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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古代架空)——梦寐迢迢

时间:2018-12-05 16:32:35  作者:梦寐迢迢
  这些都是赵王的荣誉,景辕这么一说,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赵王之前都是抢了别人的功劳。
  脸色最不好的是皇帝。赵王拼命想与他解释,他都不听,看向晋骁,眼神倒温和了一些。
  “原来我北商,还有如此将帅之才,朕竟然都不知道。”
  “皇兄,我……”
  皇帝对赵王视若无睹:“晋骁听封。小前锋将军晋骁骁勇善战,屡立战功,特封为正三品怀化大将军,赐尚方宝剑,赐将军府。”
  “晋骁,谢主隆恩!”
  领旨后皇帝挥袖离去,群臣也陆续散去。
  晋骁抱着尚方宝剑愣在原地,他只是听从沉胥的话,把尚方宝剑送进宫来,没想到事情却发展成这样。赵王于他有恩,他心甘情愿为赵王奋战,最后,却成了赵王抢他的功劳。现在,他不仅抢了赵王的尚方宝剑,还让赵王名誉扫地。他低着头,他连看一眼赵王都不敢。
  “怀化大将军,恭喜啊!”
  他听见赵王的声音。
  “从前在本王麾下,是委屈大将军你了。”
  晋骁嘴唇在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低着头。
  “狼心狗肺的东西!”
  “叛徒!”
  “白眼狼!”
  “呸!”
  跟在赵王身边的人骂他。
  是,他是狼心狗肺,他是白眼狼。
  “晋将军,我带你去看你的府邸。”
  沉胥把他带走。
  出了宫殿晋骁就甩开他的手。
  “胥公子请回吧,我自己会去府邸。”
  “将军府位置有些偏,你对昱城不熟悉,我带你去吧。”
  “我不过送了个剑的功夫,就变成了怀化大将军,又得了尚方宝剑,又有了将军府,胥公子真是神机妙算,佩服佩服。”
  晋骁从来不会阴阳怪气地跟他说话。
  沉胥道:“将军可是在怪我?没有提前与将军商议?”
  “胥公子救过我的命,我哪能。”
  “那就是将军怪我让赵王名誉扫地了。”
  “胥公子与赵王不曾相识,自然无所谓,但是对我来说,赵王曾是我最亲的人,对我如师如父。如今我却这样令他难堪,我不孝不义,我是白眼狼!”
  他将拳头狠狠砸在墙上,手上顿时鲜血淋漓。
  他还想砸,沉胥抓住他的手:“可是,赵王是什么样的人,晋将军跟了他这么多年,是真的不懂吗?赵王于你有恩我知道,但晋将军在16岁以前的付出,已经够还了,后面的三年,那些是你自己的荣誉,你乐意被埋没,我看着心疼。”
  你乐意被埋没,我看着心疼。
  晋骁的心猛地动了下。
  沉胥接着说:“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世界上有一些事情,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两全的。”
  “你不明白,胥公子怎么会明白?你整天醉倒在摄政王的温柔乡里,你懂孝义这两个字吗!”
  说完晋骁就后悔了。沉胥这样做也是为了他好,他不该说这些话伤他,可是要道歉又说不出口。
  “我让人带你去府邸,你的手还在流血,回去让人给你包扎下,习武之人手很重要。”
  沉胥神色没有什么变化,话语也平静,让晋骁不知道自己是否伤害了他。
  但即便是,他也做了伤害自己的事,不是吗?
  晋骁扭头就走:“谢胥公子,这些事情我会处理,不劳胥公子费心。”
  沉胥没再追上去,停在原地。
  景辕从后面走上来,沉胥回过神。
  “王爷不是先回去了吗?怎么在我后面,难道王爷在偷听我说话?”
  “本王可没那个兴趣,半路轿子坏了。”
  沉胥笑道:“王爷是胖了吗?不然怎么会压坏轿子?”
  “想知道?”景辕凑过来,气息喷在他脸上,他对着沉胥眨了眨眼睛:“回去自己检查。”
  沉胥红着脸推开他:“老不正经的。”
  “饿了吗?”景辕问。
  “有点。”
  景辕牵起他的手。
  “回家吧,我让厨房准备了饭菜,都是你爱吃的。”
 
  ☆、真亦假时(5)
 
  晋骁是个死倔的人,沉胥担心他还在赌气不处理伤口,和景辕吃过晚饭,他便拿着金创药往怀化将军府去。
  大夫被堵在门外,里面是砸东西的声音,下人在外面急成一锅粥,谁也不敢进去。
  果然如他所料。
  沉胥推门进去,一个盘子贴着他的耳朵飞出来。
  “我不是说了谁也不许进来,出去!全部出去!”
  晋骁背对门口,用手指指着外面,他伤口没再流血,只是开始发紫。
  沉胥走进去,把金创药放在桌子上。
  “不看大夫也行,记得擦药。”说完就转身出去。
  “等等。”
  晋骁转过身来,突然问道。
  “为什么要关心我?”
  其实对于赵王的事情他的气已经消了,他现在是在生自己的气,他明明知道沉胥在摄政王身边的原因,却还说那样的话来伤他。他其实是想跟沉胥道歉的,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是因我而受伤,我理应关心你的伤口。”
  从头到尾沉胥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晋骁有些失望。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失望些什么。
  “我知道了,谢谢胥公子。”
  “晋将军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沉胥离开将军府,并没有马上回摄政王府。
  昱城城郊七里处,荒无人烟的废弃寺庙,沉胥走进去。在门上有节奏地敲了六声,佛像后面走出来一个人。
  那人黑衣黑发,面如冠玉,只是身材过于瘦弱,寺庙里灰尘味太重,那人似是身体不好,捂着口鼻咳起来。沉胥大步走过去扶住那人手臂,拍着他后背,轻声道了一声,“太子哥哥。”
  “咳咳咳!咳……胡闹咳咳咳!小胥,你胡闹啊!为兄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可冒险,你偏偏不听,你……你这样做完全是把自己置于刀刃上,稍有不慎,粉身碎骨,你简直胡闹!”
  “太子哥哥,我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你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分寸?你以为是小时候的家家酒?你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趁着现在还来得及,赶紧回头吧。”
  沉胥摇头:“我不能,我姓慕容,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皇宫与你无关,朝廷斗争与你无关。小胥,你听我的,现在立马离开摄政王府,回你的断月楼去,我不管你开青楼还是做什么,永远不要再回来。”
  沉胥还是摇头。
  “我可以不管朝廷内乱,但不可以不管天下百姓。摄政王是什么人,若北商国交给这样的人,后果不堪设想。只有太子哥哥您,才能担此拯救苍生的重任。”
  沉胥笑笑:“太子哥哥,你就别管我了,此事成功,北商国将会迎来另一个盛景。若败了,也与太子哥哥无关。”
  “你是确定了要这么做?”
  “是的。我知道这一路没有回头路,但是我也只能这么做。”
  慕容凌深深叹口气,掏出一枚玉佩,放到沉胥手上。
  “为兄身在奸人眼皮底下,行事不便,也无法帮你更多。这个玉佩可以调动五万兵马,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我理解皇兄的处境,皇兄不必担忧。”
  慕容凌点点头:“你快些离开吧。一定,万事小心。”
  一直到很久以后,慕容凌都在后悔,后悔那一日,千叮万嘱让他小心提防摄政王,却没有告诉他,千万不要爱上摄政王。
  玉佩沉胥没有留在身边,而是让止砚放到断月楼密室。
  这五万大军迟早用得上,但是距离用得上还早。
  沉胥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入夜,景辕坐在书房油灯下批阅奏折。
  “我回来了。”沉胥说。
  “嗯,本王今日还有一些事,胥儿先睡。”景辕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埋下头。
  外面夜风有些大,窗子还大开着,景辕穿得单薄,起了一阵风,他打了个喷嚏。沉胥起来取下一件外衣,走过去替景辕披上。
  景辕笑道:“胥儿何时学会了关心人?”
  沉胥努努嘴:“本公子一直都非常会关心人。”
  “胥儿真可爱。”
  沉胥还没来得及反驳,景辕已经收回目光。看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沉胥道:“我帮你吧,这样能快一点。”
  “胥儿是因为本王不在身边睡不着?”
  “爱要不要,不要算了!”
  沉胥生气转身,手臂被拉住,扯入一个怀抱。
  “胥儿想,明天再帮我,今日很晚了,早些睡。”
  他自己眼底都熬起黑眼圈,却丝毫不在意。
  沉胥躺床上,一直睡不着。直到景辕批完奏折躺到床上,搂住他的腰,他才有了睡意。
  第二日早朝后,沉胥陪着景辕在书房下棋。
  木离来报,涵妃化名牡丹,已到迎春苑,杜校尉今日会去迎春苑,不出意外,两人今夜便能好上。
  又过了两天,想着晋骁气应该消了,沉胥往将军府去。晋骁心里有一个结,不把这个结打开,以后行事不方便。
  晋骁又在院子里练剑,同样一地的枝叶,不过这次断的不是自家院子的花,沉胥倒是不心疼。
  “晋将军,你再练几天剑,这院子恐怕是要废了。”
  沉胥说着负手走进去。
  晋骁愣了愣,停下动作。
  “你伤口还没痊愈,就先不要用剑,哪怕你再想练剑,也不急在这几日,是不是?”
  沉胥语气关切,晋骁愧疚了几天的心舒服了些。看来那日的话沉胥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就放心了,道:“只是皮外伤,用了你给我的金创药,已经结痂了,我只练一小会儿,没事的。”
  “那就好。”
  晋骁嗫嚅了半晌:“你……要进来喝杯茶吗?”
  “当然,走了半天路,我口早渴了。”
  沉胥虽做了那样的事,然而晋骁也说了过分的话,沉胥不计较,晋骁也不是小心眼之人。喝了一日茶,两人关系又恢复往常。
  那日以后沉胥常常无事便去将军府找晋骁喝茶,有时太久没去,晋骁也会自己来王府找他。除去敏感话题,两人几乎无话不说。
  涵妃那边,杜校尉被涵妃迷得七荤八素,夜夜往迎春苑跑。
  这一日,景辕进宫面圣,沉胥又准备去将军府,在门口碰见景辕。
  马车停在他旁边,他正欲上车。
  “王爷,您还没走啊。”
  碰少了,不说话尴尬,说话更尴尬。
  景辕把踏上马车的一只脚放下来,朝沉胥走过来,在他面前停下,眼睛审视着他。
  “胥儿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我去将军府,晚饭前一定回来。”景辕每顿都要跟他一起吃,他是知道的。
  景辕又往前一步。
  “本王的人天天往将军府跑,知道的人知道是胥儿与晋将军商议正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失宠了。”
  “哈哈,怎么会,王爷这是对自己没有自信啊。”
  “素闻断月楼楼主风流无度,想必也是有一定依据的。”
  “有王爷这样好的人,谁还会朝三暮四?”
  景辕又朝前一步,他鼻尖几乎撞上景辕胸膛,景辕弯下腰,凑到他耳边:“毕竟我与胥儿有名无实,本王还是很担心的。”
  虽然知道景辕是开玩笑,但沉胥还是心捣如鼓。
  他退后一步:“我明白了,王爷,以后我会少去将军府。”
  景辕往马车走去,登上马车,又回过头,道:“胥儿与我一同。”
  “可是……”他还约了晋骁一起练剑。
  “可是,皇上并没有召见我。”
  “嗯,但胥儿是本王家属。”
  去到皇宫沉胥才明白景辕为何喊他一起来。
  金銮殿。
  皇帝坐在主位,下面跪着三个人,赵王,衣衫不整的杜校尉和涵妃。
  杜校尉袒胸露乳,衣服都来不及整理,抓着赵王的衣服拼命解释:“皇上!赵王殿下,微臣真的不知道牡丹是涵妃,微臣真的不知道!微臣要是知道,给微臣十个胆子,微臣也不敢啊!”
  赵王推开他,冷哼道:“杜校尉有什么不敢?天子脚下□□的事都敢,还有什么不敢?”
  皇帝问:“涵妃,你有何话要说?”
  涵妃紧紧攥着衣服擦眼泪:“臣妾一个女子,自知说话没有份量。王爷念我在府中烦闷,特许我去街上逛逛,却不想,发生这种事……臣妾……臣妾有罪,没有护住贞节,请皇上,允许赵王殿下,休了臣妾。”她说罢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此刻赵王更加愤怒:“皇兄,此事不怪涵妃,臣弟亦不会休妾,只求皇兄,为臣弟做主。”
  “不是的,不是,没有这样,微臣是在迎春苑见到她的,她是叫牡丹……”
  “住嘴!”皇帝拍桌:“什么牡丹玫瑰,杜校尉,你找借口也要找个像样的啊!”他转头问景辕:“摄政王以为,此事该如何是好?”
  景辕道:“玷污官员姬妾是死罪,但是皇上,杜校尉纵使有罪,但他也为我北商立下过无数功劳。不如免去死刑,削去官职,贬为庶民,流放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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