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哀宠(古代架空)——祝烦

时间:2018-12-22 10:45:10  作者:祝烦
  糟糕,原来已经离开长云了?姜枢依旧笑着张脸:“莫非云亭你要反悔?”
 
  “我不记得你,你这般便算作是欺诈。”
 
  逗了许久,他终于正色起来:“我并未骗你,如今是四年后,你也不再是十七岁,刚及弱冠,此时也不是什么凤凰关涿州,而是云城吴家村。”
 
  他依旧冷着脸,仿佛刚才那个谈起亲事面露红色的少年郎从未存在。姜枢见状叹气,自暴自弃道:“行,那这般,接不接受随你,但如今你我是拴在一起的,你总不能……”
 
  “我如何得知你的好坏?”傅慕打断他的话。
 
  “我,”姜枢显得有些疲惫,“唉,你还欠我救命恩情,只要你的命还是太过便宜你了。”
 
  他听了皱眉想着,许久一脸奇怪地看向姜枢:“你逼我,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姜枢听了都想拍着大腿仰天长笑,可惜他也只是亲了一口,还把人亲失忆了。想了想,他作一言难尽状道:“你……唉,你如今不记得了,也怪不得你。”
 
  傅慕大惊失色:“我如何?”
 
  “你,你碰了我。”姜枢一闭眼,一狠心快速说了出来。
 
  见傅慕整个人如被雷劈中般呆滞在原地,手里的短匕|首也掉落在地,姜枢准备再下些狠料:“弄的我好疼。你真的不打算负责吗?”
 
  “惊喜”有点大,重伤未愈脑部受创的傅慕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姜枢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来,这料有点猛,人都吓懵了。
 
  **
 
  傅慕再次醒来就看见了姜枢……躺在床上的他微微一扭头,抿着嘴不说话。
 
  “……你这是不想见到我啊。”姜枢端着碗米粥幽幽|道。
 
  傅慕一动不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姜枢决定要做个窑洞里的王宝钏了,他“嗑”的一声放下碗,继续幽幽|道:“是不是也不要负责了?”
 
  床上的人动了一动。
 
  “你忘了,可我还记得,那个晚上,我是百般求饶,而你却还是强硬的扯开……”
 
  傅慕忍受不住看着他:“你能不能矜持些!”
 
  “矜持?”姜枢挑眉问,想了想“哦”了声,一脸不怀好意,“你不就是想说我浪。”
 
  被戳中心思的傅慕正色道:“胡说八道。”耳朵却变红了。
 
  唉,还是修炼不到家,十七岁还是有十七岁的好处的。姜枢感慨一番,也不枉他编的小黄文,虽然讲了个开头就达到了目的。“我哪能胡说?有朝一日你所能想起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这般,这般……”
 
  “轻浮。”姜枢好心提醒道。
 
  “这般轻浮!”傅慕瞪了他一眼,“我怎会看上你!”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姜枢咳咳两声:“此事说来话长,不过你如今闲的没事,还是能听我说上一说,十月初,正是黑夜,在前往华山的一片不知名的小树林,你被一群黑衣人追杀,而我正巧路过,施与援手救下了你。当然不是见色起意。”他瞥了眼傅慕。
 
  傅慕干脆闭上了眼。
 
  姜枢继续道:“我背着你徒步跑了一个晚上甩掉了追杀,而后你醒了……宝贝,你还记得吗?那个晚上我还给你烤了山鸡和肥兔子。”
 
  傅慕不为说动,依旧冷着脸:“之后?”
 
  “你吃了我的山鸡和兔子,而后你道你也去华山,于是我二人一起结伴,之后赶了几天路你我便到了华山山下,定了两间客房,也就是在那个雪天,你答应我,要替我挡枪挡剑暖床端水伺候我……”说的他自己都有些感动。
 
  傅慕睁开眼,直勾勾盯着姜枢,姜枢让他看得一愣,就见这人起身盘坐在床上,神情冷清:“我为何要去华山?如你所言,今年便是华山论剑,告诉我,我为何要去!”
 
  姜枢定定看着他,十分干脆且是毫不隐瞒道:“长云没了。”
 
  “长云什么?”傅慕脸色又白上一分。
 
  他看得有些心疼,然而还是坚持道:“长云没了。‘本是救世之名,到头来竟是沉重悲戚的下场’是你告诉我的,‘幸得上苍眷顾,一切还有希望’也是你说的。”最后他望进他的眼里,“你还记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
傅慕:一觉醒来媳妇都有了!感谢爸爸!
 
枢宝:辛苦编的小黄文还没讲完呢,可惜……
 
谢谢支持,感谢你们!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许久,他笑出声:“怎么可能……”而后看着姜枢,“就算是狌兽袭击长云,你又怎么能说长云没了?”
 
  姜枢皱眉:“现在是四年后,你已二十一,刚及弱冠,怎么能算那些前尘。”
 
  “……你骗我,你还在骗我,我要回长云,我……”他愣住了,回过神慌乱爬下床,姜枢坐在床头看着他,一言不发。
 
  傅慕走了两步反而回头直勾勾看着他:“你为何不拦我?”
 
  “你要回长云,我不会拦着。”姜枢淡淡道,“去啊,亲眼见了你就相信了。”
 
  “我不相信!”他吼道,“你让我如何相信?我只不过才离开两个月,怎么就能没了?”
 
  不是两个月,是四年。
 
  “是不是萧景胜!是不是他!”
 
  姜枢抬眼看他:“齐国德圣帝死了,凤凰关战败,你说萧景胜?哼,疯子一个,能成什么气候。”
 
  他始终无法接受,伤口正在一钝一钝疼着,疼的他眼前发黑,头痛欲裂。他摸到了木柜撑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醒来便是这样,不知道被我忘记的四年是怎样的光景。
 
  姜枢轻轻叹了口气,他走到傅慕身边扶住他,半强硬将人带到床边,按他坐下,认真道:“我什么都知道,你想去长云我也知道,现在听我的先养伤,伤好了去哪里都随你,你要走我也随你。”
 
  傅慕抬起手捂住脸。
 
  姜枢轻声道句“好梦”,便转身走了出去。
 
  出了门就看见吴大哥徘徊在他们房前,还时不时伸长脖子。
 
  姜枢嘴角抽抽,关上门走到吴大哥面前,皱着眉叹口气:“唉。”
 
  鬼鬼祟祟的吴哥咳了声,慢条斯理开口劝道:“小老弟,媳妇都是烦人的,两口子一起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
 
  “唉,”他又长长叹气,“他啊……我夫妻二人路过凤凰关,正巧遇上了西延攻城,被当成细作拷打,谁能想他醒来竟然忘了,忘了我与他的一段情……”
 
  吴大哥难办地挠挠头,安慰道:“这,说实话咱们西延国细作都是长得最好的……”
 
  大哥,重点抓错了啊。姜枢不得已再次叹气:“唉,打是不能打了,只不过内人伤势见好,所以小弟想着不能再麻烦大哥了。”
 
  “啥?要搬走啊?”吴大哥上下打量了姜枢一遍,“你,有钱吗?”
 
  “呃,没有。但这不成问题,内人略懂医术,还是赚的了钱的。”
 
  听了这话,吴大哥一脸纳闷,还是没有说出口。
 
  姜枢心里摇头,若不是怕里面的那人突然不见了人影,他也不会想着搬走。还有……他不易察觉皱眉,那个白夜露也是一个隐患。
 
  又说了几句,两人各自进了房间。傅慕还未入睡,姜枢也不去打扰,将里屋的小门关上便躺下准备入睡。
 
  一个月,他曾说过药迷心智,而是一个月后他便清醒过来。那他姜枢便等上一个月。
 
  **
 
  醒来还能见到傅慕。姜枢也不多说,洗漱完后便带着傅慕向吴大哥辞别,径直进了主城。
 
  此时二人还未察觉到云城突然加强了戒备。
 
  有人站在城楼前看着二人貌合神离的身影,轻声道:“终于来了啊。”
 
  他身旁立即就有个身着异服的少女道:“兄长说什么?”
 
  “我让你传给族人的东西,你可是办好了?”
 
  “铃儿亲手办的,”少女娇俏的微微嘟嘴,向着兄长撒娇,“兄长这次要奖励铃儿什么?”
 
  乌摇风想了下:“这个云城,怎样?”
 
  **
 
  姜枢拿出银子租了个小院住下。
 
  自从傅慕闹着要回长云后,姜枢便不再与他开玩笑,他眉头时不时紧皱,像是在担忧着什么。
 
  可他又有什么立场去问?傅慕憋着这口气,匆匆收拾了自己的衣物,挑了间房间就要进去休息。
 
  姜枢紧跟着走进来。
 
  “何事?”
 
  姜枢面无表情:“我看你恢复的不错,你我积蓄所剩不多,明日你就去城中的医馆找个活计,”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姜枢顿了下继续道,“我不强人所难,如今你忘了,我再死死抓着也没什么意思,今后攒够了银子,你便走吧,要回长云还是什么地方都随你。”
 
  傅慕眼睁睁看着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本该松下的气反而提的更紧,随之而来便是空落落的失落。他嘲讽笑了一声:“莫非你还要眼巴巴赶上去?”
 
  第二日,傅慕听了姜枢的话去医馆自荐得了个赚钱的活计,而他慢悠悠吃了早饭,背着手一步三晃的出了门。
 
  云城位于两国交界,与戒备森严的凤凰关相比,这里却是繁华的、祥和的。来往都是人,小贩叫卖,商店开业,丝毫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
 
  姜枢漫无目的的走着,看见什么稀奇的便停下来看一看,不知不觉走到了主街上,逛了半天有些累,他掂了掂钱袋,走进了一家比较火旺的茶馆。
 
  他甫进去一瞧,便差点脚滑倒在地上。茶馆里挂着幅长长的“横幅”:姜枢先生白玉玲珑棋谱现卖。
 
  下面还真的挂着张方形的绢布,纵横联合,赫然是张棋谱。
 
  姜枢直想扭头出去买张布把自己遮住,这谁搞得啊,这么大排场,多不好意思……
 
  他咳咳两声镇定下来,依旧找了个靠窗角落的位置坐下,一抬头正对着那张方形绢布……艾玛,没脸看。
 
  不过认真看去,他还真是发现了什么,这被放出来的棋谱有些眼熟,他又仔细一想,什么玩意儿,这根本就是那日华山玉罗峰的棋局啊!好啊,姜枢咬咬牙,又是你个乌摇风。
 
  别的不说,这棋谱卖的挺不错,姜枢坐下不过一盏茶,前堂小二就大声喊道:“姜枢先生棋谱最后两册,最后两册!抢到就是赚到!不买吃亏不买吃亏!”
 
  也就是几句话间,“最后两册”就被人带回了家。
 
  姜枢一直面无表情,这些人他娘的打着老子的旗号,赚了钱也不知道分给老子一点?可怜见的,他还在喝着最便宜的茶水……他毫无波澜吐掉两片茶叶,穿越十几年,早在师父的“熏陶”下爱上了品茶这种身心皆宜的优雅,杯子里这般劣质的,也就适合牛饮了。
 
  身后那桌有人喜滋滋道:“今日可算是让我抢到了!”
 
  他的同伴拱手道:“恭喜牛兄终得所求。”
 
  “哈哈,姜枢先生棋谱当真是千金难求”
 
  屁!别说千金,给银子老子就给你手写一册!
 
  “说起这姜枢先生,听说咱们国师可是花了重金将其请来共谈几局。”那人接着道,“姜先生谁都没应,独独应了咱们国师啊。”
 
  别说重金,老子的银子可都因为你们国师全没了。姜枢“嘭”地放下杯子,又倒了杯水一口饮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