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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晏瑕没有回这句话,这话内容太沉重,非他两人如今能做到,晏瑕只能道:“回去吧,看看盟主吧,此时他也该醒了。”
 
郗真晏瑕回到屋里,此时钟离煦喝了药,脸色好了很多,有的转醒的迹象,郗真又替他输了内功,钟离煦慢慢睁开眼,晏瑕替他倒了杯水,郗真喂了下去,钟离煦喝了点水,咳嗽两声,声音泛着虚弱,道:“小真,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
 
郗真心思复杂,道:“我也终于把你救出来了。”
 
钟离煦看起来十分开心,但因受了内伤,脸色苍白的可怕,他原本眉眼宛若山水画,眼角泪痣灼灼,如今这惨白的脸色更是将泪痣衬的红的耀人,眉眼分明的更吸人目光,这么一个病美人,着实该没人怀疑他,怀疑他似乎都是种罪过。
 
钟离煦道:“我拖累了你们。”
 
郗真叹息道:“救你是我自愿的,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若是真欠情也是欠身边这两位的情。”
 
钟离煦面带迷惘,语气带着疑惑:“这两位是?”
 
郗真觉得自己不能将自己的怀疑表现的太露,他看着晏瑕,温和道:“这位为嘉洵公子,旁边那位姑娘是他的侍女名为云绡。”
 
钟离煦认真的看着晏瑕,他道:“看样子武林得一珍宝。”
 
晏瑕回道:“不敢当,江湖能人众多,我一直以前辈们为榜样。”
 
钟离煦道:“有如此本领还如此自谦,难怪小真会让你跟着。”
 
郗真打断他们的扯皮,他道:“江湖众人怕是十分焦急你的行踪,你想如何做决定?”
 
钟离煦表情沉重,他想到了什么,叹息了一声,却不知牵扯到伤痛,咳嗽了两声,他道:“我已经猜测出如今武林变的怎样混乱了,虽然我失去内力,但我想回武林盟,我如今毕竟还是盟主。”
 
郗真听到这句话时他右手在钟离煦看不到的角度不自觉的握紧了,明明只是模糊的、混着虚弱的一句话,他却听到和紫衣人相似的声线,他感觉自己脸应当是泛白了,自己的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声,他道:“现在回去?”
 
钟离煦道:“自然。”
 
郗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想做些事情他道:“我现在去买辆马车回去。”
 
钟离煦却说:“我想你陪会我,我现在有点难受,想和你单独待会。”
 
晏瑕这时道:“我和云绡去吧。”
 
钟离煦他瞳孔似墨,此刻盯着晏瑕,黑黢黢的,想要把晏瑕这个人看透,晏瑕有一瞬间的寒毛耸立。
 
晏瑕抑制住自己想拔剑的手,投以温和一笑,道:“我和云绡先离开了。”
 
 
郗真看钟离煦盯着晏瑕离开,钟离煦表情始终不变,待晏瑕走后,钟离煦对郗真道:“难为你了,你吃了不少苦吧。”
 
郗真回道:“所幸把你救出来了。”
 
钟离煦叹息:“委屈你了。”
 
郗真声音温和:“没什么。”
 
钟离煦听后笑了一声,他原本没想笑,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自觉勾起了嘴角,他声音幽幽,带着病气的虚弱,可每一句都让郗真惊到心里,他道:“哪怕你一直都受内伤,哪怕你被我锁了许久。”
  
郗真猛地挺直了后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一丝感情也无:“你果然就是紫衣人。”
 
钟离煦声音依旧温和,道:“你不是一直都在猜测么,我觉得还是不要让你摇摆不定了。”
 
 
 
 
 
 
 
 
 
第39章 三十九约
       郗真听到钟离煦说完这句话,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如今的心情似净泉滴洒墨汁,又被人用力的搅了搅,嘴里都在泛着苦意,他只得先吐一口气,终于有了说话的气力,道:“我其实还想相信着你。”
 
      钟离煦虽然虚弱,但却笑得张扬,他声音像是有个小钩子,勾着郗真的心,无法平静,他道:“我和你当朋友这么多年,你想什么我大体上都是知道的,当我睁开眼,看到你脸上不全是关心我时,我就知道,你知道了,甚至很相信了,当然,可能你还对我抱有一丝相信,可我知道,当我们去武林盟的路上,你一定会把这份相信全部磨碎,不留一毫,当然,我也有不知道的事,比如你到底了解我多少?”
 
  郗真道:“你是朝天阙的人,对么?”
 
  钟离煦兴致勃勃,他不自觉抬起了身:“还有么?”
 
  郗真看他面容动作,竟发现自己终于失去了说话的力气,郗真最后竟运了内力,才有有了说话的力气,他道:“朝廷是要管辖武林么。”
 
    钟离煦笑的温柔,但笑意未到眼底,他声音透着凉薄:“何必说的这般温柔,直接说覆灭不好么。”
      
     郗真闭上眼睛,他道:“原来真是这样。”
 
    钟离煦看着郗真,郗真面目苍凉,钟离煦笑的肆意:“我就在这里,你不代表正道制裁我么。”
 
     郗真道:“你只是个执行者,命令者站在高处,况且,虽然你如今看似重伤,实际你还是有能力自保吧。”
 
钟离煦笑的随意,脸上并无畏惧,道:“我真的手无寸铁,无力反抗,你若把我抓了,我可真没办法。”
 
郗真见他还在打太极,没有说实话的想法,直接趁他不注意点了他睡穴,口中低声说:“既然你说无力反抗那就我信了,就这样睡到武林盟吧。”
 
郗真看向窗外,他如今觉得前路茫茫,不知何处为所行之路,他脑海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拖一拖,在拖一拖,日后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晏瑕和云绡出门,他们到了之前买骆驼那家,那家老人见晏瑕来这,道:“小公子,老头子我正想着等你们闲下来找你们呢,那几头骆驼识途,自己回来了,老头子我得还给你们。”
 
晏瑕估计暂时回不去沙漠,他取出银钱,道:“我们短期不会回沙漠了,这些钱希望老丈人给我们辆马车,骆驼就算是与老丈人有缘吧。”
 
那老头慌张道:“这不行的,你们当时就已经花了不少钱买的骆驼,我怎么能收回去呢?”
 
晏瑕想想留在屋里的那两人,叹道:“那老丈人我给你些钱,你帮我们养着它吧。”
 
老人思忖一会,决定帮晏瑕养着这几头骆驼。
 
晏瑕取了马车,和云绡慢悠悠的牵回去,这一路上他看远方的戈壁风卷石沙,一片混沌,云绡在他身后默默的跟着,他问云绡:“你们家暗主究竟修行的是何种武功,为何我只能把出他内力受损?”
 
云绡面容复杂,道:“暗主的武功是历任皇帝修行的武功,我非皇家人,这种事对我来说是秘密。”
 
     沈喻听晏瑕问这一句,待云绡回答后他说:“□□钟离策学武于容碧,传下来一部分,加上自己的经历,成就了钟离煦现在的武功,况且,我看钟离煦面容惨淡,恐怕学的并非正道武功。”
 
     沈喻见晏瑕慢悠悠的走实则认真听着,他接着道:“武林有一旁门,靠蛊毒驾驭天下,入门不仅需要极高的天赋,练就大成恐怕也是不易,他如今的状态恐怕就是蛊毒傍身。”
 
     晏瑕想起晏思源那迷离的调香,用蛊毒倒也无可厚非,但他一刹那想起和钟离煦独自呆在一处的郗真,心里一凉刚要快走,云绡拽住了他,云绡声音坚决,道:“暗主绝对不会伤害郗真的你让他们独自相处会吧。”
 
郗真见钟离煦睡得沉稳,叹息一声,刚要扶起他,钟离煦猛地睁开眼睛点了郗真的穴道,面带笑意,原本他就俊美无俦,此刻更是吸人目光,他看着郗真,郗真目带怒火,钟离煦道:“你呀,永远都对我这么不,这可怎么是好?”
 
郗真流转内功,却发现一时半刻挣不开这穴道。
 
钟离煦撩起郗真垂在额前的发丝,语气温和,道:“你把我打晕又如何呢,难道你要这样把我带到洛水,这也太费力了,我封不住你太久,我也逃不出你手上,不如我们约法三章,我和你走回洛水,如何,你若答应,就闭上眼睛。”
 
郗真此刻心里泛着怒火,但听到这段话,有些怔愣,他知道钟离煦从来在江湖上虽肆意妄为,但从来言出必行,纵然他如今身份不同,但还是选择相信钟离煦,也选择相信自已一定能制服,他选择闭上了眼睛,钟离煦此刻心情复杂,他没想过到了如今郗真还能信任他,他自嘲笑了笑解开了郗真的穴道,他道:“我想知道,你如今究竟是什么心情?”
 
郗真睁开眼,声音冰冷:“痛不欲生。”
 
钟离煦听这话垂下眼帘,道:“我其实也不想和你为敌,只是我们的身份注定无法一路。”
 
郗真闭口不言,没有回答这话。
 
此刻晏瑕来到门口,刚要敲门,宫寰匆忙赶来,他额头有细密的汗珠,他道:“我恐怕要先行一步,浮屠有些私事要众弟子回去,怕是见不到盟主了。”
 
晏瑕回道:“自然以贵派为重。”
 
宫寰取出一玉佩,交给晏瑕,道:“你们若是来浮屠,将此物交给守门人,他不会拦着你的。”
 
晏瑕有点疑惑,道:“为何将此物给我?”
 
宫寰道:“在盟主失踪后江湖就变了,江湖恐怕要刮一场风暴,你们处于风暴的中心,望小心。”
 
晏瑕握着这玉佩,道:“日后我回去浮屠的。”
 
宫寰回:“我会等你的。”之后宫寰匆匆离去。
 
晏瑕不知宫寰为何这么说,但沈喻此刻插了一句,道:“你之前用了极少的时间改变了张玉的思想,他恐怕对你兴趣浓厚。”
 
晏瑕心道明明是你的功劳,却没想到成了我的好处,他默默的敲起门,郗真打开门,晏瑕见郗真身后钟离煦已然起床,他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襟,走了出来,道:“晏公子,在下钟离煦。”
 
钟离煦说完观察郗真,发现他并不吃惊想,心道原来晏瑕竟能把一切告诉郗真倒也不容易。
 
晏瑕没搭理钟离煦,而是问郗真:“他就这样和我们一起离开?
 
郗真声音坚决:“我会看住他的”
 
晏瑕道:“那我们离开吧。”
 
 
 
 
 
 
 
 
 
 
 
 
 
 
 
 
 
第40章 四十痛
     他们驾车离开了宗彭,那个靠着戈壁的地方,钟离煦在马车上随意的坐着,郗真从那里静默的打坐,云绡窝在一个角落里默默的捧着一本杂书,晏瑕在外驾车,沈喻飘着虚空的身体陪在他身旁,他们行进了大约十日,还有四日就可以到武林盟。
 
晏瑕在车上看到一处城镇,他打开车帘,对郗真道:“前面有一个小镇可以去买些干粮。”
 
郗真睁开眼睛,下马车后他看前面小镇鳞次栉比,或许是到了快中午吃饭的时候,城内炊烟袅袅,看起来祥和宁静。
 
他对晏瑕道:“此地名为折林,我曾来过此地,里面有几家食肆非常出名。”
 
晏瑕道:“那我们过去吃一顿再走如何?”这几日他们为了赶路,就着干粮和水,熬过这十天,见前方飘着饭香,车上人也着实有些饿了。
 
郗真道:“走吧。”
 
可能是临近中午,云绡有些困倦,杂书看了一半,脸都要贴了上去,马车停下,似乎是梦到什么,猛地惊醒,她感觉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她大口喘着气,平息心脏的不舒服,钟离煦见她如此,问:“你怎么了?”
 
云绡心怀戚戚,道:“前面,恶意很重。”
 
钟离煦皱眉,晏瑕和郗真自然也听到了,郗真有点疑惑为何云绡会说这话,但见晏瑕面露凝重,便知前方或许真有什么。
 
郗真道:“看样子我们真的要去看看,毕竟我们也许久没听过江湖消息了。”
 
他们一行人来到城门口,门口盘查极严,晏瑕他们路引看了一遍又一遍,捕快并不想让他们进去,但看到郗真的名字他们纠结了半天还是把他们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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