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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长情(玄幻灵异)——林光曦

时间:2018-12-19 10:09:18  作者:林光曦
  “你很吃惊?”凤长曦等了一会才问道。苏情被他打断了,终于无奈的扶着额:“明阳君,我不该吃惊吗?你为何要对我这个陌生
  人承认这种隐私?”
  “因为你与他很像。”凤长曦毫不隐瞒的说道。
  苏情吃了一瘪,一时半会居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好在凤长曦也没让气氛继续尴尬下去:“苏公子,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问吧。”苏情今天经历了好几回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这会儿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是以凤长曦问他的时候,他几乎想都没想就
  回答了:“你说这桃花纹?我记不得了。”
  凤长曦:“为何会记不得?”
  苏情:“不记得就是不记得,哪来那么多原因。”
  见他语气又不好了,凤长曦眸光暗了暗:“抱歉。”
  苏情最见不得他这副“受伤”的模样了,心里那股无名火又冒了出来:“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优柔寡断的?你朋友现在何处?该不
  会被他拒绝了所以才到处找替身吧?我跟你讲做人不能这样,你懂不懂什么叫坚持?虽然我没心悦过谁,不懂那种感觉。但是书中
  都说了,人啊得有恒心,不能轻言放弃,否则注定一事无成。”
  他说起道理来摇头晃脑。凤长曦凝视着他,桌上那一点烛光映入他眼瞳中,将那双桃花眼点亮,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不知为何,
  凤长曦的脑海中又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在他面前天南地北扯的少年。那少年也有双一模一样灿烂的眼瞳,那少年最喜欢的就是坐
  在他身边,瞎扯完以后拽着他的袖子,讨夸奖一样将那张乖巧的脸蛋凑过来:“长曦哥,我说的对不对呀?”
  凤长曦陷入了回忆中,丝毫没发现苏情还说了什么,直到苏情又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他才回过神来:“抱歉,你方才说?”
  “我是问你,我说的对不对?”苏情也不介意他的走神,权当那是自己说大道理说的太无聊。毕竟以前师父每回对他讲大道理他就
  困的直打瞌睡。可他却没想到凤长曦不知哪根经不对了,忽然拽住他手腕,力道大的都把他扯痛了。
  “你刚才说了什么?最后那句,再说一遍!”凤长曦一改之前的温润端方,激动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苏情看他这样,感觉刚才说
  的那些大道理都喂狗了。气的不肯再说,直接甩开他站起来。
  “苏公子,方才是我又冲动了,抱歉。”见他又生气了,凤长曦急忙认错,态度诚恳到他一下又气不起来了。苏情最无奈的就是这
  样,明明是凤长曦不对,偏偏就像是他在无时无刻欺负这人一样。
  “算了算了,你也别老抱歉了,我八字应该跟你天生相克。你的伤刚才泡过药浴已经缓了不少,按照我说的每日内服和药浴,半个
  月内不要运转灵力,否则心脉上的旧伤很难彻底康复。”
  “你真的要走?”凤长曦问道。
  苏情第一次见到受情伤这么重的人,其实要不是凤长曦一直对他“动手动脚”的,他倒是不讨厌这种人。毕竟师父说过情深不寿,
  深情的人不会无情,作为朋友而言也是很不错的。
  “我……”苏情刚说了一个字,外面便传来了一阵喧闹,他和凤长曦双双蹙眉,二人耳力都极佳,片刻便听清了楼下发生什么。苏
  情二话不说打开门,朝楼下的老板娘道:“病人在哪?”
  那老板娘正慌忙指挥着小二去请大夫,忽然听三楼有客人问了这一句,赶紧指着二楼最外面那间:“二楼躺着呢,公子你可懂医术
  ?那小相公看着面泛青气,一直喊着心疼。”
  苏情径直走到二楼,还没推开门脸色就不好了,跟在他后面的凤长曦本想问怎么了,却被他推开了几步:“回房间呆着,你现在心
  脉有旧伤,灵脉又有损,切不可再接触魔气鬼气了。”
  他说完便伸手结印,片刻就有个金色的阵法攀上房门,将整道门封印了起来。接着他便进了屋子,反手将门锁上。
  凤长曦愣了片刻。虽然苏情是为了他好,但他又怎能放苏情一人面对危险?这房里的阴邪之物居然可以瞒过就在楼上的他俩,说明
  不是一般的小角色。思及此凤长曦便想强提灵力破阵,幸亏后面及时传来了脚步声:“师父,怎么了?”
  凤子意匆忙问道,凤长曦看了他一眼:“破阵。”
  “是。”凤子意也不问缘由,直接执行师父的命令。跟在他后面的凤习秋和凤元祺则果断的转身,去把那些都跑出来看热闹的住客
  劝回房里去。
  苏情的阵法灵力强劲,凤子意试了一次打不开。凤长曦便让他退下,强提灵力将阵法破了。但他刚使出灵力便觉得胸口一阵钝痛,
  就像被铁锤狠狠砸过似的,他将那口血又吞了回去,把门推开了。
  本以为屋内会有情况,没想到苏情只是坐在床沿,面色凝重的在为一青年把脉。见凤长曦居然将自己的阵法破除了,他丢了一个责
  怪的眼神。
  凤长曦将三名弟子都留在外面看守,自己则锁上门问道:“如何?”
  “他体内有瘴气,尚不明是魔气还是鬼气。”苏情蹙眉说道。同时将青年推成趴着的姿势,解开衣带检查。
  青年后背大片青紫,部分颜色已近深黑。苏情从腰上取下乾坤储物袋,拿出一个瓷瓶,将其中透明的液体倒在青年背上。一阵白烟
  冒起,本来已经没有意识的青年忽然惨叫一声,苏情点了他后背几处大穴,青年顿时不再动弹。等背后的白烟逐渐消失了,凤长曦
  才发现原本弥漫青年后背的大片青紫色几乎都消失了,唯有靠近后背心脏处的一块黑色印记还留着。
  “你这几日可有去过不干净的地方?”苏情解了他的穴问道。
  青年的脸色原本覆了一层青气,这会儿随着那痕迹消失,气色也恢复了点。他白着一张脸,惊恐不定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公子
  ,公子救救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走投无路了谁会贪那不义之财!我,我把所有的身家都给你,求你救救
  我,求你了!”
  那青年在床上就跪下了,一个劲的朝苏情磕头。苏情也没拦他,等他磕够了才继续问:“你究竟碰了什么?”
  “棺……棺材……”仿佛这两字会给青年带来多大的灾难一样,他将双手拢在嘴边,说的小心翼翼。
  苏情:“在哪?”
  青年:“在,在隔壁的升平镇郊外。”
  苏情:“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否则我无法帮到你。”
 
 
第六章 给你吃什么也不问,不怕我给你下毒啊?
  青年眼见再隐瞒也无意义了,索性便瘫坐着将事情都说了。
  原来他是隔壁升平镇一所私塾的教书先生,上有一兄长,不幸娶了一个好赌的娘子。他嫂子终日不守妇道,将他家原本尚可的家财都败光了。结果气的他兄长一病不起,家里越发的捉襟见肘。
  然而他嫂子依旧不肯罢手,将主意打到了他头上,把他存着用来上京赶考的盘缠也偷去输掉了。眼见临考在即,他迫于无奈,只得听了发小的怂恿去镇子外的坟地里寻宝。
  那日半夜时分,他俩一起去刨了其中一个刚下葬不久的土财主坟,本想找点陪葬品就走。谁知挖到一半下起了大雨,发小也不知怎的,好端端的栽倒在了棺材板上。他吓坏了,哪里还想着陪葬品,赶紧拉了人就走人。没想到发小发疯似的对他又踢又打,接着拿铲子劈开了那棺材盖,不知在里面摸什么,一边摸还一边大叫。
  他一介书生本就胆小,眼下磅礴大雨中发小满目狰狞的模样吓得他彻底晕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醒来后已经在自家床上,等他赶去那发小家的时候才发现发小居然死在床上了。
  有经验的人来看了一眼,说发小死于惊吓过度。
  从那日后他便成天待在家里哪也不敢去,后来就发现后背开始浮现大片淤青色,心脏经常抽痛,半夜还总是做那种旖旎之梦,醒来后往往浑身虚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随着症状越来越严重,他几乎到了食不得寝不得的程度。他想着应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便来隔壁的麒麟镇,找驻扎本地的仙门世家贺氏求援。可他刚来到这里便犯病了,幸亏遇到了苏情对他施以援手。
  知晓了来龙去脉后,苏情便从乾坤储物袋里又取了两个小瓷瓶递给他:“一瓶里的丹药每日睡前服用,另一瓶的油,也是每日睡前倒一指甲盖出来抹在丹田处。连续七日不可断,七日过后应该就没事了。”
  “谢谢恩公,多谢!您真是大善人啊!不知恩公姓名,我回去定当给恩公立长生牌匾供奉!”青年接过瓷瓶,又开始给苏情不断磕头了。这回苏情没有任他拜,抬手按住了他肩膀:“我对长生没兴趣,且救人乃我修行之道,你不必如此。但以后切莫再动歪念,一切因果自有循环,尊正道才能得善终。”
  他这道理说的那青年又脸红又惭愧,不断重复着定当谨记之类的话。苏情也不再跟他浪费时间了,转身离开。凤长曦一直安静的站在旁边看着,跟他出去后才开口:“你现在要去?”
  “你知我要去哪?”苏情不答反问,一脸好笑的看着凤长曦。
  凤长曦回以温和的笑:“狐妖作怪,你不是想去除妖么?”
  “……”
  这下苏情对凤长曦有些另眼相看了:“明阳君今日对我诸多纠缠,以至于我居然忘了你并非真正的无聊人啊。”
  他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令一旁守门的凤子意心里又烧起了火:“大胆!你居然敢一再羞辱我师父!”
  凤长曦还未说话,苏情便斜了凤子意一眼:“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这话说的重了,但他今日被凤长曦各种纠缠,早就心烦不已了,哪里还顾得了嘴上轻重。而且他入世以来从没哪次救人像救凤长曦这样处处不顺的,思及此他便甩袖而去,反正凤长曦的三个弟子已经追来了,接下来就没他什么事了。
  凤长曦面色一僵,凤子意眼见苏情居然嚣张至此,抽出剑便要攻去,幸亏凤习秋眼明手快又把他拽住了:“师兄!莫要忘了他可是……”
  “我管他是不是,他居然敢如此侮辱师父,你若是再拦我,我便连你也一起砍了!”凤子意自从跟在凤长曦身边后,所见到的无一不是恭敬臣服礼数有加的人,今日凤长曦却被人一再轻视羞辱。以他心性又怎能忍?
  眼看他便要冲过去了,凤长曦手指在他后颈处一点,凤子意只觉浑身绵软,眼前一黑居然晕了。
  “师兄!”凤习秋及时抱住了他,颇为无奈的看向凤长曦:“师父,这……”
  “习秋,你与元祺将子意送回碧临熙岸。三人继续每日课业和修炼,暂时不必出来了。”凤长曦说道。
  凤元祺急忙摇头,凤习秋则道:“师父,您身上有伤,弟子怎可留您一人在外?”
  “我的伤不碍事。你们要看好子意,别让他再冲动乱来。”凤长曦蹲下身,将凤子意晕倒后依旧皱紧的眉心揉散了,这才摸了摸那带着稚气的脸庞:“阿情的身份目前只有你们知道,我估摸他记忆有损,在我探明实情以前,你们切不可将这件事散出去。”
  凤习秋:“宗主也不可吗?”
  凤长曦:“不可。待时机恰当我自会说。”
  凤习秋:“那苏宗主那边呢?您也不打算告诉他吗?”
  凤长曦叹了一气:“他如今正是提升境界的关键时刻,切不可再像十年前那般伤一次。”
  凤习秋点了点头,他知道师父做的决定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于是不再多言。临走之前他又将自己的乾坤储物袋取下来递给凤长曦:“师父,弟子知道苏公子的药肯定是最好的,但您也要放一些在身上备着。弟子这些药都是出门前宗主亲自准备的,宗主还叮嘱弟子们一定要看好您,不能让您再乱来了。可是弟子们没做到。师父,既然寻到了苏公子,那以后的路还长着,您切记要珍重自身,不要再让宗主担心了。”
  凤习秋虽然和凤子意一样只有十三岁,但他天性灵巧,成熟懂事。很多事他看得一清二楚,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凤长曦摸了摸他头上的发髻,眼底的温柔仿若倾世而下的月华:“习秋,你比子意看得透,回去以后好好开导他。师父不想他误会阿情,今日诸事确实是师父做的不妥,若我是阿情也会生气的。”
  “师父,那您赶紧去追吧。早点把人追回来,我们可是早就盼着一个师娘了,对吧师弟?”凤习秋朝凤元祺笑的眉眼弯弯,凤元祺愣了一下,立刻用力的点头:“是啊师父,弟子会为您加油的!”
  凤长曦弹了凤元祺额头一下,只笑笑不说话了。
  送走了徒弟们,他便朝着苏情离开的方向去了。本想御剑追,又记起苏情告诫他半个月内不可动用灵力。想了想便加快了步伐,没想到只走了二里多便瞧见了前面一人慢悠悠的走着,边走边潇洒的仰头喝酒。
  “阿情?”凤长曦惊讶的停了下来,他本以为苏情这会儿应该都快到了,所以……所以这是故意慢慢走在等他么?
  这个念头刚跑出来,一阵狂喜便卷上了心头。凤长曦立刻追上他:“你这是在等我?”
  那喝酒的人被这句话呛了一大口,一点也不潇洒的拼命咳了起来。凤长曦赶紧给他抚背,等他好不容易止住咳了,一记眼刀子都快把凤长曦切成两半了:“我只是觉得今晚夜色醉人,刚好又有酒,最适合月下散步罢了。你怎么什么都能扯到自己身上去?!”
  凤长曦笑了笑,一袭白袍被月华浸润,却不及那眉目间的清丽温雅:“是我不好,你这酒是在客栈买的?可有多余的分我?”
  “你一伤患还想喝酒?是完全不把我这医师放在眼里了是吧?”苏情蹙起眉道。他跟随白谪习医多年,也养成了白谪那个性子。最讨厌病人不听话,而且一旦被质疑或反驳,他能立刻甩脸色以暴力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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