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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古代架空)——梦寐迢迢

时间:2018-12-05 16:32:35  作者:梦寐迢迢
  沉胥不躲:“如果杀了我,能让太子哥哥放弃计划,那就动手吧。”
  慕容凌没有下手,僵持了一会儿收回剑转身:“我不想再见你,你走。”
  慕容凌下不了手,沉胥以为太子哥哥还顾念他们最后的亲情,怀着最后的希望走过去:“太子哥哥曾经说过,身为皇室,我们的责任是辅佐父皇,治理朝政,是忧百姓之忧。可是现在,你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嘉禾死了,再这样下去,以后还会死更多人。那我们当初的初衷呢?”
  “太子哥哥我求你,放弃吧。这次祭天,表面上是行祭天仪式,实际上谁没有心怀鬼胎?国家内讧,是给其他国家可乘之机啊。再说,现在的北商国也没什么不好。”
  “没什么不好?”慕容凌瞳孔放大,眉毛上扬,朝他逼过来:“你觉得没什么不好,是因为你躲在景辕后面,天天被他的甜言蜜语浇灌。你明白身为太子却被人说无能的感觉吗?你知道做傀儡是一种什么感受吗?你有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过没有?当初信誓旦旦说要辅佐我铲除摄政王的人是你,现在劝我放弃的也是你。”
  慕容凌抓起他的衣领:“你现在又来假惺惺跟我说为我好?胥儿,我真的想问问你,究竟是为我好,还是为你好?”
  “你害怕景辕死,你怕我把你的景辕害死,对不对?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景辕不死,死的人就是我!”慕容凌想了想,笑起来,一把推开他,他脚步没站稳一个踉跄。
  慕容凌指着他:“不!还有你,我的皇弟,要是景辕知道,你根本不是什么断月楼楼主,你的真实身份,是一直算计他的太子的亲弟弟,三皇子慕容胥,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沉胥脚步发虚后退两步,脸色比阴沉的天空还难看。
  “害怕了?我的好弟弟害怕了?哈哈哈哈哈!没错,你确实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但是我也有你的把柄。我不奢望你帮我,但是如果你阻挠我。到时我们可以看看,谁的下场比较惨。”说着慕容凌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快点回去吧,出来这么久,小心被你家王爷怀疑,哈哈哈哈……”
  慕容凌笑着走远。
  沉胥彻底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
  后面几天,他精神状态都不好,景辕担心他吃坏肚子,找了个大夫给他看病,大夫说,他身体上没有问题,可能是心病。景辕问他怎么了,他说可能是宴会那天熬夜,所以精神一直不好。景辕让他多休息,他点头说是,可是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又熬出一对熊猫眼,被景辕一顿“教训”。
  “教训”后的第二天早上,他脸色终于红润了一点,景辕一整天陪在他身边。他说了冷,景辕给他暖手,他说热,景辕给他扇风,他躺的腰酸背疼,景辕给他按摩,他坐的屁股疼,景辕说帮他揉揉,被他一脚踹开。景辕特委屈的说,“我给胥儿当下人使,胥儿不仅不感动,还踢我。”他说,“不要给你的耍流氓找借口。”
  景辕看了看他,突然扑过来压着他,嘴巴就要亲他,他忙躲开,大声呼救,唇就被堵住,情到深处,景辕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我就是在对胥儿耍流氓,我还要再流氓一点。”然后他腰带就被扯开了……
  很快,祭天的日子就到了。
  祭天是四国最重要的事情,它关系着未来十年能否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其他三国由使臣代为参加,北商所有皇室子弟和朝臣都参加,由摄政王景辕主持。
  一大早,祭坛已经站满人,慕容天归站在高台,他旁边是慕容凌,三国使臣也依次站在他旁边。待仪式开始,慕容凌,离鹤,耶律极,将子夜四人割开手心以血祭天。
  这个过程需要十足的诚意,因此台下的大臣没有一个说话,静默地望着高台。
  沉胥站在台下,晋骁不知从哪冒过来,一句话不说把他拉出祭坛,来到外面没人的地方。
  “有什么事吗?”
  祭天过程中是不允许离开的,晋骁把他拉出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现在昱城内外都是我的兵马,城门口马车已经在等,城外五里处有我的人接应护送,祭天典礼结束还需要很长时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晋骁抓起他的手腕:“沉胥,跟我走吧。”
 
  ☆、关于祭天(4)
 
  “晋骁你……你在做什么?”半天,沉胥才反应过来。
  “我在边疆有了自己的人马,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带你回边疆,我能保护你。”
  晋骁离开昱城前对他说的话,他没有当真,后来也没有刻意去想,现在想想,那时晋骁的眼神也如现在一般坚定。
  沉胥摇头:“我不能走。”
  慕容凌不会放过景辕,耶律极不知道会不会听信慕容凌的话来对付景辕,东苑和西辽虎视眈眈。
  自然这些都是借口。
  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已经离不开景辕。
  “或许之前不行,但是现在我有了兵权,有了封地,你跟我去边疆。就算被景辕知道,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晋骁这就是明显不了解景辕,他不知道,景辕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晋骁继续说:“大不了,我不做这个御王,我们一起隐居,沉胥,我会对你好,你跟我走吧。”
  沉胥笑了笑,还是摇头:“我明白你的心思,我很谢谢你,我也不是不相信你,或是害怕什么。晋骁,你也长大了,不要幼稚了。你想把我带去边疆,你想叛国吗?”
  “为了你,即便是叛国又如何?”晋骁久经沙场的脸上露出一抹粉色。
  “可是我不想你因为我平白无故担上这个罪名。晋骁,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亲自来找你想拉拢你吗?军营里曾经流传着一句话,小前锋晋将军,赤子之心。正是因为你的真性情,我才找到你,因为我相信你,我才把我真正的目的告诉你。”
  “我的初衷是希望百姓安康,我原本也以为景辕像众人口中那样。可是跟他相处之后才发现他不是那样的人。现在的祭坛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害他,我要回去,陪在他身边。”
  “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晋骁的声音随着落叶掉在地上。
  “我不希望伤害到你,但是我也不能骗你。我这辈子,就是景辕了。”
  “那如果有一天,景辕伤害了你欺骗了你呢,你会不会考虑我?”
  “他不会。”
  后来晋骁离开了北商,在将子夜的避暑别院,看到一本写统一四国的景帝,和帝后之间的野史,才明白那日沉胥的回答为何如此肯定。
  他觉得自己有多喜欢沉胥,那么景辕就有他的十倍。
  “你还放不下他。”将子夜骑马回来,宫女为他递上毛巾,他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毛巾丢进宫女手中的盘子里,很随意地看了晋骁一眼,别过脸的时候眼底是落寞。
  “早就放下了。”晋骁合上书走过去,拿起毛巾帮将子夜认真地擦头上的汗。
  “不过是偶然看到,现在他们对我来说,只是书中的人物。”
  “真的?”
  “嗯,从我答应随你回东苑的那一天起,我的心里就不会有第二个人。”
  将子夜眼中亮起来:“我也是,从认识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下定决心要当上东苑的王,把你拐回来。”
  晋骁也笑起来,看着一室春光,他想起了那一院子的梅花,红色的花瓣伴着白雪飘落,寒中飘香。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一场梦了。
  他望向将子夜,眼前的这个人,才是他的现实。
  沉胥和晋骁先后回到祭坛,人比较多,没有人发现他们离开了一阵子。
  又经过几个程序,慕容凌,将子夜,耶律极,离鹤,四人喝誓酒,拜天,景辕宣布仪式结束。
  “望神明佑我四国。”
  景辕话刚说完,喝过酒的四人就相继倒地,口吐白沫。
  祭坛瞬间乱成一锅粥,喊太医,查看病人,呼喊声,脚步声……
  太医及时赶到,四人均无大碍。
  “我国王子在北商发生此等意外,皇帝陛下,怕是要给我等一个交代吧?”
  将子夜的随行大臣要讨说法,其余两国大臣也相继要说法,争吵不休。
  慕容凌在侍卫搀扶下站起来,朝前两步:“各位冷静一下。此事发生在北商,我北商必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本宫也中毒了,因此不可能是皇室的人下的手。中间肯定有小人作祟,我北商,定会查清楚。”
  皇帝下令彻查,没多久,一个太监呈上来一个东西。
  “禀皇上,奴才在摄政王的马车里搜到这个。”
  里面是白色粉末,太医一诊断,正是四人所中的毒。
  沉胥的心揪紧。
  慕容凌勾了勾唇角,转过去看向景辕,露出大义凛然的表情:“王爷,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从未下过毒,也未指使过任何人下毒。”
  慕容凌点着头:“对,杀人凶手也是说自己没有杀过人。”
  景辕:“太子殿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我关系不和睦,你构陷我,也在情理之中。做事情要讲究证据,你说本王下毒,仅凭一袋粉末,有几分可信度?”
  慕容凌加大声音:“王爷,你害死本宫的太子妃,怕事情败露,要杀耶律皇子我是能理解的。可是,你居然连着离鹤王和将小王子一起下毒,本宫就有点不明白了,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天性使然?”
  “太子殿下也知道本王行事风格,就应该知道,本王要杀人,是不会存在活口的,更不会给太医施救的机会。”
  “谁知道你摄政王葫芦里卖什么药?”
  “行了,不要吵了!”慕容天归站出来,他问太医:“此毒中是否含有一味叫做白降丹的药。”
  “此毒以药混合,确有白降丹,陛下。”
  “那就对了。”慕容天归说:“几日前,朕丢了一袋药,怎么都找不到,原来,是掉在摄政王马车上了。”
  “此白降丹单吃是药,以酒混合却是毒,朕可能吃药的时候不小心撒到酒里了,闹了这么大的失误,是朕的错,朕自罚三杯。”
  “父皇你……”
  慕容天归无视慕容凌,把三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拍着脑袋自言自语:“朕老了,记心也不行了,不行了。”
  “陛下,您还身体硬朗,不可说丧气的话。”他旁边的太监拍马屁。
  那随行的使臣也没再说什么。
  沉胥以为这件事告一段落,正欲松口气,却不想耶律极又半路杀出来。
  “陛下,吾妹嘉禾死于奸人之手,还望陛下给吾妹一个交代。”
  慕容凌的话,耶律极还是信了。
  “嘉禾前往北商和亲,原本北商,西辽两国将百年交好,却不想嘉禾遭奸人所害,连同腹中婴儿,一起命丧黄泉。吾妹天性善良,从未与人结怨,不曾想有人竟如此狠毒,连区区女流和婴儿都不放过。”
  下面的官员开始窃窃私语。
  “太子妃不是小产而死吗?”
  “是啊,陛下都说了,太子妃乃失血过多,怎么会……”
  “究竟是谁,孕妇婴儿都不放过,真是天理不容!”
  “……”
  “这个人,就是北商的摄政王——景辕!”
  台下的窃窃私语瞬间停住,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景辕身上。皇帝脸色白了白,沉胥在台下手心里都是汗。
  景辕站在原地,他的表情跟刚才没有什么不同。
  皇帝问:“你说,摄政王害死太子妃,有何证据?”
  “和亲当日,所有人都知道,嘉禾迫不及待掀开红盖头从马车里出来就是为了见摄政王。嘉禾虽嫁太子为妻,她喜欢的却是摄政王。嘉禾喜欢往摄政王府跑,这是太子府,和摄政王府的下人都知道的事。嘉禾喜欢摄政王,摄政王不喜欢嘉禾,却利用嘉禾的感情,玩弄于她,使嘉禾怀孕。又怕事情败露,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人灭口,以小产为借口脱罪。”
  慕容天归:“耶律皇子所说,只能说明嘉禾与摄政王交往密切,谋害一事,可不得胡说。”
  “我今日在祭天大典上说出这些话,我自是有证据的,陛下,请听我说完。”
  耶律极指着景辕。
  在北商所有朝臣面前,将景辕的罪证,一件件数出来。
  “一为唆使,污蔑朝臣,挑破官员。二为不孝,不娶妻生子,整日想断袖分桃之事。三为大不敬,在陛下上朝的金銮殿私自改造,不尊重陛下。四为不道,在南照,妇孺小孩都不放过。五为淫乱,六为滥杀无辜,玷污太子妃,将其和腹中骨肉杀害。”
  话语毕,群臣大惊,十罪占三罪便是杀头之罪,而景辕居然占了六罪!不仅死刑,还得千刀万剐。
  “北商陛下公正严明,还望秉公办事,还嘉禾一个公道。”
  “耶律皇子一下子列出这么多条罪,若没有证据,可是污蔑朝廷命官之罪。”
  有人打了一个响指,外面走进来一排人,有男有女,有侍卫太监,也有平民百姓。
  “他是五年前被害的中书令的仆人,他手里有证据,中书令当年并未勾结朝臣,此乃污蔑。不义之罪不必说,看他身边的男宠就知道。私自改造金銮殿,是所有大臣有目共睹。这些是南照屠杀之夜侥幸活下的人,他们可以作证。”
  耶律极指着一个男人:“这个人,是嘉禾被害当日的马夫,他可以作证,当天在回程的马车上,嘉禾有过呼救,但是被景辕捂住嘴巴,他想救嘉禾,景辕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只能继续赶车。”
  沉胥看着那个瘦弱男人,马夫并不是当日的马夫,可是,他是景辕的人,他说的话谁会信?
 
  ☆、关于祭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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