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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诱惑(苏白戚顾)(影视同人)——闲潭梦落月

时间:2018-12-04 09:50:57  作者:闲潭梦落月
  “这就放弃了幺?”他盯着他的眼睛,“惜朝,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我,还怎么能相信。”
  戚少商的双眼跃动着晶亮的光芒,从眼底传过来地那种笃定,令顾惜朝自己都感到惊讶。那是对自己的,完全的信任和期许。
  “我……”看着这样一双眸子,他终究说不出话来。
  纠结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够了吧,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婆婆妈妈的行为,不过一个新人奖而已,拿到了如何,失之交臂又如何,他的实力摆在大荧幕上,自然有人认可,自己现在一个人在这里郁结又能有什么用……
  脑中倏然闪过很多念头,顾惜朝只想苦笑,自己这是怎么了,那样的优柔寡断,根本不是他的性格。
  “惜朝,你相信我幺,”戚少商顿了一下,握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你是我心中,最……好的演员。”
  沉默。
  耳边的喧嚣在一瞬间离他们远去,戚少商看着自己的神情认真诚挚,由不得自己不去相信,顾惜朝感觉温暖的潮水从身体的某个地方蔓延上来,缓缓覆盖在心脏上,以它温暖柔软的力量,打开他的防备,浸湿了他自以为坚硬的内核。
  顾惜朝笑,“我相信。”
  戚少商的表情也放松下来,既然他这么说了,看起来……
  顾惜朝唇启齿合,缓慢地吐出两个无声的字来。
  戚少商读得懂,那是他在谢自己,看着那人逐渐恢复以往的神情,他挑挑嘴角,放开了禁锢他肩膀的手,“你……没事了就好。”
  话已至此,沉默的气流便再次占据上风,带了一丝尴尬的味道流转在狭窄的空间里。
  戚少商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自从上一个除夕过后,他们二人的关系未免蒙了些尴尬的颜色,刻意规避见面的不止是顾惜朝,更是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他的戚少商。
  对于那一个晚上的事,他不是不后悔的。
  这无关他对他的感情,无关他的决定,戚少商只是后悔,此时事情闹到这么一个地步,说到底还是他太冲动。
  侧了侧眼,目光中顾惜朝的面庞隐藏在五颜六色暧昧的光影中,微微起皱的眉,透明的玻璃杯盛了透明的液体,折射得他修长的手指有些错位的恍惚。
  恍惚,就是那海边,惊鸿过影的一瞥。
  戚少商挑了挑唇角,那一眼,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包括顾惜朝。现在想来,或许人世间很多事情都是注定好要发生的,容不得你来半点误差,然后无论是形同陌路或者深陷情网,都不是意外。
  他想起当初自己下定的决心,因为是顾惜朝,所以,值得。
  “惜朝……”他低咳了一声,抿抿唇,拇指轻轻摩挲着手心。
  “……嗯?”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声音,顾惜朝发现自己那个字竟然都带着些微的颤动。
  “惜朝,你……”戚少商顿了一下,“我的心意,你是清楚的,我……只想再问一句……”
  沉默的时间永远都是最难熬的。顾惜朝猜不到此刻戚少商的心情如何,他只知道,比起当日那人突如其来的言语,现如今,这样刻意或不经意的停顿,让他几乎听到了自己有如擂鼓般心跳的节奏。
  戚少商要说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四个月前的话再听一遍,顾惜朝却不确定,自己那拒绝的话,还是不是能再次出口。
  “……你告诉我,惜朝,如果……如果你当真半分意思也无,我今后绝不再提这件事。”
  话出了口,反倒让戚少商闷在胸口的忐忑松了下来。成,或者败,此举过后他都无怨无悔。
  能让戚少商如斯执着的事情并没有很多,但倘若是认定,他也断然不会轻易言弃。他自然有自己的坚持,当初要报考编导专业几乎跟家里闹翻,只是因为他迷上了你那种镜头光影中的精彩;后来他最任性的第一部 片子,充斥了大量的灰色调,摇晃的镜头,蒙太奇视角……他明知这种东西肯定会扑街,却一刀未剪,即使结局完全在意料之中,也从没让他后悔过。 
  那么这一次,他又怎么可能放手。
  他的生命中,不会再有第二个顾惜朝。
  灼灼的目光不在旁边人身上,然而顾惜朝却仿佛切身感到了那股目光的力量,那样不加掩饰的深情,让他拒绝的话语就在嘴边,却无法出口。
  他几乎想笑起来,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呢,真的对这个男人无情幺……
  可是,他又怎么可以不欺骗自己——在明知道会毁了两个人的前路的情形下。
  “我……”
  “怎样?惜朝你真的不懂我……”
  “行了别说了,”匆匆打断戚少商的话,顾惜朝胸膛剧烈起伏着,“知道……又能怎么样。”
  “惜朝……”他的手越过桌面,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指,“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
  “你……!”
  顾惜朝唯有语塞,之后的那几年,他想起来这一幕,左边心口依旧钝钝地发出一种类似疼痛的错觉。
  戚少商啊戚少商,你,凭什么就能这么坚定呢……
  他的态度已然是软化了,戚少商又如何会觉察不出来,虽然是心里有了预料的事实,但此刻得到了心上那人的默认,一股名为欣喜的情感仍旧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溢满了心口,淹没了身体。
  他的眼睛荡出一片温情的光芒来,戚少商搬过顾惜朝的肩,轻柔的唇覆上了后者的面颊。
  那是柔软而缠绵的一吻,他拥他在怀,双唇微碰,不似第一次那样突如其来,戚少商含住他的舌尖,吸吮舔舐,动作仔细而小心。口中淡淡的烟草香和炮打灯浓烈的酒气氤氲在一起,却婉转出细细的柔软来,像三月的柳絮,缓缓地抚着皮肤,从内到外,恬淡的感觉。
  顾惜朝从心底生出意外的说不清的情愫来。
  人啊,失去了一些,必然会得到另一些,上帝的确是公平的,然而这些东西等价与否,却仍旧取决于个人的判断。
  顾惜朝闭上了双眼。
  莫名的安心感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强烈。
 
 
第25章 
  狄飞惊一瞬不瞬地看着女人窈窕的背影,清早的阳光大喇喇地刺进眼中,干涩得疼痛,幻化出七零八落的光影。
  画面上许多人,经历过的、没经历过的,认识的、不认识的。
  眼前,就这样蓦地就划过了十几年前他们最初相识的场景。
  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在记忆中非常清晰,原因并非当时还是小孩子的他们能在看到对方时产生什么电光火石的印象,而是在于那时候的狄飞惊第一次真正体会了死亡的含义。
  因为他的母亲。
  时至今日,他还能清晰的记起那张曾经挂着全世界最为慈爱微笑的脸,和那种眼睁睁看着,那个鼓励他支持他爱护他的人,由鲜活走向永久沈睡的痛苦。
  那年,他十二岁。
  冬天,冷得怕人。小狄飞惊带着白色的孝帽子和父亲站在大卡车上,童人、纸马、花圈……跟他们一起。父亲用军大衣把他包裹起来,却依旧被冻得全身几近麻木,尤其是手,抱着母亲照片的手指很疼,痛得超过了心理。
  一路上,他都没有哭,只是低着头,跟在父亲身后,看着母亲被推走,直到最后那高高的烟囱冒出烟来。
  真正的,尘归尘,土归土。
  ... ...
  周围哭声一片,小狄飞惊却象是不知道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那盒沉甸甸又轻飘飘的骨灰被埋入空洞的墓穴时,一粒尘土都没有飞扬起来。
  一切都是安静的,另一种意义上来说。
  小狄飞惊麻木地跟在父亲身边跪下,冥纸燃烧的特殊味道刺入鼻腔,视线被火焰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小狄飞惊终于抬起了头,视野中于是出现了母亲的照片。
  在火光后面,隔着变形了的空气。
  一种恐惧感霎时占领了他的意志。
  这才意识到,他再也见不到她了,不管多麽的想念,不管多麽的需要,他都见不到她了。
  眼泪开始争先恐后地从眼眶中掉下来,砸湿了地面,他哭泣,却哭不出声音。
  旁的人原以为这孩子少年老成,从目睹母亲去世到之前的死者追悼,都没有像一个孩子一样哭闹。
  却原来,他不过是一直坠落噩梦之中到刚刚才惊醒过来。
  没有人知道应该怎样安慰这个失去母亲的孩子。
  生命是脆弱的,即使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也只能自己面对。
  而他的父亲,带着他一同选择了逃避,逃开那个城市,逃开那些记忆。都说长情是罪,用情太深就像把自己关在了深情中,画地为牢。
  父亲和他于是搬到了J城,认识雷纯就是这个时候。
  狄飞惊的父亲和雷损本就是老相识了,当初一起下过乡插过队的交情。那天父亲带着狄飞惊拜访雷损,小狄飞惊被那座在那个时代很少能见到的富丽堂皇的私人豪宅所震撼,脸上却不露声色。雷损见到那小孩子眼中惊叹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恢复到平静,由衷地感觉喜爱,随即便要求他多住几天,并且说自己的女儿也跟他差不多大,两个人可以成为朋友。
  就这样留了下来。
  然而在介绍小狄飞惊和小雷纯认识的时候,却出了岔子。小女孩不在自己的房间,不在房内的任何角落,小狄飞惊跟着雷损找了很久,最后在花园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她。
  狄飞惊一直记得,雷家老宅花园里,转过东北角最后一棵金叶榆,小小的雷纯一身黑衣,裙摆扫在枯黄的地面上,已经冻得通红的小手正抱着一只明显失去了活力的泰迪犬,庄重地放进已经挖开的坑洞里。
  他吃了一惊,然后看到女孩的脸上挂满了眼泪,却哭得没有声音。
  ……
  第一次见面是死亡做了纽带,真不吉利。
  后来,狄飞惊十六岁那年父亲心脏病突发去世,葬礼是雷损帮忙张罗的,他第二次见到穿着黑衣的雷纯,真丝的裙摆拂在小腿上带出一种寒凉的气息。
  在狄飞惊心中,那泓水光潋滟的眼睛滚落出泪珠,不发出声音的哭泣,是最唯美的悲伤。
  他的悲伤中有她,全部。
  狄飞惊有时候会想,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不能够在一起,冥冥中已经注定了,他对她的爱,她对他的情,注定悲伤,注定要失去活力,失去生命。
  但他并不后悔爱上雷纯,所以更不会后悔放弃她。
  他始终爱她,所以此刻看着坐在话筒前的雷纯,才会从心间泛出不忍的感觉。并不疼惜,只是不忍。
  记者招待会,雷纯的息影决定。
  出镜的雷纯仍然选择了香奈儿的黑色裙装,是昨天颁奖礼上那套礼服的简约版,凛冽的钻石闪着无情的光芒。狄飞惊知道,这的确是她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她一早就在准备了。她从来都是个强大的女人。
  一颗强大的心。
  雷纯淡淡地微笑,面对记者的镜头,精致一如大屏幕上那个令人神迷的影后。
  “正如昨天颁奖礼上我所说的,息影的决定已经下了很久,很抱歉在那个场合里告诉喜欢我的人们,希望你们能够谅解。”雷纯说着,站起来鞠了个躬。
  底下的记者急着追问,“那请问您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今后我的工作重心将会放在公司的运作上,父亲年纪不轻了,做女儿的也该让他享享清福了,”她恰到好处地笑了笑,“所以我并不会离开这个圈子,我爱演艺事业,即使退出了,也依然热爱。”
  “您的意思是令尊雷损先生已经将雷氏交到您手中了是吗?”
  “要把握一个公司的运作,我还太年轻太肤浅,还要仰仗父亲的帮助,也希望业界的前辈多多指点。”
  “说到这里,雷小姐,既然您接手了雷氏,您和J影的苏总的婚期是不是将近了呢?雷氏和J影会全面合作吗?”
  “……”
  再次醒来,在不算陌生的地方。
  空气中散发着幽幽的尼古丁的味道,耳边传来的是不知道什么电视节目的声音,很吵。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痛苦,疲惫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白愁飞看见苏梦枕。
  J影顶层,男人手里捏着一杯茶坐在窗边,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地,在白愁飞看向自己的同时转过了身。
  发丝有些凌乱,向来凛冽的双眼此刻氤氲着散漫的柔光,苏梦枕在白愁飞的目光中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微笑。
  “醒了,”他放下茶杯,朝白愁飞走过来,“还很早,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白愁飞支着胳膊坐起来,却被瞬间传来的火车碾轧过一般的疼痛终止了动作,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下身仿佛要断掉。
  疯狂的一晚,他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黑暗中的空气充满芳香而甜腻的腥味,从那张办公桌,到地面,浴室,最后是这里,每次疲惫得昏昏沉沉睡去,然后醒过来又开始。整个夜晚,他们吸毒一样无法停止,眼泪和汗水彼此交织,粗暴地索要对方。
  只是对话少的可怜,那些通过身体而碰撞出的东西不能用语言表达,因为苍白无力。
  多少没有过的欲望,和痛苦。
  白愁飞缓了几秒钟,以惊人的毅力起身下床,拎起一旁的衣服,裤子还能穿,衬衣的扣子却七零八落地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他皱了皱眉,套上裤子,径直从站在墙角里的衣柜中随手抽了一件衬衣披在身上,轻车熟路地去卫生间洗漱。
  苏梦枕站在床边看着他无视空气一样地从自己眼前走过,没有开口。
  卫生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发香,床上的光影渐渐明亮和清晰,床单上有缭乱的褶皱,被子上尚存着那人的温度,视线所到之处。都是他的影子,修长的、冷漠的、倔强的,空荡荡的冷色调的房间瞬间有了活力。苏梦枕眯了眯眼,那是一种从心底里传来的,温暖的错觉,象是小时候狭小的家,即使外面冰天雪地,隔着窗户也永远都是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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