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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里面请~(古代架空)——妖曦瑾

时间:2018-12-21 09:58:33  作者:妖曦瑾
  阮古墨从不避讳,也不提及,但彼此心照不宣,互相知晓了。
  凌举言也知道,自己的存在感过分的低,才会让阮古墨经常性的忽视他也是个男子,这让凌举言很郁闷。
  总不好是知心姐妹的套路,毕竟两个大男人勾肩搭背说着心里话,会觉得奇怪。可一直存在感这么低,凌举言心内也很是窝火。
  阮古墨并不在意凌举言心内怎么想的,边塞人烟稀少,他家与凌家世代交好,又是自小同凌家兄弟一起长大,自然关系好。他与凌举言关系更好些,家里的兄长姐姐与凌举为的关系也是更好些。不过凌举为娶妻了,又要忙于公务,与家中兄长来往频繁了,只能委屈自己和凌举言这个存在感极低的人玩儿了。
  说起来都是相互嫌弃,但关系真的还蛮不错。
  凌举言望着阮古墨心里多少有点不确定,但是看见阮古墨之后,嘴角忍不住勾起嫌弃的神情。
  真的很嫌弃啊。
  “话说回来,你还未说,今日为何如此生气。”
  “都怪这场倒霉的雨!”
  阮古墨一五一十的说着,另外加了许多渲染与感情附加,声情并茂的足足的把崔元宝形容成了两面三刀的奸佞小人,世间少有,恒古难寻。
  被阮古墨形容的,凌举言实在是好奇得不得了,死缠烂打的一定要阮古墨带他再去一次酒楼。
  阮古墨心内捶胸顿足,是万万没想到,竟然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深坑。
  虽是阮古墨找了理由拖了又拖,终究是抵不过凌举言的死缠烂打,再三登门,一双好奇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心内不情愿的妥协了。
  凌举言笑眯了眼睛,哼着小曲,雀跃的跟着阮古墨的脚步,被心怀不满的阮古墨,用恶劣的语气凶道:“你能不能收敛点?”
  既然是看人笑话,的确不该过分张扬,凌举言努力的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的看着阮古墨。
  阮古墨虽是心内不满,嘀咕着:“这还差不多。”
  憋着心内火气,继续带着凌举言走了过去。
  “客官!你怎么才来呀…”
  还未迈进大门,凌举言已经被门内扭出来的店小二惊呆了。
  他从未见过,还有这样的店小二。
  或者说,他从未想过,原来店小二可以这样迎客,宛若迎来送往。
  他虽未踏足过烟花柳地,总归是听闻或是…
  “怎么是你。”崔元宝望见是阮古墨,刹那如同换了张脸一般,没好气道:“你又来干嘛?”
  “我能干嘛?吃饭!”阮古墨没好气道。
  “呦,今儿有钱吃饭了?银子呢?带的银子先给我看看,我可和你说,我家今儿客人不多,用不着你刷盘子。”崔元宝手心一翻,配合着款款扭动的腰,站在店门口风情十足的掐腰开始嘲讽,更是毫不留情面的伸出手掌在阮古墨面前,被阮古墨赌气的重重拍了下手心,崔元宝也不喊疼,收回了手掌摆弄着手指。
  凌举言不敢置信的转头望向阮古墨,问道:“你刷盘子了?”
  阮古墨并不是很情愿的点了点头。
  “你竟然刷盘子了?”凌举言捂着肚子狂笑出声,换来崔元宝的一记白眼。
  “很奇怪吗?不就是刷了几个盘子,我还没说他活不抵账呢。”
  “那是几个嘛?”阮古墨的脸几乎要抽抽了:“那是几百个!”
  “几百个?”凌举言仿佛又捡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继续放声大笑。
  “妈呀,妈呀,小少爷居然刷盘子了…”
  阮古墨面子上多少有些觉得挂不住了,用力的拍着凌举言的脊背,语气放轻的威胁着:“你再笑,可以试试有什么后果。”
  凌举言努力的控制着笑意,擦拭着眼角泛起的泪花,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没想到…”
  没想到…
  哈哈哈哈哈,从小到大被护的那么好的阮家最小的孩子,竟然刷了几百个盘子!
  天道好轮回啊!他被自家大哥虐的苦哈哈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羡慕阮古墨什么都不用干,读读书就好了啊!!!
  阮家的小少爷啊,被父母和兄姐们捧在手心中的小少爷啊,十指不沾阳春水,洗脸都不需要用自己啊,只要想,喝茶都可以有人喂的啊。竟然干了粗活,而且是几百个盘子?
  难怪他死活不说啊。
  今天来的太值了,太值了。
  凌举言几乎要笑得打跌,趴在桌子上久久起不来。
  崔元宝来上菜时,目光怪异的看着凌举言,好心的提醒着阮古墨:“你朋友怎么了?”
  “用你管?”
  “狗咬吕洞宾。”看着凶神恶煞的阮古墨,崔元宝便咕哝着,边重重的将菜盘落在了桌上,没好气道:“你点的菜齐了,有事再叫我。”
  凌举言嘴里叼着筷子,眼睛亮亮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崔元宝,发出惊叹:“你从哪挖出这么个活宝的?”
  阮古墨没好气的伸出筷子,轻抽了下凌举言的手背:“吃你的东西。”
  “我倒是好奇。”凌举言不懈继续道:“怎么能有这种人物?”
  “你哪来的这么多的好奇,吃你的东西。”
  “如何能不好奇,能让阮家的小公子如此吃瘪,别说在这塞外小镇了,便是满天下去找,也找不出几个吧。”
  阮古墨的表情似乎很有不甘,又默默的忍了回去:“吃你的。”
  凌举言心思畅快的大快朵颐,自然不记得酒楼味道如何,但绝对是他吃过的最爽快的一顿饭了。
  吃完了饭,还不等阮古墨说话,也不等站在身边的崔元宝说话,凌举言率先从兜里掏出一钱银子,往桌上一拍,爽快道:“不用找了,其他的赏你了!”
  崔元宝刹那如同变了一张脸一般,极其谄媚的语气笑着:“多谢大爷,谢了大爷的赏赐!”
  “客气!”
  “大爷你常来呀!”
  崔元宝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的望着凌举言挥舞着手中的抹布。
  凌举言意气风华的挥手示意,不必再送了。
  阮古墨心里堵得慌,暗戳戳的咬牙切齿的憋着坏,琢磨着怎么能让自己好受点。
  作者有话要说:
  彼时年少轻狂,现如今,只是外表改了吧,本质未变。
  
 
第3章 第 3 章
  阮古墨的脚步在稻穗身旁停住许久,很是犹豫的想要拔腿走,又很犹豫的欲言又止,看得稻穗替他着急,想要帮他问出来,你到底要说什么呢。
  哎呦,这府上现在老爷夫人都不在,少爷小姐各自成家,分府另过。虽说少爷算是受着各方严密的监视,和心怀爱意的掌控,可到底仍是您最大,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这么纠结。
  他倒是满心幻想的想过,如若自己此刻是少爷...
  算了算了不能想了,过界了。
  “你去给我雇个人回来,一个月二两银子,包吃包住。”
  稻穗张大了嘴巴,用极其不确定的语气问道:“少爷,你搞错了吧…府内的仆役一月才两钱银子,这生生的多出来了十倍啊…”
  “少说废话!让你去你就去!”面对着怀疑的稻穗,阮古墨伸手毫不留情的拍着他的后脑勺。
  稻穗憋下满腹的疑问,不情愿的捂着脑袋,应承了下来。
  阮古墨满意的拔腿走了,稻穗全神贯注的盘算着,要怎么完成才好,却被阮古墨急促的脚步声惊回了头。
  怎么去而复返了?稻穗心中燃起了期望的小火苗,莫不是少爷发现自己说错了银子重量?
  “他要是敢来,往死欺负他就对了。”
  诶?稻穗不明所以的眨巴着眼睛,二两银子雇回来是为了什么?
  少爷你能不能大声的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少爷…怎么欺负?为什么欺负?”
  “什么为什么欺负?看他不爽不可以吗?”
  面对别扭的自家少爷,稻穗继续眨巴着眼睛,努力的拼凑着其中意思,看他不爽一个月二两银子?少爷要不然你也看我不爽几个月?
  想归想的,稻穗乖觉的没有说出口:“那…少爷要怎么欺负?”
  “使绊子你不会吗?”阮古墨怒其不争的重重的拍着稻穗的头。
  稻穗苦着脸捂住脑袋,想要分辨,少爷,我是你的书童,又不是你的狗腿子,真是你指哪我打哪,不说老爷夫人,大少爷二少爷大小姐二小姐,都能把我的皮扒了。
  真当满院子的其他人都是摆设了吗。
  少爷你放纵了。
  稻穗幽怨的看着自家少爷远去的背影,确定不会再次去而复返的吓自己。
  阮古墨回到屋内,满心的盘算着要如何是好了。
  倏然放缓了脚步,不禁冷笑着,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折磨这个不知高低的店小二,让他知道知道厉害,现在只等着他来了。
  阮古墨在屋内不断的踱步,翘首以盼着,怎么还不来呢。
  随手拿起一把纸扇,没心情看上面的写意山水,亦或者美人风情,用力的摇啊摇,也不知泻的是什么。
  “少爷,人说不来。”稻穗无功而返,站在阮古墨的门口并不敢进去,面露苦涩的汇报着。
  他心里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活,能值十倍的工钱?
  少爷你看我合适不,能不能让我试一试啊。
  雀跃的小眼神控制不住的要飘起来了,想要被少爷看到他蠢蠢欲动的赤子心呐。
  这年头的,谁想和银子过不去啊。
  “不来?”阮古墨收起折扇,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说不来,你问他四两银子来不来,再不来八两银子问他,如若再说不来,你问问他的命值几个钱。”
  面对着再次来了的稻穗,如同牛皮膏药一般皱着脸,步步紧跟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机械说着恐吓的话语,听上去莫名的有些震慑力了。
  崔元宝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来了,仍是二两银子。
  他倒不是怕有命赚,没命花,他宁愿拿命换钱才是小财迷的本色,可是…
  天上掉馅饼什么时候砸到过他的头上?对此,崔元宝很是怀疑的。
  既然崔元宝松口了,稻穗忙马不停蹄的跑回府中,和自家少爷禀明了好消息。
  阮古墨自然也怕夜长梦想,催着稻穗一定要明天带人过来,先签个短期卖身契。
  稻穗只得趁着夜里,再去找一趟崔元宝,幸而酒楼还未关门,许多人仍在说说笑笑。
  “还是元宝有福气!”
  “元宝也该转运喽!”
  “要我说,是老板你太小气,客人多点一个菜,才多给元宝那么一点钱,自然留不下元宝啊。”
  都是善意的说笑,崔元宝抿嘴嘴唇,也不说话,继续忙着手头的事。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他此刻仍在这里,便不能有丝毫怠慢。
  稻穗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干咳了两声迈进屋内,得到了笑声:“呦呵,谁家的小金主来了?”
  “又给你家主子传什么信来了?”
  稻穗干巴巴的笑着:“我有话想和元宝说。”
  崔元宝自然并无不可,放下手边的事,跟着稻穗走到一边,听他说话。
  稻穗很是斟酌,恨不得即刻稻穗就能到阮府签字,但崔元宝十分推拒,直摆手说晚间有事,明日再说。
  稻穗五脏皆焚,恨不得步步紧跟着崔元宝,唯恐他突然反悔。
  又不敢直接在阮府见面,自家少爷嘱咐着,不能有丝毫岔子,稻穗提心吊胆的唯恐有一点差错。
  索性约在了酒楼,第二日早,稻穗屁颠颠的早早过来候着,来等着接崔元宝了。
  未曾想能够受此礼遇,崔元宝极其惶恐,连带着话也少了。
  下了马车,崔元宝看了看高门大户的阮府,拘谨的转过目光看着稻穗,唯恐唐突了。
  他并不曾来过阮府,不过听人说过,这条街上住着的都是镇上有权有势的人,轻易不能得罪,他也不知为何会得了青眼,高价聘他入府做仆役。
  是福不是祸,崔元宝咬紧后槽牙,决定了,怎么着也不能和钱过不去不是。
  没想过,稻穗将崔元宝带进了门房,便倨傲的递过了笔给崔元宝。
  “先签个三年的协议。”
  稻穗心内在滴血,怎么这样的好事落不到自己身上呢。
  崔元宝犹豫了半响,毅然决然的放下笔,转身要走:“我不干了。”
  诶?稻穗几乎要傻眼了?什么毛病?大把的银子往手里塞居然不干了?
  别走啊,稻穗忙拉住了崔元宝,刨根问底的追问着:“你为什么不干?”
  “三年时间太久,干不了。”
  “怎么三年时间就长了?往你手里塞银子,你还觉得银子烫手?”
  “太久了,我最多签一年的。”
  一年?这和少爷要求的不一样啊,稻穗慌神了。
  可要不是一年,人就要走了。
  即便在不情愿,稻穗也只能妥协同意了。
  这种好事怎么落不到自己身上,要不自己冒名顶替吧。
  稻穗心痛的看着崔元宝写下名字,仿佛看见的事到手还没焐热的银子,却又眼睁睁的看着它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既然签妥了,应该可以带到内院,给少爷定定心神了吧。
  稻穗心内长叹了口气,为人仆役,真是艰辛啊。
  崔元宝谨慎的跟着稻穗的脚步,小心的走在阮府内。
  稻穗穿过游廊,正见自家少爷站在门口翘首以望,忙急切的上前跑了两步,道:“少爷。”
  是谁了?崔元宝不禁抬起头来,想要看得清楚明白,这位是请他入府的那位?
  “怎么是你?”崔元宝看着站在面前的阮古墨,困惑的问道。
  稻穗见识不对,忙拽住崔元宝退后几步,轻斥道:“放肆!这是府上的小少爷,岂是你能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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