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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人(古代架空)——眠琴柳岸

时间:2018-12-17 09:52:59  作者:眠琴柳岸
 
  忽都虎才四十出头,如果对他失望,完全可以再要一个儿子。前两年他从孟府带走的那个美人,到现在还留在忽都虎身边呢,而且还随着忽都虎一起回了京,是个有手段的。
 
  但凡有一点动摇,孟桓也无法坚持。
 
  他从地上爬起来,在忽都虎面前跪好,头伏下去,低声道:“爱赤哥,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但子兰,我是绝不会放弃的,求您允许我救他吧。”
 
  “哈济尔!”不等忽都虎开口,巴雅尔已然变了脸色,怒斥道,“你还在胡说什么?”
 
  “巴雅尔,”忽都虎打断她,而后低下头,看着孟桓的眼神阴沉得可怕,像是下一秒就能宰了孟桓。
 
  毕竟是亲儿子,而且疼了这么多年。
 
  忽都虎挥了挥手,对亲兵说:“把他拖出去,先打一百板子,如果他还不肯认错悔改,就继续打,直到他知错为止。”
 
  亲兵是跟着忽都虎多年了的,也算是看着孟桓长大的,还是第一次看忽都虎对孟桓发这样大的脾气,但他们从来只听忽都虎的命令,打起板子来一点也没有手软。
 
  这些都是常年征战的老兵,让孟桓单打独斗也未必能胜,手上的力道自然非同小可。
 
  没等到一百板子,才八十,已经是血肉模糊。
 
  忽都虎则在屋里坐着遥遥地看,巴雅尔有些不忍,回了里间去。
 
  那一板子接一板子的下来,孟桓疼得满头的冷汗,脸色一片惨白,却哼也不肯哼一声,咬紧了牙关。
 
  下半身早已没有了知觉,孟桓即使看不到,也知道场面一定很血腥。他不是没有打过别人的板子,他手底下那些人打别人的板子,几十下下去,能要人半条命,打上一百板子,离死有就不远了。
 
  若非孟桓身子骨强健,一百板子的时候,早已晕了过去。
 
  底下人数着数,到一百下的时候,忽都虎叫了停,走出来到孟桓跟前停下,居高临下地问他:“想清楚了没有?”
 
  “是要绰漫,还是要宋子兰?”
 
  孟桓吃力地抬起脸,看了忽都虎一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来,沙哑道:“您打死我罢。”
 
  忽都虎的嘴角抽了抽,气的,当即转身就走,不再看他,冷冷道:“继续,打到他想明白为止!”
 
  “是!”
 
  “啪!啪!”木板与肉体接触的声音,一下接一下,不停地响在偌大的孟府里。
 
  所有丫鬟小厮都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大气也不敢出。
 
  眼看着孟桓已经意识模糊,眼神涣散,齐诺大着胆子去给孟桓求情,被忽都虎一个冷眼吓得跪在了地上。
 
  “你也想吃板子么?”
 
  齐诺战战兢兢地说:“少爷、少爷他也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少爷毕竟年轻……做事难免欠考虑……”
 
  “年轻?”忽都虎气笑了,“哈济尔今年多大了,廿四岁,按汉人的说法,及冠都四年了,还年轻?他儿子都会走路会说话了!”
 
  孟平疆现在两岁多,确实不小了。
 
  忽都虎看着齐诺就心烦:“你多年跟着哈济尔,他做了这样的事你也不知劝阻,难免一个侍候不周的罪,拖下去,杖责三十。”
 
  这下齐诺哭也哭不出来了。
 
  在齐诺挨板子的时候,孟桓这边也没停下,又打了几十下之后,孟桓终于没撑住,晕了过去。
 
  到底是亲儿子,忽都虎没把他往死里打,留了口气,让人抬回房,去请了大夫给孟桓医治。
 
  宋芷是孟桓的男宠,这事牢里头狱卒们都知晓,因为赵孟頫的缘故,对宋芷的关注比旁的囚犯多。
 
  这天宋芷病势昏沉,赵孟頫特意托人带了药给宋芷,狱卒给宋芷送来时,瞧见宋芷虽然清瘦,容色憔悴,五官仍然清俊,仅仅是那囚服衣领底下露出的一截颈子,也细腻白皙,即使在牢里多时,仍不改其本色。
 
  这狱卒是新来的,平素也好男风,狭玩些娈童,乃至到秦楼楚馆叫些小馆儿作陪,此刻见了宋芷,便动了些歪心思,心想着既是男宠,便该对这档子事了然于胸。他谨慎一些,加上宋芷受了辱,不会往外说,那便不会有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晚……
 
 
 
 
 
第128章 鸨羽四
  那狱卒动了歪心思,平日就对宋芷多了几分关照,时刻注意着他这边儿,想寻个机会与宋芷欢好。
 
  这日总算给他等到了机会。
 
  与他一起值班的狱卒被他支开了,这一片儿就剩他一个。宋芷靠着墙,拿了一块小石头在墙上写什么,背对着他,纤瘦的背脊在囚服下露出好看的线条,从肩胛骨到腰身,每一分都恰到好处。
 
  狱卒拿着钥匙打开门锁,这动静让宋芷回头看了一眼。
 
  他有些奇怪,岂不是饭点,也无人来探视,这狱卒做什么?
 
  宋芷用略带疑惑的眼神打量他,只见狱卒进门后,便回身把门锁又锁上了,这才扯了扯衣领,向宋芷走过来,口里道:“听说你原是哈济尔少爷的男宠?”
 
  带有暗示性的动作和语言,让宋芷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宋芷抿起唇,背靠着墙,神色警惕,握紧了手里那块小石头,同时眼睛飞快地扫了一下四周以及门外的情形。
 
  没有其他人,也自然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
 
  “大哥有什么指教么?”宋芷问。
 
  狱卒笑了一下,挑眉说:“指教倒是没有,”他垂眸看着宋芷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身体,“你怕什么,想来身为男宠,这种事也做得不少了吧?再多一次,又有什么不同?”
 
  宋芷没有答话,眼睛紧紧盯着狱卒的动作。
 
  狱卒先是取下了自己的佩刀,从铁门空隙放到了门外,而后扯下身上的盔甲,露出底下的短衫。
 
  “你若是乖一点,伺候得爷开心了,就让你少吃些苦头,如果不肯乖乖听话让小爷舒服,我就让你不舒服,明白么?”
 
  带着暗示性的粗鄙话语让宋芷作呕,他抿了唇,看到不远处有午饭时留下的瓷碗,唇畔带了一抹嘲笑,身体慢慢地向那边移动。
 
  “躲是没用的,”狱卒一步一步向宋芷逼近,“你能躲到哪儿去?”
 
  “还不如乖乖躺平吧。”狱卒一边说,一边向宋芷扑过来,宋芷早就警惕着他的动作,身子一侧,躲了过去,狱卒扑了个空。
 
  宋芷在铺了稻草的地面打了个滚,起身要逃,却被反应更敏捷的狱卒抓住了腿,宋芷抬手想用手里的石块砸他的脑袋,手才举起来,就被人捏住了手腕。
 
  而后狱卒笑了,手上一用力,把宋芷按倒:“你再逃?”
 
  狱卒处在上位,全身的力量都压过来,宋芷根本不是对手,握了石块的那只手被按到了地面,狱卒手上继续用力,握得宋芷手腕生疼,手上失了力气,石块便无力地落到了稻草上。
 
  狱卒的膝盖压在宋芷的腿上,让宋芷无法抬腿,两只手则分别按住。
 
  “现在还能逃么?”狱卒压低声音,笑着调侃,而后膝盖抵在宋芷两腿间,用力下压,强行将宋芷的两腿分开了。
 
  宋芷倏然咬紧牙关,眼里带着沉郁的愤怒盯着狱卒,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人撕碎吃了。
 
  可狱卒根本不怕,把宋芷两手并到一处,单手按住,另一只手隔着囚服去摸宋芷的腰身,掐了掐那腰上的软肉。
 
  “哟,这眼神还挺凶,哈济尔少爷要你伺候的时候,你也是这表情?”
 
  大言不惭把自己跟孟桓比,宋芷没忍住,吐了他一脸唾沫。
 
  狱卒被激怒了,掀起囚服的衣摆,手就摸了进去,那手是常年练武的,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粗砾,手上有茧,触感并不舒服。
 
  宋芷强忍着恶心,没动。
 
  “知道乖了?”狱卒会错了意。
 
  宋芷从鼻间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
 
  狱卒低头要吻他,被宋芷偏头躲开了,狱卒便一口咬在宋芷脖子上,刺痛和恶心感让宋芷皱了眉。
 
  触感陌生的抚摸从腰际来到胸前,宋芷尽量放松身体,以便让对方放松警惕,而后看准时机,猛然顶膝,又准又痕的顶在狱卒两腿间的物什上。
 
  这一下宋芷蓄了许久的力,重击直接让狱卒惨叫出声,宋芷再趁机从狱卒身下逃出来,在狱卒捂住腿间痛叫的时候,飞快地捡起那只瓷碗,在地上敲碎了,拿了最大最锋利的一块瓷片,回身便在狱卒身上划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豁口。
 
  伴随着狱卒的痛呼,鲜血刷地流了出来。
 
  宋芷并没有放过他,而是拿了瓷片对准狱卒的咽喉,将他按倒在地上,冷冷地盯着狱卒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别动!”宋芷低喝着威胁,“否则就杀了你。”
 
  情势飞快地反转,宋芷也没想到能这么顺利,看来是狱卒太蠢。
 
  “不要觉得我不敢动手,你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个囚犯,也没想着能出去,说不定死前还能拉你一个垫背的。”
 
  身上的伤口倒是次要,腿间的疼痛才更要命,宋芷差点没废了他。
 
  狱卒两手捂着身下,被宋芷按着,身体还在打颤,疼的。
 
  “别别别,小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宋芷唇畔带着讥讽的笑,问:“还想说什么?”
 
  贴着狱卒脖颈的瓷片微微用力,锋利而不规则的断口刺进肉里,来自死亡的赤/裸/裸的威胁,让狱卒吓得要尿裤子。
 
  “轻轻轻点儿大哥!别!我我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宋芷没理会他的求饶,他知道这次不给这人一点教训,他就不会长记性,瓷片已经破开皮肤,刺进肉里。
 
  “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哈济尔少爷是什么样的人,你又是什么样的人,还敢狗胆包天,拿自己跟他比?”
 
  宋芷掐着狱卒胳膊上被划出的豁口,那地方还在往外流血,剧烈的疼痛让狱卒再次惨叫出来。
 
  这叫声吸引了其他区域的狱卒,匆匆赶过来,本以为是什么狱卒虐待囚犯,赶过来一看,惊掉了下巴,大怒道:“那厮,在做什么?”
 
  宋芷抬眸轻飘飘地扫了那人一眼,见好就收,一拳砸在狱卒眼睛上,给他砸出一个熊猫眼,才松开手,放开了狱卒。狱卒慌忙起身,捡了盔甲逃也似地出去了。
 
  宋芷也不怵,淡淡道:“你自己问他。”
 
  其实外面那人看里头这情形,也能猜个七八分,脱掉的盔甲,衣衫不整的宋芷,再傻也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其实监狱里头这种事很多,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今天碰到个硬茬,这事再闹起来,就闹大了,不好收场,因此那狱卒虎着脸,骂了宋芷几句,倒没再干什么,拉着被打得很惨的那位匆匆走了出去。
 
  可惜宋芷运气不好,一时威风逞完,到底人家是地头蛇,隔天便找了个借口,几个人把宋芷毒打了一顿。
 
  而且这些人下手阴,专挑那种表面上看不出太多伤害,实际非常疼的要害部位打。
 
  宋芷在地上蜷成一团,护住了脑袋,挨着拳脚,疼痛倒是次要,他只是觉得屈辱。
 
  几人打了半晌,停下手来,怕把人打死了,见宋芷一动不动,昨天被宋芷打的那人便朝宋芷脑袋踢了一脚,说:“装什么死?”
 
  宋芷被踢得脑子发晕,却突然被人用脚踢着翻了个身,随即有人拉开了他的腿,宋芷来不及反应,就感到一阵锥心的疼从两腿间传来。
 
  “啊!”
  
  宋芷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于痛楚中睁开眼,只见一只脚正踩在自己两腿间,用力地碾。
 
  “这样可还爽么?”有声音带着戏谑,在脑袋上方响起,宋芷没力气抬头看,只能听出来是被他打的那个。
 
  宋芷登时不肯再出声,咬紧了牙关,直咬得嘴里都有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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