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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玄幻灵异)——添作五

时间:2018-12-03 09:49:44  作者:添作五
 
  “嘿。”老二站在一旁,“你来吧,我可不太有兴趣搞个男人。”
 
  “你不来更好。”说罢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敖羽和禾站在不远处的树上,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见那男人这般下流,禾伸手折下一根细长的树枝,对准那男人的某个部位一掷。紧接着一声吼叫惊得整个山林的鸟振翅而飞。
 
  敖羽咽了咽口水,觉得下身一凉。心道,都是男人,你也下得去手!
 
  那男人横躺在地,看着□□流淌着的鲜血,浑身冒着虚汗,泪水和着鼻涕一起流淌下来,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谁?谁干的?”那大哥骑在马上,四下望着高声吼道:“有种出来,别背地里阴人。”
 
  “杂碎,看这儿。”
 
  几个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黑白两个人影比肩站在不远处,单看长相不像是江湖侠客,倒更像是文弱书生。但再看看这二人的气质,浑身上下的痞气,比骑在马上的这几个混混,有过之而无不及。
 
  奴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是自己命数将近,避不开这一劫了。
 
  大哥也翻身下马,“呦,兄弟,混哪条道的?”
 
  伸手扣着鼻孔,“咱们得讲规矩,这是我们先瞄上的,你们半路劫了……”
 
  将手指朝边上弹了弹,扁扁嘴,“不合适。”
 
  禾抬头看他,也不废话,直接冲过来握住那只胳膊,咔嚓一声,将关节卸了。大哥还没来得及喊疼,禾就化出一根绳子将他给捆了,朝地上一扔,抬脚踩在背脊上,俯身道:“爷爷我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说不定在哪条轮回路上做畜生呢。”
 
  剩下的那一个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见老大咣当一声躺在了脚下,吓得浑身哆嗦,竟都忘了逃跑,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转过身直接撞上了敖羽。
 
  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饶命,饶命,大哥饶命。”
 
  敖羽活了快五万年了,还真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能让混混跪在面前叫大哥,托小天尊的福,有生之年体验了一把。
 
  敖羽学着刚刚那混混的样子,抬头看向禾,问道:“大哥,怎么弄?”
 
  禾也转了一圈脖子,还真带响。“怎么弄?先把那包裹交出来。”
 
  敖羽拾起地上的那些金银首饰,将包裹整理好,将那位奴隶搀扶起来,把包裹塞还给他,道:“你且继续赶路,这几个人我们来解决。”
 
  那奴隶连连点头,想着,这二人虽看似来者不善,没想到竟还是仁义之士。攥紧包裹朝着二人拜了几拜,才转头离开。
 
  敖羽目送着那人离开,再转过头看禾,朝趴在地上那三个扬扬下巴。禾拍拍手,觉得不该乱杀凡人,正想将这三个人放了,刚抬起脚,不知从何处飞来三支利箭,直接贯穿那三人的喉咙,连叫都没来得及,就双眼一闭去见了阎王。
 
  二人交换了个眼神,向山林里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打滚求收藏,收藏了可怜的我才有饭吃哦~
 
 
 
 
 
第13章 第13章:一楼风月
   
 
一抹娇小的身影穿梭在林间,这样跑了许久,觉得不会再有人追上来,才停下脚步扶着树干休息了下来。
 
  “怎么?跑累了?”
 
  那人这口气还没喘上来,就被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黑衣男子给吓了回去,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逃跑。刚回过头却又撞上了另一个胸膛,抬头看去正是刚刚那位白袍大哥。
 
  “二位爷,我……我就是个过路的,你们……绕我一命。”这人被他们堵在树上无路可逃,便开始求饶。
 
  敖羽听她这声音,伸手扯下她面前的轻纱,眉目清秀,还真是个女子。
 
  “你路过?”禾扯过她肩上背着的弓,把玩在手间,“这个怎么解释?”
 
  “这个……”女子转着眼睛,似是在思考该如何解释,手却缓缓伸到了背后。
 
  敖羽抓着她的手腕,扯到面前,“你要干嘛?”
 
  女子轻轻一笑,用另一只手将面前的轻纱戴上,同时松开被敖羽攥着的手,瞬时一股辛辣的烟气扑鼻而来,二人躲闪不及被呛得泪水直流。女子趁机夺回那柄弓,又从怀间掏出个东西掷在地上,顿时白烟四起,待到烟气消散,眼前早就没了人影。
 
  “又被个黄毛丫头骗了。”敖羽之所以说又,是因为上次在地府也曾被孟婆骗了一遭。
 
  禾拍拍他的肩膀,“罢了,罢了。刚刚不是说要带我去吃东西?”
 
  “对,怎么把这个忘了。”说罢带着禾,继续顺着河流寻找城镇。
 
  二人走到靡初时,太阳已经完全隐入了山林,便随意投身到了一间小客栈,要了点吃食还有两间客房,当晚就如此歇下了。
 
  敖羽躺在床上,伸手乘起那从窗外投来的万顷柔光,心中想到一些往事,难以入眠。
 
  海底的冰冷幽暗,涌动的金色神力,几乎要被撕裂的痛苦,一股脑地涌上来。敖羽看见自己亲爱的姐姐奋力向着他游过来,然而恐怖的力量却不断将自己向着更黑暗,更冰冷的地方拖拽。他张口却没办法发出声音,只有鲜红的血液凝结成无数水晶泡泡,从自己的嘴里源源不断的外溢。
 
  咕嘟嘟……咕嘟嘟……
 
  没有其他声音,任凭他在嘶吼,几乎用了毕生的力气。
 
  咕嘟嘟……咕嘟嘟……
 
  越陷越深,神力在体内飞速流逝,眼前的画面愈加模糊。
 
  敖羽回过神时,眼角已经噙满了泪水,他收回手,用手背去擦拭泪痕,心想着明天要把放在禾那里的坠子要回来。
 
  月光没了手掌的拦截,温柔地攀附到墙上,渐渐西斜。
 
  次日清晨,阳光甚好,敖羽洗漱完毕从房间里出来,正看见禾斜倚着门外的扶手,朝着他笑。
 
  “早。”禾摆手道,“今天要带我去哪玩?”
 
  敖羽刚才推门时,还想着遇见禾就朝他讨要坠子。然,晨光熹微嵌入眉眼,禾单单向他这一笑,便令他将那些琐事都咽了回去。
 
  抬眸道:“随你想去哪,我都陪着。”
  
  禾这是第一次来人间,见到什么事物都觉得稀奇,扯着敖羽的袖口,朝路边的各个摊位跑去。
 
  驻足在一间脂粉铺子前,拾起一盒,转头问敖羽,“这东西是什么?”
  
  那摊主见两位穿戴不俗,以为是皇亲贵族,唯唯诺诺地小心看着,不敢接话。
  
  敖羽接过胭脂,“这是女人为了打扮自己,粉饰在脸上的东西。”
  
  “哦。”禾点头,转身又跑到伞铺,捡起一把红色棠梨纸伞,反复把玩了几下,将伞打开。
  
  敖羽跟过来,“这东西你不会不认得吧?”
  
  “这我自然认得,只是觉得做工精致,好看罢了。”说完将伞放下,又跑向其他摊子。
 
  跑到一半,忽听得街角传来争吵声,转身看向敖羽,等他跟过来才并肩走上前去。
 
  那是一个卖甜枣小吃的铺子,几个壮汉正撕着麻袋,那些红枣便顺着街道滚落下来,一位穿金戴银的大小姐倚坐在凳子上,时不时从隔壁摊位拿点干果,边吃边指点着那群壮汉该如何砸。被砸的摊主跪在一边却敢怒不敢言,周围看热闹的也是离得远远地偷偷看,没人敢靠过来。
 
  “姐姐,这是什么情况?”禾转头对身边这卖饰品的女子道。
 
  女子叹了口气:“那位是当今相爷家的千金,名叫秦淑,字怀梦。可惹不得。”
 
  禾又道:“家里有势就能这般嚣张跋扈?”
 
  那女子听他说这话,将两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你们二位远道来的吧?这是哪?这是靡初啊,哪有皇室不嚣张跋扈的?”
 
  说完小心翼翼地四下看了看,才又靠过来低声道:“不过今天这摊位该砸。”
 
  “为何?”
 
  “那卖枣的缺斤少两,总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阴得很。”
 
  禾缓缓一笑,“那这相府千金倒是做了好事啊。”
 
  说话间,那群壮汉已经砸得差不多了,秦淑拍了拍手从凳子上站起身来,伸个懒腰想要离开,带着那群跟班刚走两步,便愣住了。
 
  敖羽和禾见她走过来也愣住了。
 
  这相府千金不就是昨天在山林里用辣椒面攘他们的那位吗?还真是冤家路窄。
 
  “呦?”大小姐愣了片刻反而迎了上来,“还以为你们是什么山间的野匪,现在看来,莫不是风阁的小倌?”
  
  “姑娘你误会了,我们只是路过,并非男倌。”敖羽解释道。
 
  那路边摊位上的女子,原先还觉得这二人模样清秀想套个近乎,竟没想到他们与这大小姐竟是一伙儿的,那自己刚刚说得那番话,岂不全都要暴露了?想到这里两眼一黑瘫坐到了地上。
  
  这几个人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异样,秦淑扁扁嘴继续道:“那可惜了。这样吧!我父王秦唐始是当今相爷,我闺名秦淑。咱们交个朋友,我带你们去风月楼吃酒。”
  
  敖羽拱手,也将名字报上,“江湖游侠敖羽、张禾。”
  
  禾见他把自己的名字也报了,就没再介绍,眼眸一亮,道:“风月楼?听着有趣,好玩吗?”
  
  秦淑点点头,“自然好玩。”
  
  “风月楼”顾名思义就是风月场所,内设两阁,风阁与月阁。这风阁中全是长相俊俏的男妓,而月阁中则全是姑娘,他们的共同之处,除了模样漂亮,精通琴曲。还有一点就是贱民出身,骨子里流淌着的都是卑贱的血液。这个国家中有专门圈养他们的地方,圈养,如同牲畜一般,甚至不如牲畜。
  
  这群人在十六岁之前,都生活在那黑暗的角落里。满十六岁后,长得好看的被送到风月阁出卖色相。长相一般的被送到兽场,与野兽相斗,供人取乐。
  
  风月楼没有桃源大,却比桃源高,整整七层,每一层楼的四角都坠着银铃,微风轻拂,传来脆响,余音绕梁,久久不绝。楼内漫布红纱,从五楼披散下来,使整个风月楼沉浸在一片殷红当中,正对着门的那方有直通二楼的檀木台阶,台阶尽头是一个小小的台子,被桃色薄锦遮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秦淑刚迈进大门,便有一老妇嬉笑着迎了上来。
  
  “呦~秦大小姐,您可来了,楼上雅间给您留着呢。”这老妇摇着扇子,头上戴的发饰也随着颤,她把目光放到秦淑身后的这两位身上,试探问道,“这是?”
  
  “这二位是我的朋友,秋姑姑可要好生招待。”秦淑掉过头,也看了他们一眼。
  
  秋姑姑紧忙点头,“这是自然。”说罢引着这几位朝二楼雅间走,一路上目光控制不住地瞟向后方。心里想着,可惜了。这二位要是贱民出身,送到我这风月楼来,必定能做风阁头牌,也能让自己多赚点油水。
  
  “今日有什么新奇的?”三人落座,正对着楼的那个台子,几名家丁远远站到身后。
  
  秋姑姑弯腰赔笑,回答秦淑:“您这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这风阁最近新入了个小倌,模样赛过天宫仙子,还弹得一手好琵琶。”
  
  “那等什么啊?给我叫过来啊,你还舍不得吗?”秦淑蹙眉高声道。
  
  秋姑姑吓得一哆嗦,向后退了退,“不是我不舍的,只是这小倌可不只您一位惦记着,前几日三公主还说要纳他入宫,大皇子和七皇子也对他有意……”
  
  秦淑听见这话,一脚踹在秋姑姑的膝盖骨上,又骂:“这怎么叫来的巧?他们几个宫里养了那么多男宠还不够?真是能吃!”
  
  秋姑姑赶紧跪在地上,也不敢去揉那膝盖,只一个劲儿的磕头,说不出话来。
  
  禾看了敖羽一眼,两个人都抿嘴偷笑,谁也没有出来求情的意思。开这样的风月场所逼良为娼,也不会是什么好人,没必要为这种人说情。
  
  秦淑挥挥手,十分不耐烦,“行了,别磕了!”转身捏起一颗葡萄,还没放到嘴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那跪在地上的人。“你刚说,沈时渡也对他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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