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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捞月/优雅的猩猩在捞月(古代架空)——mnbvcxz

时间:2018-12-12 09:19:59  作者:mnbvcxz
  皇帝淫笑着揉弄他的小肉核:“哪根太深?是上面那根还是下面那根?嗯?”
  白月光哆嗦着,被捆住四肢无助地吞吐着两根巨物,哭着回答皇帝的质问:“都……都太深了……屁眼和雌穴都好疼……太大了……孩子……碰到孩子了……啊……陛下……”
  皇帝脸色一变,更加凶狠地把两根阳物全都塞进白月光的身体里:“孩子?”
  他终于注意到了白月光的小腹。
  白家少爷有一握盈盈细腰,可如今那平坦的小腹却微微鼓起来,无助地挺在空气中,被他的两根龙具肏的更加鼓胀。
  怀孕了?
  这个一脸清高淡然的双性美人,居然已经被操过了?
  是谁如此大胆放肆,竟敢在他之前玷污了这件世间难得的宝物!
  皇帝怒了,不顾白月光孕期的身体,发了疯一样狂肏,愤怒地质问:“是谁?是谁肏了你!白爱卿!你告诉朕!你告诉朕是谁破了你的身子,让你怀上了孽种!朕要杀了他!朕要杀了他!!!”
  白月光哭着摇头,被操得眼前一阵阵白光:“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陛下……求陛下饶了草民吧……草民受不住了……陛下……陛下……草民不知道……”
  他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更不知道那人去了何方。
  是他错了,是他被情爱迷惑,没有守住自己的身子,才留下如此大的祸患。
  皇帝恶狠狠地把两根龙具同时抽出,再狠狠地一肏到底:“说!”
  两边花心被同时操得快要烂掉了,白月光全身的汗,满脸泪水,粉嫩的肉棒和两个淫穴一起喷出了汁水。
  他虚弱地躺在皇上身下,沙哑着哭着:“陛下……草民不知……不知他是谁……求陛下……求陛下绕过白家……”
  皇帝还未尽兴,毫不怜惜地使用着他已经承受不住的身体,阴冷地说:“不愿牵连白家,你可就要一人承受朕的雷霆之怒了!”
  这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白月光不知道皇帝在历州逗留了多久,而他还要被意犹未尽的帝王折磨多久。
  这些日子里,他被关在皇帝的行宫里,在龙床上受尽凌辱折磨。
  那个暴戾的皇帝和野男人一样有着两个粗大可怖的阳物,也有着同样凶狠蛮横的性格。
  白月光整日整夜被绑着,被皇帝用两根巨物插弄着下体两个淫眼,甚至被鞭打臀肉和私处。
  比痛楚更难熬的,是来自皇帝的质问和羞辱。
  白月光躺在龙床上,被迫哭着喊出淫荡的话语,清俊秀美的脸上再也没了昔日白家少爷清高矜贵的模样。
  如今的他,只是君威之下的一个玩物,每天张开双腿,任由天子玩弄探索他异于常人的雌穴。
  “陛下……嗯……陛下……骚逼被陛下舔了……嗯啊……好舒服……好喜欢被陛下……被陛下……舔……啊……”
  白月光流着泪,在极度的羞耻和欢愉中被迫说出皇帝想听的话。
  这个手握天下的男人,足够命令他做出任何人淫荡的举动。
  皇帝喝够了白月光双腿间的骚水,满足地抬起头,俯身解开了白月光手上的束缚,厚唇咬着那张清俊如玉的脸:“你若是乖乖的,朕也不必非要把你绑起来,没了绳子,咱玩的更尽兴。”
  白月光红肿的下体在恐惧中瑟瑟发抖:“陛……陛下……嗯……陛下饶命……骚穴……骚穴已经肿了……无法……无法再承君恩了……嗯啊……”
  皇帝摸着白月光红肿的后穴和前穴,果然已经肿得十分可怜,看上去无法再容纳他的粗大龙具了。
  皇帝冷酷无情的帝心中慢慢升起了一点久远的怜惜和温情,他低声说:“白爱卿主动些,好好侍奉朕的龙具一回,朕就让你歇着。”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白月光不敢再和皇帝讨价还价,羞耻地抽泣着趴跪在龙床上,被绑了太久的双手颤抖着缓缓来到身后,尽力掰开圆润的屁股和白嫩光洁的肉缝,把两个红肿湿热的穴眼露出来,哭着说:“请……请陛下的龙具,宠幸……宠幸草民的两个骚穴……把草民肏透……肏舒服……”
  皇帝被清冷白月被迫发骚的模样勾得魂都飞了,扶着两根巨物一桶而入,操得淫水飞溅,身下美人哭得泣不成声。
  被绑在床上凌辱了整整十天,白月光终于颤抖着穿上了衣服。
  他站在行宫的大柳树下,恍惚着看向前方翠色的玉液湖。
  行宫里的景色真美,与九和镇的山水不同,这是一片工笔描画精雕细琢的美。
  白月光身上还有些伤痕,红肿发热,十分不适。
  他缓缓走向那片湖泊,想要汲取一缕清凉。
  一步,两步……
  在行宫中承受君恩的这些日子一幕幕闪现在脑海中,让他痛苦得摇摇欲坠。
  他本就……本就是个不容于世的怪物,只因白家父母温和宽厚,与他一起小心隐藏,方能护佑他活到现在。
  可如今,他身体的秘密已被天子知晓,很快,就会被天下人知晓。
  哪怕皇帝开恩还他自由,他也无法……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活在这世上了。
  他怀了野男人的孩子,又被弄坏了身子,再活下去……只会白白遭受一世羞辱,连累白家世代清名。
  白月光闭上眼睛,一滴泪划过清俊的脸,滴落在了微凉的湖水中。
  他看着湖面温柔的涟漪,忆起少年时父母的温柔照顾,忆起与他一同长大的甄家少爷,忆起那个粘死人的小吃货,忆起……他从山脚下捡回来的那个野人。
  那个野人,一会儿像个脑子坏掉的傻子,一会儿又像只凶狠阴险的野兽,让他无从招教,只能节节败退,哭泣求饶。
  那些记忆有些羞耻,有些不堪,还有些痛,却是他这辈子离情爱二字最近的时光。
  白月光想着那些事,流着泪,含着笑,闭上双眼,纵身跃下了深不见底的玉液湖。
  波光粼粼,湖水微凉。
  冰冷的水钻进口鼻中,白月光任由那些水流剥夺他的呼吸,侵蚀他的肺腑。
  生命一点点离开身体,三魂七魄在躯体的痛苦中渐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白月光在下沉,他看着水面温柔的阳光,在窒息的痛苦中轻轻笑了。
  忽然,巨物猛地入水,搅乱了天地,遮住了阳光。
  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了白月光的细腰,咆哮着带他向岸边游去。
  空气和水缠在一起,在肺腑中彼此折磨。
  白月光痛苦地咳嗽着,湿漉漉的额发遮住了视线。
  他听到皇帝声若雷鸣的咆哮:“白明轩你敢在朕眼皮子底下自戕!!!”
  宫人们吓坏了,纷纷围上来看陛下有没有事。
  皇帝什么事都没有,龙袍贴着他粗壮的筋肉,散乱的头发盖住了英俊粗犷的脸,让他看上去狼狈又充满野性的攻击力。
  白月光在模糊的阳光中好像看见了故人,他虚弱地伸出手,细白的手指轻轻颤抖着,抚上皇帝散乱的发,在痛苦的晕眩中痴痴地笑:“你回来了……”
  皇帝更加震怒:“你把朕当成了谁!白明轩,你把朕当成了谁!”
  可白月光没法回答陛下的问话了,水底长久的窒息让他的头颅和心肺都极度难受,无力地昏了过去。
  皇帝大手颤抖着,紧紧搂着怀中清俊美人纤细的身子,怒吼:“太医!朕他妈的要太医!!!”
  白月光并没有靠昏迷歇息太久。
  太医为他清除了肺腑中的污水和水草,又为他施针上药。
  不过半个时辰,白月光就颤抖着轻轻睁开了眼睛。
  龙床柔软的触觉和头顶明黄的床幔,让白月光身体一颤,恐惧再次激起了他的求死之心。
  可没等他想出再次求死的办法,就听到身边皇帝冷冷的声音:“再有下一次,朕让白家上下一百三十五口为你殉葬。”
  白月光凄然惨笑,沙哑着声音轻轻说:“陛下……草民……只是失足落水,多谢……咳咳……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生不得,死不能。
  为了白家,为了爹娘,他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只有乖乖躺在龙床上,等待君王恩宠的降临。
  白月光孕期反应得很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最后连清水都会吐出来。
  皇帝坐在床边,阴沉沉地看着龙床上奄奄一息的清俊美人,抬手抚上那张苍白的脸。
  白月光醒了,梦魇中残留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皇帝的手。
  可他不敢,他不敢拒绝,更不敢死。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你想求死,也要看看白家上下愿不愿意陪你去死。”
  白月光挣扎着跪在床上,衣发散乱,狼狈凄冷:“陛下……陛下恕罪……草民不敢……”
  皇帝说:“那你为何不肯进食?”
  白月光颤声说:“回陛下,草民……草民坏了身孕,饮食艰难,求陛下恕罪……”
  皇帝目光落在了白月光腰腹间。
  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鼓起了小肚子,里面装着另一个野男人的孩子。
  皇帝心中再次升起了痛苦的暴怒。
  他无法容忍这个清冷出尘的美人早已被其他人玷污,他更无法容忍龙床上的人怀着别人的孩子。
  皇帝粗糙大手缓缓摸到了白月光的小腹上,冷声说:“既然是这两个孽种让你无法进食,朕就帮你去了这两个孽种!来人,传太医!”
  白月光脸色惨白,惶恐含泪:“陛下!不……不要……陛下!陛下!”
  太医拎着药匆匆赶来,银针闪着寒光,红花的味道让白月光恐惧得想吐。
  皇帝站在龙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白月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曾经……想带着他的孩子一起死,陛下不许。
  如今,陛下却要杀掉他的孩子,让他徒留一个空壳在这世上,生不得,死不能,任人完弄。
  为何命运要待他如此残忍,为何……为何他的魂魄都已经痛得灰飞烟灭,肉体却仍要在世间受此煎熬。
  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他留不住那两个错误的孩子,也受不住自己的心。
  眼见银针就要落下,忽然有太监来报:“陛下,陛下,外面有个刁民吵着要见陛下,他说……他说……他说您再不见他,白公子就要死了。”
  皇帝虎目圆瞪:“他是什么人?”
  太监说:“他……他说他是个厨子。”
  皇帝这才想起来,前几日白月光粒米不进,整日反胃恶心,他还在历州府张贴了皇榜,要会做开胃菜的民间厨子。
  皇帝看着躺在龙床上惨白削瘦面带死气的白月光,心中恍惚着升起一阵不忍和酸楚,他说:“罢了,先不急着打胎,朕去见见那个厨子。”
  来揭皇榜的厨子是个脸蛋嫩唧唧的小美人,小美人像模像样地穿着大围裙,身后仆人挑着两筐热气腾腾的吃食。
  皇帝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眯着眼睛大量那个小厨子:“你就是厨子?”
  小美人软嘟嘟脆生生地大声嚷嚷:“我就是九和镇最好的厨子,泰老六!”
  皇帝嗤笑:“你颠得动大勺吗?”
  那小细腰也就他胳膊那么粗,要是坐在锅里倒是能被别人颠两下。
  小美人红着脸反驳:“做……做大厨,就一定要颠勺吗?”
  皇帝正为了龙床上那缕白月光烦得脑阔痛,看到这么个活泼傻缺的小玩意儿,心情倒是好了些。
  皇帝大手一挥:“来人,带这厨子去御膳房。他要是做不出能让白明轩吃下去的东西,朕就把他的小胳膊小腿都砍了。”
  御膳房里,热火朝天。
  新来的小厨子站在灶台上,指挥的一帮御厨团团转:“那个鱼!那个鱼你划什么花刀!肉都给你划烂了!扔进锅里!对!砰!”
  挑担的仆人忍无可忍地摘下斗笠把小厨子拎下来:“给我老实呆着别捣乱!”
  小美人委屈地小声说:“可我才是揭榜的厨子。”
  大渣攻深吸一口气,从灶里扒拉出两个红薯递给小媳妇儿:“乖,先去那边吃着,相公给你熬大鱼煎面芡儿。”
  小美人嘟囔:“我要吃大方瓜面芡儿。”
  大渣攻耐心哄着:“好好好,给你吃都给你吃。”
  御膳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玉液湖边的水榭里,依旧纱帘漫漫,清清冷冷地吹着风。
  白月光坐在石桌旁,面色平淡凄冷。
  皇帝面无表情地倒酒:“今天十五,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朕把你拘在行宫中,你可怨朕?”
  白月光低垂着眉眼,轻声说:“草民不敢。”
  皇帝冷冷地说:“看来白爱卿不是不怨,只是不敢而已。”
  白月光慌忙想跪:“陛下……”
  可他双膝尚未落地,就被皇帝粗壮的双臂轻轻拎进怀里,放在了大腿上。
  白月光指尖轻颤。
  皇帝说:“朕不在乎你怨还是不怨,只要你心怀畏惧,朕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对吗?”
  白月光闭上眼睛,颤声说:“陛下……草民……草民是您的子民,本就……本就该听从君令,不可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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