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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樱】梦里花(霹雳同人)——行雨

时间:2018-12-11 09:58:18  作者:行雨
 
「大概是┅┅瘀青了吧。」拂樱见状旋即一扫阴霾,要笑不笑地倒了杯茶在桌边坐下,悠哉轻啜著,心情大好。 
 
枫岫闻言便懂了其中蹊跷,顿时只想扶额叹气,哭笑不得;倒是小免还很认真地继续发问,「为什麽瘀青了?」 
 
「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会瘀青吗?」小免满眼疑惑。 
 
「当然会啊。」拂樱决定效法某神棍,睁著眼睛就开始胡说八道,「小免妳仔细看,这根是不是比较瘦?那就是它水土不服的证据了。」 
 
「┅┅可是小免喜欢胖萝卜。」粉衣女娃开始瘪嘴。」 
 
「这我实在没办法,谁叫┅┅」有意无意地往某人方向瞄过去,拂樱状似很苦恼地叹气,「谁叫这根天生就长这个样子,我也是很为难的。」 
 
自家斋主都这麽说了,小免只能哭丧著脸把香包举到枫岫面前,「枫岫阿叔对不起,这根萝卜太瘦了,但是小免还是会喜欢的。」 
 
「噗。」 
 
望望正在喷茶的某人,枫岫依旧是淡然模样,接过了小丫头的心意,「多谢小免。」 
「阿叔,你要戴著,斋主说这样才能百毒不侵保平安。」小免认真交代著,说完就要上前来替枫岫挂上香包。 
 
枫岫赶忙举扇挡了一挡,「别忙,让妳家斋主来就好了。」 
 
「为什麽!」拂樱立刻抗议,「我都已经亲手做了┅┅」 
 
「既然是好友亲手做的,自然该由好友亲手戴上,不是吗?」枫岫低敛眉眼,若无其事地推拂樱入坑,「更何况这『萝卜』香包┅┅既然是与小免一对的,小免的香包是你给她戴上的,那这个也该有始有终。」 
 
┅┅你都几千岁的人了,到底是有多想要香包啦! 
 
恨恨地瞪人,但是面对自家小少女殷殷期盼的眼神,拂樱又不忍心让她失望,只得粗鲁地一把抢过枫岫手底的香包,倾身靠向前去伸手将红绳系上枫岫颈项,「你头低下来一点。」 
 
忍著笑,枫岫乖乖低头好让拂樱在颈後绕结。对方虽是乖顺配合,然而委实贴距太近,只觉呼吸间这人鼻息便喷在自己颊侧,传来阵阵恼人热气,让他动作整个不俐落起来,「你不要乱动!」 
 
「冤枉,枫岫保证没有动过。」枫岫的口气好无辜。 
 
「啧!」 
 
无力地体认到与其跟这人耍嘴皮子,倒不如赶紧把香包系好。偏偏拂樱越是心急,那细细红绳就越是不跟自己合作,老是从汗湿的指尖滑了出去,惹得拂樱心火上燃,直想乾脆就著绳子把人勒死算了。 
 
支著双臂环过对方颈项┅┅拂樱的动作乍看之下,像是把枫岫整个人都揽在怀里。拂樱很心急,枫岫倒是挺乐在其中,还有馀裕出言提醒,「好友莫慌。若是不小心打成了死结,那可就拿不下来了。」 
 
「┅┅放心,与其要打死结,我宁可直接勒死你。」 
 
面对拂樱的威胁,枫岫只是不以为意地哈哈笑了几声。不过被枫岫这麽一激,拂樱反倒冷静下来,总算是系好了。 
 
小丫头乐得举高双手欢呼,「耶!小免跟枫岫阿叔一样的香包!」 
 
望著垂在胸前的紫色长条状香包,枫岫沉吟半晌,难得地抬起头向拂樱露出真诚笑容,「好友馈赠,枫岫必当珍之若宝,小心对待┅┅」 
 
「不用了!」拂樱一脸恶心厌烦,「今天戴戴就算了,赶紧扔掉!」 
 
一大一小立刻同声抗议∶「那怎麽行呢?」、「就是嘛,小免要跟阿叔一直戴一样的香包喔!兔子跟萝卜,要一直都在一起喔!」 
 
「┅┅随便你们。」 
 
该死的枫岫,笑得那麽开心绝对有鬼,他敢赌上拂樱斋所有的樱花,那个精得像鬼的神棍肯定已经看穿了。那个香包才不是什麽萝卜,那是┅┅ 
 
望著对桌正和乐谈笑的一大一小,拂樱开始第一千次後悔自己的心软,却只能欲哭无泪。 
 
──那是记忆中,某个一如往日般平和的夏日午後。 
 
----- 
 
中天悬明月,令严夜寂寥。 
 
他好像做了一个太过美好的梦。 
 
是那样无瑕的梦境,乾净美丽到,醒来之後胸口会痛的地步。 
 
转目四望,他的寝殿空旷凄清,向来是冷的。只馀镜中冷冷容颜,那刺目的玄色黥痕不断不断地提醒著他── 
 
他曾经背叛过多麽真挚的一份感情。 
 
他曾经伤害过多麽温柔的一份真心。 
 
不敢或忘。 
 
不曾或忘。 
 
[梦里花] 30 
 
甫一回城,迎接自己的就是原本该坐镇城中的国师竟已身受重伤、生死一线的坏消息┅┅任是哪一国主君恐怕都不会有半点好脸色。 
 
天都的议事主殿如同自家主君风格,不见半点繁复华丽的多馀雕饰,只是高耸著梁柱,垂挂著深色帷幔,营造出沉稳气势。武君罗喉沉静地高坐主位,正听著君曼 在阶下仔细报告著近月来发生的所有消息。 
 
只见那高大身影只是支手靠著王座扶手轻敲,眸色沉敛,看不出到底什麽心思。倒是一旁听著的黄泉抢先沉不住气,气愤地握紧银枪就要往外冲,「我宰了那个浑蛋!」 
 
君曼 一惊,连忙喊道∶「黄泉大人!」 
 
然而不等她劝阻,罗喉已经淡淡地开口了,「黄泉,不可冲动。」 
 
「啧!」黄泉虽是不满地别开头,仍是走回原地站定。 
 
罗喉没多说什麽,只瞥了黄泉一眼,仍是不疾不徐地继续发问∶「君曼 ,妳说目前照料枫岫的人是极道先生?」 
 
「是。极道先生是枫岫主人极为信任的挚友,也是枫岫主人亲口要求他前来救治的。」 
 
「身居於啸龙居的不世高人吗?这极道先生之名┅┅也是如雷贯耳。但我亦不曾听闻他跟枫岫乃为旧识┅┅罢了,只怪枫岫这人老爱故作神秘。」罗喉像是在思考推敲什麽那般地自语了半晌,又轻敲了几下扶手,忽地轻笑出声,「如妳所言属实,是否此人是我们『当真』可以信任的?」 
 
君曼 本要点头,却在那瞬间听出了罗喉语气中的讽刺之意。喉头不由得一涩,震惊、不信、委屈、痛苦┅┅千丝万缕的种种复杂情绪绪交错纠结在心中,几乎要潸然泪下,「武君,那人并不是┅┅并不是┅┅」 
 
──连她都不肯相信,那个人,怎麽会背叛他们? 
 
君曼 很想说些什麽替拂樱辩解,说拂樱必定有苦衷,说她相信拂樱不是那样卑劣的人┅┅可是想起遭到最信任之人背叛暗算,正在生死关头搏斗的枫岫,君曼 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捂紧唇无声地落泪。 
 
罗喉神情淡然,像是完全没有出言劝慰的打算。有时候,有些情绪与其强自隐忍住,倒不如任其宣 。彻底宣 过後,才能重新振作起来,於是便也只是任由君曼 泪如雨下。 
 
然而一旁的黄泉却是浑身万般不自在,想安慰人,偏偏就算打死他都挤不出什麽好听话,也只能恶声恶气地打断了君曼 的啜泣,「省省力气吧妳!有时间在这里哭的话,还不如去看看那个祸害死透了没有!」 
 
君曼 闻言一愣,粉润面颊上还挂著几点泪珠,缓过神来仔细一想才噗嗤笑出声音,「┅┅多谢黄泉大人关心,抱歉让你担心了。」 
 
「谁担心了!」某个脸皮一向很薄的人立刻暴跳,「不都说『祸害遗千年』?那家伙哪有这麽容易就死!」 
 
「┅┅妳将枫岫安置在哪里疗伤?」黄泉本来还想继续强调自己根本一点都没有担心,不过向来不废言的罗喉已然起身向外走,「我去看看他,带路吧。」 
 
君曼 赶紧擦擦眼泪,几步抢上前款款下拜,「武君请留步┅┅枫岫主人目前并不在天都主城中。」 
 
罗喉闻言挑起眉,是对君曼 作法的无声质疑。君曼 也是一脸无奈又担忧,解释道∶「曼 知道这样作法实在不妥,但枫岫主人一清醒过来,便坚持一定要回寒光一舍养伤┅┅我实在没法劝阻住他,又怕与他争论会害得他情绪激动,反而对枫岫主人的伤势更加不利┅┅只得请托赶来的极道先生将他护送回去了。」 
 
听到这里,罗喉的脸色一沉,「如此偏远的地方,怎能让人安心养病?如果需要什麽药材或是大夫,天都才是能够便利取得之所┅┅黄泉,去将他带回来。」 
 
黄泉领命便要出门去,君曼 急忙道∶「黄泉大人!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行吧┅┅」 
 
「别棉嗦,妳带路一同去不就好了,走吧!」 
 
「等、等等,黄泉大人┅┅」 
 
望著黄泉半拖半扯著君曼 而去的背影,罗喉将自己沉回宽大的主位上,支手靠著隐隐做疼的额际,隐去无声叹息。 
 
 
----- 
 
拖过整个上部........武君跟武后(银枪捅)终於登场了XD 
 
下部开始众家角色一个一个出来抢戏,我看著大纲好想哭啊.............(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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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 31 
 
 
两人披星戴月一路疾行,也没空带随从了甚至停下休憩了,只是忧心地不停赶路。谁料两人的脚步才甫踏进寒光一舍,迎面便是浓烈馥郁的清冷梅香扑面;可本该是粉润柔软的瓣瓣雪梅,却是一触身即化为森寒锐器,夹带浓重杀气而来,锋利非常,轻轻一碰就要见血色。 
 
压根没料到会在寒光一舍遭受攻击的君曼 顿时一愣,反应不过来,幸好惯常征战沙场的黄泉反应极快,将君曼 一把拖到身後便挥出银枪回攻;凌厉枪势破开层叠寒梅,激起阵阵火花,漫天皆是残瓣零落。 
 
然而黄泉的枪法虽好,打在柔软梅花花瓣之上却是难以支力,只是徒将花瓣震碎,而花瓣虽是残败破碎,却仍旧割人生疼,导致两人一时间陷入了困境难以突破,只能勉强自保。 
 
君曼 定了定神,看出这是一个意在围困阻挡,并没有严重伤人之意的护阵,遂轻声对黄泉道∶「黄泉大人,这是个困阵,只要走出阵外就无碍了。请您後退三步,入兑位,转坎位┅┅二息之後,生门现┅┅」 
 
黄泉对於歧黄之术本是毫无了解,君曼 所言之步法他根本一头雾水,有听没懂;君曼 只得领著人小心踩著禹步往阵外行去。正要出阵,远比两人动作更快的是骤然一阵绛色狂风平地刮起,将两人护在其中,破解了尚风悦布下的杀阵。 
 
阵法既破,遮蔽视线的片片红叶缓缓飘落散去,只见两个小仆急急地从屋内快步迎出,「曼 小姐,您没事吧?」 
 
乍见来人,君曼 又是一阵错愕,赶忙问道∶「怎麽会是你们两个?极道先生呢?」 
 
弃剑师跟鄙剑师顿时面面相觑,你推我我推你了半晌,弃剑师这才嚅嗫著答道∶「极道先生昨日接到一封密函┅┅详情我们也不曾听说,只知道是临时有急事要处理,布下守护的阵法之後就先行离开了。」 
 
君曼 心下明白,极道先生该是去处理与御天五龙有关的那件事了┅┅但是脸色仍是免不了地一沉,忧心又气急,「虽说如此,你们两人也真是忒地没用┅┅主人都已经伤得这样了,怎可还让主人妄动真气?」说罢竟是连招呼也没打一声,转身就急步奔进内室了。 
 
两个小仆被骂得灰头土脸,只能乖乖地闭嘴。鄙剑师向来较有眼色,眼前一头银白长发的男子身形修长矫健,身穿银衣战甲,衬得气质格外清冷睥睨┅┅必然是那位名号响亮的天都第一战将无误,「阁下想必是黄泉大人?如不嫌弃,请随在下到前厅奉茶┅┅」 
 
「不用了。」淡然回绝,黄泉倒也不急著追上君曼 ,只是提著银枪不疾不徐地跟著走往後院方向,心中暗自计量著。 
 
走进枫岫住著的小院之中,本以为该见到人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休养,却见枫岫散著深紫长发,仅著中衣披著外挂正靠坐在窗下。 
 
一旁君曼 正费尽唇舌要劝人回床躺下,「主人您不要任性了,快回房躺著,您的内伤真的很重啊┅┅」然而枫岫却只是迳自凝视著窗外沉思,完全没有打算理会。 
 
黄泉不由得挑起眉,思考起武力镇压的可能性。 
 
「久见了,黄泉大人。」还在考虑,枫岫已经注意到他了,转头向著黄泉微笑点头示意,「是武君让你来的吧?曼 也太过大惊小怪,不过是点小伤而已,何须惊动你们。」 
 
「主人!」君曼 急得快哭了。 
 
黄泉自认一向是个讲理的人,非常好心地给了枫岫选择,「你要自己回去床上躺著,还是我把你扛回去?」 
 
枫岫淡淡一笑,俊雅面容却是苍白颓败得令人心惊,满是病色,「黄泉大人怎可对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出手?」 
 
黄泉摊摊手,「你也可以选择自己回去躺好。」 
 
「唉,既然黄泉大人盛情如此,枫岫也不好推辞,就有劳黄泉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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