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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命中带杠(古代架空)——东南西北风er

时间:2018-12-13 09:57:26  作者:东南西北风er
  耳边似乎有人在呼唤他。
  沈倾试着张了张唇,嗓子却干渴得几乎要冒出熏烟,发不出一点声音。
  过了一会儿,一片柔软贴上他的唇,带着腥甜味的液体渡进他口中。
  沈倾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稳稳地背在身上,身边的人气息让他熟悉又安心。他把头靠在那人背上,轻轻松了口气。
  ……总算是回来了。
  小王爷的模样是前所未有的狼狈,背上三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一条腿上血肉模糊。
  沈倾的目光往下望去,停驻在他的手臂上。连铮的手臂线条紧实,臂肘处有着和猛兽搏斗留下的爪痕。在他右手的手腕的下方,还有一道崭新的正在流血的伤口,刀口平整,显然是被人自己用利器割开的。
  沈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默默红了眼,伸手抱紧了连铮的脖子。
  连铮的脚步顿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他醒了,却反常地什么也没说,一瘸一拐又平稳地把他背出了丛林。
  皇后看到小王爷受伤的那条腿时,急得差点没当场昏过去。他受伤的那条腿伤势十分严重,鲜血淋漓,深可见骨。
  幸亏燕亲王请了自己的好友神医,千里迢迢过来替他医治,才没有落下病根。连铮足足躺在床上养了好几个月。
  但伤好了之后,他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毕竟他年少从军,出生入死那么多次,受过的伤比这严重的也有好几次,腿一好就继续活蹦乱跳,没过几年就忘了这一茬。
  只有另一个人,把这件事记了许多年。
 
 
第九章 
  四年一晃而过。
  当初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俊美的青年,双眸紧闭,安稳地睡在他身边。
  沈倾的指尖沿着他的眉间抚过,往下滑落到唇角。
  却被一只手扣住了手腕。
  连铮睁开眼,幽黑的双眸直直望着他:
  “你在干什么?”
  沈倾弯了弯嘴角,一条腿也伸进男人的大腿内侧,恶意地在他抬头的欲望上蹭动。
  “当然是……想干你呀。”
  连铮的眼神微微一变,翻身将他压在床上。
  很快欺负得他连连求饶。
 
 
第九章 
  两人不仅在那种事上越来越契合,战场上也配合得越来越天衣无缝。
  沈倾用兵有度,局势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持续了两年,本就接近尾声,连铮带来的援军加入更是加速了敌军的溃败。
  军队连战连捷,打得敌军节节败退,很快退回了王城脚下,逼得苗疆王亲自迎战。
  苗疆王老奸巨猾,借助苗疆的毒物和瘴气,和他们打了个平手。几次交锋下来,双方都是损失惨重。
  不仅如此,他们的粮草也被苗疆王的部下截断了好几次,对方对他们的粮草布置了如指掌,显然是军队里出了内鬼。
  好在老皇帝疼儿子,粮食一拨又一拨地派过来,才没让将士们忍饥挨饿。
  前方有一条大路,一条小路。
  沈倾召将士们讨论了一夜,算出苗疆王可能会从两条路当中的小路袭击他们。
  如此,就需要有人率领一队精兵从小路迎击苗疆王,拖住苗疆王率领的主力军。同时,趁着苗疆军队倾巢而出,我方主力军从另一条路出击,一举攻下苗疆王城。
  此行凶险,从小路迎击苗疆王的部队,必然有去难回。军营里的几个将士面色凝重,纷纷请命前往。都被沈倾拒绝了。
  沈倾沉声道:“我去吧。”
  “将军,这不可……”
  沈倾摇了摇头:“只有我去,苗疆王才会上套,以为我方主力还在营中。你们去了,他便会识破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众人沉默不语。
  连铮一直站在他的身侧,忽然开口道:“我跟你一起去。”
  沈倾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啊。”
  两人领着一队精兵守在营地里,严阵以待,第二日果然遭到了苗疆军队的袭击。
  为首的苗疆王身材高大,浑身肌肉虬结,阴鸷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
  刚打了个照面,双方将士就拼杀起来。
  前方是千军万马,后方是悬崖峭壁。纷扬的雪花落下,覆盖着狭长的深谷。
  一支箭破空而来,直取连铮后心。
  沈倾神色一变,冲过去为他挡下了那一剑。他猛地咳出一口血,用剑撑着地才勉强没有跪在地上。
  连铮转过身,目呲欲裂地看着他。
  沈倾道:“小七,快逃……”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握着剑的手也渐渐脱力,垂在了地上,缓缓阖上了双眸。
  敌方的军队还在不断地涌来。
  逃?逃去哪儿?为什么要逃?
  连铮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癫狂,最后变成歇斯底里地仰头大笑。
  他凝视着沈倾紧闭的双眼,声音嘶哑得可怕:
  “沈倾,你别想扔下我。”
  他最后看了一眼前方的敌人,把沈倾抱在怀里,果断地跳下了山崖。
 
 
第十章 
  苗疆王并未轻易放下戒心。
  他带着一队士兵,走到悬崖边往下看。果然看见距离崖顶不远的地方插着一把剑。
  连铮一只手把沈倾护在怀里,另一只手握着剑,剑身深深插入崖壁之中,支撑住了两个人的重量。
  苗疆王冷笑着勾起唇角,举起手中的弓箭,往下瞄准了那两个人。
  连铮的瞳孔骤然一缩。
  第一支箭射下来的时候,他迅速侧过身,把沈倾护在怀中,皱眉忍下了一声痛哼。
  那支箭插入他背上,鲜血汩汩流出。
  苗疆王愉悦地仰天大笑,再次举起了弓箭,正准备再射一次,却看见连铮似乎是体力不支,松开了剑把,抱着怀里的人往崖底坠去。
  他眯着眼往下看了看,扭头对着属下道:“往底下放箭,绝不能留下活口。”
  属下沉声道:“是。”
  连铮松开剑的同时,也抽出了腰侧的匕首。他紧紧抓着匕首的把,刀尖抵着崖壁,减缓下坠的速度。
  直到脱离了箭雨的射程,他才把匕首又插进崖壁里。
  经过这一番剧烈的动作,他背上的箭伤被撕裂,顿时血流如注,过度的失血导致眼前一片模糊。
  他握着匕首的那只手鲜血淋漓,已经被震裂了虎口,另一只手却牢牢护着沈倾。
  连铮狠狠咬破了舌尖,以刺痛换来片刻的清醒,待失血的晕眩感稍微缓过一阵,他才再次奋力抽出剑,用刀尖抵着崖壁下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靠近崖底的位置,看见了一个隐蔽的山洞。
  连铮咬着牙把剑身插入崖壁,用尽全力运起轻功,抱着沈倾踏上了匕身,然后踩了一下匕首的柄,借力跃入了山洞中。
  做完这一切,他终于眼前一黑。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用力抱紧了沈倾。
  醒来时,他还在那个山洞里。
  周围的景象十分昏暗,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连铮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怀中人愈发冰冷的体温。
  “不……”他抱紧了沈倾,颤声道:“不会的。”
  他握住沈倾的手腕,不顾一切地把内力渡过去,却如同泥牛入海,没有半点反应,怀中的身躯依然毫无温度。
  连铮把他抱进怀里,声音嘶哑:
  “沈倾,你睁眼看一看我好不好?”
  没有人回应,山洞里暗无天日,空气中只有他孤单的回音。
  一滴冰冷的水珠落了下来。
  他把脸在沈倾的颈窝,哽咽得说不出话。
  三日之后,属下才找到了两人。
  彼时,连铮已经神色恍惚,怀里还紧抱着沈倾,嘴里喃喃地对他说着什么。
  但凡有人想要靠近沈倾,他都会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嘴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随行的军医于心不忍道:“王爷,回去吧。”
  连铮看见了他的装扮,忽然双目一亮,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放下沈倾,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拉住军医,声音嘶哑道:“快救他!大夫,求你了,你快救救他!”
  军医被他拉到沈倾身边,战战兢兢地低下头,看了一眼沈倾伤势。
  ——胸口有一道穿心而过的剑口。
  他只看了一眼,就瑟瑟发抖地跪在了地上。
  “王爷,属下无能。将军他已经……”
  说到一半的时候,军医颤巍巍地抬头,心惊胆战地偷看王爷的脸色。
  却发现他已经泪流满面。
 
 
第十一章 
  按照沈倾之前的计划,军队已经攻破了苗疆的王城,苗疆王带着残余部队逃走,恰好给了多日奔波的将士们一个休整的机会。
  自从回了营地,连铮就把自己和沈倾关在同一个营帐里,好几日不吃不喝,闭门不出。
  此时,燕亲王的那位好友、曾经替连铮医治过腿伤的神医来到此地,听闻好友的徒弟出事后,立即赶了过来。
  守门的几个士兵是燕亲王的旧部,都认出了神医,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似乎都有些尴尬,拦着神医不让进去。
  神医意识到不对劲:“怎么回事?”
  士兵苦着脸:“您就别问了,王爷和沈小将军都在里面呢……吩咐了不让人进去。”
  神医皱了皱眉,只当连铮是舍不得战友,不肯让沈倾下葬的缘故。
  “胡闹,人都去了,哪有不让人安葬的。”
  说着他便不顾左右士兵的劝阻,硬是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刚走进连铮的营帐里,他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床幔后隐约透出重叠的人影,暧昧的声音断断续续。
  神医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连铮还没意识到来者是谁,只当是守卫的士兵进来了,并未停下动作,沙哑低沉的嗓音也透着几丝不耐烦:
  “滚出去。”
  神医面色铁青地挥了挥手,让守在门口的士兵退了下去,勉强压抑着怒火,低吼道:
  “臭小子,你给我出来。”
  床上的声音停歇了片刻,过了一会儿,连铮穿着一件亵衣从帐里走出。
  “师伯?你怎么来了?”
  连铮自幼跟着燕亲王习武,神医一直看着他长大的,算是他的半个长辈,生起气来也不顾他是个王爷,指着他的鼻子就骂:
  “荒唐!若是让你师父知道了,还不得抽死你。长本事了你!还敢冒犯死者……”
  “住口!”连铮摔了桌上的东西,红着眼瞪他,像一头盛怒的狮子,“他没死。”
  神医不可置信:“你难不成还能这样守着他过一辈子?”
  连铮道:“为什么不能。”
  神医张着嘴“你……你……”了半天,还没说出下文,一阵微风忽然吹开了床帘一角,露出了躺在床上的人影。
  神医的目光掠到沈倾身上,忽然变了脸色,一个箭步冲到了床前。
  连铮见他要去碰沈倾,立即扣住了神医的手腕,沉声道:“ 你要做什么。”
  神医愤愤地甩开他的手:
  “再不让我救人,你就真等着收尸吧。”
  连铮微微一愣,果然松开了手。
  “你有办法救他?”
  神医努力忽视沈倾身上的各种痕迹,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他的目光转向连铮,脸色有些古怪:“想不到你这不开窍的脑袋,还能给人家下这种邪蛊,倒真是歪打正着了。”
  连铮皱了皱眉:“什么蛊?”
  神医一惊:“你不知道?这是苗疆的巫蛊。”
  苗疆有一种蛊虫,专门被达官贵人用于调教不听话的姬妾。这种蛊种下之后,中蛊最初的那几日,寄主疼痛难当,犹如万刃剐心。
  蛊虫种下之后,中蛊者一旦与蛊虫认主之人交欢,必定淫性大发。
  神医叹道:  “这蛊邪得很。我在苗疆见过几次,中蛊者都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完全沦为了下蛊之人的玩物。”
  连铮道:“ 你是说,沈倾为了我....”
  他们自幼一起长大,沈倾要从他身边拿走几样贴身之物制蛊,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不过事分两面,苗疆圣蛊多有奇效,此蛊完全长成后便能重塑血肉、起死回生,这回倒也算歪打正着,暂时保了他的命。”
  连铮道:“那他为什么还不醒?”
  神医又叹了一口气:“此蛊还未完全长成,再过一个月,怕是也保不住他了。”
  连铮急道:“可有什么办法?
  神医摇了摇头:“普天之下,能够催化蛊虫的,也只有那一位,但那人和天家势不两立啊。”
  连铮眸色一暗,沉声道:“巫医 。”
 
 
第十二章 
  多年前,苗疆曾与邻国开战。
  战争中,苗疆王的大女儿爱上了敌国的太子,最终两国签订了百年停战协约,苗疆公主嫁给敌国太子做侧妃。
  两人琴瑟和鸣,很是恩爱了一段时间。
  好景不长,太子登上皇位后,却将她抛弃。
  上任苗疆王逝世后,公主的弟弟、现任苗疆王即位,野心勃勃的他不顾公主的劝阻,撕毁了停战协议,派兵大举进犯两国边界,两国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公主心灰意冷,不想再见到那个皇帝,亦不肯回到自己的故乡,于是云游四方,只救济与自己有缘之人。
  机缘巧合之下,她得到了高人的传承,成为亦正亦邪的巫医,从此自立山门,发誓与那个皇帝势不两立。
  而那个负了心的皇帝,正是连铮的父皇。
  巫医所居之地,就在两国边界的山脉中,山巅常年为云雾所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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