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进了正德门,皇帝回宫,带回了他亲手驯服的绝美猎物。
一个住在明月宫的清冷美人,玉嫔。
皇帝很喜欢他新得手的这个美人。
每次看到白月光清雅俊美脸上浮现出那丝羞意,他就兴奋得想要发狂。
皇帝无法解释自己内心的欲望,他只知道,白月光是他绝不可能放手的那个人。
又是一个让白月光羞愤欲绝的夜晚,天亮时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
皇帝让人拿了消肿止痛的药膏,亲自给白月光承宠过度的地方上药。
白月光怔怔地看着皇帝英俊冷硬的脸,看着浓密长眉下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双腿在疼痛和羞耻中轻轻打颤。
他再一次无法抑制地想起了那个被他捡回家的野人。
好像……
真的……太像了……
那个野人的脸总是被头发胡子乱糟糟地盖着,眼皮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可若是在去了头发胡子,盖住那条伤疤,应该……应该也会是皇帝这般模样。
腹中的胎儿察觉到了他的心情,双胞胎一起不安地躁动起来,好像也在思念着父亲。
皇帝抬头,正好对上白月光痴痴的目光。
他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把药膏放在了桌上。
白月光不知皇帝为何发怒,慌忙就要跪下。
皇帝抬手把他揽在怀中,蛮横地抱住那一双长腿:“爱嫔,你看着朕的时候,到底在想谁?”
白月光张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
欺君是大罪,可实话说出来,却太像是假的。
皇帝威胁似的吻着白月光的眼角,低声说:“别让朕再问你第二次。”
白月光被逼到极致,羞得眼角泪意盈盈:“陛下……嫔妾……嫔妾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那段过于难堪的过往,该如何说出口。
皇帝皱眉:“是个负心人?”
白月光惨然闭目:“不过是个过路人……”
皇帝说:“你腹中的孩子,也是他留下的?”
事到如今,白月光除了苦涩的笑,再也没法有更多的反应,他说:“是。”
皇帝眼底泛着熊熊妒火,狠狠捏着白月光的下巴:“他叫何名字?什么模样?说!朕要全部知道!”
他是一国之君,他是九州之主。
他是皇帝,他是天子。
可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他喜欢得要发疯的这个人,却早已被其他的男人的占据,甚至还怀上了孩子!
妒火冲天,奇耻大辱!!!!
白月光瘦弱苍白的身躯在天威之下摇摇欲坠,他看着皇帝愤怒慌乱的目光,心中百味杂陈。
一国之君总觉得自己能掌握一切,而他,不过是触碰了皇帝无法掌控的那个羞耻之地,才让皇帝恼怒至此吧。
可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又被囚于后宫的普通百姓,他无力安抚天子之怒,更无力护住自己的尊严傲骨。
他只能承受着,尽可能地顺从着,期盼哪日皇帝心情好些了,还能让他看一眼宫墙外的天空。
皇帝无法在白月光这里问出那个男人的下落,因为白月光真的不知道。
愤怒的皇帝气得想烧了整座金銮殿,他站在御花园的水榭里吹了一夜冷风才平静下来,恢复冷静,说:“来人,去九和镇把甄家那个小玩意儿给朕拎过来,朕有话要亲自问他。”
小美人是被请进皇宫的。
皇帝问他:“这一年内,白家可与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往过?”
小美人软嘟嘟地回答:“有。”
皇帝没想到问的这么顺利,急忙从龙椅上探身:“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快说,说好了朕把御膳房里的花雕猪赏给你一头。”
小美人听到花雕猪,饿唧唧地咽下口水,双眼放光,然后说:“不知道。”
皇帝:“……你没有见过他?”
小美人说:“见过。”
皇帝生怕自己再和这小玩意儿叨咕下去会气出病来,怒吼:“那他长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
小美人乖乖思考了一会儿,在半空中比划出一个七寸长的椭圆形,一本正经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长得和你差不多。”
皇帝:“…………”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病才要把这个小傻缺拎到自己面前找罪受?
白月光在九和镇是有名的才子和少爷,要向调查他身上发生的事,不问这小混蛋也能查出来。
派去九和镇的画师询问了白家上下和街坊邻居,画出了那个神秘人的样子。
身高九尺,身形魁梧,脸被乱糟糟的头发和胡子盖住大半,只剩一双如狼似虎的阴悍眼睛。
皇帝看着画中野人,竟真的与他有三分相似。
皇帝想起那一日,白月光投湖自尽,被他救上来之后痴痴地看着他,哀哀地低喃“你回来了”。
那个故作清高的美貌浪货,竟把他堂堂天子当做了一个粗野蛮人的替身!
白月光在自己的住处种花。
他自知不可能逃出皇宫,又不敢写诗作画生怕成了别人曲解揣测的东西,只好整日对着孤花冷月,心中默念佛经为父母祈福。
这一日,他正在明月宫中侍弄花草,忽然宫外一阵骚乱。
宫女们惶恐惊呼:“陛下!”
白月光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就要退到殿内。
可身形高壮的皇帝已经冲进明月宫中,手拿着一副揉皱的画像,怒气冲冲地扔在了白月光面前:“是这个男人?”
白月光惊慌失措,慌忙跪在了冰冷的台阶上:“陛下息怒。”
乱糟糟的那张画纸落在青石台阶上,野人阴悍冰冷的眼睛在月色中冷冷地看着他。
白月光恍惚中像被两只残忍的野兽夹在了中间,进退不得,只能颤抖着等待血肉被撕咬成碎块。
那个野人并不温柔,他和这个暴君一样蛮横又凶残。
白月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只是在白家时,那个还算听话的野人,至少陪他度过了一段不再孤独的时光。
皇帝把白月光狠狠按在了台阶上,微凉的月色抚过白月光那张俊美如玉的脸。
那张脸从来不会对着他笑,从来不会流露出一丝对他的爱意和眷恋。
只有恐惧,只有不得不服从的悲哀。
皇帝整颗心都像被那个看似温柔实则无情的人握在手心里碾成了渣子:“你宁愿给一个粗丑野人生孩子,也不愿意看着朕的眼睛笑一笑吗!!!”
白月光看着暴怒的君王,哀哀地看着,轻轻扬起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意。
皇帝要看他笑,他又怎敢不笑呢?
看着白月光恐惧勉强的笑容,皇帝更加愤怒心痛。
他在明月宫前的台阶上,忽然发狂似的扯开了白月光的衣服。
宫中嫔妃穿的丝绸都太过柔软,哪经得起皇帝如此蛮横的力道。
一身白衣顿时扯成了布条,白皙的双腿从凌乱的衣物中伸出来拼命挣扎。
白月光羞愤欲绝:“陛下……不……不要……求你……不要在这里……啊……”
皇帝粗糙大手来到白月光双腿间,狠狠揉开那道肉缝,大力揉弄着里面粉嫩水红的小小肉瓣,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哪怕再不情愿,再羞耻难堪,这具身体却已经淫荡不堪。
白月光眼中含泪,修长双腿在月色下白得像羊脂玉雕。
身下是冰冷的台阶,抬眼是花丛和月光。
白月光看到不远处的宫女和太监们,崩溃似的哭着求饶:“陛下……陛下我们进去……陛下……嫔妾求您……嫔妾求您了!不要在这里……求求您……陛下!!!”
总管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宫人们都赶紧退出去。
皇帝冷笑着猛地分开了那两条修长如玉的白腿。
雌雄同体的奇特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夜风和月光下,肉缝中两片小小的肉瓣被揉得微微肿胀,水红嫩肉包裹下中的雌穴在剧烈的羞耻中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白月光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和穴中的骚水一起弄湿了身下的石阶。
皇帝两根巨大滚烫的坚硬肉棒一上一下磨着白月光的两个穴口,雌穴和菊穴都磨得湿漉漉的,贪婪地收缩着嫩肉想吞下那根巨物。
白月光感觉到了那两根滚烫的肉棒,上面那根粗大饱满龟头如鸭蛋,青筋勃起的柱身正磨过他的肉瓣和肉核,带起羞人的酥麻和更多的骚水。下面那根长弯微翘,坚硬的龟头戳弄着紧致的菊穴,让那个小小的入口慢慢变软,也流出了淫水。
这两根巨物是那么熟悉,曾在白府布置清雅的卧房里一夜一夜把他肏到崩溃求饶,用滚烫的精液灌满他前后两个肉洞,让他在恐惧和快乐中怀上了孩子。
孕肚已经鼓得更加明显,雪白的肚皮在月色下羞耻地泛着温柔的光泽。
皇帝气得额头青筋都爆起来了:“那样一个野人!像个大猩猩一样的丑八怪野人都能把你操到怀孕!为什么不是朕!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真心当朕的妃子!!!”
皇帝越想越怒,怒火化为欲火,两根小孩儿手臂粗的巨物一上一下狠狠插进了白月光的两个淫穴里。
雌穴柔嫩多汁,菊穴紧致滚烫。
清雅俊美得像月亮一样的美人狼狈地躺在皇宫的石阶上,挺着孕肚张开双腿哭着承受他的两根巨物。
被打碎的瓷器那么美,为什么却不能彻底成为他的东西?
皇帝一边享受着这具温软如玉的美好身子,一边痛到怒吼:“你凭什么不爱朕!你个不男不女的浪货!除了朕,谁还有这样雄壮的两根巨物能满足你骚浪的身子!”
白月光被两根粗壮的龙具肏得又痛又爽,修长如玉的两条张腿无助张开,羞耻又舒服地颤抖着。
他不知道那些宫人们是怎么看他,或许后宫中这样当众承宠的事实在太过寻常。
白月光恍惚中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石板和泥土,被肏得高潮迭起,哭到喉咙沙哑。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什么时候,噩梦才能醒过来?
白月光自幼便知道,他这样奇怪畸形的身子,根本无法像常人一样享受情爱的滋味。
因此他也从不奢求,死心做着九和镇最清贵的白公子,一生打算无妻无妾,孤独终老。
白月光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皇帝阴沉复杂的视线。
他身体痛得厉害,双腿颤抖着无法跪下,只能苦笑着,沙哑着声音说:“陛下,嫔妾……体力不足,让陛下不能尽兴了。”
皇帝冷冷地说:“爱嫔是在劝朕广开后宫吗?”
白月光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不惹怒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阴戾帝王,在巨大的疲倦和痛楚中绝望得只想彻底昏过去。
还好皇帝并未再逼问这个问题,只是说:“你过去的事,朕会查的一清二楚。朕的事,你也该认真研究一下,朕的后宫容不下一个不会争宠的妃子。”
白月光已经没有了仔细听皇帝到底在说什么的力气,恍惚着随口答应:“是。”
皇帝对情事过后虚软温顺的白月光十分满意,俯身吻了吻美人汗湿的额头:“皇室中容不下来历不明的孩子,乖乖听话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流了,朕让你怀上真正的龙种。”
入夜,皇帝睡在明月宫的玉床上,睡得香甜死沉,鼾声震耳欲聋。
白月光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
那两个孩子已经在他腹中五月有余。
那是一对双胞胎,宫中的御医说,或许是一男一女。
白月光忍着下体的不适,双腿岔开踉跄着慢慢下床,披着一件薄薄的白衣来到窗前,与他腹中的孩子告别。
这两个孩子,他到底是留不住了。
那个占有欲极强的暴戾君王,如何能容得下后宫妃子生下旁人的血脉,他若想保住白家,保住父母亲人的性命,除了乖乖听话,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白月光站在窗前,闭上那双清雅如画的眼睛,缓缓流泪,喃喃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他的错,他不该被那夜的酒冲昏头脑失去理智,竟在贪婪欲望的驱使下纵容着那个野人破了他的身子。
一步错,步步错。
破身是错,承欢是错,怀上这两个孩子,更是大错特错。
有孕之身激怒皇帝,遭罪的是白家上下。
顺从君意打掉孩子,更是活活杀掉了他的血肉至亲。
白月光轻轻抚过自己的肚子,不似男人也不是女子的身体还异样地痛着,羞辱和痛苦让他颅中剧痛,一滴滴的眼泪都像刀子一样剜着自己的心。
明日……明日太医院就会来打掉他的孩子,可他却只能站在这里,绝望地等待着那场噩梦降临,甚至不能从这高楼上纵身一跃了结了自己。
从皇帝把他按在身下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无路可走,只能盼着快些结束这屈辱的一生。
身后响起了皇帝睡意朦胧的低沉声音:“明轩。”
白月光身子一颤,慌忙擦去眼泪爬上龙床:“陛下。”
还好皇帝并未醒来,只是伸长胳膊把他揽进怀里,就继续睡着了。
皇帝做了一个梦。
逃亡的那些年月里,他时而清醒时而痴傻,跌跌撞撞地游走在山林间,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去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
他梦到自己惊惶无措地站在人群中,梦到一个人牵着马向他走来,白衣飘飘,眉目如画。
梦中朦胧模糊的人十分俊美,像天上的月亮,像雪山里的仙人。
美人静静地看着他,淡淡地问:“你想吃东西吗?”
他点点头,看着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咽下口水。
美人说:“跟我来,山珍海味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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