突然想好好的学戏了,他到底为什么能这么吸引你,我很好奇。”
  “问你自己不是更好么。”
  章繁低下头喃喃了一句,程锦笑着逗他。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章繁耳朵都红了,程锦却不依不饶,他凑近章繁的耳朵,把整个耳垂都含在嘴里吸`吮,濡湿的水声像是穿刺进大脑一样,章繁喘着粗气把程锦压在身下,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内里像是有一团活火。
  “你爸说我配不上你。”
  程锦嗤笑一声,勾上他的脖子吻住嘴唇,说了一句章繁从来没听他说过的粗话。
  “他懂个屁。”
 
 
第10章 
  二流大学技不如人,却总是试图另辟蹊径向一流大学靠拢。章繁的大学就是一个典型,专业技能不成,体育课倒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章繁当时随手选了个击剑,阴差阳错当上了负责人,结果变成了受贿人。
  他负责签到点名,自然一群人过来讨好他。
  “章繁,外语系那个系花可是来找你好几次了,我看不是请假,是来会心上人的吧。”
  平时相熟的同学揶揄了他一句,章繁还没脱下击剑服,银色的击剑服把他衬的格外飒爽,他确实有个好皮相,就是脸太冷了,一张嘴身边的男同学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起来,接着练。”
  那男生丧着脸把手里的面罩又重新戴上,嘟囔了一句。
  “又不是要去参赛,差不多得了啊。”
  “你不及格别拖累我。”
  击剑期末考试是两两一组,这哥们以为抱上负责人的大腿能走个后门,早早就和章繁提了组队的事,章繁的确不挑队友,因为是滩烂泥他也能扶上墙。
  一时剑鸣声叮当作响,不绝于耳。章繁说话简明扼要,但针针见血。
  “腿,向后。”
  “歪了,这边。”
  那男生累的腿肚子直哆嗦,章繁却完全不留情面。
  “差得太远,再来。”
  这时,体育馆门口传来一阵骚动。那男生可算是得了个逃跑的由头,说了句我去看热闹就跑了过去。章繁把面罩摘下来,擦了擦汗湿的额头,拧开水瓶仰头喝了口水,完全没管发生了什么。
  外语系的姑娘手里拿着刚脱下的击剑服看着眼前的长发男人,惊诧之意溢于言表。
  “同……学?你找谁,这是封闭场馆,外人不能进的。”
  程锦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衬衫,把他衬的更是肤白如玉,他没扎头发,就随意披散着,腕子上戴了一串香珠,柳眉凤眼,简直是比女人还妩媚的男人。
  他朝那姑娘礼貌笑笑。
  “我来找人,找完就走。”
  和他的长相浑然一体的清越的嗓音,非常别致。章繁敏锐的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嘴里的水咽到一半,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确认以后放下瓶子就走了过去。
  程锦正在不厌其烦的和那姑娘交涉,注意到人走过来,登时将目光移到了章繁身上。
  “你怎么来了?”
  章繁气喘吁吁,脸上的笑像是能满溢出来一样。周遭人像是见了鬼,面面相觑后便是窃窃私语,都在议论这人是何方神圣,能让这个冷淡到骨子里的人变的如此热情。
  程锦歪头看他,多少有些俏皮的意思。
  “街口开了一家新的鸭血粉丝,老板是地道的南京人,找你去尝尝。”
  “还有十分钟下课,等我。”
  章繁完全没管周围人的眼光,拉着程锦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就像是女王的小忠犬,仿佛下一秒就要跪下给他的女王舔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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