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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古代架空)——梦寐迢迢

时间:2018-12-05 16:32:35  作者:梦寐迢迢
  “王爷听着琴声睡了一下午的觉。”
  钢铁直男呀!
  沉胥叹口气:“王爷,我为你感到遗憾,节哀啊。”
  “谢谢,不过本王并不觉得遗憾。”
  “为什么?”
  “因为本王喜欢的是胥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爷,这笑话好冷。”
  “知道是笑话就好。”
  沉胥更冷了,由心里透出来的冷。
  后面的日子没什么特别,很快就临近祭天大典。
  各路藩王已携家眷抵达皇宫,在宫内住下。
  说服涵妃的任务最后还是落在沉胥身上。
  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景辕还把这棘手的事交给他。
  沉胥站在皇宫门口吹着风,瑟瑟发抖。
  赵王和涵妃住在太和苑,今日,摄政王会在府中宴请藩王和大臣,届时,太和苑只有涵妃在,正是沉胥行动的好机会。
  从进宫到太和苑,一路上他被拦过好几次,不过每次都是报了名字就让他进了。
  太和苑。
  沉胥说出自己的来由,侍女请他坐在大厅休息,过了半柱香时间,一个盛装的女子娉娉走来,唇红齿白,凤眸含波,头上步摇发出“叮宁”的声音。按身份,他们两个身份算平起,因此沉胥未行礼,只起身道:“涵妃娘娘。”
  凤眸盯着他看了半晌,沉胥准备迎接暴风雨,女子却对他福了福身,抬眸。
  “你就是摄政王的人?”
  “是,在下沉胥。”
  “早就听说过胥公子。”
  “想必都是些不好听的,娘娘听听就好,不必当真。”
  “胥公子,别光顾着说,快请坐。”
  沉胥坐回刚才的位置,涵妃在侍女搀扶下坐到他左前方的位置,整个动作优雅端庄,笑容也大方得体。
  “胥公子找臣妾不知是有何事?”
  “可否与娘娘单独谈?”
  涵妃挥手屏退众人。
  沉胥把他们的计划简略说了一下,并告诉涵妃,事成之后她会得到她想要的自由。
  涵妃笑起来:“当初我愿意为他放弃自由,他是断定我现在也会帮他?可是……”她摇摇头,笑得更灿烂:“要我去迷惑杜校尉并不难,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他?他以为,我还是当初的那个我吗?”
  沉胥心想景辕你摊上大事了,人家恨着你呢,事情不好办了。
  “涵妃娘娘想要什么?”
  “摄政王妃的位置,他能给吗?”涵妃毫不顾忌,她摇着头苦笑:“当初我只是想做他的侍妾他都不愿意。”
  “不过……今夜午时三刻,观景台,你让他亲自来,或许我会改变主意。”
  “我会转告王爷。”
  “有劳胥公子了,胥公子气质不凡,美貌无双,也难怪他着迷。”这一句话并没有什么,让沉胥面色骤变的是下一句话。
  “我刚看胥公子眉眼,与前朝第一美人,当朝张皇后像极了。”
  “谢娘娘,与张皇后像是我的荣幸,可惜没有富贵命。若娘娘没事,我就先告辞了。”
  “胥公子慢走。”
  到王府把情况告诉景辕,沉胥回到梅园写信放到密道,让止砚调查涵妃。
  随后离开梅园,去了摄政王的寝殿,景华殿。
  景辕已经离开王府,沉胥坐在寝室油灯下一直睡不着。
  他对涵妃没有印象,不知道涵妃究竟是谁的人,或者谁的人都不是。他也不知道涵妃知道些什么,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说出他和张皇后长得像的话?只是巧合,随口说说吗?如果她知道些什么?那她是敌是友?若是敌,她有什么动机?她今夜见景辕真的只是为了故人叙旧,还是另有所图?她与景辕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越想脑子里疑问越多,越想越混乱,甚至在脑子里幻想两人见面涵妃旧情复燃,摄政王也□□焚身,两人干柴烈火,春风一度……呸!他在乱想什么?
  应该是两人见面先聊一会儿,互诉衷肠,摄政王被涵妃的深情感动,然后告白,于是为了她放弃王爷身份,两人双宿双飞……不不不!景辕怎么可能放弃皇位?他到底在乱想什么?
  涵妃和摄政王如何干柴烈火,是人家的事,与他有何关系,他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男宠。
  心底突然有一丝酸涩。
  今天酸角可能吃太多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已经五更天,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难道他真的在涵妃那里过夜?
  也是,任何冷漠的男人,都抵不过女子的柔情似水。
  景辕,原来你也不例外。
  吹灭油灯,准备上床睡觉。
  一只手突然从身后环过来,然后他被圈进一个怀抱,如果不是对这个怀抱熟悉得像自己身体的部位,他的匕首此刻已经染血。
  “胥儿现在还不睡,莫不是在等我?”
  “不……”是字没有说出来,沉胥改口:“对啊,我怕王爷搞定不了涵妃,半夜喊我起来商量,与其睡梦中被人吵醒,不如不睡。”
  “放心,涵妃已经答应了。”
  “哦。”
  “你不问问我,她为什么答应。”
  沉胥心道你肉偿了吧?嘴上顺着他问为什么。
  “不告诉你。”
  沉胥反应过来景辕已经重新点起油灯坐在他的位置上拿着他的茶杯喝着他的茶。
  “你……”顿了一秒,沉胥不生气反笑:“原来王爷也有可爱的时候。”
  这下换景辕愣了愣。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形容我。胥儿,胆子可真不小。”
  “那是自然,我仗着王爷宠我嘛。”
  “胥儿说得有道理,过来抱。”
  景辕展开双手,面含微笑。
  “天色不早了,王爷明日还要早朝,早点睡。”
  说罢沉胥就倒景辕床上,蒙头大睡。没多久,感觉旁边的床榻往下沉了沉,被子被掀开,另一个身体躺进来。
  沉胥翻身对着另一边,还是睡不着,但没多久就听到景辕睡着的均匀的呼吸声。
  沉胥心里默数绵羊,数到三百六十只,腰上多了一只手,沉胥把那只手拿开,没多久那只手又缠过来,沉胥又拿来。
  自从他搬到景华殿跟景辕一起睡后,已经很多次半夜醒来腰间都有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景辕睡着了有抱人的毛病,第二天跟他说,他还死不承认。所以每次沉胥只能吃闷亏,如果半夜醒来他会把那只手拿开再睡。
  但今天那只手有点执着,拿开了又抱过来,再拿开,又抱过来,他再拿开,又过来……
  “再乱动本王就把你丢到花园里喂蚊子。”
  乖乖,原来今天还没睡着。
  等等,他没睡着干嘛要抱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口气写完一章,感觉自己要虚脱了…
 
  ☆、真亦假时(4)
 
  虽肚子里有疑问,但困意像洪水袭来,沉胥抵抗不住困意,睡着了。
  有一件奇怪的事情,自从搬到景华殿,沉胥的睡眠质量变好了,但是要建立在跟景辕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
  之后他注意到侍女每天傍晚都会来景辕寝室点香,也就自动把睡眠好归功于檀香。
  又过了几日,祭天大典到来。
  北商国的规矩,祭天当日,午时三刻,在万千臣民面前,真龙天子要以尚方宝剑隔开掌心取血,注入祭天池,以示虔诚。
  祭天当日,群臣终于见到久卧病塌的皇帝,和弱不经风的太子。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拜声滔天。
  皇帝坐在高台上的主位,太子慕容凌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
  高台下,摄政王坐在右边第一席,赵王坐在第二席,后面依次是各路藩王。左边第一席坐着丞相,后面群臣按官阶排座。
  祭天乃庄重之事,只允许穿黑色,连皇帝都穿了黑色的龙袍,唯独摄政王怀里的那人一袭白衣,在一片黑色下十分显眼。众人神色肃穆,那人却笑靥如花,仿佛这里不是祭天现场,而是烟花柳巷之地。
  皇帝对此视若无睹,群臣也不敢有意见。
  只有太子,频频朝这个方向看,面色苍白,眼神痛苦。
  “太子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朕主持就好。”
  “父皇,儿臣没事,想是吹了风,头有些疼。”
  皇帝与太子的对话声音很小,基本没人听到。只有沉胥悄悄愣下,朝太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悲伤的神色转瞬即逝,脸上又恢复笑容。
  此举动被涵妃看尽眼里,她优雅咬下一口荔枝,唇角荡漾起笑容。
  “午时三刻已到,祭天大典开始——”
  太监站在高台上宣布。
  “请皇上宣读祷词——”
  皇帝从主位上站起来,拿过太监呈上的书本,昂首阔立,气宇轩昂。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上下有方,圆却无方。望神明佑我北商,风调雨顺,千树万载!”
  “风调雨顺,千树万载!”
  “风调雨顺,千树万载!”
  ……
  群臣跪地高呼。
  只有皇帝,太子,和摄政王是站着的。
  “请皇上以掌心之血祭天——”
  太监走下去:“赵王殿下,请奉出您的尚方宝剑。”
  “臣遵命。”
  赵王掏腰间,空空如也。猛得站起来四周找了找,什么也没有。他这举动把所有大臣目光都吸过来。
  “赵王该不会忘记带宝剑了吧?”
  “以血祭天,必须用尚方宝剑,否则将影响我北商一整年的风调雨顺啊!”
  “赵王再想想,是不是忘记在哪里了?”
  “快找啊!不能误了时辰!”
  “祭天乃大事,怎么能把尚方宝剑忘了?”
  ……
  群臣侍卫都过来帮忙找,依旧一无所获,皇帝向来温和待人,此刻也有些不悦。
  “赵王,你仔细想想,最后一次用它,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皇兄,臣弟的尚方宝剑从未离过身,哪怕睡觉也是放在枕头下,绝不可能忘记啊。”
  “那是怎么回事?这么大一把剑,凭空消失了不成?”
  “皇兄,请允许臣弟再找找。”赵王脸色犹如桌上腌了一个月的酸腌菜。
  ……
  此时摄政王取出腰间配剑。
  “皇上,找尚方宝剑固然要紧,但此刻最重要的,是祭天大典,若误了时辰,即使找到尚方宝剑,今年也无法得神明保佑。臣手中的奈落剑与尚方宝剑同是出自鬼匠之手,替代尚方宝剑,应当是可以的。”
  丞相也进言:“皇上,摄政王说得不无道理,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祭天大典。”
  “来人,取奈落剑。”
  太监过来将奈落剑呈上,皇帝拔剑,伸出左手,手起刀落。血沿着掌心纹路,滴落在祭天池中,一滴一滴,直到祭台上的香燃尽。
  “净手敬香——”
  太子接过太监提前准备好的三柱香,拜了三拜,插进香坛。
  “鸣号三声——”
  高台传来号角声。
  “礼毕!”
  “皇上,臣有事要奏。”
  “丞相有何事?”
  “尚方宝剑与奈落剑皆是认主之剑,如今赵王却丢了此剑,说明赵王与此剑缘分已尽,用神明的说法,尚方宝剑是要重新寻主。”
  尚方宝剑,奈落剑,持剑之人对恶人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如此一来,便是剥夺了他这一权利,赵王当即脸色就变了。
  “皇兄,此剑定是臣弟落在住处,并未丢失,请皇兄让臣弟回去找回。”
  皇帝道:“赵王勿急,此事让侍卫去做就好。来人,去赵王住处寻找尚方宝剑,若找到,便不算丢。若没有找到,便依丞相的说法,谁找到此剑,便是此剑的新主人。”
  找剑的人刚出去,便有侍卫过来。
  “皇上,晋骁,晋将军求见。”
  “宣。”
  晋骁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进来。
  “微臣晋骁,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那个小前锋将军晋骁?”
  “是的,皇上。”
  今日的祭天大典去的都是地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像晋骁这样的小将军是没有资格去的。
  “你来是有何事?”
  “微臣在宫外捡到赵王殿下的尚方宝剑,特来归还。”他将手里的东西呈上。
  什么?
  群臣大惊。
  赵王从座位上猛的起来就过去拿剑,丞相快一步过去挡住。
  “皇上,晋将军是在宫外捡到的宝剑,说明此剑不是赵王忘记的,而是丢掉的。而如今,在这重要的祭天大典上,此剑选择了晋将军,可谓是天意。请皇上,将此剑赐给晋将军。”
  晋骁大惊:“丞相,万万不可,晋骁何德何能。”
  摄政王起身走过来。
  “晋将军不必妄自菲薄,三年前与卡耐部落一战,边塞之争,两年前西辽兵偷袭,一年前的洼地之战,河水赤那的胜利,晋将军真是无愧‘小前锋’这个称呼,单单只说晋将军16岁一战成名,是委屈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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