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累。”赖于声没睁眼,眉毛皱了起来。
嘴唇上被落了一个吻,赖于声连忙把人推开去看旁边的小孩,小孩把刚刚爸爸妈妈接吻的画面尽收眼底,现在妈妈转过脸看他,他傻傻的笑了笑。
“小孩在这呢你亲什么亲?”赖于声看见儿子笑竟然还脸红了,耳垂红得像是小樱桃,被赖宗宪蹲下身子捕捉到上口嘬了一下,结果被弟弟一个巴掌又扇开了。
赖宗宪脸上有些疼,本来就对昨晚上被迫中途停止的**有些意见,结果现在连亲一口都不让,他火气更大了,说:“小孩在这怎么不能亲了?”说完又在弟弟脸上亲了几口带响的,这老男人就这方面最幼稚。
赖于声招架不住,把脸捂起来扭过去。
小孩看得出神,自己在赖于声脸上吧唧了一口。
赖宗宪觉得有一瞬间眼花了,儿子眼里他看见了得意,也看见了莫名的敌意在里面。他揉了揉弟弟的头,说:“好了不闹了,洗漱一下出来吃早点了。”
赖佑声不愿意跟着他爸,等他妈起来以后,俩人一起进了卫生间洗漱。
等这母子俩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梁家老小梁笛已经在厅里面坐着,赖茜去别家拜年,屋里只有他在陪老爷子说话。赖宗宪在旁边喝咖啡看报纸,那边的搭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小孩在楼梯上挣脱了赖于声的手,突然很热情的叫了一声爸爸,冲到了赖宗宪怀里,险些把咖啡杯打翻。
童声又响又脆,整个大厅的人都能听见,梁笛自然也看向了这边。
他是个omega,他家和赖家一向交好,梁家家世显赫,他也是心高气傲的性子,一般人入不了眼,却对赖宗宪有很大的兴趣,像是努力想要驯服野兽的驯兽师,赖宗宪就是那头野兽。
下人连忙过来接咖啡杯,赖宗宪把小孩抱到自己腿上,问:“饿了吗?”他对那声爸爸很满意,至少这一声起到的效果不差。
赖佑声点点头,看向坐在太爷爷旁边的梁笛。
“佑声,来给客人打声招呼。”老爷子用黄花梨拐杖敲击了一下地毯,发出沉闷的声音。
赖宗宪把小孩放下去,佑声被他爸推到了老爷子跟前,叫了一声太爷爷早上好,对着梁笛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叫梁叔叔。”
赖佑声叫了一声梁叔叔,就扭过身子扑赖于声怀里去了,说:“妈妈,饿了,喝牛奶。”
这一声妈妈在梁笛耳朵里也是很刺耳,他对着赖于声笑了笑,说:“早之前就听说了宗宪哥家里填了个娃娃,没想到你也跟着你哥哥来了。”
赖于声是小孩的妈妈,于情于理过年来到赖家都不值得惊讶,梁笛这一句话说出来,即把赖于声是佑声妈妈这个事实给直接忽视掉了,又把赖于声始终是个外人这一点强调了一遍。
赖于声礼貌的笑了笑,说:“新年快乐,小孩饿了,我就不陪你们聊了。”
两个人锋芒毕露,俩赖家老男人微笑着不说话,好像是在欣赏炸毛的立马就要把爪子伸到对方脸上的猫。
赖于声牵着儿子转身往餐厅走,赖宗宪站起来去拢弟弟的肩膀,被弟弟打掉了,说:“哥哥去陪客人吧,我带着佑声去吃早饭。”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赖宗宪冷汗直冒,得,大概晚上又不好过了。
如若不是梁家和赖家老爷子的生意有些交集,赖宗宪也不至于一直忍着这口气,老爷子再上面坐着,手里也几乎握着自己的那根经济命脉,他惮着不和人翻脸。
梁笛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和老爷子聊些有的没的,时不时在向他发问些无聊的问题。
佑声吃了一个奶黄包,还没有嚼完,就端着个大杯牛奶又跑到了大厅。昨晚上肖庆一一家人就离开了,他不知道,还想着找人玩,顺便为昨天自己发烧而导致他挨打的事情道个歉。
杯子是个玻璃杯,不小而且装满了牛奶,在大厅里窜来窜去,流了不少在外面,两个下人一个看着他别摔跤,另一个在后面收拾着洒落在地上的牛奶滴。
老爷子看着碍眼,心想昨天这个小孩大概是晕机晕得没活力,没想到是个这么闹腾的小孩,叫下人赶紧给他捉住,到别处玩去。
小孩上蹿下跳不让人碰他,梁笛看着好玩,站起来走进了想要与他亲近,这小孩眉眼像赖宗宪,脸型和鼻嘴更像赖于声,但他是赖宗宪的儿子,跟他亲近当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孩站定了,大眼睛看着梁笛。
梁笛问:“你在找什么?”
小孩捧紧了牛奶,摇了摇头。
梁笛又说:“把牛奶放下或者是喝掉好不好,你看这都撒了一地了,不好收拾呀。”
说完他就伸手准备把小孩怀里的牛奶被子拿开,赖佑声往后后退了几步,不知怎么的就没有站稳,杯子先掉地上裂成碎片,赖佑声的手直接摁了上去。
一阵哭嚎声爆炸开来,梁笛有些不知所措,地上白色的奶水和有些偏绿的玻璃渣子和在了一起,小孩坐在上面,手也津在了里面,长着嘴哭嚎着。
“佑声?佑声?”赖于声听见声音一下子就跑了过来,一把推开梁笛,把小孩从牛奶和玻璃渣子上捞起来。
“妈妈,妈妈,疼。”小孩哭着说不了话,只能讲几个词来表达。
赖宗宪和老爷子从沙发上坐起来走到这边看情况。
赖于声蹲下来展开儿子的小手,手上粘着牛奶和玻璃,一点点的用手指拨开,手心已经被玻璃扎得泛红了。
赖宗宪问:“怎么回事?”
赖于声扭过脸看了一眼哥哥,这一眼赖宗宪都能看见那已经红了的眼眶和眼底里的委屈,和小时候如出一辙。
赖于声转过去把儿子抱进怀里,说:“没什么,小孩子摔倒了,我带他换个衣服,你们继续聊吧。”
赖佑声停止了哭嚎,眼泪水挂在小脸上,看着梁笛,说:“叔叔,为什么,推我。”
梁笛睁大了眼睛,长了长嘴不知道说什么,他惊慌失措的看向赖家老爷子,收到的目光却是冷漠且严厉的。
老爷子咳了一下,说:“你梁叔叔不是故意的,带孩子去张医生那里看看吧,看看伤到哪里了。”
梁笛想要辩解,他根本连小孩的手都没有碰到,结果从新回到沙发上时,赖家老爷子就下了逐客令。
梁笛有些无助,说:“我没碰到孩子。”
“不好意思了,曾孙子不懂事,你别和小孩计较,我也挺累了,下次我请你们梁家去聚华苑聚聚吧,今天就到这里吧。”到底赖佑声才是流着他赖家血的亲骨肉,老爷子当然朝自家人偏心,无论他有没有推赖佑声,他都在心里仔细的考虑了年后和梁家的下一次生意上的合作。
小孩冬天在室内穿的也不少,衣服上有些玻璃渣,没有磕到身上,只有小手上被玻璃渣子压得发红了,好在没有受伤。
小孩已经不哭了,抽噎着趴在妈妈怀里,赖宗宪摸了摸儿子头,说:“换身衣服去吧。”
应该是受到了惊吓,赖佑声晚上的时候又发了一次烧,老爷子亲自在旁边看着喂了药,直到九点多的时候烧退了才回去睡觉。
吃了退烧药就模糊睡着了,等老爷子走后,赖于声也从儿子房间里退了出来。
刚关上门腰就被赖宗宪拦住了,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一下子就被带进了旁边的房间,抵在了墙上。
头被哥哥小心护着没有碰到,背还是撞得不轻。
赖于声问:“你干什么?!”
“小孩就是叫你这样利用的?”
赖佑声不是那个欢脱的性子,从早上从楼梯上下来响响的叫那一声爸爸的时候赖宗宪就注意到了儿子的不同。
儿子之前在他妈那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头上磕一个包都没见掉眼泪,只眼睛红了红,现在只是手稍微压红了,哭得整个别墅都能听见,他这个做爸的虽然不怎么合格,但也一眼能够看出来了。
“你什么意思?”赖于声扭了一下腰,让哥哥在腰上的手松开些。
“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这次那玻璃扎不烂小孩手,扎烂了有你心疼的时候。”
他语气还没有这么重,低头看弟弟的时候发现那小孩的眼睛又红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看我说你两句你就这样。”
“我委屈!”弟弟用拳头捶他两臂,有些用力气,骨头敲得都有些疼,他又说:“儿子是我生的!我是你弟弟!儿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那你不算是我弟弟吧?”老家伙心里美了,弟弟这几句抵得上所有的情话,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弟弟说。
“你是狗!你是混蛋!”赖于声最见不得他哥耍赖,张嘴就又开始骂。
眼见着刚刚好好的情话变成了咒骂,赖宗宪连忙把人嘴堵住了,拉上床教训去了。
第十八章
儿子并不如他俩表面看得那么简单,赖于声是从那次佑声叫他去帮他捡落在书桌底下的无人机的时候发现的。
他当时腰痛没有弯腰去帮他拾,后来叫赖宗宪去帮儿子的时候他在远处看着,发现赖宗宪只伸进去了一只手的长度就把无人机捞了出来,这种长度一个小孩也可以轻易的够到,所以他觉得他是故意的,只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亲近自己罢了。
赖于声其实和儿子没有多说什么,早上起来和儿子一起去洗手间洗漱,蹲下来给小孩扣毛衣开衫的扣子时,说马上家里来客人,让他好好表现,他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是小孩很敏感,小声问他是不是不高兴。
赖于声摇摇头,说:“那个客人以后做你妈妈,给你买好多好吃的,还给你买无人机,好吗?”
“我不要!”赖佑声立马拒绝了,两只小胳膊圈住赖于声的脖子,说:“妈妈是你,别人都不是。”
他以为在楼梯上小孩飞奔下去时的那声很大声的爸爸就是儿子给那个梁笛的下马威,他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他的儿子知道维护自己,他没想到的是小孩会端着牛奶杯假摔,给他吓了一跳,如果他知道儿子会这么做,他是万不得给儿子那个牛奶杯子的。
玻璃和牛奶混在一起,他看见坐在上面哭嚎的小孩差点心疼的眼泪都要出来,整个手臂在抱小孩去张医生那里的时候都在发抖,他也没想到自己潜意识里会这么在乎这个儿子,后来他想明白了,毕竟这是自己痛苦了十个月得来的亲骨肉。
哥哥显然把这一切都看作是自己的主意,是他教唆小孩假摔栽赃给梁笛。
“你跟儿子说什么了?”赖宗宪把弟弟扔到床上,不等人挣扎就死死的压了上去,双手抓住固在胸前,叫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弟弟恨恨的看着他,抿着嘴唇不愿意说话。
“说,我听着呢。”赖宗宪腾出来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脸蛋,二十三岁的小脸蛋比起自己的柔嫩许多,像是水润过的果冻一样。
弟弟还是憋着,赖宗宪俯下身子去撕咬弟弟的耳垂,时不时**一下耳后根,弟弟嫌痒,歪着脖子抵触他,但是他并不在意。
“你会结婚吗?”
一个声音从耳边传过来,让赖宗宪一愣,撑起身子看身下的弟弟,那小孩又是一脸委屈相。
赖宗宪用指腹摩挲着弟弟的脸颊,说:“会啊。”
“好,那到时候我就带着儿子离开。”
弟弟这句话让赖宗宪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深呼了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不至于发火,想着赖于声还在计划着将来带着儿子而没有他的生活,无法抑制的怒火就从心底里猛的窜起来。
“你离开?你上哪儿去?”
弟弟弯了眼睛,问:“这你别管,难道哥哥结婚了还要和弟弟住在一起吗?你爱人会生气的。”
赖宗宪看着弟弟的眉眼,猛的把弟弟翻过身是他背对着自己,赖于声啊的一声惊叫想逃下床,被他攥住脚踝,双手一起用力扯下了裤子和内裤,在白嫩浑圆的屁股上啪的留下了一个掌印,说:“我是哥哥我当然管得了你!”
“啊!放开我!!!”赖于声被打得腰身一弹,整个屁股都开始泛起酥麻,他往后看过去,赖宗宪像是饥渴了万年的野狼,眼睛里甚至都能看见幽深的绿光,他蹬了一下脚,说:“不做好不好?前天才做过的,我不要。”
赖宗宪这时已经听不见弟弟的求饶声了,本来弟弟接近发情期,即使是打了抑制剂也会有那些令他发狂的气味,他忍得不好受,这次再加上弟弟的那几句话,他更有种施暴的冲动。
伸手去翻抽屉里的润滑油挤在弟弟**,大手的两根手指在弟弟的后/穴潦草的做了扩张,张嘴用舌头舔了舔手的虎口做润滑,捋硬了半/勃的那物就迫不及待的忘记顶进去,生殖腔的入口他摸得很清楚,弟弟临近发情期他也不需要过多顾虑,再一用力,破开嫩/穴的阻力顶了进去。
“嗯啊——”赖于声整个人疼的侧过身子蜷缩起来,却被哥哥按住了腰,下身不住的抖,头上开始冒冷汗。
“带着儿子走?你能走到哪里去?”赖宗宪的语气充满挑逗,下面那处被软肉紧缩包裹让他无法用力抽顶,他又拍了一记弟弟的屁股,发现弟弟抖得更狠了,却没有叫出声。
他俯下身去看情况,阴//茎也因此进得更深,怀里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哥哥,哥,疼,肚子疼……”
嘴唇发白,把赖宗宪吓得不轻,连忙跪起来,慢慢的把埋在弟弟体内的阴//茎给拔了出来,出来时,黏液变成红色连成细丝,在他眼里变得触目惊心。
张医生是赖家的私人医生,平常在赖家也就帮帮老爷子调理一下身体,这次过年算是他最忙的一次。上午看小孩的手,其实没有割烂只不过有些红肿,围着的那几个大人就紧张的不行,这晚上他都已经睡着了,却被一声吼给活活吓了起来。
粗暴的**让他这个从医大半辈子的人不用多加考虑就知道只是简单的撕裂,心里还暗忖着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兄弟乱伦他也算是见识到了。
赖宗宪急得不行,直接发火说你看不了就给我滚蛋。
张医生从赖宗宪爸爸还是小孩的时候就跟着赖家,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是走是留当然容不得赖宗宪定夺,他说如若不相信可以带着去医院里检查,可这宅子坐落在山边,到医院不够折腾弟弟的,赖宗宪想把人抱走,被赖于声用胳膊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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