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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刘狗花

时间:2018-12-09 08:27:28  作者:刘狗花
  她本是动了回家的心思,可却又觉得不服。自己上一辈子过得稀里糊涂,这辈子究竟能过成什么模样,还未可知。
  她心道,我不过初来乍到,落了下风罢了。而日后谁能笑到最后,还要各凭本事。
  她笑了笑,轻声吩咐替自己梳妆的丫鬟道:“今日妆容化得精神些,将我脸上这些疲态盖一盖,免得见了圣上,丢王爷的人。”
  故而这一日,乔易年精神抖擞、手掌发麻地出了院子,走到王府门口时,便看到了候在马车边,身着繁复宫装,头上盘着端庄发髻,打扮得体,面带笑容的萧若佩。
  直男如乔易年,自然没有注意到萧若佩隐藏在妆容下的疲态。
  他此时心里还在恼怒着早上的事。
  原本被点住穴道,虽说暂时不能动作,可是经脉毕竟是活的,两三个时辰也能活动自如。
  可是,昨天他还没等穴道自行解开呢,就昏睡在了戚断情小心翼翼的怀抱里。
  许是这人身上携带的氤氲水汽太容易叫人头脑昏沉,也许是这人隔着被子的拥抱太过轻柔,也许是这个人身上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叫人心安。
  总之,通身戒备的乔易年像是被下了药一般,莫名其妙地在戚断情怀里睡熟了。
  故而第二天清晨一睁眼,便看到了这个东西对自己欲行不轨的模样。
  狗改不了吃……呸。
  当时,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的乔易年一脚将他蹬下床去,接着便皱眉坐在榻上,看着这人狼狈又自责地爬起来的模样。
  乔易年又隐约想起昨夜的熟悉感。
  这个人跟之前的任务对象……难道真的是一个人?
  可现在看来,虽说这熟悉感仍旧难以抹去,却又是说不出具体哪里相像。
  恍惚之间,仿佛只是因为面孔相似。
  肯定是昨夜被点了穴道,导致脑筋也不灵敏,胡思乱想了吧。
  乔易年没有多加思考,便扬声唤道:“来人。”
  接着,他像是替自己出气一般,指着垂头丧气站在自己面前的戚断情,道:“带出去,服侍本王更衣。”
  故而,经此一番波折,乔易年并没什么心思去放在萧若佩身上,只对着面前这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略一点头致意了下,便习惯性地礼貌伸出手去,扶她上马车。
  看着乔易年伸过来的手,萧若佩心想,果然这一次,自己是没有做错决定的。
  说是入宫面圣,可是只要有圣上在的地方,十有八九都有芩妃。
  这一日也是。
  被宫人引进和寿宫时,乔易年一抬头便看到了端坐在位上的皇帝和服侍在侧的芩妃。
  这芩妃当真长了一张足够祸乱朝政的脸。一双眼睛媚而不妖,只一眼,便觉得那水一般都眼波里满含风情,还不失娇弱与端庄。
  传话太监话音刚落,芩妃眉目便含上了笑意,指尖涂着红蔻丹的素白的手轻柔地搭在了皇上的胳膊上,柔软的身子朝他身上一倾,呵气如兰道:“圣上方才还盼着恭亲王呢,可巧这就来了。”
  坐在她旁边的皇帝明显就没有这么赏心悦目了。
  连年纵欲和沉迷长生不老仙丹的皇上被这两样爱好几乎掏空了身体,此时看起来,鬓角冒出不少白发不说,肌肤泛黄,形容枯槁,露出来的皮肤像是在衣橱底层压了三五年,压出了一脸难以平复的褶子。
  这么个刚过不惑之年的皇帝,活生生长了副风烛残年的模样。
  虽说细细辨认的话,还是能看出当年意气风发、英俊潇洒的模样的。可是而今此人这脾肾皆虚的脸,加上眼睛里冒着的不正常熠熠光亮,实在是叫人对他的样子不敢恭维。
  这皇帝再这么作下去,可没有几年好活了,乔易年心想。
  可显然,这皇帝早就被身边的真爱和中心耿耿的炼丹术士洗了脑,觉得自己龙精虎猛,向天再借五千年都是小意思。
  乔易年带着萧若佩跪在阶前行了礼。
  “免礼平身,坐吧。”皇帝被身边美人几个动作撩拨得身体酥了一半,袖子下的手隔着衣料在美人大腿上掐了一把。“今日并无外人在场,孩儿不必拘礼。”
  “谢父王。”乔易年从善如流地谢恩起身,颇给面子地和皇帝一起假惺惺地演起了父慈子孝。
  “瞧这一对孩子,郎才女貌的,实在登对极了。”芩妃掩唇笑道。“陛下向来最是操心恭亲王,今日看他觅得佳偶,也算是能放心了。”
  “哼。”皇帝看了这个最为不顺眼的儿子一眼,伸手握住了芩妃细嫩的小手。“这个儿子最不叫我省心。”
  芩妃闻言,娇笑起来,接着便吩咐下人道:“这新媳妇进门,是该给公婆进茶的。还不赶紧将茶端上来。”
  接着,她又将另一只手搭在了皇帝枯槁的手背上,笑道:“妾身对这新媳妇是愈看愈喜欢,一会儿等这该走的流程走完了呀,定要私下同她说说体己话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更新,请小天使们查收~
  感觉最近评论变少了诶~是不是最近的情节木有意思呀QWQ~诶嘿,有任何关于文的问题小天使们都阔以提出来的呀~
  就怕最近文的质量下降了可是狗发自己不鸡到QWQ小天使们不要害怕提意见呀!!
  另外!小天使们青年节快乐~大家都要当涩费主义好青年哟~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8)
 
  按说以芩妃的身份, 今日是不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
  乔易年的生母是贵不可攀的皇后, 虽说故去多年, 可好歹是名门之后,还是皇帝的第一任正妻。
  皇子娶妻, 次日携妻入宫面见公婆。这歌姬出身、且在群臣的一再反对下止步妃位的芩妃无论如何也担不起乔易年“婆”这个身份的。
  可她就是挽着皇帝的胳膊, 坐在皇帝身侧, 理所应当地张罗着,还稳稳地接过了萧若佩手里的茶, 寒暄几句后, 挽着萧若佩去了后间。
  宛如真正的皇后一般。
  皇帝对此一句话没说, 乔易年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微词。
  但是……而今这二人亲婆媳一般上后间说话去了, 留着这一对纸花父子在这儿,实在是有些不厚道。
  随着二人一个殷切关心, 一个礼貌而答的声音远去后, 这大殿里的声音便陷入了尴尬的静默。
  有芩妃在场也挺好的,乔易年心想。虽说人不是什么好人, 可一来模样养眼,二来能说会道。不像此时坐在上头的那个男人一般,生了副精尽人亡的模样不说,一双一点善意都无的眼睛还总瞪着自己。
  像是个要讨命的恶鬼一般, 实在吓人。
  得找话题, 乔易年心想。
  “……父皇今日气色不错。”乔易年笑吟吟地开口恭维道。“可见芩妃娘娘将父皇照顾得很好,儿臣在府中日日挂怀父皇,今日见到了, 也算是十分放心。”
  虽说是假话,可贵在人人都爱听。
  “你莫要打回宫来的主意。”上头那君王听了他的话,却冷冷道。“给你建了王府,便好生在那里待着,莫要多生事端。”
  乔易年:???
  可见这病入膏肓的人,就算是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日薄西山,也会不自觉地多疑起来。
  我不过是客气地表达一下我做儿子的对父亲的关心,你怎么就牵扯到我想回宫了?
  乔易年讪笑着答应了,也不能就此沉默,只好去捡些不痛不痒的话来说。
  “说起来,儿臣愚钝,父皇分给儿臣的工作有时实在力不从心,不知如何下手,便一直想请教父皇一二。比如说前些日子兵部侍郎夫人的娘家参了侍郎一本,说他□□无度,眠花宿柳……”
  不得不开始跟皇帝东拉西扯起来的乔易年暗暗叫苦,里头两人什么时候才能话完家常啊。
  而此时里头的二人并没有在话家常。
  “若佩,你与本宫二人相差不了几岁,私下里本宫便失礼喊你的闺名了。”芩妃拉着萧若佩的手,笑眯眯道。“我娘家里还有个妹妹,算起来跟你同岁,见着你,本宫便像见着了她一般。”
  这便叫方才离家,倍感孤独的萧若佩觉得亲切。听着芩妃这么说,她便不自觉地红了眼眶,温声道:“芩妃娘娘,我家中没有姐姐,今日见着娘娘了,才知道有个姐姐的滋味。”
  芩妃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接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若佩在恭王府,可是过得不好?”
  这妆容下乌青的眼底和发白的唇色,男人们看不出来,可在这女人眼里,不过一眼便能看出。
  萧若佩一听这话,便又觉得委屈了起来,眼泪眼看着便要泛起来。她赶忙眨了眨眼睛,说道:“王爷对妾身很好,娘娘无需挂怀。”
  “你这话当着皇上的面说可也罢了,但若是私下里说给姐姐听,姐姐哪里能信?”芩妃温声笑道。“恭亲王那毛病,天下人谁不知道?你我二人都是嫁为人妇的女人家,姐姐最知道你的难处。”
  “芩妃娘娘……”芩妃那温软而好听的声音听在耳中,便像是温温柔柔的清泉一般沁人心脾,叫人不自觉地便像亲近。此时的萧若佩最受不了这个,眼角顿时泛起了泪花。“妾身不该怪王爷……可是妾身心里苦……昨日妾身嫁进王府,王爷却和北方的那个蛮夷宿在一处,这叫妾身如何……”
  话说到这儿,萧若佩便忍不住低声委屈地啜泣了起来。
  芩妃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安抚起来。
  “姐姐知道你的苦衷,今日也见你精神不好,才喊你来这里。”
  “娘娘,那我该如何是好?”萧若佩低声哭道。“妾身不愿一辈子便这么……”
  “嗳,说什么一辈子。”芩妃笑道。“男人嘛,跟那硬邦邦的臭男人有什么好亲昵的?不过一时觉得新鲜,等玩够了,自会知道你的好了。”
  萧若佩此时本就难过且迷茫,听到芩妃这话,顿时便来了精神,双目灼灼地看向她,问道:“芩妃娘娘,此话怎讲?”
  “你既然问了,那本宫便直接讲了。”芩妃摆了摆手,对候在周围的丫鬟太监说道:“本宫同恭王妃说几句私房话儿,你们且先退下,一会传唤了再进来。”
  等周围闲人都退下了,芩妃才拉着萧若佩做到一边,轻声细语道:“妹妹也不是不知道,男人们都是拿哪里想事情的东西。恭亲王年纪小,没有经历过什么,便在男人那里尝到了甜头,所以便一意孤行了起来。”
  她这话,说得闺中少妇萧若佩脸红了起来,讷讷地低下头去,不吭声。
  “这些事情,你莫要害臊。”芩妃看着她这不经人事的模样,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总归是该经历的,不值得脸红。”
  萧若佩羞红了双颊,看向芩妃,勉强点了点头。
  芩妃又笑了起来,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个小瓶儿,塞在萧若佩手里。
  “所以呀,你需得让他在你这里也讨到甜头。床榻那事儿但凡做了,以后便顺水推舟了。若你运气好,再能靠着这一次怀个一儿半女的,以后便更是撇不清……”
  萧若佩晕晕乎乎地接过了这个凉凉的小瓶。听了芩妃说的话,她隐约也明白了这瓶中装的是什么。
  但她还是要确认一般,轻声问道:“娘娘,这瓶中之物是……?”
  “你这姑娘,像个榆木脑袋。”芩妃娇笑着,拿那柔软细嫩的指尖娇嗔地戳了戳萧若佩的脑门。“自然是能叫男人吃下去便对你把持不住的东西。”
  看着萧若佩面上仍有担忧的神色,她便接着道:“这东西呀,是姐姐珍藏了许久却一直没用的。这药不伤身,你大可放心。若是你怕王爷怪罪你的话,也是不必的。事情若成了,他疼你都疼不及,怎会怪罪你呢?”
  萧若佩眨了眨眼,只觉得她说的样样都对,可却仍是哪里怪怪的。
  “再者说,这偌大一个王府,没有后人可如何是好?”芩妃看她动摇,面上不动声色,温声说道。“大皇子三皇子没得早,二皇子常年又在关外。而今成年的皇子没有几个,皇上也迟迟抱不上皇孙。你既已嫁给恭亲王,便不可浪得这王妃的虚名。王府后院的事,乃至皇家的事,都该你操操心。”
  “所以,这药拿来,也不单是为了你。妹妹,姐姐怜你方出闺阁,尚是懵懂少女,因此不求你考虑得多么周全。但是一些事情,早晚也是该懂得的。”
  她这一番话,讲得萧若佩深信不疑。
  她将这药揣进了袖子中,心里怀着对芩妃莫大的感激,从位置上站起来,盈盈下拜道:“多谢娘娘关心指教。”
  “你我姐妹二人,说什么谢。”芩妃赶忙上前,伸手扶住她。“姐姐一来怜你这么小年纪便要经受这么些事情,二来,也是衷心希望恭王府能后继有人。皇上能抱上孙子,我便也开心。”
  说着,她盈盈地笑了起来,笑容中满是温柔和善:“你和恭亲王能琴瑟和鸣,也是本宫最大的愿望。”
  萧若佩袖中揣着个见不得光的物事,便一直惴惴不安。可想来自己也没什么错处,便又强行将那胡乱蹦哒的心重新揣回去。
  但是从她和芩妃出来,到用完膳回宫,乔易年全程都没问她芩妃说了什么话。
  这年纪尚轻的小姑娘,最是藏不住话的。
  “今日芩妃娘娘对我多有关心。”回府的马车上,萧若佩犹豫了半晌,轻声说道。“娘娘人很好,讲话也和气极了。”
  乔易年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事情,骤然听到身边人说话,怔了怔,道:“嗯。你们二人相谈甚欢便很好。”
  她人好?那你怕是不知道坐在你身边这位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但乔易年这声音,清泠泠地像流水一般,便是无情也似有情,就算没什么多余的语调,也没说什么动人的话,可单就这能叫人心上酥麻的音色,无意之中便能把人撩拨得脸红心跳。
  尤其是这闺阁中的小女儿。
  萧若佩面颊微红,轻声问道:“王爷今夜打算宿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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