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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离别宗、鹧昀宗、招摇宗皆处塞外,二十五年前他们入土中原,被上任盟主程穆联合江湖豪侠驱逐中原,三大邪派伤亡惨重,还闹了内讧,离别宗原本是这场战争的主导者,但此次之后,所剩不足百人,失去了在邪派的地位,鹧昀宗亦分崩离析,是后期一少年支撑起来,再无声响,招摇宗虽说名字起得狂妄,但此宗是邪派中人最不招摇的宗门,门人很少外出,即使是二十五年前也很少见过门人,虽说人少,但每一人都深不可测。
 
人的记性擅长遗忘,在之后的二十五年除了前一二年十分关注,之后觉得掀不起风浪,就再也没人过多关注了,尤其江湖那几年也十分“热闹”,晏明州背弃了归衍山,他背弃信义,夺走归衍山万贯家财,龟缩雁州,江湖第一美人周素失踪,随程穆一起斩退邪教的另一位豪侠背叛正道,加入离别宗。
当时诗云“白苍虞花荡,夜舟琼花漂,晖霞星子堕,冥霭山落行。”后两句正是对那一段时期的写照,而第一句写的是鹧昀宗右使,当年她狠辣无情,无人能及,第二句则是写大约邪教入侵前,两人争斗,祸及镇民,一场大火烧了三月,将那个城镇和周围都烧成灰烬,这里大半子民都亡命于此,剩下的接连搬迁,那里据说曾山谷蔓延,琼花遍地,却没想到一场火竟将山谷烧成戈壁,其实众人也是不信的,只是看着飞沙走石,不得不信,也有人疑惑,言此地之前便是戈壁,琼花遍地才是妄言,最后也没争出了道理,加上那些剩下的百姓都回去重新建立家园,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只是后期有人将这场惨烈写了进去。
 
那几年可以说十分混乱了,这些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最不可思议的是是那大火烧成戈壁,最不能理解的便是豪侠加入离别宗,毕竟那位豪侠誉满天下,离别宗早就被打击的掀不起波澜,这样的结果江湖中人都不能接受,后期有人找过那位豪侠,但在离别宗却没有他的身影,没人能找到他,正如第一美人周素的失踪,有人传言,可能他们私奔了,但也有人说着传言不可信,毕竟他们算是郎才女貌,在一起哪用这般繁琐,这些事情直到二十年后还没有揭秘。
 
景鸣鸿在外驾车,以他的耳力能听清车里的言语,一听是在找那盟主,他就没兴趣,他有兴趣的事是没想到他遇到这两人居然和缥缈观的天才在一起,实在是值得玩味。云绡是朝天阙的人,朝天阙属于朝廷,能让景鸣鸿能认出云绡是因为他看到云绡卜算的样子,他知道皇帝喜欢这些召神弄鬼的事,朝天阙投其所好,有没有用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景鸣鸿对这这种东西敬而远之,不过最初还不确定,在九变山不过是炸一炸,没想到云绡就这么暴露了。
 
朝堂、盟主、离别宫,这三样每一种都无聊,但加在一起好像就有那么点意思。景鸣鸿决定要和他们一起走,正巧最近有点无聊,和他们一起一定会非常有意思。
 
到了城门口,有捕快盘查,景鸣鸿向车内喊了一嗓子,几人拿出路引,进城寻了一处客栈。要了四间上房,小二殷勤将马车迁到后院。云绡给足小二赏钱,让他准备些饭食热水药物衣物,小二喜笑眉开,连说可以。
 
晏瑕到了屋内,身体虚弱,在床上打坐修息,之前在车上虽说内功回转了些,但毕竟车内颠簸,于修养无益,此刻他静心打坐,感受内力运转,之前在清平宫太过拼搏,竟将一身内力耗尽,若不是清平宫人不再追来,恐怕他真要从山上下不来,晏瑕心中难受,但又急切的渴望恢复内力,竟发现自己无从下手,他到现在还没悟明太和剑法第五式。
 
沈喻见晏瑕脸色并不是很好,说:“别再继续了,再下去就要魔障了。”
 
晏瑕停止,声音有些压抑:“我是不是太无能了。”
沈喻说:“今天你所做之事江湖上能做到了寥寥无几,你打算跟谁比,郗真这种人物万里挑一,他是从小学武,你十三岁开始学,你确实现在的你和他比。”
晏瑕说:“那你呢。”
沈喻笑了一下:“我成鬼的时候年纪都不小了,不过是比你多些经验罢了。”
晏瑕说:“我能几年赶上。”
沈喻:“四五年。”
晏瑕:“太长了。”
沈喻:“够短了,有的人,而立之年还不一定达到。”“而且马上你又要开始忙碌了。”
晏瑕:“我怕我坚持不下去,是不是遇到的人会越来越厉害。”
沈喻道:“云绡不在你旁边么,她会帮你的,而且你们也没什么危险的。”
晏瑕:“为什么。”
 
沈喻说:“有点头绪,不知道准不准,你自己想一想,从大局分析一下。”
 
晏瑕只能说:“好,不过你今天你能控制我的身体,是你最近发现的还是说你一直瞒着我。”
 
沈喻信誓旦旦:“我只能用一炷香。”
 
晏瑕:“真的?”
 
沈喻:“真的。”
 
晏瑕刚要继续问,小二敲门,将准备的东西搬了上来。晏瑕只得闭嘴,上完菜后,菜肴丰盛,晏瑕想起自己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待小二离开,晏瑕肚子咕咚咕咚的响了起来,晏瑕彻底害羞。
 
沈喻倒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飘到房梁上,呆坐休息,捋一捋这些事其中关节,之后晏瑕沐浴,沈喻听到水声,发现其实晏瑕身材挺好的。
 
此刻云绡在房内刚洗漱完,受到朝天阙的传信,表情沉默,不知在想什么,这是有人敲窗,云绡眉头一皱,打开窗户,一人身穿月白长衫,面容清俊,云霞一愣,感觉这容貌似曾相识,云绡迟疑:“你是……”
还没说完,那人道:“景鸣鸿。”
云绡震惊:“原来你还能正常装束。”
景鸣鸿道:“当然啊,我觉得你讨厌那份装束,我就换了。”
云绡说:“关我什么事。”
 
景鸣鸿信誓旦旦:“我要娶小夫人啊,当然要搏你开心。”
 
云绡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景鸣鸿:“我不信。”
 
云绡:“你和景源真是什么关系,姓氏相同,是兄弟么。”
景鸣鸿表情不再那么嬉笑:“你知道他。”
 
云绡:“江湖浪子,放荡多情,江湖侠女大部分都和他有牵扯的。”
 
景鸣鸿面沉如水:“你呢。”
 
云绡:“我与他见过一面,不过他知道我有爱人的,你可以去问问。”
 
云绡现在并不想和景鸣鸿一起走,她一眼就认出景源真和景鸣鸿相似的容貌,她忽然想起景鸣鸿和她的桃花劫一起,她就更不想同行,正巧景源真素来不在一地停留,他若真找正巧支开,等知道她骗他那也已经无所谓了,若不离开,正好拿此事推避。
 
景鸣鸿想想道:“不是咱们同行的两人,如果是,你不会和我说的,如果不是,你也不用和他们在一起了,毕竟他没来陪你,对你而言又有什么用。”
 
云绡没料到他这么“执着”,云绡:“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景鸣鸿说:“我想娶你啊。”
 
云绡喝道:“出去。”
 
景鸣鸿又嬉笑道:“小夫人,你不是对乾霄国师的宝藏感兴趣么,我已经有两张藏宝图,不如到时我们去找第三张,我之前看你会卜算,想必对你而言不算难,我们合作一下,不知意下如何。”
 
云绡冷面,说:“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你猜你会不会打败我家公子。”
 
景鸣鸿恨了一下:“你以为你家公子是铁人,他在清平宫就已经耗尽全力,你觉得他有与我一战的能力,郗真此刻运功疗伤,不能停止,而且我只是希望你能和我找一下宝藏罢了。”
 
虽然景鸣鸿不似当初,但云绡一见到他不正经的笑就有怒火,她说:“我现在对宝藏没兴趣了,拿着你的宝藏可以走了。”
 
“那你公子同意么。”
 
“这是我和他的事。”
 
“你怎么专断你公子是怎样忍受你的。”
 
云绡瞬间语塞,其实自她出雁州,她就一步步走,从未问过晏瑕想要做什么,一直以来就是她给晏瑕做决定,但晏瑕并非黄口小儿,他如今早已同那个十三岁的孩子不同,晏瑕绝对有自己的想法,云绡无言以对。
 
景鸣鸿刚要说话,便被一石子点住睡穴,昏沉倒地,云绡一惊。
 
紫衣人进入房屋,云绡摆出备战的状态。
 
紫衣人见云绡如此,笑了起来,笑声清朗:“看样子你真是走的太久了,连我都忘了,不过我也不是来找你的。”云绡听后忽然想起了他是谁。
晏瑕收功,感觉内力已经恢复大半,睁眼见沈喻躺在桌子上,茶具穿透他的身体,他丝毫不以为意,食指在空中滑动,似乎一缕缕白气凝聚成字,晏瑕见其笔走龙蛇、行云流水问道:“你在写什么。”
 
沈喻停了下来:“不过是无聊而已,随便写写罢了,怎么样,内功恢复了。”
 
晏瑕道:“已恢复大半。”
 
沈喻说:“大半就够用了,剩下的慢慢来吧。”
 
晏瑕问:“你之前说云绡不会遇到危险是怎么回事。”
 
沈喻说:“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晏瑕说:“云绡修仙道,又善卜算,她师门以前必与仙家有关联,她不可能是缥缈观的人,还能与谁有关。”
 
“修行仙道首先想到的就是长生,最渴求长生的人,是皇帝,既和皇帝又和仙道扯上关系的世间只有一个门派,是朝天阙,朝天阙虽说自先祖就已经开始落败了,但如果是皇上故意隐藏的呢,或者说皇帝又开始重视呢。”
 
“朝天阙最开始的作用是监管江湖,但江湖向来不受朝廷管辖,云绡是朝天阙的人,如果云绡安全且有所图谋,那朝天阙此时在江湖行动就很值得玩味了。”
 
沈喻道:“不服管教的人,向来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恐怕现在他开始拔刺了。”
 
晏瑕插嘴:“云绡是执行者。”
 
沈喻:“不一定,若是她去找你有什么用,你可以为她救人,但你不会变成她的屠刀。”
 
晏瑕看向赤霄:“不,当我救出郗真的时候就是了。”
 
沈喻:“难道那不是你自己的心意。”
 
晏瑕问:“是我的想法,但只是为了私情。”
 
沈喻说:“那清平宫对么,一个杀手组织,只要给够钱就可以杀人,只因给黑白两道都杀过人,都有把柄,所以才中立,无辜的人也会惨死在他们手中,况且,你从来都没有下死手。”
沈喻看此,声音低沉道:“也许没那么惨,一切都是你我猜测,而且,云绡求你的时候说不会害你,那小姑娘挺有准则的。”
“不是所有的猜测都是事实,一个细节的错误,结果就南辕北辙,你要是因为这猜测怀疑云绡对你的好,那云绡就白陪你这么久了,况且云绡到现在还没告诉你所求何事,就没法拍棺定论。”
 
晏瑕怔住:“也许是别的原因,我再想想。”
 
沈喻说:“还有一件事忘说了,梦里的东西都不可信。”
 
晏瑕:“你说这个做什么?”
 
沈喻撇头:“因为我是鬼啊,毕竟带着阴气,对你有影响啊,那些都是这玉佩的残留的魔障,都是假的,和你没什么关系。”
 
晏瑕:“真的?”
 
沈喻:“当然。”
 
晏瑕不知为什么沈喻说这话,但沈喻越说晏瑕却越有几分不信。
 
沈喻见他睡过去了,无奈:“所以不想借你身啊,以前的记忆都要想起来了,就是不知道能想起多少。”
 
沈喻又坐回房梁,想着晏瑕刚才的猜测,其实和刚才话想法不同,沈喻敢说就一定会是真的,但他故意说了反话,是因为他不希望他离云绡太近,云绡让他想起了自己,一个他都不知如何评价的自己。
 
晏瑕梦里,风和日丽,他似乎感觉自己很小,好像被人抱着,一片温香软玉,似乎感觉很温情,他似乎不会说话,咿呀的叫着,那女子声音温柔:“宝贝,叫娘。”
 
晏瑕想,原来这个梦境里的女子是母亲啊,晏瑕在有记忆的时候母亲就不在了,他忽然觉得这个梦有点温暖,这个女子像是补全他缺失的记忆,给了他很多来自母亲的温情,之后来了一个年轻人,有点书生意气,他面脸愁容,那女子问道:“那东西村长说怎么处理。”
 
年轻人回道:“那东西长得奇异,村长不知何物,我看过一本残缺的古籍,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村长还要献给高官,恐怕要出事,我百般劝诫,我收拾家产,你带着孩子走,我再想想办法。”
 
那女子声音坚决:“你忘了和我在一起说好了要同生共死了么。”
 
年轻人说:“那蒙儿怎么办。”
 
女子忽然就泪眼朦胧,哭诉道:“我可怜的蒙儿。”
 
年轻人有些暴躁:“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你不得不和我龟缩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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