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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娶了個假妻子(古代架空)——畢世

时间:2018-12-11 09:51:51  作者:畢世
 
他把大石搬回家,想马上把大石熔练成剑,但因为大石太坚硬了,他怎么斩,怎么劈,都不能斩开大石,而且它已经弄坏了他家数把刀和剑,连斧头也弄坏了几把,他没办法,只好就这样把整块大石拿去熔解,但它太大了,放不进他家里的熔炉,他只能请人造一个更大的熔炉,才能把那块大石放进熔炉熔解,在刀匠好不容易把大石熔解后,奇怪的事发生了,他拿出熔解成熔浆的大石,发现大石竟然熔解成两种熔浆,一白一黑,怎么弄两种熔浆也不能再合二为一,原本只想铸造一把剑的刀匠看见后,忽然觉得自己应该铸造的不是一把剑而是两把剑,而且是两把不能分开的剑,就这样两把举世闻名的剑便诞生了,最后这刀匠这两把刀送给了一对救过他行走江湖的夫妇,之后那对夫妇用那两把剑成为了武林盟主和武林盟主夫人,从此这两把剑就广为人知。有人说这两把剑从石头开始到现在也没有分开过,就算分开了,也像有某种吸引力吸引着对方般,到最后都会在一起,如果这对剑的主人是情侣,亦被这对剑认可为主人,那他们也会像剑一样,不论如何最后也会在一起,还有传说说只要有两人同时舞这两把剑,而舞剑者若是心意相通,他们的内功会霎时增强数倍,不过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就算没有这功效,以它们的坚硬﹑锋利和特别的材质都能成为一对名剑。
 
杨夕雪看着这两把自从听说过开始就想看看的传说中的剑,让他很难以自信,他以为可能一辈子也没这个缘份,没想到竟能在这里看到,他很想摸一摸,却又怕这剑太矜贵,自已随便乱碰,剑主会不喜欢,所以他伸出去的手便在半路停下缩了回来,只能像盯着食物而吃不到的小狗般盯着剑和哀求地看着剑主人。
 
柳凌言看到他小狗模样,想拿不拿的样子,温柔地笑了笑道:“你想看,便可以拿下来看吧,这里和另一间兵器库的所有兵器你都可以拿来看,也可以拿来用。”
 
杨夕雪高兴道:“真的?妾身真的能拿来看?”
 
柳凌言道:“当然,因为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两的,只要是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你当然能随便拿,随便用。”
 
杨夕雪更高兴了,伸手指着那两把剑道:“那这两把剑也是?”杨夕雪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却换来柳凌言的摇头。
 
柳凌言认真道:“这两把剑你只能要一把。”
 
杨夕雪有些失落道:“为什么只有这两把剑,只能选一把”
 
柳凌言抓着杨夕雪肩膀,把他转向自己,认真而深情地看着他道:“因为这两把剑将代表着我和你,所以我们一人一把,以后我会随身带着,你也要带在身边,如果有时候我不在你身边,见此剑如见我。”
 
杨夕雪像定住了一样看着他,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暖意,听后轻轻点头。
 
柳凌言看他没有拒绝或厌恶的神色,暗暗松了口气,他怕刚刚自己有点强硬地要求她也把剑带在身边会让她反感,可是看他那么喜欢这对剑也想试一试,就算她不是为了自己说的理由,但为了自己喜欢的剑,应该也愿意带在身边,他把雪夜剑拿下来,微笑道:“你想要那一把”
 
杨夕雪豪不犹豫选择了夜剑,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柳凌言的名字有一个凌字,有凌字的词语很多,但其中有一个词是凌晨,是指子夜到拂晓的时候,与这把夜剑的名字也算有关系,第二是雪剑的名字正好是自己名字中的雪字,他想柳凌言随身带著有自己名字的东西,就算见此物想起的不是自己,他也想他身上带着一件和自己有关的物件。
 
柳凌言看他选了夜剑,便把雪剑悬在腰间上,对他道:“如果以后你想练武都可以来这里练,不单练武,练舞蹈也可以来这里,府里的庭园有很多其他的东西,不方便你练习。”
 
杨夕雪把夜剑抱在怀中,听到能在这里练武立即兴奋起来道:“好!”
 
柳凌言看他这么兴奋问他:“你要试一试这里的兵器吗”
 
杨夕雪猛点头道:“要!妾身刚刚在另一间兵器库看到了一些从前听人说过,但没有亲眼睛看过的兵器,我想试试那些兵器。”
 
 
 
 
 
第26章 第 26 章
他们回到外面那间兵器库,杨夕雪把夜剑放在一个剑架上,然后看了看兵器库里的兵器,在一推兵器中拿起了一个圆形的球,大约拳头大小,球连着一条铁链约阔一指半,长三尺五寸,铁链尾部有一个圆环,是一个名为流星锤的兵器,铁造,全重五六斤左右。
 
柳凌言看他选了一个这么重的兵器,赶紧过去阻止他拿起道:“这个很重的,试别的吧”
 
杨夕雪想:“既然他已经知道夕铃懂武功了,就不用在他面前装得太柔弱。”便道:“没事,这重量我拿得起,老爷你别忘了,我也会一点武功,这点重量不算什么。”
 
柳凌言还有些担心,但看他拿着真的不辛苦,才不再阻止他,但还是在他身边看着。
 
杨夕雪拿着流星锤走到练武场,柳凌言在场边看着,杨夕雪拿着流星锤的圆环和铁链中段,手开始打圆地转,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第一次用这种兵器,不太懂得如何使用,他想停下,但流星锤却不听他的,越转越快,最后流星锤像是要连他一起掷出去一样,他及时放开手,但还是被流星锤掷出的力量带了带,整个人被带得往前扑,这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和腰被一股力抓住,转了个身,跌入一个怀柔软的东西里,流星锤掷向墙后,便掉落在地上,墙上留下了一个坑。
 
柳凌言在流星锤以过快速度旋转时已觉得不对劲,看到杨夕雪有被流星锤一起拉出的倾向,他不理会流星锤会否掷到他,已经用轻功飞快地去到杨夕雪身边抱住他,不让他向前倒去,他抱得很紧,身体与身体相贴处没有一丝缝隙,他紧张地看着杨夕雪问:“你有没有事手有没有屈到 ”
 
杨夕雪惊魂未定,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他。
 
柳凌言看他没反应,稍稍放开他,叫唤道:“夕铃,铃夕……”
 
杨夕雪这才醒过来,面色有些苍白地道:“妾﹑妾身没事。”
 
柳凌言看他终于有反应了,忍不住又将他抱紧,他一只手轻轻地把杨夕雪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用力地搂着他的腰,过了一会儿,他的慢慢放松下来,才开始意识到自己抱着杨夕雪,他感觉到对方隔着衣服传来的温热体温,对方呼吸时吹拂着自己颈项的温热气息,慢慢地挑起了他现时不该有的欲望。
 
杨夕雪被抱时双手聚拢在胸前,被压着动不了,看到柳凌言紧张地抱紧自己,也不挣脱,让他抱着,半晌,他忽然感觉到小腹处有什东西顶着自己,他想了想,眼睛猛然睁大,挣脱开来,与此同时柳凌言也松开了手,两人分开后都即时背过去,杨夕雪满脸通红,不敢转头看柳凌言。
 
柳凌言这时也不太好过,他耳根红红,脸也有些微红,最糟糕的是他那里还很生机勃勃的,他想着要怎么解决呢不知道杨夕雪有没有察觉到在他乱想时,他眼睛瞄到刚被杨夕雪掷出去的流星锤,他想到借口了,他道:“我们回去吧”
 
杨夕雪背着他嗯了声表示赞同。
 
柳凌言又道:“我去把流星锤放好,你在这里等着,我们一起回去。”说完就拿着流星锤去了兵器库,然后偷偷去了解决了。
 
柳凌言回来时,记起杨夕雪的夜剑还放在兵器库,便去了兵器库拿回夜剑,他回到杨夕雪身边,把剑还给他道:“抱歉,让你久等了,我们回府吧。”
 
杨夕雪低着的头点了点,便跟着柳凌言回去,两人回去时没有说一句话,但气氛一点也不尴尬,反而带着点暧昧的感觉。
 
两人来到杨夕雪房门前才分开,柳凌言回自己的房间,杨夕雪打开房门,就看见海晴担心地走过来道:“小姐,你去哪里了?怎么突然不见呢?奴婢找了整个柳府都找不到你。”
 
杨夕雪等他问完才道:“我刚刚有事,出去了一下,你不在,我没来得及跟你说。”
 
海晴抱怨道:“小姐,下次出门时,请你留纸条或是让人传话也好,不要突然出门也不说,奴婢可是担心死了。”
 
杨夕雪敷衍地道:“嗯,我知道了,下次我会说的,我刚回来,有点累,有事待会再说,我想休息一下,你出去忙吧。”
 
海晴还想说什么,但已经被杨夕雪推了出房,并关上门,只好先离开。
 
杨夕雪等海晴离开后,抱着夜剑走到床边坐下,他从剑鞘中拉出夜剑,看着那透着光亮如星空般一样美丽的剑身入迷,他轻轻抚着剑身,慢慢地回想着柳凌言的话:“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两的,只要是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你当然能随便拿,随便用。”“因为这两把剑将代表着我和你,所以我们一人一把,以后我会随身带着,你也要带在身边,如果有时候我不在你身边,见此剑如见我。”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都在脑海里回荡着,冲击着自己的心灵,他又回想起自己被流星锤带得差点头撞墙,差点头破血流时,他奋不顾身不理会流星锤是否会掷中他造成致命的伤害,一心一意为救自己而飞身过来用力地抱着自己的画面,事后抱着自己很担心地问自己有没有事的画面,再无情的人也都会被打动,何况他那已经心动,一直被自己无知抑压的心,他再细细地回想着柳凌言抱着自己时的画面和感觉,他想起那用力搂着自己瘦削却强健的臂弯,温柔抚着自己头的大手和对方传来微热的体温,身体和心灵都暖起来,最后想到那顶着自己小腹的东西后,竟不知不觉也有了反应,这下感情再迟钝的人也会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有些不知失措,不是为了生理上的反应,而是为了心里那份对柳凌言的感情,他知道自己是没可能和柳凌言在一起,因为这个世界不允许,这世界存在太多偏见了,对这种歧异,世人是不可能接受的,如果不是,柳凌言又怎会喜欢皇上又不敢对他说呢?而且也对不起公公和婆婆,他们只有他一个儿子,不能了香火,何况他好不容易喜欢上夕铃,和夕铃也已经是夫妻,自己更是不能破坏他们,想来自己和喜欢皇上的柳凌言一样,我们都不会要结果的。
 
他把剑放回剑鞘,一只手握着剑放在腿上,叹了口气道:“我终于明白他那些年的感觉了。”他暗暗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他决定抑压自己的心意,就像当年柳凌言所做的一样,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里,冰封住。
 
 
 
 
 
第27章 第 27 章
杨夕雪再怎么抑压自己的感情系也没用,因为他始终和柳凌言那时不同,那时皇上是把柳凌言当作兄弟,并不像现在柳凌言把他当□□人相处,在他强烈的爱的包围下,杨夕雪想逃避也难了,当他每每强压住自己对柳凌言的爱意时,柳凌言总会让他更心动,让他这颗心不断在抑压和旺盛中挣扎着。
 
但无论他再怎么挣扎,他想亲近柳凌言的心还是时常突破出来,他会无意识地寻找柳凌言的身影,和他在一起时特别想靠近他,尤其是柳凌言也有想亲近他的心。许多时候柳凌言都会有意无意触碰地他,亲近他,例如牵他的手,摸摸他的头,轻抚他的脸,甚至情不自禁地抱着他,杨夕雪也会无意识地配合,等他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很难抗拒对方带给自己温暖和安心,还想亲近的自己心,而且自己也有着相同的心意,更是难以违背自己的心,拒绝他,就像现在——
 
他们在杨夕雪之前练舞的庭园内,这时的庭园正开满了梅花,庭园里种了五棵梅花树,刚好环绕着整个庭园,粉粉红红的梅花点缀着这白茫茫的庭园,有些花瓣被阵阵的寒风吹落在地上,石桌和石凳上,其中一办被吹落在冒着蒸气的茶杯中,花瓣在茶水中微微飘浮着,泛起阵阵涟漪,冬日的阳光不太猛烈,在这严寒的冬天里,打在这写意庭园中的两人身上,像被暖意包围,柳凌言和杨夕雪并肩站在一棵庭园里长得最茂盛的梅花树下,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间越靠越近,近得肩并肩,柳凌言很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放在杨夕雪的肩膀上,轻轻把他带入怀中,杨夕雪也很自然地配合著,把自己半边身靠着他,侧头枕在柳凌言的肩膀上,在优美庭园的景色衬托下犹如一幅神仙眷侣赏梅图。
 
海晴有事要找杨夕雪,来到庭园门口时,便看到这一幅美景,一时间也看得出神,半晌,她忽然皱起眉头凝重地看着他们,不久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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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夕雪在房间看书,海晴帮他按肩,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杨夕雪感觉到她有些不妥问:“怎么了?这段时间老是心不在焉,有心事?”
 
海晴欲言又止,杨夕雪看她要说不说,便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不用怕,少爷会帮你,说。”
 
海晴张嘴闭嘴的,最终还是说出口,她道:“奴婢觉得少爷和老爷最近好像变得很亲密。”
 
杨夕雪看著书道:“是吗?”
 
海晴肯定道:“是,而且很亲密。”
 
杨夕雪依旧轻松地看著书道:“可能是我想让夕铃回来后,他们像真正夫妻一样相处,所以没那么防备他,才会让你觉得我和他亲密了。”
 
海晴质疑道:“只是这样?”
 
杨夕雪道:“是,只是这样,没别的,你想想,如果夕铃回来发现嫁给了一个对她不理不睁的人,她会愿意吗?我想她一定又会离家出走,所以要在她回来前,把柳凌言和我这个妻子的关系拉近才行,等夕铃回来了,至少让她觉得这个丈夫是疼爱她,她接受的机会也会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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