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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ABO】——望畏

时间:2018-12-20 08:12:12  作者:望畏
  赖于声小腹痛得直不起腰,小声说别管我哥,麻烦张医生给他拿些药。
  药膏要抹,赖宗宪当然不能叫旁人碰他弟弟,哼哧哼哧的叫张医生离开了。
  医生走后,赖宗宪拿棉签蘸了药膏要给弟弟上药,被弟弟推开了,他缓慢的从床上站起来,夺过哥哥手里的棉签,慢慢的往卫生间挪过去。
  赖宗宪两步堵在弟弟面前,说:“我帮你。”
  “不要!”
  这一声底气十足,吼得赖宗宪在原地愣了两三秒,他放下姿态温柔的看着执拗的弟弟,掰过人的肩膀往怀里塞,说:“你就不该气我,我结婚也是和你结,你把儿子带走过生活去了我怎么办?”
  弟弟不说话,举着棉签扭过脸不去看他,他有气没地儿撒,实际上他对弟弟也没撒过多少气,到最后都是自己认错,他捏了下弟弟的脸,把棉签又从人手里拿过来,把弟弟重新抱到了床上。
  “那你为什么还要叫那个人过来?”弟弟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从里面嗡嗡的传出来,听进他耳朵里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是我叫他的吗?”
  “那你为什么不赶他走。”
  赖家和梁家世家交好,又是生意上的伙伴,过年派一个人来拜年,怎么也不可能把客人拒之门外,况且这里一切老爷子说的算,赖宗宪哪里能轰人走?
  这种问题似乎不是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能够问出来的,赖宗宪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弟弟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他无奈的摇摇头,又好气又好笑,说:“这里是我们自己家吗?”
  “我想回家。”
  “我们明天就回去。”
  药上好了,赖宗宪吻了一下弟弟的屁股,把棉签丢掉搂着弟弟乱磨蹭,他这两天都没有好好解决,对于一个正处壮年的alpha来说简直是在上刑。
  “明天回家叫威尔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赖宗宪贴着弟弟的耳朵低声喃了一句,又叹了口气,下面还热着,他叫弟弟给他口,弟弟装睡,不搭理他了。
 
 
第十九章 
  第二天赖于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赖佑声中饭都吃过了,吃完就趴在床边等着妈妈醒。
  赖于声一睁眼就看见儿子俩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看见自己醒了,眼睛眯着笑了起来,叫了一声妈妈。
  赖宗宪坐在窗边的躺椅上发文件给秘书,年假要过去了,公司要开年初的会,一些资料要准备妥当。他抬眼看了一下弟弟,说:“醒了?饿了吗?”他早上给弟弟上药的时候这小人儿竟然都没醒,一脸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他差点直接把人压底下上了,但是顾及到弟弟的伤控制住了自己。下床的时候还骂了一句床头的柜子,发泄一下自己无处安放的欲*火。
  赖于声摇摇头,揉了揉小腹从床上撑起身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中饭的缘故,赖佑声现在还很亢奋,一下子从地上窜到了床上,还没等他去扑妈妈,被爸爸一只大手拦了下来。
  赖宗宪:“你妈妈不舒服,别闹他。”
  儿子被他一只手拦腰抱下了床,他继续弯腰下去揽着弟弟的腿和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我自己能走。”
  “嗯。”赖宗宪应了一声却不把人放下,到了卫生间把人放在浴缸边缘坐好,转身去给弟弟找衣服。
  佑声趁着爸爸去找衣服的空档从外面钻了进来扑到赖于声怀里,轻微的冲击力让他皱了一下眉,但是没有表现的太明显。他发现儿子身上的衣服他没见过,问:“这衣服是谁给你买的?”
  “大姑婆带我去商场玩的时候买的。”赖佑声用脑袋去蹭妈妈的手,他现在撒娇不如从前那么顾忌了。
  赖于声去摸儿子的小手,手肉肉嫩嫩的,上面红色的压痕已经不见了,他问:“你的手还疼吗?”
  “不疼了。”
  赖于声吻了一口儿子的手心,捧起儿子的脸让他和他对视,说:“以后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小孩笑了笑,乖巧的点了一下头。这种天真无邪的样子任谁都不会相信假摔只是这个小孩一个人的主意。
  穿好衣服洗漱完,赖宗宪带着弟弟和儿子准备回程了,老爷子还想让人多留几天,来的这几天曾孙不是发烧就是受伤,他心里多少有些心疼。
  赖宗宪跟老爷子说儿子在这里住不习惯,半夜总醒过来哭闹,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看了两眼赖宗宪后面抱着小孩的赖于声,嗯了一声就转身回书房去了。
  赖茜去送行,下人拎了一堆东西送了上去,赖于声瞟了一眼那一个个一闪而过精美包装的盒子袋子之后便看向了赖宗宪,儿子并不稀罕什么,家里也什么都有,怎么可能一上午就伸手要了这么多东西。
  弟弟没说话,赖宗宪也知道弟弟的意思,点了一下下巴,说:“老爷子的意思,给儿子的。”
  “这么多?”
  赖宗宪看弟弟还在盯着自己,咳了一声,说:“梁家派人赔礼道歉的,你要不想要就叫人拿回去。”
  “不用。”弟弟摇摇头,牵着儿子上了飞机。其实他也完全可以不说梁家送来的这一茬,只不过弟弟对梁家老小的态度让他很受用,这也算是弟弟第一次吃自己的醋,他想再多听两句,奈何人家不说了。
  上了飞机赖于声给儿子吃了晕机的药,小孩模糊睡着了,他把儿子放好之后就坐在了哥哥怀里。
  赖宗宪喜欢弟弟这么主动,自从过年把儿子接回来后弟弟比之前还要抵触和自己平常的亲密接触,他把怀里的人抱紧,说:“回家了,别想其他的。”他意思是指梁家。早上的时候老爷子找他谈话,叫他把他公司里和梁家合作的项目终止了,违约金他出。赖宗宪觉得没必要,他一眼看出来是儿子假摔栽赃,老爷子却盲目偏心,做了决定就容不得别人劝。
  他们赖家和梁家三代的合作,赖宗宪的那几个项目只不过是一小部分,主要的大项目还是掌握在老爷子手里,其实也就是给梁家一个警告。
  上午梁家主母亲自带着梁笛来道歉,对那几个终止的项目闭口不提,说是这么多年没见,过来看看宗宪的儿子可还好。
  赖佑声一早就被大姑婆带出去玩,当然没再见着梁家人,梁家主母和老爷子聊了挺久,到最后这门暗里许好的亲事还是取消掉了。
  赖宗宪边扶着弟弟的小腹边把把早上的事情一一告诉弟弟,他总觉得里面还应该再有一个,或者应该早就有一个了,他说:“放心了吗?还委屈吗?”
  弟弟没说话,把毯子拉起来盖在两人身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看着窗外的云发呆。弟弟睫毛很长很细,软塌塌的铺在眼睛前面,被外面的阳光照成浅浅的棕色。
  “佑声要上学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赖于声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嗯。过完年叫他选一个。”赖宗宪早前就投资了好几家中意的幼儿园,这些幼儿园都是国际双语春季开始入学的,过完年就要准备了。
  “叫奶娘来家里住着吧。”
  弟弟这一句话,赖宗宪就知道他是想要儿子在家里住了,之前也不是没提过,但是弟弟总是想着法子拒绝。他本想等十五过完叫奶娘来接人回去,结果弟弟的态度就在这过年的几天空档里改变了,他问:“怎么了?想明白了?”
  “我害怕他叫别人妈。”
  赖宗宪又开心又后悔,他之前就不该提佑声以后会叫别人妈的事,狠狠的吻了一口弟弟的脸颊,宠溺的问:“没完了是吧?你这后面给我咬一口,佑声绝对只叫你一声妈。”赖宗宪低头去吻弟弟的腺体,皮下的那一小块肉在舌头主动探寻按压后变得十分明显,让他很想在下一秒就毫无保留的咬下去,让怀里的人彻底变成自己的。
  赖于声仰着脖子享受着赖宗宪鼻尖和下巴在后面摩擦的感觉,突然冷不丁反手过去甩了哥哥一耳光,声音在安静的机舱里面十分清脆响亮,给那边躺在躺椅里睡觉的佑声吓得抖了一下醒了过来,撑起身子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个大人,对视了几秒后又倒下去睡着了。
  那一巴掌不轻不重,弟弟有时候也会通过这种方法向他撒娇,类似情人之间的调情一般,这种拍打不痛不痒,弄的赖宗宪心里痒痒,他说:“我马上都要三十八了,什么时候能把小祖宗娶到手啊?”
  “那你可要去问你祖宗了,我可是你弟弟。”赖于声拿了手边的酒杯抿了一口,刚想咂咂嘴,嘴唇就被哥哥夺过去了。
 
 
第二十章 
  当自己的一件件东西被人送到楼上的房间里的时候赖佑声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他跑去问爸爸问了好多遍,赖宗宪笑着说以后都要住在这里啦,和爸爸妈妈一起住。
  赖佑声兴奋的跑上跑下,等妈妈回家的时候猛的扑上去,用小脸蹭着赖于声的柔软的大衣,许久才缓缓抬脸,说了一句谢谢。
  那一声谢谢让赖于声有点惘然,尤其是当儿子抬头说的时候眼睛还有些亮亮的,蓄了泪水的样子让他不能估量自己之前对儿子亏欠了多少。他揉了揉孩子的头发,并没有回应他的感谢,和他说过完元宵节就可以去上学了,在圣诺双语幼儿园。
  圣诺就在他们别墅园区之内,不用开车,走五分钟就可以到,里面都是附近邻居的小孩,也都是企业家或者是住在这里的明星的孩子。
  赖佑声没什么异议,他还沉浸在自己搬进家里住的喜悦里。
  奶娘从老家回来了,和他们家的保姆住在一起,平时给一个照顾佑声起居,一个就给佑声准备专门的儿童餐饮,赖家兄弟俩这才从孩子那里脱身出来去各自忙工作去了。
  先前赖宗宪说要威尔给弟弟检查身体,年过一忙起来就忘记了,开大会的时候弟弟坐在旁边,他余光看见弟弟用手捂着小腹,看起来并不是很舒服,小脸儿有些发白,于是他把剩下没讲完的草草交代完就散会了,其余的时候留给秘书助理打理。
  散会后弟弟一下子就趴在了桌子上,一副疲累的样子。
  “肚子还疼?”赖宗宪皱了眉头,俯下身靠近弟弟。
  赖于声点点头,站起来把手穿进哥哥胳膊和腰间把人搂住,脸埋在他怀里,猛的吸了一下哥哥身上alpha费洛蒙的味道,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嗯嗯的叹息。
  自从弟弟给他怀了佑声后,因为没有标记,有时候弟弟需要他的费洛蒙来维稳,弟弟说他会莫名的心慌。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威尔也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原因,只劝他既然两个人有了孩子,就早点标记,可是弟弟不愿意,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赖宗宪把手割着衣领盖在弟弟脖颈上揉搓了几下,说:“回家去吧,你手头剩下的事情交给张丽宛去做。”
  “不行,那个你交给我的事情刚有点头绪。”
  弟弟说的是王哲那边的财务问题。王哲一直是个纨绔子弟,他老子癌症去世后,就继承的了公司。
  王哲爸爸已经尽量多的给他培养人才帮他运营公司,他却没有一点危机感的胡乱挥霍,自满使他无视周遭形势的变化无常,而赖宗宪早就察觉到他们公司财务的巨大漏洞,哲科像是个随时都会倒塌的危楼,而支持着这座危楼的最后一根钢筋,是他们的财务总监魏箐。
  魏箐虽然将近四十五,但是却是个带着成熟风韵的女性,而且是一个omega。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一个omega能够在陪过王哲父亲后又投身于王哲的怀抱的人,当然不能称作是简单。比王哲年长的那十岁到来的世故变成了她操作王哲的筹码,她比任何人都富有心计,以至于哲科的一些决定都可以由她掌握。
  不过更让赖宗宪顾忌的并不是她将要挽回哲科公司的惨败局面来和自己抗衡,而是这个女人和他弟弟的血缘关系。
  想要找到一个人对于他来说并不太难。他找到她也并不是为了让弟弟和他母亲相认,当初她把赖于声抛弃在圣安孤儿院门口的时候就应该有不再相认的觉悟。
  所以既然选择了抛弃,赖宗宪觉得就更不应该给这个女人脸面,哲科公司的财务漏洞还没有被填补完全,偷税漏税也并不是小事,他自私的让弟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去查清楚哲科的财务情况,可以在时机成熟之时给魏箐和王哲一次打击。
  赖宗宪是有这个把握的,所以他把事情全权交给弟弟,这场看似是商战中的插曲实际上只是他借着弟弟的手替弟弟对魏箐的一场报复。
  让弟弟全不知情也是他幼稚的表现,他对弟弟独占的心思自弟弟开始有少年模样的时候就愈来愈烈,他不会同意让任何人带走赖于声,即使他并不知道如果弟弟见到生母后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弟弟可以认为他的生母不在这个国家或者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赖于声自去年秋天就开始偷偷的查哲科的账表,哥哥给他的线路已经十分清晰,他完全可以交给助理来做。
  “那就停停,走,检查检查去。”赖宗宪把人揉进怀里,大手放在弟弟的屁股上揉搓了一会,圆润的肉感让他现在就想压着人在会议桌子上来一次,如果他真这么做了回应他的绝对会是弟弟的巴掌。
  检查结果需要一些时间,助理那边给赖于声打了电话说B市合作的那家公司的合同出了些纰漏,那边需要他亲自出面解释。
  赖宗宪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发火,他之前就多次和弟弟说过公司的事情不需要他瞎操心,他也有足够的钱和手段招到令他满意的精英,可是弟弟就是不听,比他还要忙些,现在连检查身体的时间都没有。
  他夺过弟弟的手机就要骂那个助理,被弟弟拍了下手拦下来了,说:“检查完了你等结果吧,我走了。”
  “我和你一起,我倒要看看是哪家公司。”交代了让威尔把报告放到他桌子上,他开车和弟弟一起又回了公司,见了人立马终止了合作,打发人回去了,叫弟弟好一顿骂,今年年初好不容易谈好的合同就让他一句话给毁了,真不知道是给谁赚钱。
  赖宗宪狠狠的吻上正在骂着自己的弟弟的嘴唇,唇舌交缠将近两分钟才算停止,分离之后还不舍的轻咬着对方的嘴唇,他无赖的说自己不需要,多少钱都不要,你在身边就好了。
  赖于声没说话,过来许久才恨恨的说了一句混蛋。
  当天晚上等小孩睡着之后,赖于声和哥哥在书房里一个看书一个工作,悦盛娱乐通过电子邮件向赖于声递了一个晚会的邀请函,一个明星和商人齐聚的私密晚会,会有一些即将出道的小艺人由经纪人带着出现在里面,如果能被相中,说不定能捞一个金主靠山,赖家是悦盛娱乐的一个股东,所以收到了邀请赖家兄弟一同参加的函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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