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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诱惑(苏白戚顾)(影视同人)——闲潭梦落月

时间:2018-12-04 09:50:57  作者:闲潭梦落月
  戚少商这才真正地吃了一惊,因为他看到苏梦枕的双眼中布满了血丝。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向来不动如山的苏梦枕变成这幅模样。
  “你……没事吧?”
  “没事。”
  苏梦枕的声音很低,嗓子也是哑的,戚少商能听出来他在努力压抑着什么,用全身的力量,稍一放松就会脱离控制,一发不可收拾。
  窗边的男人用依旧沉稳的步伐走过来,迈过那些彩色的碎片和地下那些亮晶晶的东西,扶正了椅子,把废掉的台灯踢到一边,最后整理桌上的文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苏梦枕对站在一旁的戚少商做了个手势,“先坐。”
  后者咳了两声,拉开椅子坐下,“看来是不用我关心了。”
  苏梦枕摆了摆手,“有事说事吧。”
  “楼底下那群记者,怎么回事儿?”苏梦枕明显没有想说的意思,于是戚少商也不再追问,大家都是能独当一面男人,没什么事情解决不了,每个人或许都要有自己的秘密,无论关系如何亲近,也是没办法分享的。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苏梦枕皱了皱眉,“你没看新闻?”
  “ZF终于要出兵打小日本了?”
  “别打岔。”
  “……那出了什么大事把全市的记者都召到底下了?”
  苏梦枕张了张口,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打开电脑,把显示屏转到了戚少商的方向,“你自己看吧。”
  这是一种深深的疲惫感,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个动作都会让他觉得很累。白愁飞离开后,意外地并没有很猛烈的疼痛,只是感觉心上的空洞触手可及,那样明显,风声呼啸而过,凉得彻骨。
  几分钟后,看完娱乐新闻的戚少商面色不善,“雷纯和你的婚约解除了?你们是商量好的?”
  “嗯。”
  “是你和她的交易?昨晚本应该属于惜朝的新人奖……”戚少商喃喃着,稍微明白圈子里面规则的人在看了这则消息后,大抵都能够猜到昨晚金像奖上那一幕的原委了。一股难言的怒火不自主地窜了上来,以这样原因丢到本应该到手的肯定,他替顾惜朝心疼,“你们怎么能这样?!我一直以为你不是会去做这样交易的人!”
  “我不想跟你谈这个问题,”苏梦枕把显示器转过来,表情比戚少商还冷,“如果你上来就是问这个,那么恕不远送。”
  “苏梦枕,你……”
  苏梦枕抬起眼睛,“你该感谢我,昨晚顾惜朝得到那个奖,你们又怎么能在一起。”
  戚少商胸膛里的怒过刹那间熄灭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惊讶的情绪,“你知道?!”
  “太明显了。”
  明显地……让人嫉妒……
  苏梦枕以手撑额,“金像已成定局,我不想解释。你有什么事快说。”
  戚少商看着对面的人,苏梦枕的状态明显不好,自己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跟他对着干,何况苏梦枕说的也对,奖项已成定局,再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况且,幸好昨天晚上,是自己陪着惜朝跨过的那道坎。
  戚少商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找你晦气,说正事儿吧——我准备放自己一段时间假,通知你一声。”
  “一段时间是多长。”
  “可能三四个月,到时候再看吧,谁知道呢。”
  苏梦枕缓慢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我知道了,”他顿了一下,继而话锋一转,“不管去哪都记住你是谁,出了事我不会帮你收拾。”
  戚少商嘿嘿地笑出声来,站起身,“行,放心吧。”说着便挥了挥手,朝外走去。
  苏梦枕应了一声,没有再看离开的人。
  爱情中的,幸福的人,是多么幸运。
  但是苏梦枕并不羡慕他,每个人所要经历的情感都不大相同,相比起他们的幸福,苏梦枕和白愁飞的爱情,或许只有死去,才是最完美的收场。
  曾经的苏梦枕以为自己永远不需要爱情,然而这终究是不可能的,那个叫白愁飞的男人介入他的生命,以极端浓烈的姿态,教会了他什么叫爱,什么叫离开。
  爱,或者被爱,改变着一切。
  他们到底不是能为了对方舍弃自己的人,反反复复的纠缠令爱情疲惫不堪。现在,所有场面上的华丽甚至悲伤统统谢幕,那些爱和不爱的挣扎也终于走到了尽头。
  眼前是绝望深渊,他们无路可退。
  苏梦枕从右边第二个抽屉中取出seven star,青色的烟雾缭绕出谁的面容,然后,分崩离析。
 
 
第二十七章 
  夕阳从天边铺下来,在塞纳河的水面上,象是被火焰燃烧着一般,肆无忌惮地招摇。亚历山大三世桥和桥上的行人倒映在水中,层叠的光影笼着向晚微醺的醉意摇摇欲坠,天空红透了的脸颊于是微笑,被湖水记录下来,照成一个绵绵曲曲的背景。
  她把笔放下来,旁边的颜料盘里尽是深深浅浅的红,看得时间久了,眼睛会被刺得疼痛。画布上也是一片红色,仿佛将颜料泼洒上去了一般,明艳得俗气的颜色,聚在了一起,却仿佛细微流动着,绘出了浓墨重彩的壮美。
  这里是法国,协和广场街头,一个深秋的傍晚。
  Lisa是混血,黑色的头发和双眼显出东方人的味道来,然而五官的轮廓很深,肤色白皙,耳边坠着银色的细长流苏耳坠。她着了一件雪纺的大摆裙,黑色的底,上面盛开着大朵大朵红色的山茶花。
  女人伸了个懒腰,感觉骨头发出生涩的声响。虽然不是专业画者,但她很喜欢在这条河边画画,内容有时是路过的行人,有时是滴翠的树林,然而更多的时候,她还是喜欢这里的夕阳。
  仿佛是要迎接一场绚烂盛大的舞会,火红的晚景拉开热闹的序幕,人生百态,行将登场。
  “你好,姑娘,还画画幺?”
  正当Lisa等待画布被风干的间隙,一个男子礼貌地冲她打招呼,开口便是流利的法文。
  Lisa抬眼,男子是典型的东方人,身量很高,微笑的时候腮边有一深一浅两只讨喜的酒窝,看着自己的目光很友好。Lisa猜他是因为自己长着一副很像东方人的面孔,所以才来询问自己。
  她笑,他把自己当成给人画像的街头画者了。
  “对不起,我没有画过像,你可以找其他人。”
  男子愣了一下,继而投以抱歉的一笑,转身离开了。
  Lisa摸了摸她自己画,已经差不多干了,再等几分钟就可以收起来了。
  她完全没有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却不成想,很快那个男子居然又回到了自己面前。
  这次的他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她疑惑地挑起了眉,“有什么事幺?”
  跟自己说话的男人握着他同伴的手腕,向前了一步,“我朋友很喜欢你这幅画,所以……”
  “对不起,”Lisa笑着摇头,把绾起的长发放下来,“我的画都是不买的。”
  男人看着她的拒绝,却并没露出意外或者遗憾的神情,倒是跟身边的人相视一笑,继而对着女人道:“不,我想你误会了。我们的意思是,你这幅夕阳画得太棒了,所以,能不能请你为我们画一幅画呢——即使从没有画过也没关系的?”他顿了一下,“当然,如果你感到为难,我们尊重你的意见。”
  Lisa沉默了,唇角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微笑。说实话,她在法国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外国人,他们仅仅是因为喜欢眼前画布上这幅夕阳的感觉,就宁可选择自己这个没有经验的非专业画者,也不去旁边那些排队等待招揽客人的画者面前。
  有独特审美的人往往有着独特的身份和经历。
  Lisa觉得有趣,却并没有想打探的欲望。所谓的好奇心早在昼夜轮转的生活中被消磨殆尽。她是个太懂得适可而止的人。于是决定答应他们的请求,对于女人来说,或许这也是不可复制的体验吧。
  虽然只是小插曲,但生活原本也是要靠这些凌乱的插曲来铺成歌谣的。
  面对男人询问的目光,Lisa耸了耸肩,重新把头发绾起来,“你们喜欢我的画我很开心,但还是要说,我从没画过人物,如果失败了,不要怪我。”
  “那是当然,”男人微笑,和他的朋友退后了几步,站定,“就这样好了。”
  Lisa把那副夕阳图扯下来,换上一张新纸。对于这两个人,她没有选择油画。
  视野中,两个男人都只闲闲地站在那里,没有什么特殊的POSE,只是靠近对方的那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扣了起来。一直在跟自己说话的男人此刻附在朋友的耳边说着什么,旁边的男人瞪了他一眼,然后一起笑出来。
  就是这一幕。
  铅笔划在纸面上的刷刷声飞快地响起,Lisa都神奇自己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两个人刚才的动作轮廓勾在了画面上。她几乎已经肯定自己的猜想,这两个东方男子是一对恋人。看着他们彼此眼神交汇的瞬间散发出的温情和缱绻,可以让她这个旁观者都能感觉甜蜜。
  拥有爱情的家伙。
  Lisa是个有绘画天赋的人,从没有专业学过的她,仅仅凭借看过几本教程书,便可以画出让旁人交口称赞的作品。她选择的角度一向很刁钻,笔触犀利,对光影和角度有独特的敏感。是以当线稿慢慢成形的时候,你可以透过画面感觉到,画者在作画的时候为画面中的两个人,送上的深深地祝福。
  这就是画者的能力,黑与白,单调的颜色勾勒出的却不是枯燥的画面。
  这幅画最终出现在了戚少商的某部电影里面,名字很好听,叫《凡间》。
  最后笔尖轻轻扫出一层主角背后那落日的阴影,十几分钟,两个人的画完成了。
  Lisa把画递过去,“抱歉,我画的不够好。”
  她的画面并不精致,很多地方毛毛糙糙,人物景色的比例只能说勉强过关,但是整副画最能触动人心的地方,却勾勒地相当细腻。
  落日的余晖下,男子在爱人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唇角的微笑,眼中的深情,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氤氲出爱情所独有的安静的幸福。
  Lisa眯起眼睛,看着他们接过画后对自己道谢,摇了摇头拒绝了对方要付报酬的意愿,然后让这两个男人的身影走出视线。
  一对同性恋人,居然可以有这样的强大的深情和幸福,真令人羡慕……她看着他们的背影想,可惜大概再也不会遇到了,不然真想看看他们日后会变成怎样。
  年轻的时候,总渴望轰轰烈烈的爱情,弄得自己和对方都遍体鳞伤。看着爱情过后留下的那尸横遍野的战场,还要逞强地说一句我不在乎。殊不知,真正被这样残忍的爱情碾压致死的只是自己的心,还有渴望。
  然而长大了,成熟了,知道那样的爱情值不得花心思花精力去期待和经营,它会耗尽人生命的力量,拖着你堕入深渊。真正的爱情不应该这样,它应该美好地能治愈任何创伤,它应该渗入到生活的所有角落,一举一动都是细小的甜蜜。
  没有人的生命承受得住那样血肉横飞的爱情,细水长流,才是爱情的真谛。
  Lisa从随身的提包里摸出一根登喜路,她明白这些的时候已经太晚,一切都没法补救,所以才会羡慕。
  “嘿,Lisa,到时间了,我们走吧。”
  几个穿着大胆的女人在远处叫她,女人应了一声,吸着烟,向那边走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相遇,然后分离,没有人能从短暂的交汇中寻到对方真实的痕迹,所以,便也无法预测未来的发展。
  人类,真是个有趣的物种,不是幺?
  秋日,巴黎将罗曼蒂克的风采发挥得淋漓尽致,走过街头,有别样迷人的气质。
  在协和广场中央,喷水池旁围了许多人,池水发出被硬币击打的叮咚声,情侣友人们聚在一起,许下或许并不在意的愿望,然后说笑一通,再翩然离开。
  戚少商拉着顾惜朝走到近前,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轻巧地向上一抛,银色的物体翻转着落入水中,他把手里的画交给顾惜朝,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模样煞是虔诚。
  顾惜朝偏着头看他认真地做完一切,忍不住还是开口道,“你还信这个?”
  戚少商把画重新拿回来,笑,“图个好彩头。”
  “那你许了什么愿?”
  男人便不再回答了,只是笑。
  “卖什么关子,赶紧说。”
  戚少商转头,手下一用力,拽过旁边的人,在他脸颊上啄吻一下,嘿嘿地说着,“没听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幺?所以我要保密。”
  被偷袭的人怔了一下,耳根泛起一层红晕,推开戚少商,冷冷地回应,“谁管你。”
  爽朗的笑声于是在身旁响起,在寒凉的空气带来充斥世界的温暖。顾惜朝任他拉着,向塞纳河边走去。
  几个月的时间,世界上有趣的地方,他们跑了大半。
  去泰国看人妖,还有印度的泰姬陵,躺在马尔代夫的碧海蓝天下被晒成了古铜色;在非洲,被关在笼子里,看大草原上奔跑的狮子和悠闲的长颈鹿,顾惜朝跟戚少商感叹黑人朋友真幸福,一点也不用担心晒太阳;然后飞到巴西,大片大片的树叶下,潮得夸张的空气每每要把人从里到外通通打湿,热情的桑巴舞女郎邀请他们共舞,两人便握着手,对她们摇头,这时候往往能赢得一声失望的叹息和可爱的祝福;闻名去了磅礴的伊瓜苏瀑布,不过只是远远地看了两眼,因为实在不想再被水花打湿。
  最后来到欧洲,也是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他们看过了伦敦的红雾和荷兰的风车;坐着两头翘起来的窄小的船穿行在威尼斯的街头,波光粼粼的河水交通繁忙,身旁的小船行色匆匆地驶过,留下一条条水纹,他们悠闲的依偎在船里,善良淳朴的船工送上充满祝福的微笑;去葡萄庄园喝酒,最有趣的是踩葡萄,同酿酒人一起,在很大很大的木盆里,听着饱满的葡萄粒破裂的声音,笑弯了腰;还有阿尔卑斯山,清晨寒冷的风冻得人牙齿打颤,可站在山顶俯瞰脚下被浓雾围绕的山体,会产生站在世界顶端的错觉,他们拥抱在一起取暖,呼吸和血液里流淌着幸福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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