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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晏瑕止住了步伐,想着原来他在外面的事已经全被程穆知晓,而照残红想必也没有那么简单。
 
这时程穆接着说:“你手中油纸伞伞套非洛水之滨物件吧,这种布料只产于一处,据我所知,只是近期来的夜刺史来自于产此物之地,而他家的同龄只认钱,只有他儿子叶惊寒,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官宦子弟,你若是全心信他,没有自己的后路,注定只会被抛弃。”
 
晏瑕想起那至高之人,想必当年程穆盟主一定将他当成至交,可惜那人根本没将他当一回事。
 
晏瑕没有回答其他,只是道:“多谢盟主提醒。”
 
此刻大雨倾盆而下,他打开伞,伞面锃亮,其上描绘寒梅点点,傲霜斗雪,凌寒独放。
 
晏瑕站于其下,风雨如晦,他走的很缓,雨水却不缠其身,在白茫的独成一景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程穆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眼里能看出晏瑕的坚决,直至消失,他一人坐在正坐,身边无一人相伴,他自言自语道:“或许我真老了,再也没有这样全心全意信别人的日子了,武林的传奇注定属于年轻人来造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程穆看着晏瑕离去的身影,默默道:“少年,你没关门。”
 
 
 
 
 
第63章 六十三亡
晏瑕不知怎地,在这样的大雨中不想回去,不想从程府呆着,回到屋内,感觉特别压抑,而天上的暴雨倾盆,恨不得将一个夏日的雨水都尽数倒下。
 
屋子里面他感觉十分潮湿,又觉得自己孤零零一人十分不舒服,里面泛着让他出去的气息,毕竟之前再怎么样也都有沈喻陪他,如今沈喻不在,他自己无论做什么都觉的索然无味。
 
他拿起伞,看着伞面,上面水珠遍布,和其上的幽梅相辅相成,盯了这伞面一会,他决定打伞出去看一看,想起第一次见到沈喻给他惊喜的地方,他去向了双岚湖。
 
他执一把油纸伞,静立在一高处,天空已经白茫成一片,湖水已经开始因为大雨开始涨的很快,淹没了他曾经等待沈喻的地方,他利用内功驱散了身边之雨水,看着湖里面的鱼接连向湖外跳跃,在这无尽的大雨中自成一景。
 
他从这里不知站了多久,身上却未沾一丝雨水,他在这里想了很多,那些没有想起的事,那些发生的事,以及那些未做的事。
 
他觉得此刻到了晚饭的时辰,湖里的水已经变得混浊,雨却慢慢小了下来,变成了牛毛细雨,湖水也慢慢退了下去,他知道有人开了水闸,将湖里的水放一部份出去,刚要转身离去,就看到那日在这相遇的少女,那个容貌妍丽的少女。
 
她慌慌张张的来到这里,像是在找什么,她找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也没有看到什么,那里只有无尽的湖水,徐徐退着潮。
 
那女孩从那里看了许久,没有找到她想找到的东西,她似乎呼了一口气,刚要离开,抬头一看,看到晏瑕正望着她,脸上无喜无悲,她瞬间脸色苍白,匆匆忙忙的要离开。
 
晏瑕见她神色奇怪,他看了一眼那里,终于发现她找的东西,于是身形骤起,来到她面前,那女子不再颤抖,而是保持了冷静,虽然声音还是有些虚弱:“我知道你,你是近日的风云人物,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子,不知为何公子来我面前。”
 
晏瑕道:“只是觉得这种大雨天不太适合出来,没想到竟会再次见到你,有些惊讶。”
 
那女子道:“我也没想到晏公子会在这狂风骤雨中立于高峰。”
 
晏瑕道:“我之前偏爱此间美景,想着这样的风雨之中双岚湖该是怎样的盛景。”
 
那女子道:“是啊,这里的确很有意思,我来此也是为了观景。”
 
晏瑕表情莫测,道:“我们算是有缘,都已经见了两次,还不知姑娘名字。”
 
那女子已经恢复了平静,她声音清媚:“问一个姑娘家名字是一个很不礼貌的事,公子不知道么。”
 
晏瑕道:“那不如我猜一下姑娘名字吧。”
   
“照残红郑凉阙。”
 
但晏瑕说完这话时,这女子眼里露出惊恐,但很快被遮掩,声音依旧带着媚意:“不知公子如何得知?”
 
晏瑕道:“因为这是夏轩身死之地。”晏瑕移开了身体,她之前被晏瑕挡着没有看到,如今晏瑕已开启,那地上有一具浮尸,静静的埋在那里。
 
晏瑕记得夏轩失踪时所穿的衣服,和那具浮尸相似的惊人,郑凉阙看到那个,她声音都在打颤:“那是什么?”
 
晏瑕道:“我也想知道那是什么,不过程穆前辈也许会告诉我们些东西。”
 
郑凉阙怕得要死,刚要逃跑,晏瑕就紧跟其后,他拿出赤霄,剑未出鞘,袭向郑凉阙,结果她身姿轻巧一下子躲开这次袭击,手中挥一白练,十分坚韧,混着内力,就向晏瑕击来,晏瑕用赤霄来挡,结果差点没接住,但在这一击里他能感觉到她虽内力强大,却内息不稳,他刚要出剑,就来一蒙面人,那蒙面人身姿曼妙,但不过一瞬,就将郑凉阙带走。
 
晏瑕刚要追过去,就发现夏轩的尸体快要被冲走了,他无奈,只得先去顾着夏轩的尸体。
 
夏轩的尸体最后到了义庄,因为太过惨烈,身体已经被泡的看不出原来是什么样子,只能靠着胎记和伤痕辨认出来。
 
他腿上被绳子绑着,但似乎是碰到什么被割断了,绳子深入皮肉,狠狠的嵌在里面,仵作断言,他身上被绑了重物,然后被沉入水中,或许若不是这场暴雨,他或许就不会从水中浮上来。
 
晏瑕从这里听着仵作的话,小重山的众人也都来了,他们有人哭泣,有人面色沉重,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这时小重山出来一人,他大约三十岁的年纪,晏瑕看他在其中颇有威望,小重山的众人似乎都听他的调遣,其他人都管他叫李管事。
 
晏瑕道:“李管事。”
 
李管事表情忧愁,道:“晏少侠近日所行之事武林赞叹,我不过一小门小派的管事,还担不起公子这份敬重。”
 
晏瑕回道:“我不过刚入江湖,诸位都是我前辈,礼节我是一点不敢缺的。”
 
李管事露出赞赏的表情,道:“晏公子可是认准了那是照残红的郑姑娘。”
 
晏瑕道:“想必我没有认错。”
 
李管事道:“我已经派弟子去请郑姑娘了,或许这一切今天都会解开吧”
 
晏瑕觉得这一切不会这么容易,今日一切事都是机缘巧合,能发现郑凉阙不过是因为她遇的太巧,她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才让晏瑕钻的空子,但或许她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被别人利用,她自己没有反应过来,她背后之人也一定会反应过来。
 
晏瑕想起那救走她的蒙面人,恐怕也是照残红的人,晏瑕不自觉走出了义庄,想着照残红,到底参与了多少人。
 
此时已经入夜,明月斜移,不一会李管事派出去的人就回来了,他慌张说:“郑凉阙,死了。”晏瑕听到这个消息,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叶梁刺史府。
 
沈喻拿了卷宗,看到了今日的种种风云,他捏了捏额头,发现洛水之滨武林事开始变得十分复杂,而民间,开水闸似乎冲垮了多处良田。
 
这些都要解决,他心里默默的想着,他能感知到叶刺史今夜也是留在书房,看着洛水之滨的杂事,想着如何解决,他想,这一夜怕是多少人都睡不着了。
 
他刚要提笔,感觉身后似有压力,他却丝毫未移,直至脖间有一长剑相抵,他手中依旧写着字,他背后人声音响起,十分浑厚:“你不害怕死亡。”
 
沈喻道:“我自然怕,只是若非廷尉,我自然是要求饶的。”
 
那人道:“你知道我是谁。”
 
沈喻道:“听闻怀熹前辈刀如冷霜,寒风侵肌,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怀熹低笑:“听传闻道叶惊寒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若非体弱多病,早就步入朝堂,位极人臣。”
 
“但今日一见,可见这世间传闻,果真是以讹传讹,古人善智,这名也起的极妙,谣言谣言,这‘谣’字就是虚妄,虽然已过百年,但这人心却还是没变的,他们当真是有大智慧,叶惊寒你虽然身体确实比不上武林人,但却能在普通人面前肆意,你说就连圣上都听到你身体不好的传闻,你说你是不是欺君之罪。”
 
沈喻放下手中笔,他摸着笔杆,道:“这倒是怀廷尉误会了,封侯拜相原本就是读书人的夙愿,有人能读几十年书就是为了进入朝堂,若是小生真有这个能力又怎会不上进呢,只是真是身体不好,坚持不下来这考试,所以白白错过,只是若是廷尉不信,可以去查查小生之前所喝的药材,想必能证明小生清白。”
 
怀熹收了刀,沈喻感觉那股子冰寒从脖子上离开,他大约是通过怀熹的考验,果然不出他所料,怀熹道:“身处危机毫不慌张,甚至能判断当前局势,难怪你父亲能这么信任你。”
 
“我原本怕你是以讹传讹传成了如今的名号,不过有一句话又叫做无风不起浪,这话说的也没错。”
 
沈喻道:“只是为了破案,廷尉从京城跑到这里,怕是得不偿失、大材小用 。”
 
怀熹饶有兴趣的看着沈喻,他道:“你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
 
沈喻回他:“廷尉若是拿着令牌从正门来,而不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会以礼相待。”
 
“况且洛水之滨早已绸缪多时,败落也不过一瞬,廷尉此刻来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怀熹笑了:“你虽独坐一院,却对外面时局很是清楚,难怪你父亲这么信任你。”
 
   他没等沈喻回答,看到桌上满目的卷宗,道:“不知这些我能看么。”
    
     沈喻道:“虽说是一些杂事,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些杂事也不能不解决,既然廷尉如此古道热肠,那就交给廷尉了。”
     
怀熹笑道:“叶惊寒,你可真是个妙人,想必和你一起合作必定十分有趣。”
 
沈喻道:“有不有趣这个小生倒是不知,只是想必会让廷尉终生难忘。”
 
怀熹奇道:“此话怎讲?”
 
沈喻不知碰了什么,他推了怀熹一把,猛地后移,此地成了一处凶地,无数细针朝此地袭来,怀熹在沈喻说完后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他没想到是沈喻亲自动手,他在京城已经听闻过叶惊寒的事,但听得最多的就是体弱多病,少有权谋。
 
他不认为叶惊寒会武功,所以最开始的时候他压低了凶意,结果他丝毫不畏,刚才叶惊寒他一推,怀熹根本没把它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体弱之人的反抗,能改变什么,但毕竟多年经验,虽然未放眼里,不代表什么都不做,他向来做十足的把握,他以内功护体,没想到却被推了出去,叶惊寒那一推让他想起曾经见过作古的大师,他们都非快功,却总是逃不过去,叶惊寒刚才那一招极像那些大师,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怀熹被推到银针弥漫之地,他用手中剑抵挡,原本能挡住的,却发现刚才叶惊寒那一下竟堵住他内力的流转,让他有一瞬的停滞,这一瞬,改变了一切,他身上被扎上了银针,他感觉他身体瞬间酥麻,无法行动。
 
银针袭来时间也不长,怀熹挡下了一部分,但剩下的那部分把他扎成了刺猬,他站立在哪里,无法行动,一手拿着刀,脸上表情很是玩味。
 
沈喻向前,这才看清怀熹的脸,他生的很好,脸似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他脸上挂着笑意,甚至可以说是坏笑,沈喻知道,他在等沈喻,看沈喻下一步能说什么。
 
沈喻叹息道:“廷尉落在我手上似乎还毫不担忧,我觉得接下来的合作也许真的很不错。”
 
怀熹依旧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沈喻看着怀熹,皱眉了半天,无奈道:“廷尉果然厉害,毕竟您是圣上派来的,虽然您对我不太敬重,但我也不好对你做些什么。”
 
“只是什么都不做又对不起我,就这样吧。”怀熹看沈喻从桌子取了一笔,他拿起来的姿态极尽雅致,然后就画了他满脸,沈喻从那边把门打开,笑道:“不如我们来比一比吧,是廷尉先冲破这禁锢,还是外人先进来。”
 
怀熹毕竟身居高位依旧,还未受过这种待遇,让他丢脸就意味着之后无穷的报复,他此刻心中已有怒火,他见沈喻已经不再搭理他,只留给他一个挑灯阅卷宗的背影。
 
怀熹能看到,他其实十分瘦弱,一笔一划,沉浸在这卷宗之内,外物已经无法打扰他了,他从未想过,一个传闻病弱的公子能这么拼命,他也从未想过,他能以这样的姿态在这看了半宿。
 
 
 
 
 
 
第64章 六十四聚
   今夜对于众多门派,注定混乱,当晏瑕一行人知道郑凉阙死的的消息,晏瑕看到程穆面容沉重,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程穆也知道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就让众人去照残红所在的客栈,并发出消息,让武林人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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