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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古代架空)——梦寐迢迢

时间:2018-12-05 16:32:35  作者:梦寐迢迢
  信封里面确实有一个虎符。
  “送信之人可在?”沉胥问。
  “在门口候着。”
  “带他去书房等朕。”
  沉胥找借口离开宴会。
  御书房。送信来的人确实是耶律极身边的护卫。
  “你们三皇子,到底怎么了?”
  “我们殿下私自放了摄政王,被太子知道,太子逼着陛下要处死殿下。陛下念及父子之情,只是将殿下软禁。陛下身体不好,他原本的储君人选,是我们殿下,只是……只是那太子禽兽不如,为了皇位,居然给陛下喝□□。如今陛下昏迷不醒,太医无能为力,朝堂被他控制,我们殿下也入狱了。殿下说,能拯救西辽的,只有北商陛下您了。”那护卫红着眼睛跪下去:“求求您,陛下,求求您救救我们殿下,救救西辽的子民。”
  “我与你们殿下虽有结交之情,但我是一国之君,突然跑去阻止你们太子登基,实在不妥。”
  “可是……传闻北商陛下菩萨心肠,就当是为了西辽的百姓,也请陛下帮帮忙。太子手刃亲生父亲,天打雷劈,这样的人怎么能当皇帝?陛下,陛下您帮帮我们殿下。”
  看着耶律极的护卫在地上一个接一个磕头,他还是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信的事他没有跟任何人说,包括景辕,只是在第二天下了一道圣旨:即日起,朕要闭关研习武功一个月,期间,早朝由摄政王代替,朝堂内大小一切事务,皆由摄政王全权处理。摄政王的话如同圣谕,违令者依法处置。
  他在这一天时间里,把该布置,该交代的所有事情处理好。最后,他交代长公公,每日按时进密室送饭菜,不准打扰,不准偷看,违令斩。
  密室里,他把自己的人pi面具给送信过来的那个护卫戴上,又拿了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上,对他交代:“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就在密室里假扮我,你放心,我已经下了令,除了送饭的人没有人会进来,你这段时间只要不说话就好。”
  那护卫跪下:“陛下大恩,我愿做牛做马……”
  “言重了,我与你们殿下是朋友,帮忙是应该的。”
  那日他和景辕能顺利从西辽逃出来,他们欠了耶律极一条命,他沉胥,也不是有恩不报的人。
  事情都交代好,他靠在软塌上从窗外看星星,其实并没有什么星星,浓黑的雾气遮住了天幕。不知道现在的景辕在做什么?是已经睡了,还是在书房看书?景辕不会睡这么早,那么大概还是在看书。他看书的时候,是全神贯注,还是像他一样,会胡思乱想?要是他胡思乱想,会不会不小心想到自己?他想到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跟他们见面的时候一样黑着脸?如果是这样,景辕也太小气了,可是自己还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长公公进来:“陛下,摄政王来了。”
 
  ☆、夫唱夫随(4)
 
  他是想见景辕的,可是又害怕见面了他会被景辕识破。
  “说朕已经睡了。”
  长公公出去一下又进来:“陛下,王爷说看见您寝室里还亮着灯。”
  “算了,让他进来吧。”
  景辕没有行礼,他没有回头,但他知道景辕来到了他身后。
  长公公默默退出去。
  “星星都没有,你看什么?”景辕也望着窗外。
  “我看月亮。”他说。
  “月亮也没有。”
  “我心里有月亮,月亮就一直存在。”就像回忆里,你一直在我心里,我们便一直是在一起的,景辕,你能明白吗?
  “你到底要做什么?”景辕挡在他前面,神色复杂。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我只是累了……”
  “景辕。”他把目光移到景辕脸上:“让我回到你身边,好吗?”
  景辕没有说话,但浑身僵硬。
  “你知道,我一直都爱着你,到现在也没有变过。”他抚摸着手心里的匕首:“我之前整天宣你进宫,一直想方设法烦你,也是因为我想见你,我想多跟你呆一会儿,可是你天天躲着我……”
  “我想我们回到从前那样。就算回不到从前,只要你让我呆在你身边,你让我做什么我也愿意。”
  他移开目光,“我不逼你,景辕,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只是,这一个月,我们就暂时不要见面了。”
  后面景辕一直没有说话,他背对着景辕,也不知道景辕是什么表情。
  两人无声地呆了一会儿,他说自己困了,把景辕赶走。
  第二日天未亮,他便伪装成出宫采购的侍卫离开了昱城。
  他昨日对景辕说了那些话,想必景辕暂时是不会怀疑,他只需要在一个月内从西辽赶回来,就不会穿帮。
  耶律极的意思是希望让他帮忙阻止西辽太子登基,可是凭他一己之力,哪怕再加上那五万亲兵,没有证据,也十分困难。所以,他决定到了西辽,先设法将耶律极救出来。阻止太子登基这件事,由耶律极来做才名正言顺,而他只需在耶律极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即可。
  “北商的陛下,怎么每次见你,你都是孤身一人?”
  同一个客栈,同一个位置,又遇见离鹤。
  沉胥邀请离鹤坐下来,笑道:“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每次出远门都能遇见离鹤公子?离鹤公子也是一国之主,怎么天天往外面跑?”
  离鹤拍拍衣服,收起玉笛:“我这人,闲云野鹤惯了,老是让我呆在一个地方,会腻。这不,我打着微服私访的旗号,准备去西辽看一场好戏。”
  “西辽?好戏?”
  离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起来我们同路喽。我是去看好戏,你去西辽做什么?你家王爷怎么不陪着你,不怕你出事?”
  “朝廷里不能没有人,我去西辽,是为了救耶律极。”
  “别的国家夺皇位,你干嘛要去插一脚?”
  “是私情。”
  “什么?你跟耶律极居然有私情?你就不怕你们王爷吃醋?”
  “瞎想什么,我欠了耶律极一条命,我救他,是为了还人情。”
  “反正我们同路,我就再帮你一回吧。”
  “谢过了,只是这件事不同于平时,你还是不要引火烧身的好。”
  “你这么为我着想,我怕我会爱上你哦。”离鹤突然在他下巴上摸了一下。
  “喂!你干嘛!”他怒气攻心站起来,离鹤退到三尺远,牵着两匹马过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去晚了就看不到好戏了。”
  去到西辽,沉胥先用虎符跟那五万亲兵的首领张虎见面,了解情况。张虎说耶律极在五日前被太子所抓,但是不知道关在那里。跟沉胥想的一样,那张虎,以及那五万亲兵,个个同仇敌忾,只认虎符不认人,根本不管他的身份,他拿着耶律极的信和虎符,他们就个个听他的。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到三皇子被关的地点,才能进行施救计划。张统领,你派人去秘密调查,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沉胥暂时住在张虎他们的地方,三天下来,一点线索都没有。
  “会不会……会不会三皇子殿下已经……”一个侍卫吞吞吐吐。
  “不会!”张虎说:“三皇子殿下是陛下亲定的皇位继承人,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属下多嘴。”
  “我说,你们要找人,怎么不和我说?”离鹤从外面进来,拍着胸脯:“找人这个事,我最在行了,你们怎么都不跟我说?”
  “你整天都不在房里,我们想跟你说也说不了啊。”沉胥问:“你说,你能找到关押三皇子的地点?”
  “不是我,是它们。”离鹤指指窗外,哦,他的虱子大军也跟着来了。
  “食人虱嗅觉比人好,它们能根据气味,辨别物体,找人可是它们拿手的活儿。张统领,你们可有你们殿下穿过的衣物?”
  “有,屋子里就有。”
  离鹤带着虱子大军,在房间里,对着耶律极的衣物开了一个时辰的会。开门后,虱子便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张统领,你们派人跟着它们,它们自然可以带你们找到你们殿下。”
  大家都半信半疑,张统领只派了十几个人去。然后又和沉胥开始商量其他调查耶律极下落的办法,离鹤坐得远远的,背影很是落寞。
  傍晚,他们还是没有商议出更好的办法。那十几个跟着虱子大军出去寻找的人却回来了,个个神情喜悦:“我们找到了!我们找到三皇子殿下被关押的地方了,是太子府!”
  “太子府?”
  “是的。殿下就是在太子府,我们亲眼所见。”
  “你确定你们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我们三皇子?”
  那几人连连点头:“是的,殿下在太子府,安好无恙。”
  “安好无恙?”张虎怀疑。
  “嗯,太子殿下还脱下外袍给我们殿下披,只是我们殿下不要,把太子殿下的衣服扔地上,太子殿下十分生气,抬起手就要打我们殿下,最后也没有下手,气冲冲走了。”
  另一个侍卫说:“是的,那太子殿下还说什么,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什么……为了我们能在一起……说了好多,只是属下记不得这么多了。”
  两个侍卫说的,怎么跟耶律极信中的截然不同?
  既然知道了耶律极在太子府,沉胥决定偷偷潜进去,跟耶律极见面,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他选在夜晚,小心翼翼,一路都非常顺利。他翻进墙里的时候耶律极正在庭院里看月亮,望见他一脸错愕:“沉兄?你怎到西辽来了?还这幅打扮?”
  沉胥比他更错愕:“耶律兄,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什么?”
  他把信拿出来递给耶律极,耶律极看着信,表情变化,一会儿青一会儿紫,过了半天才开口。
  “沉兄,这信是在下皇兄写的,给沉兄添麻烦了,耶律极给沉兄道歉。”
  沉胥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信里的所有事件都不存在,都是假的。父皇虽然病重,但是太医说他还有半个月寿命。父皇的病也是老毛病了,皇兄并没有对父皇做过什么,至于把沉兄骗来,我也不知道皇兄为什么这么做?总之,给沉兄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
  这时,院子又走进来一个人,那日长身玉立,一席玄色长袍。眉毛斜飞入鬓,一双鹰眼炯炯有神。正是西辽的太子。
  “皇兄,你怎么又来了?”
  “天气凉,极儿,请客人到屋里坐吧。”
  进了屋里。
  “极儿,别生气了,我也是怕你觉得闷,才将北商陛下请来陪你解闷。”
  “可是你用这种办法?你是觉得自己的名声还不够臭吗?”
  “用其他办法他不会来嘛。”
  “你……”
  听他们兄弟两个一唱一和,沉胥才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
  耶律极一直给他道歉:“实在是对不住了,沉兄。”
  “太子殿下,也是爱弟心切。既然无事,那我明日便启程回北商。”
  “北商陛下,可否多逗留几日?”那太子出口挽留:“陛下勿多心,这段时日,朝堂事务繁多,极儿一个人在府中太过烦闷,我肯求陛下留下来陪极儿几日,解解闷。陛下若有要求,可开口。”
  想想离一个月还早,他也很久没有跟耶律极叙叙旧,太子又百般挽留,他就点头答应了。
  可是他不知道他这一点头,就惹了大祸。
  北商大军倾巢而出,摄政王御驾亲征,七天之内拿下两座城池,直逼西辽皇城。
  听到消息的沉胥正在和耶律极下棋,耶律极一听,棋子掉进了茶杯里。
  “耶律兄别着急,肯定是误会,我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等我写封信给景辕,他一定会退兵。”他当即回房,将他来的原因,目的,和抵达后的误会,长话短说写到信中。并告知景辕他马上会回北商,让他退兵。
  沉胥不知道,他的信鸽在飞出太子府后,被一群黑压压的虱子拦截。
  此时,西辽一处没人的庭院里,站着两个人。
  “阁下这一出连环计,可谓出神入化。那西辽太子恐怕死都想不到,一个讨心上人欢心的举动,会带来亡国的厄运。”绿衣男子说。
  蓝衣男子道:“不过这也要景辕配合。还要多亏了公子,对景辕有足够的了解,知道他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不然,我们的计划也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
  “阁下过谦了,看来当初救阁下这个决定,没有做错。”
  “我都说了,你我联手,定能做成一番前无古人的大业。”
  “在下就拭目以待了。”
  三天后,北商大军已兵临城下。也是这个时候,沉胥听到另一个说法:摄政王出兵,是为了要回他。
  他在信里写的很清楚,一切都是误会,景辕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难道……他只是为了他的野心……
  沉胥的手在颤抖,他坐不住了,他要亲自去见景辕。
  在他出了太子府没走两步,后脑勺一疼,整个人失去意识。
 
  ☆、夫唱夫随(5)
 
  沉胥醒来的时候,天下局势已经发生巨大改变。
  北商大军直捣黄龙,不到半个月时间,一举攻下西辽皇城,成为传奇历史上最精彩的一笔,摄政王终成一代枭雄。
  他摸着疼痛的脑袋,问离鹤:“我昏迷了多久?”
  离鹤说:“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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