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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宠(古代架空)——祝烦

时间:2018-12-22 10:45:10  作者:祝烦
  他率先别过目光,长长呼出口气:“是吗?”
 
  陈叔回应道:“是。”
 
  姜枢抬手捂住了脸,努力不去想相关的事,陈叔有些担心,捣了下一旁的陈小二,陈小二忙道:“少主可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他看了眼三人,“你们先去休息吧。”
 
  等到师侄三人出去并把门带上,姜枢看向傅慕,声音有些冷:“他提炼出白夜露,你也不知情?”
 
  傅慕艰难道:“我知道一些。”
 
  却见姜枢听了,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过了会儿他靠着椅背道:“你知道的,云亭,我这人平时虽爱玩爱闹,但我又不是没有脑子,你这般什么都瞒着我,我能怎么想?”
 
  傅慕道:“是我考虑不周……”
 
  “可不是你的错?”姜枢呵了声,“白夜露害我多惨你也是亲眼所见,好,你若说你当时失了忆不记得我什么也不说,可你如今还记得吧嗯?”
 
  是,他都记得,傅慕没有叹气。
 
  “那他到底是谁?和你有什么不浅的交情?”姜枢看他一眼,而后闭上眼睛,“你不说也没关系,只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与你在一起,所求不过一个永远。”
 
  傅慕沉默了下,这沉默却让姜枢心头又凉上几分,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了自己胡思乱想,裴恒之在这当头出现,未免让他多疑,又是与乌摇风关系匪浅,这也罢了,偏偏扯上个白夜露和吞吞吐吐的傅云亭……如今不怕瞒着他,他反而害怕傅慕骗他。骗他什么呢?
 
  “四年前我被勒令远离长云,只得在外不断走动,而过了不久,我便来了南疆,”傅慕看着姜枢,喉咙发干,“我的确有事瞒着你,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哦?”姜枢一脚踩着木凳,“说。”
 
  “白夜露,是我与裴恒之一起提炼出来的,但我中途有事处理,便没有继续参与。”他微微别过脸,不敢去看姜枢。
 
  姜枢却愣了下,而后问:“所谓不知最大的剂量也是因为你……”
 
  “是,”他长叹一句,“我从古书中得知白夜露可以由一种花提炼,只是苦于不知合适的剂量无法用作麻醉剂,如今却不想白夜露被乌摇风得知,竟不知……唉。”
 
  姜枢猛地拍了下桌子,而后站起身:“这些暂且不提,我就问你,你可知过了剂量会使人痛苦万分?甚至是害死人?”
 
  “……古书上是有记载的。”
 
  姜枢几乎站不住,他扶住桌子,瞪大了眼:“云亭,这是害人的啊,可能这一辈子你杀的人都比不上那玩意儿害死的多……”
 
  傅慕沉默。
 
  “你!你……”姜枢回想起白夜露的那几日,说是生不如死也不过如此,每每犯了药瘾,他恨不得在梦中度过。哪能想到,追究起这种痛苦,竟是他爱人带给他的。
 
  “你不要再与裴恒之联系了!”姜枢大声道,“从此之后!”
 
  傅慕点头,他伸手去摸尚在颤抖中的那人的脸,姜枢明显的颤了下,却没躲开,他心里难受,却被傅慕抱进了怀里。
 
  仿佛躲也躲不掉,从此只能满心难受地受着这个拥抱。
 
  “我不会再见他了。”迷迷糊糊中,他听到傅慕在他耳边道,却是一恍神很是困倦睡了过去。
 
  傅慕将他抱到床上,看着他的脸沉默许久,最后伸手摸向他的肚子,闭上眼叹了口气。
 
  姜枢这一觉睡得不安稳,皱着眉做了许多梦。
 
  像是回到了凤凰关的第一个夜晚,他看见在那间房里,自己面对墙侧躺着,被子斜斜盖在身上,露了半个穿着中衣的背部。
 
  有人推门走进来,姜枢蹲在床上看着一脸阴沉的萧景胜走到床榻边盯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没动静,姜枢却知道他是装的,抬眼去看萧景胜,萧景胜手里原是提着剑进来的。
 
  几乎如走马观花,傅慕进来怒斥萧景胜,两人互相嘲讽,不断挑起对方的怒意,姜枢不耐烦掏了下耳朵,下一刻就听萧景胜满脸怒意道:“难不成是我记错了?你傅云亭也算的上良善之辈?”
 
  他愣住了。
 
  他慌乱中去看梦中傅慕,傅慕一脸的不愿多说:“我傅云亭至少敢作敢当!”
 
  “长云出事不是因为你?”
 
  ……
 
  躲在床头的姜枢还愣着,当时觉得不重要甚至嗤之以鼻的话如今听来像是在他心上钝钝地敲打。他又抬头去瞧分外激动的萧景胜,就如拨开云雾般,原来这人哪是在气傅慕四年前所行之事,而是气愤着同为恶人,为何他傅慕自视甚高?
 
  原来如此啊。
 
  他缓缓去看装睡安静躺着的“自己”,心里生了的疑窦被强硬的压了下去。
 
  *
 
  他自“噩梦”中醒来,身边却空无一人,只在桌子上留了盏小灯。
 
  姜枢靠在床头,被子堪堪盖住了肚子,夜半时分房间里十分冷清,小灯灯光有限,他整个人仿佛隐匿在黑暗中,他又坐了会,而后冷冷笑起来,笑声回响在房间里有些渗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笑了两声便又停下。姜枢盯着小灯看了半晌,眉眼间充斥着疲倦累意,他抬起手捏捏眉心,低声骂了自己句:“傻逼。”
 
  骂完后他掀起被子随意登上鞋,披上披风打开门走去了姜愿的房间。
 
  悄悄开小会的叔侄三人组没有想到少主会半夜敲开他们的房门。直到姜枢盘腿在姜愿的床头坐下,他们也没回过神来。
 
  陈小三踹了下陈小二,小二连忙下床去点灯。
 
  姜枢问:“给阿愿点了穴?”
 
  陈小二嘿嘿两声,心虚的挠挠头。
 
  陈小三道:“少主怎么不休息?”
 
  “睡不着,”姜枢半闭着眼,“来看看你们背着我聊些什么呢。”
 
  陈小三败阵,陈叔接上:“没,属下们想着琼花山顶一事呢。”
 
  “那说来听听,正好我也无聊。”
 
  叔侄三人面面相觑,陈小二道:“少主有心事?”我就说长云没一个好东西!
 
  姜枢皱着眉:“小三儿,你再瞧瞧。”说着伸出手。
 
  陈小三一下子严肃起来,走过去仔细把脉,许久拱手道:“少主好的很。”
 
  “嗯,”他却不说什么,收回手什么也没说,只是让陈小二熄了灯,自己躺下闭上了眼,俨然要入睡。
 
  三人没办法,只能暗自提高了警觉。
 
  将要黎明,姜枢却是“发”起药瘾来。
 
  姜枢疼的迷迷糊糊,眼泪都流了几滴,额角冷汗密布,身上的中衣被汗打湿了近半。
 
  吓得几人愣在床榻前不知所措。
 
  陈小三愣愣看着姜枢,一脸的不可置信,明明没了药瘾,可少主这是怎么回事?而傅云亭又去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认为再深的爱也受不了一重接一重的怀疑。
谢谢支持,感谢。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这是怎么回事?”陈叔颤着问话。
 
  陈小二道:“不是说药瘾早没了?啊?!小三?”他手里还抱着吓哭了的姜愿,一脸焦急。
 
  是啊!“脉象的确看不出来什么啊,”小三也快要抓狂,“傅慕还没来吗?”
 
  就有人立刻回道:“傅公子一直不在客栈。”
 
  另一人询问道:“可要派人去寻?”
 
  “寻?”陈小二冷笑一声,“咱们人手本就不够,少主又不知为何变成这样,寻他做甚?喂给少主吃?”
 
  姜枢承受不住闷哼一声昏了过去,陈小三怕他着凉,连忙拿着绢布沾着温热的水给姜枢擦拭汗湿的额头,闻言看了眼陈叔,陈叔点头道:“保护好少主。”
 
  “是。”门外几人低声应道。
 
  陈叔又看向陈小三:“小三,能找出原因吗?”
 
  陈小三默了下摇摇头,叹了口气。
 
  床榻上的姜枢皱着眉动了下,而后沉沉睡了过去。
 
  “陈叔,”陈小三站起来,“主子还没有回信吗?”
 
  陈叔摇摇头,叹口气之后带着点怒意道:“是我们大意了。”
 
  姜枢累极了在沉睡,几人也不在床榻前多说些什么,将门关好便出去守在门外。
 
  而傅慕直到下午才露面。
 
  他似乎也很疲惫,整个人散发着倦意,却在房间内没有发现姜枢的影子,他皱着眉反手关上门,要去寻一回头就看到陈小二一脸冷意盯着他。
 
  见他回头,陈小二道:“傅公子好生闲啊。”
 
  傅慕抚了下袖子边:“在下不知陈公子何意。”
 
  “呵,半夜不见人影,我少主犯了药瘾你也不知,甚至连他药瘾到底除没除尽也不说清楚,你也好意思继续待在我少主身边?”
 
  傅慕蹙眉:“阿枢犯了药瘾?”他不能相信,“怎么可能?白夜露早已除去……”
 
  “怎么不可能?”陈小二回以冷笑,“那情形与少主所描述的毫无出入,我等还能咒少主不成?”
 
  “他在哪儿?”傅慕半信半疑,“我去看他。”
 
  “就不劳烦傅公子了,”陈小三推门出来,先是弯腰抱拳回了傅慕这片苦心,而后冷言拒绝,“少主我等自会照顾,傅三公子若是有要紧事先去忙也未尝不可。”
 
  看着这两人的态度,他心道近日来积攒的好感连带着姜枢苦心经营着的和缓一起彻底消失殆尽,意识到这个事实,傅慕突然感到胸闷,也只一会儿,很快恢复如常,他立在原地,静默良久,终是拱手道:“麻烦各位了。”
 
  陈小二并不领情:“不麻烦,毕竟是我自家主子,要说起麻烦二字,我等几人还要多谢傅三公子这段日子的照顾才是。”
 
  傅慕脸上一僵,还是沉默拱手,这一次两人没有犹豫,不再理他直接走进房间里。
 
  看着禁闭的房门,傅慕心里涌来满满的烦躁和悔意,只不过这是对着谁的就不知了。
 
  姜枢自昏睡中醒来,睁开眼就想环顾四周,还没想起来这是哪儿,就被人温柔的托起背扶着坐起来,又有人在他背后放了个柔软的枕头。
 
  得知傅慕不在,他靠在床头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
 
  陈小三道:“少主,这次醒来可有哪里不适?不然属下再给少主仔细瞧瞧?”
 
  姜枢用力眨眨眼,终于还是接受了,他方才一睁眼,面前一片黑不能视物,直到现在也是模糊不清的。他微微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亲信,张了几次嘴说道:“我,我看不清你们。”
 
  这句话直接将几人砸在原地不敢相信,率先回过神的陈叔磕磕巴巴道:“什,什么?少主你,方才说什么?”
 
  姜枢睁着大大的桃花眼,眼尾因太过用力睁着微微挑着,不一会儿就变得水润,眼神却是失望的,姜枢别过头:“勉强看的见轮廓,不过比刚才看的清了。”
 
  陈小二强笑着:“是不是,因为少主刚刚醒来,一时气血不足……毕竟少主这么年轻,哈哈,怎么会看不清呢……”
 
  几人纷纷点头附和着,却见姜枢不见放松反而担忧皱起了眉,他抬头看向了陈叔,陈叔了然摆摆手,其他的人便出去守门,只剩下师侄三人就在房间里。
 
  许久只听姜枢自嘲一笑道:“唉,我活不久啦。”
 
  此话一出仿佛一道惊雷正中劈在三人头顶,直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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