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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来(古代架空)——金家懒洋洋

时间:2018-12-09 08:25:04  作者:金家懒洋洋
  “哦。”冷流琛似乎看出他的局促,缓缓走到他对面坐下,道,“我进来时,仿佛见你在看书,不知方不方便告诉我在看什么书?”
  江锦笙也没什么不方便的,连忙拿起书给他看,道:“也不是什么,只是李义山的集子,我闲来无事,打发时光。”
  冷流琛看了那书一眼,问道:“那你可有喜欢的?”
  江锦笙略一怔忡,心中想道:难不成这大半夜的,还要与我论起诗歌来?你不是事务繁忙吗?怎么不赶紧去睡?
  但想归想,面上还是老实道:“李义山的诗深情绵邈,我都比较喜欢,不过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咏史诗。比如《马嵬》这一首,对仗工整,讥刺深刻,我是极喜欢的。”
  冷流琛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会喜欢他的《无题》诗的。”
  江锦笙闻言笑了笑,道:“李义山的《无题》诗深情绵邈,但细细读来,不免过于放荡了。”
  “哦?”冷流琛颇有兴致似的问道,“比如呢?”
  “比如为世人传颂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句,其实这一句后还有‘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一句,不正是写李义山在晚宴中与心上人眉目传情、春风暗度一事吗?能出现在晚宴上的,不是晚宴主人的妻妾,便是晚宴主人的歌舞伎子,而李氏却与之眉目传情,不是放荡又是如何呢?”
  冷流琛的唇畔微微露出一点笑容,道:“你说得也对,但唐时风气正是如此,拿如今的规矩去要求古人,这未免有些严苛了罢。”
  江锦笙听到此处,又生出些与人争辩的心思来,意味深长地笑道:“那么王爷便觉得李义山可原谅了?”
  “正是,无伤大雅。”
  “那王爷便也会仿照其隔座送钩射覆了?”江锦笙挑眉,心想好你个风流鬼,居然会觉得在晚宴上与歌女舞女偷偷苟且是无伤大雅的事,看来这种事也没少做咯?
  冷流琛面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勾唇一笑:“我认为李义山可原谅,但并不代表我会与他一般。”
  江锦笙的笑容便有些嘲讽了……这位王爷,你可还记得十年前!
  下官我是喝醉了人事不知,你呢?谁送上你的床你都来者不拒?
  竟还能信誓旦旦说自己不与李义山一般,我看你是比李义山还要“放荡不羁”罢!
  冷流琛看着江锦笙面上笑着笑着有些古怪起来,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江御史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本王在外头的名声比李义山还要风流多情么?”
  “不敢不敢。”江锦笙忙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王爷美名在外,下官不敢玷污王爷清誉。”
  冷流琛微微眯起眼:“但我看你似乎并不是真心讲这句话。”
  江锦笙一愣,随即别过视线,冷笑道:“王爷,不瞒你说,十年前一事,不仅你耿耿于怀,下官也介怀至今……”
  冷流琛听他提起十年前之事,也不由得蹙眉。
  江锦笙看向他,对上他的视线:“说实话,当时我真的是喝醉了……但王爷您,理应是清醒的,若真的不屑做那种事,将我赶出去便罢了,何必……而事后又指责我?”
  冷流琛见他表情不似作伪,更何况与江锦笙来往这段时间,也看不出他是那种人,因此知道当年是个误会。
  他道:“原来如此,但你有一件事说错了,我当时并不是清醒的,当时我到望江楼赴宴,无意中喝了一杯暖情酒,因此情动,又见你进我房中,以为是你联合宴会主人算计我,故而误会你……”
  江锦笙闻言,感到无语凝噎。
  什么叫做“阴差阳错”,什么叫做“无巧不成书”,真是……
  算他倒霉。
  冷流琛见他一脸吃了糠的表情,心中觉得滑稽可笑,只怕笑出来会惹恼了他,因此努力忍住了,一脸真诚道:“抱歉,误会了你整整十年。”
  江锦笙摆摆手:“算了,就当我……”刚想说“就当我被狗咬了一口”,突然想起来对面人的身份,立刻改口:“就当我是抢了王爷儿子的报应。”
  冷流琛也疑心于他那句没说出口的话,但见他已改了口,便也不再追究,只道:“终归是我的错,我会弥补与你。”
  江锦笙立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深觉眼前这人与以前对他厌恶又不屑一顾的冷流琛压根不是同一个人。
  又说:“我都已经不在乎了,王爷更加不必介怀。王爷只要让我能有机会来看看南儿,我已经很知足了。”
  冷流琛还想说什么,江怜南哼着歌儿进来了,见冷流琛也在,非常天真无邪地问道:“父亲怎么也在?父亲也要和我们一起睡吗?”
  冷流琛和江锦笙:……
  蠢儿子哟。
  冷流琛假咳了一声,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吧,我也回房了。”
  江怜南有些茫然,但还是恭敬地说:“恭送父亲!”
  冷流琛摸摸他的脑袋,出去了。
  房中的江锦笙看着一脸单纯无辜的儿子,想起前几天听到的儿子与皇帝同床共枕的事情,再想一想他方才的问题,觉得很有必要给他讲一讲夫妻之事。
  ……
 
 
第46章 
  江怜南在王府小住了两天便回宫了,王府虽有吃的,但毕竟没有玩伴,冷流琛又不能整体陪着他,他觉得太无趣了,因此每一次都待不长。
  不过也有别的原因。
  那日晚上江锦笙一脸严肃地给他讲了讲夫妻之事,说什么只有夫妻才能同床共枕,若是父子兄弟,过了十四五岁便也不能再同睡一张床了,会招来闲话的。
  江怜南听了,不感到羞耻反感到兴奋……
  他早就知道自己喜欢冷绪,当然想跟他同床共枕行夫妻之事啊!
  所以这让他想起与冷绪同床共枕的时候,突然就很想念冷绪,于是在王府就待不下去了。
  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甚是着急,回到皇宫就去找冷绪了。
  此时正是傍晚日跌时分,一般崇明殿不会有什么大臣在,所以他去也无需避嫌,因此他便毫不顾忌地推门进去了。
  但是一进门,却看见一个少年正大喇喇地坐在下首,一脸笑容地和冷绪说着什么。
  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冷绪听到动静,抬头朝他看来,见是他,面上一怔,随即面无表情的脸柔和了许多:“南儿,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
  江怜南小步跑过去,依偎在他身边,小声说:“因为想你了。”说着,忍不住拿那双黑色的大眼睛瞧底下坐着的少年。
  那少年比江怜南大两三岁左右,长得很俊,眉宇之间还带着些许虎虎的英气。
  冷绪当然很受用他的话,伸手拦腰搂住他,想与他说话,却见他拿眼睛瞧底下的人,便给他介绍道:“那是大长公主益阳公主的儿子,名字叫熊少佑,少佑,这是九皇叔的儿子,淳郡王江怜南。”
  熊少佑从方才就已经开始打量江怜南了,他只觉自己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男孩,就是那些小倌馆里的小倌也没这么俊的,一下子忘了言语,只呆呆地看着江怜南。
  江怜南知道这个人,黄粱梦的后来,这个人是去边疆当大将军和大秦打仗去了。他很是敬佩从军戍边的人,便向他行了一礼,道:“见过熊公子。”
  熊少佑这才回过神来,面上带着玩世不恭地笑容,有些嬉皮笑脸似的道:“小郡王多礼了,论品阶,我还没有你大呢!”
  又说:“你是祈安舅舅的儿子?怎么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你?”
  冷绪睨他一眼,道:“你这几年到处野,京中有什么事你是知道的?南儿是九皇叔刚认回来的儿子。”
  熊少佑嘻嘻笑,又对江怜南说:“小南儿几岁了?怎么看着还这么小?”
  江怜南总觉得熊少佑的目光有点异样,令他有些害羞,都不敢拿正眼看他,只说:“我十四了,已经不小了。”
  熊少佑笑得更加欢,见他那副害羞的模样恨不得拿手捏他的脸,想了想,说:“你现在住在哪里呢?住在王府里吗?”
  江怜南摇了摇头:“我住在宫里,就住在绿绮轩。”
  熊少佑“哦”了一声,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冷绪冷眼看着两人说话,见熊少佑面上露出些诡秘的神情,心中便生出了些许异样,只说:“少佑,你出来久了,皇姑母该担忧了,朕就不留你了,你且去吧。”
  熊少佑一怔,随即勾唇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怜南一眼,说:“那臣便先告退了。”
  江怜南听他要走,这才敢正眼看他,没想到竟恰好瞧见他转身时拿十分邪佞的眼神望着自己,面上还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他立刻红了脸,转开了脸。
  冷绪将两人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搂着江怜南的手不禁紧了紧:“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他抬头看了看熊少佑离开的方向,又转过头去,对冷绪说,“熊公子好奇怪,他为什么拿那种眼神看我。”
  冷绪的眼神冷了冷,说:“他这个人性子野,心术邪,你以后离他远点。”
  江怜南乖巧地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冷绪见他乖巧无比,眼神又温柔下来,声音也宠溺地问他:“刚刚你说想我了,是真的吗?”
  “嗯。”江怜南面上露出一点害羞的笑容,又忍不住偷眼去看冷绪,“很想念哥哥。”
  想见他,想和他说话,想和他接触,想和他同床共枕。
  冷绪听他这种撩人的话,忍不住将他抱进怀里,在他额头亲亲:“我也很想南儿。”
  江怜南微微红了脸,看着面前这张英俊的脸,又把视线移到那好看的唇上,说:“不要亲额头,要亲嘴巴。”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羞得捧住了脸。
  冷绪把他的双手掰开,黑眸带着笑意地望着他:“你把嘴巴遮住了我怎么亲你?”
  江怜南便主动把手圈上他的脖颈,一双墨色的眸子大胆而热切地望着他:“那这样呢?”
  冷绪笑出声来,低沉的笑声从胸腔传出来,惹得江怜南都感受到了颤动。他说:“南儿,从来没有人这么大胆地向我求欢。”
  江怜南不明白“求欢”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求疼爱,便用无辜而又纯真的眼神望着他:“可我是你的弟弟呀!”
  “对啊,你是我的弟弟。”冷绪笑了一下,真希望懵懂的江怜南这辈子都不会懂人事,“乖,把眼睛闭上。”
  江怜南立刻闭上眼睛,然后就感受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覆盖在了自己唇上,他下意识地张开嘴,立刻有一个湿热而柔软的东西闯了进来,在他口中翻搅吮吸,令他浑身都软了,连站也站不住。
  夏日里衣服穿得少,江怜南贴在冷绪身上,很快就觉得浑身都燥热无比,恨不得把衣服都脱了。
  但很快,冷绪便放开了他,表情还有些古怪。
  江怜南双眼都朦朦胧胧的,单纯地问他怎么了。
  冷绪笑了笑,面上满是汗水,俊美无匹的脸上显现出一丝艳丽的风情来:“南儿,我可能等不到你长大了,这可怎么办?”
  江怜南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冷绪摸了摸他的头:“你回绿绮轩吧,稍后我陪你用晚膳。”
  “哦。”江怜南点点头,有些担心离开他的怀抱,走的时候还不忘转身看他。
  他觉得冷绪很古怪,但是此时的冷绪却很好看,好看得叫他还想跟他亲吻。
 
 
第47章 
  京城中向来流言纷扰,上次传言淳郡王是观音菩萨身边的善财童子转世,这几日刚有些平息下来,这几日又有新的流言起来了……
  祈安王爷冷流琛与御史大夫江锦笙因淳郡王江怜南来往而日久生情,前几日有人亲眼看见江锦笙一大早从祈安王府出来……
  后来又有人说在晚上的时候看见江锦笙的轿子从东而来,在祈安王府停下,江锦笙进去之后便再也不曾出来。
  过了几日,便有人说祈安王爷与江锦笙两情相悦,只是碍于礼制不便公布罢了。
  再过几日,又有人曝出一个惊天大秘密……说其实淳郡王江怜南是江锦笙怀胎十月而生……十四年前,江锦笙与冷流琛曾有一段露水姻缘,江锦笙一夜承恩,便有了江怜南,但怕自己的男儿身惹来耻笑和异样目光,因此对冷流琛不告而别,忍辱偷生把孩子生了下来。四年后他科举入仕,当了探花郎,冷流琛见他身边多了一个儿子,便以为他背叛自己曾与女子结合,因此十分恨他,自此对他冷眼相待。十年后,冷流琛不知从哪儿查得真相,这才知道江怜南其实是自己的骨肉,因此将其认回,只谎称有个神秘女子为他生的……否则那神秘女子怎么会无名无姓连一丝背景都没有呢?更何况若真有这样一个女子,以冷流琛的正直痴情,怎么可能从来没有找过她?
  因此,人们得出结论……江锦笙就是祈安王爷冷流琛的旧情人,江怜南就是祈安王爷冷流琛和江锦笙的骨肉!
  这不,连街边说书先生都开始绘声绘色地说起本朝最值得说道的故事了:
  “当时江御史知道自己身怀有孕,端的是惊惧无比,试想一个男子,怎么会身有喜呢?因此,只对那郎中说:‘先生怕是诊断有误,我乃是男儿身……’那郎中先生看他一眼,摸摸胡须,道:‘老夫行医三十年,从未有一个差错,这位公子乃是喜脉不错!’那江御史听了,如同晴天一个霹雳,辟头一盆冷水……他身为男子,竟身怀有孕,这传出去,恐怕要被人当作怪物,王爷知晓了,大约也会把他烧死,因此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那叫一个辗转难眠。他细细想了一夜,最后决定离开王爷,不告而别!欲知这江御史不告而别后,又发生了何事,列位看官,请明日赶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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