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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命中带杠(古代架空)——东南西北风er

时间:2018-12-13 09:57:26  作者:东南西北风er
  连铮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一支笔,目光却盯着坐在自己桌对面的人,看得出了神。
  沈倾低着头,专注地看摆在桌上的书,一绺碎发从耳边垂下。他用一根修长的手指点着题目,耐心地给连铮讲解:
  “小七?这题听明白了吗?”
  他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袖口挽起,露出少年稍显纤细的手腕,雪白的颈侧还有连铮昨夜留下的吻痕。
  连铮眸色渐深。
  沈倾留意了到他的目光,微微弯起唇角,把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
  “你这是……又想要了?”
  小王爷瞬间红了脸,恼羞成怒道:
  “读书的时候还想着这种事,你还知不知礼义廉耻?少傅的教导都被你吃了吗?”
  沈倾挑了一下眉,玩味地道:“是吗?”
  连铮拿起书,勉强遮住自己发烫的脸,脸色的神色却突然一变,露出几分怪异和忍耐,喘息渐渐粗重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忍无可忍站起来,把一页都没有翻过的书丢在桌上。
  “拿开你的脚!!”
  沈倾施施然把脚从他双腿间抽出,雪白的脚没有穿鞋袜,脚趾头圆润小巧。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勾引我,我不会娶你的!”
  沈倾目光盈盈地望着他:“真的不娶吗?”
  连铮咬牙道:“不娶!!”
  “好吧,”沈倾笑了笑,漫不经心地冲他张开了腿,“要不要再来一次。”
  连铮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他一边痛骂沈倾不要脸,一边在心底唾弃自己禽兽,最后还是没忍住再禽兽了一回。
  沈倾在那种事上虽然放的开,下了床却还是那一副端庄持重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和连铮相处与平时毫无异处。
  连最为关心小王爷的皇帝和皇后,都没察觉两人之间的那点猫腻。只觉得这一年来,自家小七似乎和倾儿走近了不少,甚感欣慰。
  于是在某天下朝以后,皇帝把连铮单独叫到了御书房,斟酌着开了口。
  “小七,你如今都十六岁了,倾儿也十八了,你和倾儿的婚事也该提上日……”
  连铮不耐烦地打断道:“我自有分寸。”
  他下意识地反感有人插手他的婚事,哪怕这个人是他的父皇。在他看来,这是他和沈倾之间的事,要提也理应沈倾亲自和他提。
  更令他窝火的是,父皇和母后都在他面前提了好几回,最近自己也频频走神,每日总想起这一茬来,那人却还没事人一样,似乎完全把他们的婚事抛之脑后。
  皇帝看连铮拉着脸,还是那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让倾儿今日去你府上,你们好好谈谈吧。”
  连铮心情极其恶劣,回府就牵了马跑出家门,临走时还转过头,对守门的下人留了一句“姓沈的要是过来,就告诉他本王不想见他,已经离家出走了,让他滚。”
  果然,他才跑了一段路,就听见身后传来了熟悉的马蹄声。
  他不动声色地勒紧马绳,放慢了速度,等待着身后的人追上来。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七,跟我回家吧。”
  连铮回过头。
  美人长眉入鬓,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看着他的笑容,连铮的心里愈发烦躁。
  从小到大,沈倾都是这副不会和他生气的模样,永远把他吃得死死的。
  他对连铮百般纵容,却唯独没有说过一个“爱”字,唯独没有说过,他愿意嫁给他。
  就连那段消失的日子,他去了哪里、和哪个男人共度了春宵,沈倾从头到尾,也没有打算给他一句解释。
  就好像在他心里,自己和外面那些男男女女一样,不过是个床上的过客。他连铮对沈倾来说,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这人嫁给自己,究竟是为了情,还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那道“不得抗旨”的婚约?
  他带着说不清的怒火和妒火,赌气般地说出了那句“退婚”,甚至阴暗地期待着,对方能够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说出挽留的话语。
  小王爷眼眶发红,暗暗握紧了手里的桂花糕。
  他只要一句话。
  只要沈倾开了口,说愿意嫁给他,他马上就可以答应……
  沈倾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走了。
  这一走就是两年,杳无音信。
 
 
第六章 
  两年后。
  边关的战事进行得如火如荼。
  沈倾身着一袭白衣,骑在一匹高大骠悍的白马上,一手沈家祖传的剑法使得行云流水。
  一场战役下来,他身上的白衣已经被敌人的血染红,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战事渐渐迫近尾声,南疆的军队死伤惨重,敌方的战鼓显露出疲弱的声势。
  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一道破空之声。
  沈倾正要回身格挡,那支偷袭的箭却在途中被一把刀截住,打落在地上。
  刀光横掠,快得几乎看不清残影,放箭的那个人已经咽了气,双目还睁得极大,头颅却从身躯上滚了下来。
  俊美的青年面容冷情,眉间戾气横生,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黑色战马,挡在沈倾面前,几滴鲜血沿着手中的长刀滑落。
  连铮虽然是锦衣玉食的王爷,但他师承当朝战神燕亲王,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也立过几次战功,在军队里颇有一些声望。
  有了他带来的援军助阵,军队势如破竹,直将敌军逼退了三十里地。
  当天夜里,沈倾为小王爷接风洗尘,在军营里举办了庆功宴。
  他身为将军,又打赢了胜仗,自然被将士们灌了不少酒,眼角都泛起了薄红。回营帐的路上,醉得几乎看不清人。
  沈倾眯了眯眼,隐约看见自己的营帐前,守着一道熟悉的人影。
  他腿一软,就摔进了对方怀里。
  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皱起了眉头,伸手就要去推开他。
  沈倾顺势拉住了他的手,轻咬了一下男人的指尖,又轻又软地道:
  “好哥哥,你长得真好看,瞧着怎么这么像我的未婚夫?你替他陪我一晚上,好不好?”
  男人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手上忽然猛的用力,一把将他拽进了营帐里。
  染满敌人的血的外袍被脱下时,身上似乎传来了一声轻声的嗤笑。
  “笨蛋,竟然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第二日,沈倾醒来时,直直对上了一双冷情的眼眸。心里顿时一沉。
  连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道:
  “还以为沈少将军有多清高,原来是个倒贴男人的货色。是不是只要是个能满足你的男人,将军都恨不得往床上拐?”
  沈倾的眼尾微微上挑,眼含水光地看着他:“我家小七……自然是能满足我的。”
  连铮的伪装顿时破了功,哑然无声。
  过了许久,他才气馁地道:“这么久没见…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有啊,”沈倾眉眼艳丽勾人,朝他张开腿,“你还要不要做?”
  连铮咬牙道:“流氓!”
  怒极摔门而去。
  这回被折腾得狠了,沈倾在床上躺了半天,才揉着腰走出门外。
  连铮蹲在桶边,正在替他洗着那件染成血色的白衣。
  他倚在门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笑道:
  “小七你轻点,我的衣服快被你洗破了。”
  连铮转过头来,目光从他颈上的红痕往下,落到大敞着的衣领,顿时耳尖一红,呆呆地望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
  沈倾道:“怎么了?”
  连铮回过神来,恼羞成怒道:“打仗怎么还穿一身白?你是来杀人的还是来勾人的?”
  沈倾微笑道:“是我不好。”
  连铮冷哼一声,走过来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穿这么少就出来,你是不是嫌命长。”
  他把沈倾推回了房里,然后折回桶边,继续吭哧吭哧地洗衣服。
 
 
第七章 
  自从那日之后,沈倾总是趁着夜深了,偷偷溜进小王爷的营帐里。
  门外还有人,他便不敢出声,只能咬住嘴唇,小声呜咽:“有人…你先出去……”低垂的眼帘透出几丝隐忍。
  倒有几分像是连铮熟悉的那个,和他一块儿长大的、清冷隐忍的沈家二公子了。
  连铮喘了几口气,扬声对那士兵道:“本王无事,你退下吧。”
  眼角瞥见士兵投在帐上的影子走远了,沈倾才松了一口气,在他耳边调笑道:
  “王爷弄得这么深,要是我被弄大了肚子,可怎么上阵杀敌呢?”
  他的唇贴在连铮耳边,半真半假地道:“要是揣了王爷的孩子,我就去王府门口闹,要你给我负责……啊!!”
  连铮用行动剥夺了他说话的力气。
  两人抵死缠绵,直至半夜才沉沉睡去。
  连铮带来的援军如虎添翼,更加坚定了将士们得胜的信心,敌军节节败退。
  眼见明的不行就来暗的,那边暂时休了战,派了好几拨刺客偷袭。
  连铮调派了好几拨人手防备,但百密一疏,还是被一拨刺客混了进来。
  他解决掉最后一个刺客,对着沈倾发怒:
  “那个刺客冲着我来的,还用你替我挡?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没用对吧?”
  沈倾腿上受了伤,脸色有些苍白,额上带着细碎的汗珠:“抱歉,我……”
  话音未落,连铮就主动低了头,蹲在地上扭头看他,没好气道:“上来。”
  沈倾看着他的脸,愣了好一会儿。
  连铮不耐烦道:“看着我干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来,我之前有一次受伤,也是你背我回去的。”
  连铮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儿:“你脑子没坏吧?本王什么时候背过人。”
  沈倾微微一笑:“那就当我记错了吧。”
  连铮背着他往前走,脚步沉稳。
  沈倾温顺地趴在他背上,双手勾着他的颈脖,好一会儿都没开口。
  他把脸埋在连铮背上,忽然闷声说:
  “我想吃桂花糕。”
  小王爷脚步一顿,嫌弃地说了一句“难吃死了,这种东西还有人喜欢吃。”
  沈倾没有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低低地说:“知道了,会给你买的。”
 
 
第八章 
  四年前,七皇子立下战功,成为众多皇子中首位封王的皇子,风光无限。
  皇帝带着皇子们秋围时,艺高人胆大的小王爷也冲在最前头,闯进了丛林深处。沈倾一直跟在他身边,也追了上去。
  两人一路往树林的深处走,不知不觉就走得太远,受到了狼群的袭击。
  沈倾身受重伤,躲在山洞里动弹不得。
  “谁让你留下来帮我的!”连铮脸色沉沉,“看到狼你就不会跑?我喊你跑都没听见吗,你的耳朵是聋了吗?那眼睛呢,也瞎了吗?!”
  沈倾脸色苍白,沉默不语地坐在一边。
  小王爷骂完了,又冷着脸在他面前蹲下来,从自己的衣上撕下了一角,动作轻柔地替他包扎起伤口。
  洞口的火堆快烧完了,狼群在洞口徘徊,一双双幽幽的狼眼发着绿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只等着在火光熄灭的那一刻,立即扑上来将两人吞噬殆尽。
  连铮烦躁地在山洞里来回踱步,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向门口的狼群:
  “该死的,我去把他们引开。”
  沈倾一直没出声,火光映亮了他沉静的侧脸。他这会儿望着洞口的一群野狼,平静又坦然地开了口:
  “殿下,你逃吧,不用管我的。”
  以连铮的本事,把他丢在这里,自己逃出丛林,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连铮皱起眉,想也不想地否决了:
  “闭嘴!就这几头畜牲,本王还不放在眼里。”
  他说完就走过来,上手开始扒沈倾的衣服。
  沈倾一开始愣住了,回过神来,立即红着脸去推他,眼底一片慌乱羞赧之色。
  他出身于家教森严的沈府,虽然和连铮自幼订婚,却一直谨守礼度,从未有过如此亲密逾矩的行为。
  但连铮却不顾他的反抗,强硬地扣住他的双手,把他身上那件染血的外衣扯了下来,束在自己的腰间。
  沈倾怔怔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紧接着,连铮又把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裹在他的身上。
  “藏好了。你身上有伤,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本王可懒得回来替你收尸。”
  还没等沈倾反应过来,他就运起轻功,像一支离弦的利剑般朝洞外冲了出去。
  这群野狼在洞外守了许久,都饿得昏了头,纷纷被连铮身上的血腥味吸引,跟着他的脚步往山林深处追去。
  少年的身手迅速而敏捷,在穿林的山风间飞快地奔跑,把所有狼群甩在身后。
  连铮的身影离洞口越来越远,快要彻底消失在丛林深处、消失在沈倾的视线之前,他回过头来,无声地扬起唇。
  沈倾没听见他的声音,却看懂了他的话。
  他说,“等我回来。”
  连铮是在两日后回来的。
  他离开时把防身的匕首给了沈倾,猎到的食物也留了下来,所以沈倾这两日过得倒不缺吃食,只是嗓子干渴,又身受重伤染了风寒。
  他因为失血和病情加重而多次昏迷,半梦半醒间,还以为连铮回来了。总能听见有人贴在耳边,轻声唤他的名字。
  当连铮真的出现在他眼前时,沈倾终于松了一口气,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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