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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樱】梦里花(霹雳同人)——行雨

时间:2018-12-11 09:58:18  作者:行雨
 
黑车跟黑包对红帅形成了围攻之势,枫岫却是停住了执棋的手,直直地望向凯旋侯,用那样温柔的、几乎是期盼一般的声音问道∶「那麽,对你而言,什麽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呢┅┅拂樱?」 
 
长甲狠绝地刺进掌心,凯旋侯的手中顿时染满嫣红。他冷著声,一字一字地清晰答道∶「火宅佛狱。」 
 
「果然是这样的答案啊┅┅」枫岫敛下眼,执起弃置一旁很久的羽扇掩住侧脸,「但若不是为此,你也不会来吧┅┅我其实真的不愿这样做,却别无他法┅┅」 
 
「┅┅少故弄玄虚了。」凯旋侯强忍住内心激荡,漠然道∶「识相的话,就乖乖说出兵甲武经的下落┅┅吾对杀同一个人第二次没有兴趣。」 
 
「我不知道。」枫岫的口气非常无辜┅┅接近无赖的程度,「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 
 
「你!」凯旋侯杀意翻涌,激得墨色长发无风自动,猛地站起身,「就这麽想找死吗?」 
 
「你不会杀我。」枫岫依旧是泰然自若的模样,「你若真要杀我,枫岫早就不在世上了┅┅而就算要死,拂樱,我也绝不可能丢下你的。」 
 
「不要那样叫我!」从走入天都开始,一直强自压抑著的心绪彻底狂乱起来,原本冰冷的紫眸隐隐透出血光,「┅┅这世上,从来没有『拂樱』!你少自作多情了!」 
 
「┅┅是我自作多情吗?」枫岫笑了一声,原本自信冷静的神态也开始出现裂缝,「我是有错,我错在太高估了自己对你的影响力┅┅以为长年相处,终究会让你顾念旧情,不致於做到如此绝决而去。」 
 
枫岫的话中虽是自责自嘲,却是同样一字一句地刺进凯旋侯心头,鲜血淋漓,「┅┅你唯一的错,就是不该相信我。」 
 
「我唯一的错,是不应该放开你。」枫岫也站了起来,再没有任何掩饰地直直望向凯旋侯,「拂樱,地狱无你,何等失味?」 
 
「你!」凯旋侯怒极翻掌而起,正要击向枫岫,掌中却突然出现一阵绯色红光,结成阵法缚住了他左手,顿时压制住了他的内元,「这是┅┅?」 
 
「好友,你输了。」笑著伸出手,凯旋侯便完全无法反抗地被他拉进怀中。枫岫让凯旋侯看向桌上残棋──黑将正对著红帅,再无阻碍,「王见王,将军。」 
 
「你┅┅」 
 
无法克制地涌上一阵天旋地转,凯旋侯晕过去之前,最後看见的是枫岫微笑著,却是那样决绝的、毫无後悔的眼神,「我说过,绝不会抛下你。」 
 
 
 
 
----- 
[梦里花] 50 
 
 
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挂满紫色帐幔的床顶,小桌斜几,窗外掩映半山枫红──寒光一舍? 
 
迅速地坐起身,却因为用力过猛而牵动尚未退去的眩晕,额际顿起一阵抽痛,凯旋侯咬牙抓住床柱,不让自己倒回床中。 
 
┅┅该死,太大意了。 
 
他本以为就算最後两人的谈判破了局,最糟的也不过是相杀。而真要动上武力┅┅枫岫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他压根没料到枫岫非但没有打算杀他,反而又将自己带回寒光一舍。 
 
想来从寒烟翠来见自己的时候,他便已经陷入枫岫布下的局中了┅┅那片枫叶,到底是什麽妖术? 
 
想到这里,凯旋侯立刻就要催动功体内观,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内息空空如也,体内周天像是沉眠一般地动也不动;咬牙还要再试著行功运转气海,却突然一阵刺痛恶心,像是有个不知名的阻碍生生地将自己的气海从内脉中隔开,「怎会如此┅┅」 
 
「┅┅醒得这麽快?」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响起,手上端著托盘的枫岫笑意温然地走进房中,「不愧是我的拂樱。」 
 
「┅┅你想怎样?」刻意忽略那人的亲昵语调,凯旋侯冷著面容,「不管要杀要剐┅┅乾脆一点。」 
 
「我说过了,我不想杀你,怎麽样也不会。」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一旁小几上,枫岫坐上床沿,再自然不过地亲了亲他面颊,「顶多把你关起来而已。」 
 
「无耻!」凯旋侯一阵狼狈,下意识想起身离开,脚下却一软,差点就要摔到地上。幸亏枫岫极为眼明手快地揽抱住他,但凯旋侯当然不会领情,「放开我!」 
 
枫岫将人捞回怀里,紧紧地抱著┅┅这才觉得胸中那长久以来的乾渴煎熬稍缓了一些,「抱歉,我禁制的手法是重了点┅┅你大约会觉得不太舒服。但这也是不得已的┅┅因为我怕┅┅」自嘲式地笑了一下,带著一点点狠意,「可以的话,倒想废了你,不过这样┅┅你一定会恨我的。」 
 
──枫岫说,害怕。 
 
凯旋侯滞了一下呼吸。这人竟然是┅┅认真的。「┅┅你疯了。」 
 
「就快了。」枫岫又亲了他几下,凯旋侯想躲,却被按住,「咒世主让你来的,对吗?」 
 
凯旋侯别开脸,不答。枫岫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猜你们快镇压不住凝渊了┅┅天时紊乱,四 界的地气连日动荡不安,连苦境边界都受到了影响。我就在想┅┅时机到了。」 
 
「┅┅兵甲武经,究竟是真是假?」凯旋侯不理会他的陈述,只是执著问道。 
 
「是真的。」枫岫却意外乾脆地回答了,「雅狄王死前┅┅确实将他的遗诏托付给我。」 
 
「那你为什麽┅┅」不交给禳命女?凯旋侯本想问,转念一想便很快地猜到了,「你宁可自己淌进这滩混水,也要保护禳命女吗?」 
 
「这事,本就与湘灵无关。」枫岫奖励似地亲了亲凯旋侯眼下刺青,「你要不要猜猜看,我打算做什麽?」 
 
「┅┅你打算交给戢武王。」凯旋侯眯细眼,一阵气恼,「这事,你本可以私下去办。但如今你却如此大张旗鼓┅┅根本是等著人来抢。」 
 
「不这样做,你怎麽会来?」相对於凯旋侯的心灰意冷,枫岫几乎是开怀的,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你知道吗?杀了雅狄王的背後主谋之一,是咒世主。」 
 
身为火宅高层┅┅要说自己完全不知道,那是太过矫情了。此事凯旋侯虽没有直接参与其中,却是大略可以推测得出的。凯旋侯冷笑,「慈光之塔的首辅无衣师尹┅┅难道就没有一份?」 
 
「我知道。所以他们想要我的命。」枫岫虽是这样说著,却是满不在乎的模样,「我会写作《荒木载记》,就是不打算让真相就此湮没於历史之中。」 
 
凯旋侯乍然听懂了他背後真意,脸色一变,「┅┅你这麽做,岂不是逼杀戮碎岛跟火宅、慈光之塔宣战吗!?」 
 
「我跟你同样不喜欢战争,但有些事,不得不为。」枫岫收了笑,表情肃然,「┅┅我也不可能看著你为这样的火宅佛狱赴死。」 
 
「不用你多事!放开我!」凯旋侯恨恨地吼出声,「你把我当成什麽!?我不是你的玩具,由著你搓圆捏扁┅┅」 
 
「┅┅拂樱。」枫岫并不被他的情绪影响,只是轻轻唤著怎麽样也放不开的那个名字,将名字的主人按在自己怀里,「你当真不知道我心意吗?怎麽样都不愿意相信我吗?」 
 
凯旋侯却不回应他,只是拼尽力气挣扎著。枫岫别无他法,只能将他按倒在床榻上,「拂樱┅┅」 
 
 
「你住口!」凯旋侯此时真是恨极──不管是对枫岫,还是对依旧轻易被影响的自己,「不要用那种玩笑的名字叫我!」 
 
「┅┅你觉得是玩笑吗?」枫岫的眼神暗了下来,是他不曾看过的冰冷神情,「你把我对你的心意,当成是玩笑吗?」 
 
凯旋侯转开脸,吃力地背过身去,「┅┅都是假的。」 
 
「我说过,相信我┅┅」 
 
「┅┅我也说过。这世上,」凯旋侯打断他,用力挣扎著,「我是谁也不信的。」 
 
「到底要怎麽做,你才肯留下来?」枫岫的声音响在他耳後,语调沉冷寒怒,却又隐隐带著悲伤,「┅┅拂樱,我到底该怎麽做?」 
 
──说来好笑。从慈光之塔惊才绝艳的秀士之首,到登仙道飘然世外的修仙者┅┅纵使是伪装成普通文士一般苦境漫游,他也一直都是众人倾心爱慕的对象,却从不曾为什麽人这样上心。或者该说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如今,他唯一在意的、想留下的人,他的梦里之花┅┅却一心想逃。 
 
刺绣精致的墨绿玄袍发出被撕毁的悲鸣,凯旋侯闭上眼睛,不愿去听,更不回应,只是僵冷著身子浑身都是抗拒。 
 
枫岫知道这样做法很卑鄙,但他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他想触碰、他想拥抱┅┅想确认这个人,还在自己怀里。 
 
凯旋侯咬紧牙,抵抗忍耐著身上几乎情色的抚弄──不过是一夜的生涩欢爱,已经足够让枫岫记住他所有反应激烈的部位。敏感的前端被握住捋动,枫岫一边咬住他後颈,一边强硬地进入了他。 
 
──痛,很痛。但是否必须要这样的痛,才能抚平两人心中的不安? 
 
没有任何拓宽润滑的进入┅┅被紧紧绞住的枫岫也并不好受,但他不要放过这人,持续地刺激著凯旋侯的脆弱,徐缓渐进至快速的律动,一边喃喃地唤著他,「拂樱、拂樱、拂樱┅┅」 
 
枫岫这样的执著┅┅他不能回应,更不能动摇。但这个名字已经成了一个可怕的魔咒。盘根错节,像是一张扑天盖地、无处可逃的网,当头盖下,将两人一同缠死在其中。 
 
然而自始至终,凯旋侯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艰难地忍耐著,紧紧咬著几乎见血的下唇,将自己的鲜血连同眼泪,一同咽下。 
 
 
 
[梦里花] 51 
 
凯旋侯几乎不敢相信,枫岫会就这样抛下举行到一半天都联会、抛下尚未公开的雅狄王遗诏,像是这一切都与他无关那样──枫岫囚禁了凯旋侯,在那梦中才能回去的寒光一舍。 
 
温馨雅致的小院,是他曾住过的旧居。但凯旋侯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寒光一舍┅┅倒像是用术法凝聚出来的一个,不存在於世的空间。推开窗就可以看见,林中红枫粉樱正不可思议地交错盛开著。时间在这里像是静止了一般,荒谬又凄丽绝美┅┅简直像一场梦。 
 
──一场最绮丽的噩梦。枫岫用怜惜、用疼爱,打造成一场意欲令他心荡神驰、沉溺其中,再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他会慢条斯理地用一整个晚上,仔细地反覆诱引逼迫,只为了听凯旋侯一声哭吟。 
 
就像现在。小小室内里点满灯烛,明亮恍然如白昼;好几个檀木小盒随意摆置著,仔细一看,竟是连价值连城的夜明犀都用上了。 
 
甫结束一场激烈的交欢,凯旋侯尚无力起身,只能低喘著趴伏在枫岫胸前。被禁制起功体的凯旋侯自然是散去了杀体,变化回一头微带粉光的银白长发与琥珀色的眼眸。 
 
那人仍在心满意足地轻抚著自己长发,同时温柔地轻轻揉抚著他 疼不已的後腰。听著毫无防备、近在耳边的心跳,凯旋侯只觉荒谬又可笑。下意识勾起唇,露出讥讽笑容──从被枫岫强留在此地之後,他几乎不曾开过口。不顺服迎合┅┅却也不反抗,只是消极地忍耐著。 
 
「┅┅拂樱好友,你说我现在像不像┅┅在『赏樱』?」枫岫随手又点起一盏流光灿烂的琉璃灯,将小灯移近,就摆在两人身边的小几之上,笑容可掬又带点坏心,「这样,才看得更清楚一点。」 
 
太过分的调戏之语让凯旋侯支起上身瞪向他,抿紧唇,却是倔强地没有移开视线。 
 
琉紫晶眸映著灿然火光,美丽得不可思议──当年,或许就是这双眼睛迷住了自己吧?但凯旋侯的眼总是清明冷淡的,不论身处於怎样的困厄┅┅或者激情之中。枫岫近乎著迷地轻轻抚著凯旋侯的面颊,「这双眼睛┅┅什麽时候才会只看著我?」 
 
「┅┅够了吧?」 
 
枫岫本以为这人一如往常地不会回应自己,意外地,凯旋侯却开了口,压抑得过久的嗓音有些沙哑,轻咳了几下,复又道∶「你想要的结果,已经成真了,不是吗?」 
 
这段时间┅┅他们尽在彼此伤害。他早就明白,枫岫会这麽用尽心机地拖住他,其实是在等一个契机。等一个能让火宅佛狱一夕倾覆,再没有翻身馀地的契机。 
 
三日前,天刀笑剑钝将雅狄王遗诏送返杀戮碎岛,戢武王震怒不已。杀戮碎岛与火宅佛狱的战争┅┅已是一触即发。咒世主别无他选,只能解开眠蛹之间的封印,让凝渊挟带著破灭毁败之能,重新现世。 
 
──身为结界的祭主,他又怎会察觉不到? 
 
枫岫顿住了一下,却没有收回手,只是用指尖缓缓地描绘著记忆中曾经存在这人左眼下那妖美的黥印,「┅┅你怪我吗?」 
 
「吾会恨你。」 
 
凯旋侯翻掌击出,虽是运足了劲,却因为粗鲁破去禁制的内息尚软弱,只将枫岫推出了几尺┅┅但也足够了。毕竟他所曾修习的阵法、以及相关的所有知识,都是枫岫教他的,就只这片刻时间,他已经寻到枫岫设下的结界阵眼,毫不犹豫地破开,「而且绝对不会原谅你。」 
 
只属於两人,华美不实的短暂幻境开始震荡破碎,凄然地落了一地枫红樱绯┅┅委地无人收。布下幻境的枫岫同样受到冲击,内息强烈地互相冲撞,禁不住呕了一口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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